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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1页)

徐世昌与两位差役停下来,回首望过去。那清秀少年从毛驴上滚下来,大步跑到徐世昌面前,单膝向他跪下:“徐公子,您不记得我了么?”徐世昌摇摇头。“在芙蓉楼,爷随手赏过我一根玉腰带。”那清秀少年说道,“那时奴才的娘亲病重,正无钱医治,多亏了爷的赏赐,我才能请来最好的大夫。如今她老人家寿终,在这世上奴才只欠着爷的恩情了,爷要离开京城,奴才就随您一起!”徐世昌茫然了片刻,左看右看也没想起谁来,无力一笑:“你知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现在又要往哪里去?”那清秀少年摇摇头:“奴才不知道,奴才只知道,公子施恩的大义,就算粉身碎骨也要还。”“随手赏你的,没想施恩,更不需要你还,回家去罢!”徐世昌转身就走,那少年不再辩解,只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跟在徐世昌身后。负责押解的差役对视一眼,却没多说什么。不多时,徐世昌发觉这少年还跟着,回头恶狠狠地瞪向他,“让你滚蛋,听见了没有!”那少年低眉顺眼的,站着不动,却始终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徐世昌与他僵持不下,最终无可奈何,只能随他去了。高高的城墙上,长风挟着细雨,扑簌簌打在纸伞面上。伞下,谢从隽与裴长淮并肩而立。谢从隽将伞往他头上斜了一斜,道:“你放心,负责押解的官差都是我亲自安排的,不会让锦麟吃太多的苦。”裴长淮沉默良久,才轻声道:“我总想起从前在鸣鼎书院,锦麟一旦答不上来先生的问话,就会偷偷瞧我,求我替他解围。可那日在牢中,他没有求我,也不曾说出一句让我为难的话。”谢从隽轻叹一声,一手负于身后,遥遥望着一望无际的前路,道:“此去一别,不知来日可还有再见之时。”草色尽头,人迹渺茫。重重山,重重水,一别如斯,不知飘然何处。群?103~252~4937?整理。2021-08-0402:28:30第139章:快平生(一)这一场风波终是归于平定。不久后,兵部尚书向皇上主动请旨辞官,用自己半辈子的功德求皇上开恩,免罪于爱女辛妙如。崇昭皇帝恩准,辛尚书带着家人告老还乡,回扬州安享晚年去了。兵部尚书一位空缺下来,但皇上还没决定好新的人选,就将兵部暂时交给裴长淮,一切公务由他代为处理;此次叛乱过后,各大军营皆需重新纠察整顿,北营又少不了裴长淮坐镇。他本就是多愁多思之人,先前得知走马川一战的真相,自觉愧对父兄;当日在悬崖上又眼睁睁看着谢知钧断臂求死,自己却无能为力;回京来晚一步,寻春不幸身亡,昔日挚友徐世昌再一离去,对于他而言,这一桩桩一件件皆是沉重的打击。裴长淮惯是个隐忍不言的性子,从面上看不出什么,可到底万般愁苦都压抑在心底,不曾有过一刻痛快发泄。如今这些繁琐的公务再压下来,裴长淮在北营连续熬了好几个日夜,这天外头猛起一阵霜风,裴长淮受了寒,当日就发起高烧来。谢从隽一直劝他少操些心,明知道皇帝把兵部交给他绝不是什么好兆头,可因此事牵连着军营里每一个将士的身家性命,裴长淮总是放不开手,更不敢不尽心。