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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1页)

而鸣人主动让香燐干预佐助的复仇,以及自己主动和干柿鬼鲛交手并特意在和干柿鬼鲛的战斗中“远离”佐助。全都是为了给松懈黑绝的警惕。用金刚封锁印桎梏住黑绝只是第一步。黑绝,作为大筒木辉夜被自己的两个孩子封印前最后的挣扎而诞生的它,虽然没有和大筒木羽村和大筒木羽衣那般继承了大筒木辉夜的力量。棘手程度却不容小觑。鸣人一只手维持着金刚封锁的查克拉锁链,另一只手则单手结下忍印。鸣人的影分身带着已经陷入幻术中对鸣人唯命是从的干柿鬼鲛出现在了黑绝的面前。金刚封锁会确实保证黑绝无法逃窜,也无法做出有效反抗。第二步便是……尸鬼封尽了。巳、亥、未、卯、戌、子、酉、午、巳。鸣人的影分身在瞬间结完九印,双手合十的影分身身后浮现出了虚无缥缈的白色死神。出现在影分身身后的死神伸出手,就要刺入影分身的体内完成献祭的第一步。但在死神的手就要接触到影分身的刹那,鸣人解除了影分身,死神没有实体的手穿过了原本站在影分身前的干柿鬼鲛的身体。契约术式浮现在干柿鬼鲛的腹部。鸣人的影分身召唤出了死神,而当死神和施术者完成交易灵魂的契约后,尸鬼封尽的使用才算正式开始。而鸣人通过类似作弊的方式,将施术者和死神签订契约的代价移接到了干柿鬼鲛的身上。鸣人无需承担使用尸鬼封尽的代价,死神还会将干柿鬼鲛和黑绝的灵魂一起封印在般若面具中。不过片刻,死神已经完成了它的职责又离开了这世间。干柿鬼鲛空留身躯的尸体倒在废墟中,他的灵魂和黑绝一起被死神带入了般若面具之中。鸣人则简单清理了一番凌乱的战场。他将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的尸体装入封印卷轴中。最后又将濒死昏迷的佐助扛在肩膀上。“你在宇智波佐助身上也种下了飞雷神的印记啊……”同样的时刻,穿着“晓”制服,戴着螺旋面具的带土扭曲空间出现在鸣人的面前。如果是飞雷神之术,鸣人理所当然会比带土更快来到这片已经废墟一片的战场。他环视了一眼战场,沉声问道:“鼬的尸体在哪里?”带土面具下的那颗三勾玉写轮眼死死盯着鸣人,不要说鼬了,黑绝也不见了踪迹。这种计划被打乱的感觉实在让带土不好受。他准备了这么久的计划,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被鸣人截获了所有的战利品。宇智波鼬的万花筒写轮眼、还有止水的别天神……不用想,现在肯定都在鸣人的身上。那么至少……带土的视线从鸣人的身上微微偏移,落在了鸣人肩膀上的佐助身上。此刻的带土和鸣人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远,甚至有些偏近。正好是带土右眼的神威所能吸收的距离范围。神威开始吸收佐助,可下一刹那,带土的视线中便失去了目标。“又是飞雷神嘛……”带土呢喃自语。显然鸣人也察觉到了带土的意图,在神威确实吸收佐助前,用飞雷神离开了带土的视线范围。带土没有对逃走的鸣人展开追击,飞雷神的落点在何处,只有身为施术者的鸣人知道。想要找到通过飞雷神遁走的鸣人太过不切实际。带土只是望着鸣人消失的地方显然了一阵沉思,上一个能用飞雷神躲避掉神威的吸收的人已经死了十六年之久了………………“呜哇!”另一边,在音忍四人众的身后,传来了鬼灯水月的摔倒的声音。“喂!你又在搞什么?我们已经因为你降低了很多移动速度了!得快一点回到小镇上这件事不用我再三提醒你吧!”左近右近扭头对着鬼灯水月大喊。但很快,左近右近就明白自己误会了鬼灯水月。两把巨大的忍刀虽然很重,但鬼灯水月还是能勉强承受住。可伴随着两把忍刀施压在鬼灯水月身上的重量,又突然多出三人的话,鬼灯水月会摔倒就很正常了。“佐助大人!”音忍四人众一齐惊呼。摔倒在地上的鬼灯水月的背上站着的正是鸣人。鸣人的肩膀驮着重伤昏迷的佐助。腰间则搂着没受多少伤,酣眠的香燐。第67章另一颗写轮眼已经记不清自己仰头的次数了。或者说,从记事起,自己总是仰视着那位和自己血脉相融的兄长。宇智波鼬。在家的时候;在学校的时候;在进行忍者对练的时候;在父亲眼里、母亲眼里……身为宇智波,身为弟弟————自己从来都只是追逐着鼬的身影。甚至是那一夜,那一生都不会忘记的那一夜,过去幸福的一切消亡的那一夜,自己也是如往常一样仰视着鼬。现在,就如同那一夜。只有一双三勾玉写轮眼的自己精心准备的最强招式,麒麟也无法杀死鼬。那超越了天照和月读的万花筒写轮眼左右眼能力,名为须佐能乎的第三之力……那巨大的,需要仰视才能窥见全貌的橙红色的巨影。宇智波佐助很清楚,他无法战胜。可是命运最后选择垂怜弱者一方的佐助……在宇智波鼬夺走佐助的双眼前,鼬先佐助一步力竭倒在地上。复仇……成功了。可身为复仇者的佐助,却发现自己没有如想象中那样兴奋。宇智波鼬,他直到死去的最后,都还在佐助心中留有疑惑。为什么?穷凶极恶,为了追求力量不择手段的鼬,最后会露出那样释怀的笑容——露出那副记忆中温柔的兄长才会做出的微笑?