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地一转头,看见谢思文一脸少男心动地对着舒书木,感觉就像去接电话的主妇瞥见自己的婴儿快要爬进烧开的铁锅里一样,差点让她眼前一黑。 她几乎是瞬移到两人跟前,一把提溜起了谢思文,大声介绍:“Eli,你还不认识木木吧,瞧我,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是白锐的女朋友!木木,这是白锐的表弟Eli。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 好险啊,差点就要展开一段兄弟阋墙的老土恩怨了,她一定要在一切的开端就把苗头掐灭! 蕊蕊这么努力介绍,舒书木肯定要给她面子,虽然很不想做白锐女朋友,还是默认了,朝他招了招手。 谢思文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淡了。 “白锐哥运气真好。” 他慢慢地说。 蕊蕊心想,这话也太绿茶了吧,要不要再说一句:他怎么舍得放你一个人在这里,如果是我,绝对不会这么委屈姐姐的。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她提醒谢思文:“你是不是要去准备登场了啊,一会儿肯定要你先发言的,耽误了时间就不好了。” 兄弟两的眼光也太相似了,那么多女孩不喜欢,偏偏喜欢嫂子。 她也不敢再放谢思文和木木单独在一块了,木木又不能说话解释,别一会儿白锐回来,发现弟弟跟自己对象都要求婚了,到时候她难辞其咎。 谢思文委委屈屈地被赶走了,他几次回头希望舒书木能挽留一下,但是舒书木只在乎什么时候上菜。 蕊蕊看他一直盯着盘子看,把他带去另一个侧厅吃饭。 舒书木自己拿了点面条和鸡米花,蕊蕊看他没吃饱又不好意思再去取餐的样子,又帮他点了一份现烤的羊小排,舒书木吃得满嘴油光,不住地竖大拇指。 因为在减肥,她自己只吃了点沙拉和青豆泥。 期间还不忘给白锐发消息,旁敲侧击地问他什么时候过来。可能还在忙,他并没有没有立刻回复。 平常她早就去跳舞打牌讲一万个人的坏话,但是这次带着舒书木,她看他融入不进去,又不敢放他一个人,就领着他去花园散步消食。这时沈川打电话问她跑哪儿去了,她走到边上讲两句话的功夫,回头看见又有一个男人在跟舒书木搭话。 她顿时警铃大作!但是在看清那个人的脸后,立刻就把心放下了。 原来是应知节,真是虚惊一场。群﹕⑦①ˇ零⑤<⑤⑨。零。看后﹐续〃 这位应少爷好像感情绝缘体,她甚至感觉他不喜欢人类,都不怎么跟别人接触,木木跟他就是待一晚上,她都不担心会擦出什么火花。又不是小说,哪来这么多一见钟情。 舒书木在原地发呆的时候,突然看到应知节走了过来。 真是冤家路窄,他可不想被应知节看到这幅样子。 仗着夜晚的院子月光浅淡,五米开外认人跟开盲盒一样。他假装对路边的野花很感兴趣,低下头仔细研究,反复揣摩。这花瓣可真花瓣啊。 应知节还是在他旁边停了下来。 “你的裙子脏了。” 舒书木愣了一下,回想自己没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啊,这裙子看起来还挺贵的,他可赔不起。 他赶紧四下摸索到处拍打,完全没有淑女形象可言,像装作铁扇公主的孙悟空。 应知节冷漠的声音传来:“骗你的。舒书木,我劝你最好……” 舒书木“啧”了一声,就知道应知节就干不出一件好事,他抬起头瞪着他。今晚他只想和蕊蕊度过美好时光,没有主动招惹任何人。决定应知节胆敢再多说一个字,就狠狠给他一脚。 意外的是,应知节还真就没有说话了。 他和撅着嘴的舒书木对视了一小会儿,很快移开了目光,伸手从舒书木宽大的袖子上拿下了一片枯叶,就这么走开了。 第一次写这么长的小说,长篇小说对我来说还是太超前了,许愿文档里的文会自己写完?第2章-2*长,腿2老啊姨2整理 为了防止舒书木再和谢思文对上,蕊蕊都不敢带他回主场,致辞讲话什么的反正也是个形式,表演给那些跟谢家有合作的人就完事了。 她找了一个绝佳的地方打发时间——露天影院。 这里坐着寥寥几个观众,全部很安静,一旦说话都会很吵人,再也不用怕别的男人来找舒书木攀谈了。 