这回一病如山倒,仿佛先前的疲惫都累成一笔账,统统清算回来。谢从隽在外巡营一天,回来就撞见裴长淮坐在灯影中,俊秀的侧脸苍白,一咳起来,执笔的手都在抖。病成这副样子还非要强撑着精神看那个破公文,谢从隽当即就恼了。“回侯府去!”他召人去备马车,执意要将裴长淮送回正则侯府养病。裴长淮放不下手上的公务,说道:“没事的,安伯来看过了,吃两副药就好。”只是他喉咙被烧得嘶哑,说话不甚清晰。谢从隽烦得将自己身上的轻甲解了,往架子上随手一挂,哼道:“你听那个老匹夫的,那让他来陪你过一辈子不就行了?”裴长淮失笑道:“说的这算什么话?安伯是大夫,本侯难道不听他的?”谢从隽俯身,一手捉住裴长淮胸前一绺长发,口无遮拦道:“他只是大夫,我还是你丈夫呢,小侯爷却总喜欢跟我对着干。”帐外还有士兵走动的声音,裴长淮忍不住咳了一声,脸上薄红,也没反驳。“这些公文,我帮你看。”谢从隽扯来一旁的披风给裴长淮裹上,为他兜上风帽,顺手捧住他发烫的脸,问道,“长淮,你听不听哥哥的话?”他声音放低了一些,像故意蛊惑人似的。裴长淮向来吃软不吃硬,此刻看谢从隽眼眸里柔情似水,心里一软,自然是他说什么,自己就愿意做什么。乘马车回到正则侯府,裴长淮喝过汤药就睡下了。到半夜,他烧得稀里糊涂的,断断续续做起噩梦来。梦里竟也不再是年少时分,却是当时在萨烈军营的牢狱当中。大雪纷飞间,外头是深渊,耳畔是鬼哭狼嚎,但谢从隽在他眼前,双臂拥着他,在他唇上落下惊心动魄的一吻。反反复复,皆是他们同生共死的过往,每一步都那么惊险,每一步又都那么踏实。惊险是因这一路险象环生,踏实是因他们尚有彼此。不知过了多久,裴长淮终于从繁重的梦境中醒来。他浑身是虚汗,坐起来恍惚了好一阵子,手指抚过前额,伸入发丝间,拂开眼前的碎发,好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外头正是黄昏天,裴长淮睡了整整一日,身体的余热消退,病情已然大好,只是浑身还提不上力气,手脚轻飘飘的,连意识都是轻的。他下意识喊了一声:“从隽?”室中寂静无声,没有谁回应。他心里有些莫名的恐慌,忽然很想见到谢从隽。很想,很想。裴长淮当即起身更衣,唤人去备马。一入黄昏,京都的夜市逐渐繁闹起来,坊里做傀儡戏的戏班早早搭好了台子。裴长淮骑马过闹市时,恰好逢上一场《赤霞客》。《赤霞客》共四幕,一幕“豪游侠仗剑天涯贫贱女卖身葬父”,一幕“浪荡子贪色识美人女娇郎巧智还金钗”,一幕“人世间人世沧桑痴情关痴情未了”,最后一幕“赤霞客魂断雁行关娇奴儿自殒鸳鸯湖”。正到了最后一回,娇奴儿向着明月诉说对赤霞客的思念,心上是情深深意绵绵,面上是泪点点悲切切,她悲到深处,继而长哭一声,决然投入鸳鸯湖中。裴长淮看着,唇上虽微微一笑,但还是不觉地洒下泪来。悲凄过后是满堂的喝彩。裴长淮解下自己的玉佩丢给台上的傀儡师,指着他手中那只赤霞客的木偶,道:“换你这个。”策马至将军府外。裴长淮此次是趁兴而来,未提前下拜帖,要是从正门直接进将军府,万一碰上卫福临,卫福临势必问一问他的来意,届时他要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是想见你们将军才来的。他心里这样想着,人就已经飞身踏上高墙,一跃进了将军府。裴长淮这辈子还没做过这种翻墙越户的事,第一次干,难免有些紧张。他怀里牢牢揣紧赤霞客的木偶,快步走向谢从隽的居处。