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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他很快放手,转身去到裴长淮旁边,仰躺上去。裴长淮腰身直挺,板板正正地坐着,赵昀则是随意一歪,手杵着脑袋。两人同在一张榻上,中间仅有一桌之隔。片刻无言,赵昀决定先发制人,道:“话是胡说,事却是真的。小侯爷,你在芙蓉楼趁我酒醉强睡了我,总不能抵赖。”裴长淮险些急眼:“我睡你?”“是啊,人证,我;物证,喏……”他撩开衣领,露出脖子下、锁骨上方的一处淡红色的牙印,给裴长淮看清楚,道,“人证物证俱在,裴昱,你咬得我好深。”他最后一句话说得轻佻,眼里尽是风流。裴长淮坐不住了,实在不愿再回忆当夜他到底对赵昀做了什么,起身就要走。赵昀也不急,优哉游哉地道:“就这么走啦?小侯爷今日来飞霞阁,难道不是为了见我么?”裴长淮脚步一顿,却没有回身,用冷淡的声音问:“何出此言?”赵昀笑了笑,就知自己猜得不错,“你老师陈文正最近遇到了不小的麻烦,素闻正则侯重情重义,想必不会坐视不理。”……在群英大宴之前,裴长淮收到一则秘密消息——皇城司的人奉命前去陈文正的故乡,刺探陈家往事。如果没有明确的线索和证据,皇城司不会轻易出动,去着手调查一个前朝官员。裴长淮疑心老师陈文正给别人拿住了什么把柄,立刻请陈文正到府上,问他从前在故乡时可行过什么差错。陈文正知道裴长淮既来问,就非同小可,斟酌片刻,同裴长淮如实交代道,自己入京赶考之前,曾在扬州老家纳过一位妾室。裴长淮听着这原不是什么大罪,可下一句话,就让他皱紧眉头,意识到事态不妙。那女人名唤曼娘,本是陈文正的父亲养在房中的,陈文正自少年时就对之爱慕难舍,待父亲过世以后,便将她偷偷纳为妾室。直到他入京赶考,另娶贤妻,才与曼娘断了情分。与家中父亲的妾室通奸,此等有违人伦、帏薄不修的丑事,一旦败露,就能立刻折断陈文正的官途和声誉。陈家一开始是打算杀了曼娘,永绝后患,可陈文正始终觉得对她不起,不肯答应,陈家奈何不了,便只能将这妾室一直安养在陈府的别苑中。好在曼娘念着往日与陈文正的旧情,一直安安分分,不曾闹过什么乱子,所以,多少年来也都相安无事。说罢此事,陈文正背脊上一层热汗,皆因惭愧和羞赧,不想自己一世清名,终将因这曼娘晚节不保。裴长淮没有对他的行为做任何评价,只问:“倘若本侯愿意替老师出面,送那曼娘一程,彻底了结此事,老师可否答应?”陈文正跪在裴长淮面前,以袖抹泪,道:“曼娘膝下没有一子半女,在老宅孤苦伶仃,一个人度过这春秋数十载,其中困苦可想而知。她这辈子不曾让老臣难堪过,老臣也非忘恩负义之辈。宦海沉浮,皆是命数,小侯爷,还请手下留情。”裴长淮微微一笑:“很好,如此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裴长淮想,那皇城司十有八九便是奔着这曼娘去的,他马上派了自己的一队亲信出城,到扬州接曼娘到京,不料还是晚了一步。这队亲信回京复命,在京城近郊的驿站落脚时,正好碰上皇城司办差的官爷。亲信从谈话间偶然听到,他们一直将曼娘软禁在驿站中,迟迟未曾带入京城。亲信立刻回侯府,将此事禀报给裴长淮。裴长淮一听,胸中雪亮,这是幕后之人将刀架在陈文正的脖子上,等着谈筹码呢。那么这幕后之人又是谁?除了陈文正近来参奏最多的赵昀,不作他想。裴长淮甚至猜测,亲信从皇城司口中听说曼娘被羁留在驿站的一事也并非偶然,而是赵昀有意为之。没有透露给任何人,偏偏透露给侯府的人,那么就意味着,赵昀想要谈筹码的对象不是陈文正,而是他正则侯。……裴长淮转过身,看向赵昀。赵昀以肘撑着上半身,仰在榻上,将腰间的麒麟玉佩摆过来、弄过去,笑嘻嘻地再问:“小侯爷,你走是不走了?”裴长淮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半晌后,重新坐回榻上。他冷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赵昀靠到那榻中间的小炕桌上,用手托着下巴,眼眸清亮,道:“我来京之后,曾给正则侯府递过三次拜帖,小侯爷都一直称病,不肯相见。我总要想想办法,令侯爷非见我不可。”“只是想见我?”“对,就是想见你,而且还是你主动来拜见我才好,因我赵揽明最不喜吃闭门羹。”