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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除非是应知节瞎了,不然那个角度,他绝对能看见!  装什么装,他不是名门望族,不配跟他打招呼是吧,舒书木不平地想。  算了,早知道应知节是这种没心肝的人,不值得生气。  难得出来玩,见见世面,他像逛庙会一样都逛了一圈,虽然没看懂啥。走累了,舒书木找了个沙发坐下,背了会儿单词,今天的任务已经超额完成了,他就玩了一会儿俄罗斯方块,向家骏有叫他下别的游戏一起玩,舒书木也想课余时间尝试一下,不过手机没有内存,而且太卡了,只能玩玩这个。  后面的人一直在小声哭,打电话说她老公出轨了,听得人心烦意乱。  该回学校了,不知道谢思文在哪里,最好还是跟他打个招呼。  他想回到一开始的那个展厅,但是这里的房间分布得十分特别,连楼层都很不规律,有时候上一个坡就到了另一层,还搭建了很多奇怪的墙壁,个性是个性,太容易迷路了。  舒书木询问了工作人员,要了份地图,找了半天,还是在绕来绕去,想打个电话给谢思文,却发现手机没电。他只是玩了会儿俄罗斯方块而已,这个手机的电池损耗得太厉害,舒书木怀疑已经用了十年了。  边上的一个员工通道开着,有困难找同志,他想进去借一个充电宝。  走廊里面有好几个房间,门都关着,灯光很昏暗,看起来不像近期常用的样子,有点吓人。  像这种地方,在电视里面,那是要出命案的。  舒书木有点害怕了。  他小声问了一句:“有人吗,我找不到路了。”  除了回声什么也没有。  刚要原路返回,边上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人把他拉了进去。  那个人很高,力气很大,明显是个男人,勒着他的喉咙,把他压在了墙上。  舒书木魂都被吓飞了,脑袋里闪过自己的一百个死状,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妹妹,舒小可还那么小,家里如果没有一个劳动力赚钱,很快就坐吃山空了,舒小可怎么上大学怎么买房。  早知道他就先把账户里的那些钱转给家里了!万一没有被收回,起码舒小可不愁吃穿。  浓雾般挥之不去的黑暗里,所有声音似乎都被放得很大,他听到自己快要震碎似的心跳,和颤抖的呼吸。  那双手没有下死劲,不像是要杀他,稍微冷静了一点儿,他想,自己一个穿着旧外套的男人有什么可杀的,于是想试着跟人商量。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的人却突然发话了。  “你跟谢思文睡觉?”  声音很沉,像钝刀割过巨石。  但是舒书木的精神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他破口大骂:“应知节,你是不是有神经病,我心脏都差点跳出来!”  差点以为遇上变态杀人狂了,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舒书木骂骂咧咧地想要挣脱,但应知节却并没有就这么把他放开。  他太用力了,像抱着他,也像把他按在墙上,舒书木的背骨都感到疼痛,他突然发现应知节喘息的声音比他的还大,只是刚刚他太害怕了没有发现。  应知节说的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问:“你要勾引多少个男人才满意?”  舒书木感到莫名其妙:“有病,我勾引谁了?”  应知节变了个人似的,明明刚才还是个没有感情的塑料模特,现在却像要把他嚼碎了吞下去。  他说:“你半夜跑到我房间来干什么。”  舒书木想起来还有这茬,他的确是要勾引应知节来着,但是这不是没能成功吗,都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要承担这个罪名啦?  他浑身上下都是软的,但是嘴很硬,结结巴巴地说:“你醒着你不说?我,我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看看你是死是活……”  说到一半装不下去了,他闭着眼睛转移话题:“哎哟疼死了,你松开我好好讲话行不行?”  