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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他们曾经是朋友,纵然后来分道扬镳,也是因为各从其志,不曾有过深仇大恨。谢知钧被幽拘在青云道观十年,裴长淮与他割袍断义,谢知钧对他有怨有恨,所以回京后,他就利用裴元茂一事挑衅侯府;今日在澜沧苑,谢知钧也是成心来找他不痛快。这些,裴长淮都能理解,他以为谢知钧再过分,也就仅此而已,仅此而已……谢知钧立在屏风旁,手里把玩着匕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受辱。他似乎在笑,可是眼睛黑得像口深渊,又全然没有笑意。裴长淮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手将那小倌掀下榻去,喝道:“滚,滚出去!”他声音嘶哑,连说这么一句话都喘了两口气。那小倌跌了个大跟头,也不敢走,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等着谢知钧开恩。裴长淮深深缓了几口气,抬起的眼睛里全是血丝。他唇颤了颤,发出声音却是平静,连愤怒也没有:“闻沧,你当真要如此羞辱我?”谢知钧望着他失望至极的神情,一时失神。没等到回答,堂外忽地传来一个很冷淡的声音,正道:“奴才是大都统麾下的侍卫,拜见正则侯。都统听闻侯爷在澜沧苑养病,特来请侯爷移步一叙,都统说,事关北营军务,还望侯爷赴约。”大都统……赵昀?他怎么会在这里?“本世子正在跟侯爷说话,让赵昀那条狗快滚。”谢知钧朝外吼了一声,而后又往那小倌的侧腰狠狠踹了一脚,“还有你,也滚出去!”卫风临立在堂外,听到谢知钧辱骂赵昀是狗,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剑鞘。“长淮。”谢知钧看着他,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他喊了裴长淮两声,裴长淮没应,强撑着起身,险些滚下榻去。谢知钧忙走过来,就在这一刹那,裴长淮眼疾手快地夺过他手中匕首,手臂一转,将谢知钧硬生生反压住了。寒亮的光闪了闪,那抹刀锋朝着谢知钧狠狠扎了下去。扎在谢知钧的耳侧,深刺进榻中。谢知钧呼吸停了停,对上的是裴长淮发红的眼。裴长淮迟疑了很久很久,才颤抖着松开手,道:“你这样的人,又怎么配别人真心相待?谢知钧,别再让本侯看见你!”裴长淮终究没杀他,立刻翻身下榻,裹上衣裳,就像一阵风飘出了浴堂。出门时,他迎头撞见卫风临,对方抱剑行礼,面不改色道:“侯爷,都统恭候多时。”“不见。”裴长淮匆匆瞥了卫风临一眼,一口回绝,而后就往自己的居处走去。请不到人,卫风临无法复命,只好一直追在裴长淮身后。裴长淮苍白的脸颊烧得潮红,双腿跟不听使唤一样,走一步都费尽力气,但他不能失态,至少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梁的子民、朝臣对裴家还能有一分敬畏,是靠他父兄的命换的。如果他出了一点的差错,那这样的敬畏就会在一夜之间化作鄙夷与厌弃。身后卫风临看他脚步踉跄,行路艰难,“小侯爷?”裴长淮神态狼狈,眼神却极罕见的狠厉,回头对卫风临喝道:“别跟着本侯,听到了没有!”也不知是否当真吓到他,卫风临一下停住脚步,垂首立在原地。裴长淮继续向前,忽然左膝一软,整个人向前跌去。他像是撞到了谁,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稳稳扶住了他。