谢从隽正仰在榻上看北营堆积的公文,卫福临为他研着墨。他看也看烦了,将公文往书案上一撂,道:“看得头疼,这些人是不是放个屁都要往上报?”亏得裴长淮有耐心,连看那么多天也不觉得厌烦。从前他们在一处练剑,裴长淮也是如此,一招剑式学不好,他能反复练一天,也不怕枯燥无聊,若不能将清狂客的剑法学得一步不错就绝不罢休。规矩,勤勉,一丝不苟。正值此时,窗纱上有影子一晃,谢从隽眼一眯,当是哪个不知好歹的货色敢来将军府撒野,身影如似一阵疾风,掠至窗边。一推窗扇,片片落花随风飞入,谢从隽抬头,恰好撞入裴长淮一双漆黑的眼眸当中。夕阳在裴长淮眼中漾着金光,身上的茜色武袍少见的鲜艳,风仪俊美,令谢从隽难以挪开眼睛。“长淮?”裴长淮眼中错愕,没想正给他逮了个正着,不知怎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我、我……我是来……”谢从隽见自己上一刻思念的人下一刻就出现在眼前,不由地笑了起来。他貌似懒洋洋地抱起双臂,往窗边一杵,好整以暇地看向裴长淮:“你、你、你是来做什么的?”谢从隽故意学他结巴,成心取笑。裴长淮脸上飞红,回答不上来了。卫福临很有眼色,收拾好书案上的公文,就恭恭敬敬地退下。待他走后,谢从隽让裴长淮进来。裴长淮拿出怀中的木偶,递给他,道:“路上瞧见,想着你会喜欢。”谢从隽看他手中那只木偶身着破烂衫子,手持巨剑,一头长发披散着,浓眉赤眼,形容疏狂潇洒,正是赤霞客。谢从隽接过来,将这木偶左瞧右看,英俊的眉眼多了些风流快意,他道:“小侯爷特地前来,就为送我这么件东西?”裴长淮误解了他的意思,问道:“你不喜欢?”“喜欢!”谢从隽将木偶搁在书案上,摆正放好。等放好后,他回身牵住裴长淮的手,笑吟吟地问道:“就是这么贵重的心意,小侯爷看,要我怎么偿还才好?”裴长淮一看他的眼睛,就知这厮肚子里没憋着什么正经话,忙道:“不必偿还。”谢从隽拿着他的手,垂首往他腕子上亲了亲,道:“那怎么行?”紧接着,他顺势将裴长淮抱进怀中,往他唇上吻了一吻,继续道:“不知我这张脸,小侯爷瞧不瞧得上?”裴长淮:“……你就没两句正经话。”谢从隽伏在他肩头失笑不已,好歹是恢复了些正经,问道:“病好些了么?跟谁学的,尽干这翻墙夜会的事。”裴长淮抬手扯住谢从隽的领口,反问道:“难道不是你教的?”“是么?也没有罢……”谢从隽貌似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随后他拂开裴长淮额前的碎发。裴长淮鲜少主动,更不怎么会做出格的事,如今却突然出现在将军府,谢从隽还以为他是遇着什么大麻烦,于是沉下心来问他:“长淮,你来找我做什么?总不能是想我了。”裴长淮抬眼与他的目光对视,反问一句:“为什么不能?”谢从隽一怔。不由分说,裴长淮一手按住谢从隽的后颈,吻住他的唇,动作多少有点霸道。裴长淮与他缠吻片刻,方才分开稍许,两人气息都有些乱了,裴长淮却认真地说:“本侯只是想见你,想着,所以就来了。”群?103~252~4937?整理。2021-08-0402:28:33第140章:快平生(二)裴长淮性子含蓄内敛,很少会直白心意,这么猝不及防地来一遭,谁也难招架。