应知节不肯轻易放过他,咬牙切齿地低声说:“谢思文看你跟狗看骨头一样,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你们睡过。”  舒书木不信世界上有这种事!真要能一眼看出来睡没睡过,那岂不就没人敢出轨了。但是他被说中了,很心虚,不敢反驳,虚张声势地嚷嚷:“关你什么事?”  应知节的手摸过他的脸。恋慕他的年轻人用渴望和思念为他作画,用野心将其展出,摆放在大厅中央的灯光下。无数人走过,为这份单纯的爱和美丽赞叹。  他乃至他们,连这个人的蠢和坏都不知道,凭什么喜欢他。  应知节:“他不知道你本质上是个什么样的人,才会被你这张脸吸引。仗着自己有点好看,勾勾手指头就能让男人跟你上床,你以为你很厉害?”  舒书木非常冤枉,他可以对天起誓,连手指头都没对谢思文勾过!  但是为自己没做过的事澄清,是吵架失败的开始,从对方的逻辑上打败对手,才是制胜的秘诀。  于是他大声反问:“这还不厉害啊,你能做得到吗!”  应知节沉默了一会儿,无可奈何地叫他的名字:“……舒书木。”  像在叹息。  舒书木很少听他叫自己的名字。本来应知节话就少,对人都爱答不理的,今天突然跟得了狂犬病一样,还好自己临场发挥够快,任他千变万化,都吵不赢。  胜利的喜悦下,舒书木突然福至心灵,他感觉到了为什么应知节突然发病。  鸭子不开心有原因,白锐说话怪里怪气有原因,应知节发病当然也有原因。  这实在是太有趣,连背后的疼痛都让他忽略了。  舒书木笑起来,像在河边打水漂赢了那么开心,大声说:“你喜欢我,应知节。”第3章-3*长,腿3老啊姨3整理  应知节:“你哪里值得我喜欢?”  这要说起来的话,舒书木觉得自己的优点实在是太多了,他怎么知道被看上的是哪一点?  起码他不像应知节那么别扭,喜欢就是喜欢,说出来又怎么样呢,大不了被拒绝,又没偷没抢,这有啥丢脸的。  人有七情六欲,心脏在胸腔里面跳,喜欢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虽然他追求女神失败了,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他学习进步,身体健康,总有一天会谈上对象的。  应知节就不一定了。要不是他聪明看出了应知节喜欢他,这件事说不定能被带到棺材里去。  真是神奇,连应知节都拜倒在他的长裤之下了,不知道在拽什么,不如早点认清自己,还能给他一个发挥作用的位置。  为了切实了解到应知节到底能倔强到什么时候,舒书木询问他:“那我勾勾手指头,你想跟我上床吗。”  光照不到这个暧昧的角落,勾手指也不会有人看见,舒书木往前伸手,费尽力气摸到了应知节的脸,用食指在上面蹭了蹭。  之前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说看见他烦,说跟他上床恶心,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有什么新词。H@文追新裙七衣﹑龄〃伍ˇ吧吧五﹕九零】  舒书木静待一场问候,不过他觉得无论听到什么,自己都会想笑的。  应知节的呼吸声已经平复了下来,但还是摁着他,舒书木不再挣扎了,他只感觉气息离得非常近,从第一次见的时候,应知节就总是在跟他保持距离,这次可是他自己贴上来的,没人逼他。  像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装逼怪硬要凑上来,舒书木可以确信,他的确是非常喜欢自己了。  扬眉吐气,他想嘲讽应知节几句,这可是难得的大好机会。  “之前我就跟你说……唔唔!”  刚讲了几个字,滚烫的呼吸就覆盖了下来。  小时候上山砍柴,舒书木会躺在半山腰的坡上休息,看着远方的云飘过来。风急,草叶簌簌,十分适合眯一会儿。云在那么高的天上,是纯白的,似乎离人间十万八千里。  直到天色突然昏暗,高高在上的云掉了下来,压得很低,几乎印在脸上,变成晕染在草稿纸上墨滴的灰色。  他才意识到,云不只是云。还是打在身上的雨水,是驱赶他下山的惊雷,是杂糅了重重山峦与天际线的铁壁。  应知节按着他亲。  不给一点闪躲的机会,也避免了他开口,把好不容易升了温的房间乱拳打烂。  舒书木终于没说话了,嘴被咬住,等于把他攻击人的武器没收,只剩交融在一起的急促呼吸。  