很快,头顶上方传来轻佻风流的声音,他道:“虽然我对小侯爷投怀送抱很受用,但你也不用跑这么急。”裴长淮一抬头,果然是赵昀。赵昀轻笑道:“只要小侯爷愿意来见我,多久,我都等的。”群?103~252~4937?整理。2021-08-0402:22:36第27章:风波恶(四)裴长淮飞快地拂开赵昀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他脸上不可自制地发着烫,被赵昀一碰,连耳朵烧得似要滴血。赵昀看他躲自己跟躲洪水猛兽一般,问道:“你怎么了?”“本侯还有事,北营的公务改日再谈。”他匆匆说罢,而后越过赵昀,打算离开。还没走出两步,裴长淮就被他扯了回来。赵昀低头见他面色潮红,眼神不复寻常那般清明,心知有异。方才赵昀在西苑与礼部侍郎闲谈,听他说起在澜沧苑里偶遇见肃王世子,世子爷去浴堂前吩咐人点上一味好香,约莫又要行些驯人的手段。赵昀奇怪,问何为驯人?礼部侍郎就跟赵昀解释了一番关于这澜沧苑的乐子,还说赵大都统若有兴致,也可寻几个妓子一同玩一玩。赵昀含笑不语。他没这方面的兴趣,不过之于肃王世子的癖好,倒是很想了解了解。古人云,无欲则刚。无欲无求的人,不太好拿捏;但凡是有点癖好的,就必然会有弱点。他即刻派卫风临去打听,问一问澜沧苑中哪个人最得谢知钧欢心,结果却打听出谢知钧跟裴长淮在一处。赵昀猜着谢知钧必定又去挑衅裴长淮了,怕裴长淮沉不住气,再跟谢知钧动起手来,这才让卫风临过去救他一救。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谢知钧或许不仅仅是挑衅那么简单。赵昀道:“跟我来。”不顾裴长淮的反抗,赵昀强制携住他的肩膀,半抱半推地将他带到最近的一间浴堂当中。临关门前,赵昀回头对卫风临吩咐道:“你去院外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还有,叫澜沧苑掌事的过来回话。”卫风临沉默着退下。一关上门,赵昀直接将裴长淮横抱入怀。裴长淮衣衫单薄,身子却滚烫,赵昀抱着他,跟抱着一块热炭似的。裴长淮眼前有些模糊,本能地捉着赵昀胸前的衣衫,含混道:“把我放到温泉池里。”“又不是冷的,有何用么?”赵昀沉了沉眉,没听他的话,大步走到屏风后,将裴长淮小心翼翼地搁在榻上。裴长淮身下已硬得发疼,因迟迟不得疏解,无穷无尽的空虚感在不断地吞噬他的理智。赵昀手掌贴向裴长淮胸前露出的肌肤,他的手温凉,对于裴长淮来说,这温度几乎算得上冰了,冰得他浑身一哆嗦。“谢知钧做的?”赵昀脸色也冷,声音也冷。裴长淮按住他的手,急促地喘了两下,道:“不关你的事。”他没有否认他的猜测。赵昀神色冷峻起来,将裴长淮的手反握住,道:“之前不关我的事,现在就不好说了,你这药性怎么才能下去?行欢?要男人还是女人?”他停了停,轻轻摸着裴长淮的脸颊,仿佛蛊惑似的,再问:“你想要谁?”裴长淮心知自己现在何其狼狈,落在赵昀眼中,不知会招来他多少嘲笑,一时倍感难堪。他连与赵昀斗嘴的心气都没了,扯紧自己的衣衫,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哑着嗓子说:“赵昀,你就不能放过我一回?”正巧,澜沧苑的管事在外头等回话。赵昀瞧了他一眼,说:“等着。”裴长淮身上一轻,发觉赵昀已经走了。堂中安静下来,他粗重的呼吸声越发明晰,一股不明不白的痒意钻进他的骨头当中,痒得他身酥腰软。鼻间还残留着赵昀的气息,他身上有梅的冷香,澜沧苑后有处梅林,赵昀应该去过。不对,他乱想这些做什么?