伴随着那张笑脸,原本在战斗中听得并不真切的鼬的临终话语,在深梦中,那些字句语调却印刻在记忆中清晰的可怕。原谅我吧,佐助……这是最后了。“最后”,是什么意思?佐助来不及深思,黑暗在一瞬间侵袭而来,使佐助陷入进了一片冰冷的漆黑中。佐助捂住自己如火烧般灼痛的双眼。眼中传来的难以压抑的痛楚,让佐助从梦中惊醒。可睁眼后的景色,依旧是一片漆黑。难道说,自己已经失明了吗?毕竟在和鼬的战斗中,佐助也用尽了自己的瞳力。可很快,佐助便发觉陷入黑暗的并非是自己的眼睛。而是他所身处的空间本身带来的昏暗。在这片昏暗空间中,佐助听到了鸣人的声音:“你现在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呢,真难得能在你身上看到这种情绪。”佐助顺着鸣人的声音望去。在漆黑空间的另一头,不足以点亮整片空间的微弱烛光全都映照在了鸣人的身上。这一瞬间,鸣人成为了佐助漆黑视线中唯一的光芒。佐助没有回应鸣人,略微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他,用无神的双眼在下意识中汲取着眼中仅有的明亮。鸣人倒也没期待如今复仇成功之后,内心空缺的佐助能有所回应。“过去,我在这片黑暗中进行着冥想的修炼……用来压抑身体中的尾兽。”鸣人提着烛灯靠近佐助,主动打破沉默,开口解释道:“这儿对雪之国来说属于禁地,藏在这里不用担心被人发现。”鸣人的阐述,让佐助明白了自己为何会在此处苏醒的原因。鸣人将他带离了和鼬决斗的战场,将濒死的他藏了起来。“雪之国?”佐助终于开口回应鸣人,他挣扎着坐起来。可这样简单的动作几乎耗尽了佐助现在的所有力气,肌肉的酸痛和骨骼的刺痛也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源源不断涌入大脑。“看来你消失的三年,便是藏在这个国家里。”佐助的目光望着离他越来越近的鸣人,鸣人将烛灯放在他休息的床头柜上。当鸣人扯上座椅坐在佐助身旁,佐助的目光难得露出了一番色彩。一番……惊疑的色彩。微弱的烛光照在鸣人平静的脸上,他就用这副表情从怀中掏出满溢药剂的玻璃试管瓶,将它放在了烛灯的旁边。烛光清晰照耀着试管瓶中漂浮在药水中的鲜红眼球。一颗三勾玉的写轮眼。“这颗眼睛应该不值得你如此惊讶才对。”鸣人注意的到了佐助的目光,视线微抬,和佐助漆黑的眼眸对视。“这是卡卡西的眼睛?”佐助观察着试管瓶中的眼球。如鸣人说的那样,这其实并不是值得惊讶的事情,鸣人拥有写轮眼这件事,佐助一开始便从鸣人口中知晓。卡卡西的那颗写轮眼早已经被鸣人取得。佐助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鸣人现在要拿出这颗写轮眼,摆放在他的面前。可面对佐助那近乎“唯一”的“正确答案”的询问。鸣人却没有进行回答来加以肯定。他只是无言地和佐助进行着对视。这场对视的时间稍微花了一些时间,而在鸣人预想中的某些事情并没有藉由这场对视发生。佐助真情实感的茫然,并非弄虚作假的伪装。鸣人垂下目光。看来在半途和佐助接触的他,并没有太过吸引鼬的注意。毕竟鸣人和佐助彼此之间真的毫无关联的中断了许久的联系。而鸣人和佐助在三年后再次接触的过程,别说是鼬了……对鸣人来说都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在鸣人一开始的计划中,他对佐助的接触本来是更加之后的事情。没想到大蛇丸在失去了药师兜这一助力之后,居然在隐约中开始重用着佐助。让鸣人和佐助在有关不死二人组的事件中进行了接触。在原著中,大蛇丸和“晓”组织的接触一直都是通过药师兜来进行的。而大蛇丸对佐助的安排,使得鸣人自己和佐助有关的计划,从有意的准备转变为了无心的刻意。只要能将最初的意外重新掌握,后者编织的谎言总是更加难以被识破。鸣人的乱入,并没有影响到鼬对佐助的计划。又或许,是因为鸣人在接触佐助之后加快了佐助对鼬复仇的步伐,使得鼬还来不及分析出鸣人接近佐助的目的。鼬在死亡之前,并没有通过延迟发动的幻术或者其他方式,将他叛逃木叶的真相告诉佐助。鼬依旧选择将过去的一切伴随着他的死亡,一同在这个忍界烟消云散。“不……”确认了佐助对一切依旧毫不知情的事实,鸣人重新抬眼,否定了佐助的推测。将真正的答案脱口而出:“这是宇智波止水的眼睛。”宇智波——止水。久违的名字从鸣人的口中说出来,难免让佐助感到无比恍惚。这个名字,鸣人不应该知晓才对。鸣人只是安静地注视着被宇智波止水这个意料之外的名字冲击着内心思绪的佐助。良久之后,佐助才勉强缓过神来。而佐助他难得对鸣人的话语产生怀疑:“鸣人,止水的眼睛没理由在你身上……”“……这颗眼睛在鼬身上的话,对你来说是不是应该更合理?”佐助的疑惑才表露出一半,鸣人便以反问的形式夺过了佐助的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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