他也并没有躲,都亲了那么多次,快习惯了。  只想着,原来应知节这种嘴巴淬了毒似的人,也是会接吻的!  或许是他太顺从,应知节的吻也变得更轻,缓慢地舔过唇瓣,舒书木觉得一阵痒,玩过家家呢?于是主动咬了他一口。  应知节甚至停顿了一下。  舒书木止不住地笑:“应知节,你不会亲!”  应知节掰着他的下巴,语气有些恻然:“谁会亲。”  真要排个名次的话,肯定关衔是最会亲的,跟他接吻的时候很难思考别的事情,但是这种情况下,说谁谁被记恨,那当然是说白锐比较好了。  不过白锐那个死样子,很少亲人,直接说出来怕不被相信,舒书木卖了个关子,想要应知节追问他,便说:“告诉你你会气死的。”  可惜应知节并不想听到答案,他选择继续按着舒书木练习。  这次一点也不怜惜,凶得像要把他的舌头咬下来,舌尖被吮得都疼。手也不再锁着舒书木的肩膀,而是一路向下,抚过纤瘦的背脊,暂时停驻在尾骨上面揉摁。  舒书木想翻白眼,箭在弦上了还装打弹弓?虚伪!  但是唇齿间被没有留给他发挥的余地,强势的进攻下,他连吞咽口水都困难,没被吮走的津液淌了下来,应知节的洁癖消失了,用指腹为他拭去。  “不会就在这儿做吧,太砢碜了,我可不要。”  一吻结束,舒书木婉拒,虽然他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硬了,可这毕竟是在外面,高贵典雅的美术馆,在这里做爱会不会太饥渴了,到时候工作人员推门而入,明天就上社会新闻头条。  “没说要跟你上床。”应知节冷硬地说,“你太随便了。”  那现在是在干嘛,用嘴巴打架?  舒书木踹了应知节一脚:“不做就滚,我回学校了,你下次哭着求我吧。”  应知节还真就松开他,走了出去。  舒书木目瞪口呆,气得挥了一套拳,但是下半身还没平复下来,他只好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在这期间他反复咒骂应知节,突然跑出来烦人的是他,最装的也是他。  好不容易恢复如初,舒书木整理好衣服,气冲冲地离开,也不找大厅了,顺着指示牌往外走。  天色泛出粘粉的橙色,预示夜幕降临,门口还是有许多人,舒书木低着头往前冲,有一辆车很不长眼地挡在他面前。  现在就是叶子飘过都会被他拧碎,他没好气地喊了一句:“看不看路啊!”  车还拦在跟前,舒书木往左边走了两步,它还变本加厉地跟着开了一段。  有病吧,这里又不让停车!  舒书木怒气冲冲地敲了敲驾驶座的玻璃:“车让人!懂不懂啊,要是压到我的脚,我会拿起法律武器告你!”  车窗摇了下来,驾驶座上是面无表情的应知节。  舒书木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做作地深吸了口气,靠在窗框上:“哎,这是谁啊,为什么要这么随便地停在路中间。”  他甚至像检查车胎似的围着车转了一圈,回到应知节边上阴阳怪气地感叹:“啧啧,不仅不会接吻,还不会开车,这么宽敞的路,非要挤在我边上,赶也赶不走。”  嘲讽了一通,本以为应知节会生气地开走,但他并没有,甚至没回嘴,反而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舒书木像打了胜仗的大公鸡,昂首挺胸地坐了进去。  把应知节骂得哑口无言真是太爽啦!  他调整了最舒适的坐姿,双手交叉放在肚皮上,靠着椅背指指点点:“怎么开这条路啊,绕远了,下个路口掉头,别上高架,送到东门就行。”  应知节没理他。  开了一会儿,离学校越来越远了,舒书木坐了起来:“干嘛,去哪儿啊,吃饭去?”  应知节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只把他乱摁打开的饮料杯关上了。  车开得很快,几乎是限速最高,舒书木也懒得问了,反正应知节也不屑于把他卖掉的,又不能跳车,既来之则安之,由于没有电背单词,他看了会儿风景就睡着了。  直到车门拉开,他才醒过来。  应知节站在车门外面,就像上次关衔按着他弄的时候一样吓人。  他们到了一个有些陌生的车库,舒书木揉着眼睛下车,摸了摸脑袋,鸭舌帽不见了,想回车上找一下,但应知节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直接把舒书木抱了起来往电梯里走。  “我的帽子还在车子上。”舒书木没太睡醒,迟缓地说。  “不用帽子。”  应知节抱他上了楼,走进房间,把他放在床上。  舒书木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想看看时间,屏幕没亮,才想起来早就没电了。  他回头:“拿个充电线来,给我的手机充点电。”  应知节没有帮他,而是站在墙边,按了几下墙上的按钮。  大敞着的阳台门自动关上了,窗帘也放了下来,缓缓合上。  舒书木安静地看了一会儿,觉得很高科技,刚想去按钮那边研究,应知节走了过来。  台灯把应知节的影子投在天花板上,显得特别高大,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舒书木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应知节拉着他的腿,把人扯回身边,俯下身亲吻他的脸。  这次他的手直接往衣服里面伸,拧着舒书木圆润的乳头,舒书木呼痛,并没能让他停下来,反而把衣服推了上去。  原本一马平川的胸脯却好像有了些微的弧度,细白的肉十分贴合手掌,被男人玩弄过,稍微有点刺激,乳头就颤颤地挺立起来。  舒书木不经意往下看了一眼,应知节外表看起来不是特别强壮,但是腹部下面顶起的尺寸看起来非常吓人。  他的脸白了白,感觉有点玩脱了,颤颤巍巍地说:“我要上厕所。”  应知节把他的腿打开,握住了他的命门,冷笑一声:“你要生了也没用。”  贴贴!第3章-3*长,腿3老啊姨3整理  舒书木在无数个想起曾经跟男人睡过的瞬间,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似乎这样把他自己也催眠了,感觉就是屁大点事。  甚至都决定要勾引应知节了,跑到人家被窝里解扣子。  可他像个逃兵,出征前自信满满,当应知节真的压在他身上时,他还是会下意识想要逃窜。  他翻身连滚带爬地缩到床角,但这没起到什么作用,反而更方便应知节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这双腿匀称细长,尽管他已经很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团了,还是被拖了回去。  应知节的手扣住他的关节,不许他随意乱动,很快把人剥了个精光,而他还是穿着整齐的。  既然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舒书木想,反正本来也是准备献身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慢慢把放在应知节喉口抵抗的胳膊放下了。  毕竟他也就稀罕这个身体,同为男人,还能不懂那些心思吗。  如果他下辈子是纯粹的男人或女人就好了。只是男人的话,可能就被白锐打一顿,不会有那么多后面的事。只是女人的话,应知节要是喜欢他,还会上来就把他压在床上吗。  追一个女孩,肯定是要用心呵护的,应知节应该要对他说好话,帮他对付白锐出气,然后再询问他,是否能接受这份追求。  只可惜他都不是,他是古怪的舒书木。  总是靠下辈子来幻想一个美好的出路,是很悲哀的,舒书木命令自己不许想了。  他的顺从似乎也让应知节有些意外,也松开了按着他的手,变成了抚摸,亲吻从侧脸转移到耳后。  舒书木的皮肤很薄,跳动的动脉显得格外清晰,有一瞬间像在颤抖。  陌生的手又探入了他腿间,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被男人抚弄,应知节撸动他鸡巴的手算不上多有技巧,他还是硬了起来。  再向下的时候,舒书木侧过头紧盯着应知节的脸,想要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很遗憾,应知节没有惊讶,他只是停顿了一下,长指拨弄穴口,带来一阵痒人的快感。应知节的表情是淡淡的,也看着他,垂着眼睛,似乎在做一件理所应当的事,而不是摸他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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