幕布上播放的是卓别林的黑白电影,两个人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可惜卓别林很快放完,接档的是罗生门,看了没一会儿两个人都困了,肩挨着肩靠在一块儿,不停地“点头”。 蕊蕊正梦见前男友被五条狗追,就感觉有人轻轻推了推她,她茫然地张开眼睛,白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坐在她右边。 “不要在外面睡着了,晚上风挺冷的,小心感冒。”他用很低的声音说。 蕊蕊点了点头。 白锐微笑道:“我先把木木带走,今天晚上麻烦你了。” 他走到舒书木跟前,没有叫醒他,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看着他们两人离开的背影,蕊蕊突然觉得这夜风确实冷,早知道她也把男朋友带过来了。 * 白锐像抱小孩一样,让舒书木坐在手臂上搂着,但毕竟是成年人,舒书木上身过长,几乎是趴在白锐背上。 睡得真死,就算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白锐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舒书木终于惊醒了,支起身来张惶地四下查看。 看见是白锐,他又倒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不对,不是刚刚还在跟蕊蕊浪漫约会吗,怎么变白锐了,激烈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闷了一晚上终于可以开口了,他有一肚子话要往外倒,“你刚进来就把我丢开,还好意思来找我!这里的表演都不好玩,没意思,亏我还豁出去穿了女装,再也不跟你来了,骗子。” 白锐:“跟那些女孩玩你不开心吗,你也是女生,她们对你很热情吧。” 舒书木嗤之以鼻:“我需要用这种方式跟让她们热情吗。就是听了你的花言巧语,不然穿一套西装来,她们更热情!现在好了,穿条裙子。一整个晚上下来,最热情的是个男的,差点没把我烦死。” 他跳了下来,白锐好像没什么力气的样子,没有站稳,直接被他拉倒在地。 舒书木吓了一跳,要躲开,但是白锐搂住他,让他倒在自己身上。虽然有缓冲完全不痛,但是舒书木觉得他在碰瓷,明明力气这么大,这会装什么,怎么还踢两脚就倒了。 还好边上有灌木挡着,还算隐蔽,但是也不能保证没有人刚好经过这里。 他两手撑在白锐胸口,意图尽可能跟他撇清关系,急道:“别拽着我,不许躺在这,赶紧起来!一会儿有人路过了看见,被笑话死。” 白锐只是笑着摇摇头。 舒书木觉得他好奇怪,仔细看了看,发现他的眼神有点散,好像喝醉了。 “你可别在外面发酒疯啊,我警告你。”舒书木惊恐地说。白锐平时看起来这么平静,一点情绪失控的时候都没有,喜怒哀惧到他这里,好像变成了只有两种情绪,有点意思和没啥意思。这种人最容易变态了,别喝醉了一股脑全发泄在他身上。 “我没有喝醉,木木,你不要害怕。” 醉鬼说自己没醉就像精神病说自己没病一样,舒书木可不敢信他。 然而静下来时,他突然又闻到了那股呛人的花香。 舒书木凑近了白锐的领子嗅了嗅,确定没有记错,抬头问他:“你去哪里喝了这么多酒?” 白锐摇了摇头:“木木,你真的误会了,我没喝多少,只是去看了看我妈妈。” 舒书木将信将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在你妈妈那边待了这么长时间,有这么多话说吗?” 白锐坐了起来,他抬头看着舒书木,光透过树叶缝隙笼在他脸上,形成画一般的斑驳光影,像舒书木刚看的老电影中的镜头。 他微笑着说:“我说我谈了对象,他很可爱,我们很相爱。” 舒书木嗤笑一声:“你在逗我吧?” “她也不相信。”白锐叹息,“所以我说,我的爱人是同校的舒书木同学,今天也跟我一起来了宴会,我是很认真的。” 舒书木紧紧盯着白锐的眼睛,里面除了一如往常的笑意以外,什么也没有。 他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恐怕是真的。 “你疯了是不是。”舒书木难以置信地说,除了真的喝地太醉了,他想不到白锐这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这太不“白锐”了。 “你就想让我哪天突然消失,几天后从河里浮上来你才开心是吧!” 白锐居然还有脸笑,他轻描淡写地说:“放心吧,她不会伤害你的。” “她是你妈你当然觉得她很好,但是我对她来说只是只蚂蚁啊。”舒书木觉得白锐不疯他也要疯了,“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搞这种事,伤我一千你自损八百,别说你是因为真的……” 白锐:“……因为真的爱……” 舒书木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死死按在地上。 他听不了这个,白锐真烦,他才不相信这个满身心眼子的人嘴里说出来的鬼话。 可脑子能控制手的动作,却没办法控制心跳的速度。 为什么不喜欢却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这种事对白锐能有什么好处?但如果全部的选择都被排除,那剩下的一个就是真相。 好消息,舒书木本领高强,他可以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坏消息,他发现自己居然有点想相信那个不可能的真相。 白锐喜欢他喜欢到不行,脑袋都拎不清了。 他拼命告诉自己,不许开心。但是很难,毕竟被喜欢本身总归不是一件坏事。还从来没人正儿八经地喜欢他呢! 别的不说,白锐眼光还真是很不错。 舒书木逃离战场,转身就走了,白锐很快追了上来。他到处瞎走,白锐就一直跟在后面。 直到他有点累了,停了下来,白锐拉着他的手,问他去睡觉好不好。 舒书木以为是睡素的,毕竟白锐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不变,看起来清心寡欲,比山上的和尚还冷静,好像凡尘俗世在他眼中皆是过往云烟。 但是一进房间被按在门上亲,舒书木才明白,什么他妈的都是假的,但凡长把就没一个能素的。 白锐把他长长的裙摆撩起来,摸他的大腿,凉凉的布料和滚烫的手都侵袭着舒书木的神经,他被亲地太急,侧过头躲。白锐把他鬓边的头发夹在耳后,吻他的侧脸。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一个女孩,在跟男友亲热。 这太古怪了,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于是他猛地把假发摘了下来,像在宣告自己是个男人。然而白锐好像并不在意,他打定主意要把这前戏做足,不停地抚摸他,亲他。 白锐还没有摸到他的任何关键部位,舒书木感觉自己已经硬了,跟同性恋似的!裙子的遮挡为他保留着最后的体面,他太害怕了,鼓起勇气把白锐狠狠推开。 “你身上的酒味太浓了,我要吐了,你快去洗澡!”他低着头迅速地说。 白锐像每个好脾气的男朋友一样,在这档子事上对他言听计从,很快脱了衣服进到浴室里。 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舒书木把自己摔到床上,埋进了枕头里面。 他好纠结,要不要把裙子脱了。 穿着裙子让他感觉性别有些错乱,但是脱了又显得他很迫不及待。 正苦恼,他突然看见了白锐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没有带进去,就这样光明正大地摆在眼前,就像喜欢的人在呼唤,来我家吧,我家没人,有谁能拒绝这种诱惑。 舒书木缓缓走过去,拿起了那个手机。 他回头看了眼浴室,水声依然隐隐传来。 男人说的话都是狗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先把他手里的照片删了再说,省得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他思索着白锐的生日是几号,手机却居然直接打开了,连密码都没有。 舒书木一愣,继而忍不住得意,他笑关衔无谋,白锐少智。 未免太过自负了吧,真以为没人敢动他的手机不成? 等他把照片一删,白锐就傻眼了,后悔自己居然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舒书木迅速打开相册,翻到他最倒霉的那天,一切的开始。 