裴长淮无法控制。他无法控制地想到赵昀的样子,想到两人行欢时,他有力的手臂曾撑在自己身侧,肩颈的汗水落在他的皮肤上,赵昀有热的呼吸,还有热的嘴唇……在芙蓉楼里,在北营帅帐中,赵昀紧紧抱着他,粗长的阳物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碾得他腿软,插得他魂消。裴长淮眼中的光渐渐溃散,他艰难地坐起身,掀开衣袍,握住身下那根硬挺的物事。此处生得白皙干净,只顶端艳红,色泽如玫瑰一般。铃口处渗出一丝银液,滑到他手掌中,借着手中的黏腻,他撸弄许久,却迟迟泄不出火。门外不远处还有赵昀说话的声音,模模糊糊的,更像赵昀在他耳侧低语。越听,他心中越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不够。这样不够。他等待着谁来给他一个痛快。不一会儿,赵昀从门外进来,看到裴长淮正用手自渎。他乌黑的眼睛湿润透亮,眼尾发着红,分明是在做快活事却一脸委屈,模样可怜极了。他不由地僵了僵身体,喉咙里发干。“这样做没用。”赵昀有些火了。他一边解开自己的外袍一边走上榻,将裴长淮抱进怀中,挪开他握着性器的手。裴长淮后背靠着赵昀,极力保持最后一点清醒,带着些许恳求,说道:“赵昀,别让我更难堪了。”赵昀却没放手,低声道:“没什么难堪的。”方才他去见管事,声称自己要些助兴的东西,就拿与肃王世子同样的药最好。管事的听后笑了笑,将忘生散的功效一一告知。药效不太好解,要么就被打得皮开肉绽,打得越狠,泄火就越快;要么就要好生快活一番,出过三回精也就消解了。“长淮,”赵昀唤着他,吻去他鬓角上的热汗,“什么都别想,余下的事交给我。”裴长淮眼前全是重影,恍惚着问道:“你在喊谁?”“长淮,长淮。”他低声应道。赵昀伸手抚上裴长淮硬热的性器,来回套弄着。裴长淮紧张到僵硬的身体在他手里一寸一寸软下来,最后彻底靠在赵昀怀中,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细的呻吟声。赵昀拉出榻上那方小锦盒,果真见里头备着不少淫器。他从中取出一根金针,这针有五寸之长,质地细软,顶端镶着一颗赤红玛瑙珠,尾端也打磨得圆润。赵昀侧首亲了一下裴长淮的脸颊,道:“乖,别动。”裴长淮已没多少力气,浑身汗水淋漓,倚在赵昀怀中,任凭他作为。赵昀将那金针伸进一瓶香露中,蘸了两回,待润过整个针身,方才将金针从铃口入,一点一点推进精道里。裴长淮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双腿狠狠一颤,皱着眉叫出来。“别!”他手指捉紧了赵昀的衣袍,恐惧自己承受不住这快感,求着他:“别这样,别这样!”待那金针推到尽头,只留一粒玛瑙小珠在外,如同镶嵌在那顶端之上。裴长淮觉不出痛,只觉那绵绵的酥痒入骨,四肢百骸都发着震颤的麻。赵昀这人想做什么事,没谁能转了他的心意,裴长淮喊着不肯,他手下却一点也不客气。赵昀衔开裴长淮的衣领,去吻他颈子上的肌肤,以作安抚,不停地捏着那玛瑙珠碾转抽送。裴长淮不曾玩过这许多花样,感觉陌生又恐惧,那精道中传来的快感尖锐,折磨得他生死不能。“啊……”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那件单薄的衣衫很快被汗水浸透了。赵昀听得后心发麻,手里微微出了汗。“不许出声。”赵昀耳朵也红了,掐住裴长淮的脸,往他嘴唇上轻咬了一口,再道,“我可没有小侯爷那么好的定力。”群?103~252~4937?整理。