望着他狐狸似的眼,谢从隽心旌一动,捧住裴长淮的脸,都有些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你真的是……”谢从隽只觉他可爱至极,说不出什么,低头狠狠地吻住裴长淮,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似是爱得越深,心中的暴虐欲就越嚣张。裴长淮也一反以往的被动,唇与舌回应着谢从隽野蛮的亲吻。痴缠间,谢从隽揽住裴长淮一条腿,裴长淮双腿一凌空,顺势缠上他的腰际。谢从隽轻而易举地托抱住他。离得近了,裴长淮闻见他身上有冷冽的淡香,北羌悬崖下,他破风而来捞他入怀时,身上就似这一般味道。从那时起,裴长淮仿佛就对他有着难以言明的信任与依赖。他可以将自己放心地交付给他,不只是身体上,还有背负在他身上的那些无比沉重的责任与过往,在裴长淮孑然无依之时,这世间仿佛也只有谢从隽能这样抱住他。裴长淮在上,往谢从隽额上浅浅地亲了一下。谢从隽轻仰起头,望进他含着款款柔情的眼眸当中,笑问道:“这回不害羞了?”不问还好,一问裴长淮还是难免脸红。谢从隽好不容易见他主动一回,怕惹得他退却,嘴上不再逗弄,抱着裴长淮坐到床边。裴长淮屈膝跪在他的上方,双手捧起谢从隽的脸,与他吻得难舍难分。谢从隽一手按住裴长淮的后脑与他深吻,一手去撕扯他的领襟,撕得破破烂烂,再狂肆地揉捏裴长淮的胸,指腹在轻红的乳珠反复捻弄。乳尖上疼痛与酥麻并至,裴长淮有些难受,可隐隐的又感觉有邪火在烧。“乖,抬头。”谢从隽用手指抵起他的下巴,令裴长淮仰着头,展露出颈间最脆弱的喉咙。他张嘴咬上去,像是野狼衔住白鹿的喉管,分明能轻易咬断,但他却只是爱怜地在他喉结上舔吮了两口。热的呼吸轻喷在裴长淮颈间,他蹙起眉,眼色迷离地望着上方。谢从隽一路向下吻去,吻他的锁骨,继而将那被蹂躏得发红的乳尖含入嘴巴,碾转舔咬。酥酥痒痒的快意令裴长淮模糊地呻吟起来,“唔……从隽,别,别……”“别什么?”谢从隽松了嘴,凑到他耳边,低低说道,“三郎叫得我心都乱了。”隔着衣物,他抚摸起裴长淮的阳物。裴长淮一时意乱情迷,下身逐渐硬热,薄薄的衣衫下,凸起轮廓分明。谢从隽似比他清醒些,一双风流笑眼专注地欣赏着裴长淮动情的神色。他看得越认真,裴长淮就越害羞,索性吻住谢从隽,避开他火热的目光,又侧首衔住谢从隽的耳垂,细细舔吮到湿濡濡的。谢从隽给这厮撩拨得口干舌燥,一手爱抚着裴长淮的头发,轻蹭了蹭他的脸颊,身下也变得硬挺滚烫。两人都还没来得及褪净衣裳,彼此性器隔着衣物挨蹭着,似调情,也更暧昧。谢从隽声音被欲火烧得有些嘶哑,“长淮,你有多想见我?”裴长淮不好意思回答,舌尖缠吻着谢从隽,谢从隽随着他舌尖的深入挺腰往他腿间一下一下地顶。静谧的房室中,唯有两人呼吸声逐渐变得又沉又深。那物虽还藏在衣下,但粗硬无匹,似比火刃还要厉害,裴长淮情难自禁地想起这物以前撑满他的感觉,有些心惊胆战,更不敢说话了。“说啊。”谢从隽难得温柔,跟他说话时语调里爱意缱绻,哄道,“乖,说给哥哥听。”裴长淮耳尖红透,喉咙滚了一滚,终是吻着他的唇,低声道:“从梦中醒来,见你不在我身边,我就想你。”“真的?”谢从隽快压不住心头的邪火,眼色一深,不自觉流露出凶悍的本性。他咬上裴长淮的嘴唇,恶狠狠地舔吮,犹觉不够,又扯着裴长淮跪到床上去。裴长淮却是乖驯,谢从隽想如何,他就顺从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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