那天只新增了一张照片。 他看了一眼,立刻把手机覆在了桌面上,脸比猴子的屁股还红。 走了好会儿神,脑子里好像被一键清空了,不知道该想什么,直到水声停下,他意识到白锐随时可能出来,不能就这么一直握着这个手机。 这才重新翻过来,删掉了那张照片。 干完这票,他穿着裙子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面,也不管刚在草地上滚过。 他得冷静一下。 有些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 倒不是说那张照片有多色情多淫秽,毕竟他原来就已经做好了面对最不堪的准备。 但是那里只有一张他睡觉的照片,被子盖得好好的,只露出半张脸,表情很沉静,像在最安稳的梦乡里。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第2章-2*长,腿2老啊姨2整理 舒书木听见白锐从浴室里出来,他一动不动,躺得板正僵硬,假装自己是具尸体。 白锐叫了他两声,舒书木没理,他脑袋刚经历过火山喷发,这会儿还在流淌着炙热的岩浆,烧的他脑袋发懵。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舒书木又觉得有点奇怪,偷偷掀开一点被子,想看看白锐在干嘛。 白锐什么也没做,耐心而狡猾的猎人站在床边,等着舒书木。 被逮到偷偷冒头,舒书木吓得又钻回被子里。 白锐连带着被子一起抱住他,慢慢地把被子剥开,舒书木倒也没有挣扎,只是像一只鸵鸟一样,身体都被剥出来了,头还埋在被子里面。 他瓮声瓮气地说:“把灯关了。” 白锐:“还没到睡觉的时候。” “那也得关!” “木木今天穿得这么漂亮,关灯太可惜了。” 舒书木像被翻过来的皮皮虾,不停蹬腿踢他:“你关不关!” 他的脸实在太烫,怕被白锐看到他已经变成一只煮熟的虾。 过了一会儿,白锐在床头前面按了两下,把所有灯都关上了,遮光窗帘也拉得很紧,整个房间一下子伸手不见五指。舒书木不再装死,出来猛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白锐把碍事的被子掀到一边,分开舒书木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腰的两侧,一把把人拉近,脸贴着脸。 舒书木仓皇后退,还努力并拢膝盖,被白锐强硬地摁住了。苌煺铑A?咦追?更证理 裙子虽然美丽,却限制了舒书木腿能打开的角度,白锐毫不留情,从下面撕开。 “撕拉”一声,裙摆直接变成了高开叉。 “这么新的衣服你糟蹋它干嘛!”舒书木心疼地说,他这一晚上都小心保护着,白锐两秒就撕了,有钱烧的。 “下次再给你买。”白锐托着他的屁股,把他举起来,仰着头亲他。 吻落在他的鼻子上,舒书木感觉心抖了一下。 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还敢亲,亲到嘴巴怎么办,那不真成谈恋爱了? 还不等他思考这严肃的问题,白锐已经从被撕开的裙子后面畅通无阻地摸了进去。他的手向来是永远整洁清爽的,不需要接触不干净的东西,不需要干繁重的工作,往往静置在油墨气味的书页上,昂贵瓷器制成的杯把上。 现在他手指舒展,伸到舒书木这辈子都没想到会有男人造访的地方,毫不吝啬地为他助兴,在穴口缓慢地揉捻。 舒书木依然觉得十分怪异,但很可怕的是,他还有另外一种冲动。 他的腰软得太早,自己坐是坐不稳了,想贴在白锐身上。 白锐掌控着他,用温柔和讨好控制他的感官,舒书木分不清是白锐在祈求他,还是他在祈求白锐。 他想要骂人,嗓子却很干,还未开口就可以想象那会是怎样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声音。倒不如闭紧了嘴,还显得硬气一些。 白锐好像比他自己还了解这副身体,探进两根手指玩弄柔软的内壁,没一会儿就汁水淋漓。感觉到液体顺着屁股往大腿流,舒书木羞愤交加,这才摸了几下啊。他一屁股坐了下去,好像这样就能逃避已经被操开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