2021-08-0402:22:39第28章:风波恶(五)裴长淮乌眸里漾着水光,迷离地望着赵昀,他有一双狐狸似的眼,眼神却不显诡谲,更天真一些。赵昀觉着心有些乱,将裴长淮按伏在床上。裴长淮跪着,头埋在锦绣枕头当中,眼前看不见一切时,他才勉强接受这种难堪。往常他不喜欢给人这么摆布,如今因那烂药而乖顺,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赵昀心里烧得厉害,说不清烧的是邪火还是怒火。赵昀伸手剥去裴长淮的衣裳,他白皙的背上纵横着淡粉色的疤痕,乃是刚刚愈合好的新肉,这些伤也是为着谢知钧才受下的。赵昀低头吻上一处疤痕,问道:“正则侯那些好算计呢?被一个肃王世子欺负成这样,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了么?”他舌尖舔舐着那淡粉色的新肉,裴长淮觉着痒,腰身反弓得更狠。赵昀抬首,贴近他的耳朵再道:“还是侯爷又犯了那心软的毛病?”想他要是防着谢知钧,大抵也不能落到这般境地。裴长淮神智不清,已不大能回答赵昀的话了,只赫赫喘着气。赵昀见他难受万分,先在心里记下这遭恨,回头再找谢知钧算账。软膏香露涂了满手,赵昀直接探了两指进去,一入到底。因着那忘生散,裴长淮此刻也不知痛了,身体微微颤抖着,后穴缠住他的手指,不住吞吃、裹吸。赵昀指尖也麻,捻弄抽送了一阵儿,待里头软得一塌糊涂,赵昀撤回手,从锦盒中取了那通体白翠的玉势过来,寸寸抵进那处。玉势庞大而坚硬,裴长淮几乎窒息,低叫着承受这死物的侵犯,没有疼痛,有的只是绵绵密密的快感。赵昀一下深一下浅地捣弄着,次次碰到那最经受不住的地方。裴长淮咬着手背,忍得眼尾通红,泪湿了睫毛。他双腿跪不住,倒在榻上,气喘吁吁地说着:“我……我不行了……”“不急。”赵昀似乎还很冷静,哄他翻身仰躺下去,握着他的膝盖,让裴长淮张开腿。赵昀就侧卧在裴长淮的身侧,认真注视着他。堂外的阳光白刺刺的,一透过纱就变得柔和起来,在裴长淮的身体上扑了一层银粉。他的皮肤白皙,肌肉纹理也漂亮,身体如玉塑冰雕一般修长俊美。朦胧光影细描着他侧脸的轮廓,许是太俊了,在这样狼狈的时候,也没那么不堪,反而有种惊心动魄的柔美。赵昀心跳得很快,真不知正则侯府那等将帅家门怎会娇养出裴昱这般玉秀的儿郎……他低头衔住裴长淮的嘴唇吮吻,手下不停攻势,将那玉势重重地插入,手法又急又快。疾风骤雨一般的进攻让裴长淮快要失去理智,他唇舌都被赵昀纠缠着,只能无助地发出一些呜呜的低咽声。他下身铃口处还含着那粒玛瑙珠,色泽艳极,性器随着赵昀的动作一鼓一跳。渐渐的,玉势也被裴长淮吃热,黏腻的银液混着香露,顺着柱身流到赵昀手中。他见裴长淮喘得急了,许是濒临巅峰,持玉势捅得更快、更深。不一会儿,裴长淮身体骤然绷紧,如一张拉满的弓,嘶声喊道:“我、我不要了!停下,停……唔,啊……”他崩溃地叫出声来。赵昀眼色深沉,趁机拔出那枚金针。前后两厢的快感猝然窜遍全身,裴长淮的呻吟一下变作了哭声,白液疾溅而出,终于泄过一回。他后背紧紧贴着赵昀,身体汗津津的,还在余韵中不断痉挛颤抖。赵昀撤掉玉势,见裴长淮身下却依然硬烫着,伸手在铃口处乱揉了一通,那些精液断断续续地流进他指间。赵昀也不忙擦,再去看裴长淮,见他眼睫湿润,沾着泪珠,心头震了一震。他低声问道:“你哭了?”裴长淮脸和耳还在发烫,原以为射出来,这药性会缓一些,不想此刻催得更深了些。裴长淮意乱神迷,挺着身在他手间挨蹭,又用水光迷离的眸子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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