裴长淮听他似乎对自己不被侯府迎为座上宾一事耿耿于怀,因着这件事,赵昀早就将他记恨在心,这才又借陈文正的事发难。裴长淮道:“如今你见到了,可以放人了么?”赵昀道:“我要见的人是正则侯。”裴长淮皱起眉,问:“何意?我就是正则侯。”赵昀看着他被酒意熏红的耳尖,笑了笑,“你是正则侯,还是长淮。”裴长淮手指骤然一紧。赵昀问道:“连拜帖都不收的正则侯,芙蓉楼那一晚为什么睡在我旁边?长淮,你明知道我是谁,别跟我扯什么认错人的话。”一阵沉默过后,裴长淮艰涩着开口,道:“我喝醉了,赵昀,只不过一场误会……还请忘了罢……”“忘了?好一个忘了。”赵昀讥诮道,“小侯爷是不是以为我这等人轻贱,可以随着你耍弄,所以一句‘忘了’就能交代?”裴长淮实在不解,赵昀为何拿着陈文正的天大把柄不谈,反而跟他清算芙蓉楼的账。裴长淮只能再道:“本侯无心害你,否则你今日不会好端端地坐在这里。”“无心害我么?”赵昀拂开那隔在二人中间的小炕桌,身体逼近裴长淮。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令裴长淮一下向后仰去,在他撞到凭几之前,赵昀抬手握住他的后颈,护住他的头,也令他退无可退。他道:“让我练个字都静不下心,害我日思夜想的不是你?那夜正则侯在我身下叫得好生动听,今日在人前摆出一张冷脸,长淮,我真怀疑这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他的话听进耳朵里,似是在跟裴长淮撒娇嗔怪。可赵昀视线锋利,没有任何温柔意,裴长淮甚至在他神情中看出一丝丝的怨恨与憎恶。赵昀掐住裴长淮的脸颊,质问道:“为何接近我?难道是想看我因你正则侯而失意么?可你这饵下得太狠了些,连自己都赔上。”赵昀步步算计别人,如今还要疑心别人步步算计他?简直可笑。当他裴长淮是什么人,正则侯想对付一个人,难道还要需用这种下三路的法子不成?此等轻薄羞辱令裴长淮一下恼怒起来,他抬手揪住赵昀的领口,道:“你当自己什么东西?”赵昀冷笑道:“不知道,所以正要问一问小侯爷。”他低头衔住裴长淮的下嘴唇,狠着心咬,咬出血才罢休。裴长淮推开他,握拳就朝赵昀的脸打去。赵昀头一偏,口中立即弥漫起腥味。裴长淮这一拳到底留有余地,没有下狠手。他抿着嘴唇上的血腥气,咬牙切齿道:“赵昀,你找死!”赵昀以指腹抹了抹嘴角,果真见血,一见血,他更有种怪异的兴奋,笑眯眯道:“谁先死,还不好说呀。”群?103~252~4937?整理。2021-08-0402:21:25第8章:群英宴(五)裴长淮抬手一掌,击向赵昀肩头。若换作平常,这一掌定有凌厉无匹的力道,可他病体未愈,今夜又喝了许多酒,出手不够快也不够狠。赵昀将他连续的反抗与抵御皆用巧劲儿化解,牢牢压制住裴长淮的身体。“赵昀,赵昀!你……唔……”裴长淮挣扎不得,呼吸粗重而凌乱,连呼两声,教他以唇堵在嘴中。赵昀似野兽在吞吃猎物一般地吻他,又啃又咬,他捏住裴长淮的脸,迫使他张开嘴唇,舌尖蛮横地抵入牙关,勾着他的舌吮吻不休。裴长淮能清楚的感觉到,赵昀的唇薄凉,气息却火热,张牙舞爪地侵犯着他。一壶碧的酒气在唇齿间弥漫,裴长淮心道,自己真是醉得不轻,才会三番五次从赵昀身上看到谢从隽的影子。两人除了声音相仿,还有一些不经意做出的小动作,亦或者从某些角度看上去,相貌有三四分相似以外,本就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从隽温柔,赵昀恶劣。一个光风霁月,一个城府深沉。哪里像?试图从赵昀身上寻求抚慰的想法,简直又荒唐又软弱,他对不起赵昀,更是在亵渎谢从隽。裴长淮再做不得这事,始终不肯就范。赵昀扯他衣裳不成,折腾出一身热汗,很快失去耐性,心一狠,反拧裴长淮的手腕。腕骨处乍起剧烈的疼痛,令裴长淮浑身一抖,这厮脾气真倔,如此竟没叫出声。赵昀看他脸都白了,额头被汗水打湿,浸得一双秀美的眉目越发漆黑。或许不该如此形容统领武陵军的正则侯,但赵昀在芙蓉楼里见着他时,就知裴昱是个美人。赵昀心软了几分,倒在榻上,从身后搂住裴长淮的腰,贴到他耳边,蛊惑似的唤了一声,“长淮。”裴长淮眼瞳紧了紧,再次怔住。“知道疼了?”赵昀道。裴长淮感觉到后颈落下一片湿热,是赵昀的嘴唇,赵昀还用牙恶劣地啃了一口,轻快道:“看你还敢不敢惹我。”裴长淮指尖都发了麻,“你……”他一定是给这一时的心迷意乱魇住了,就因为赵昀与谢从隽三四分相似,便任由着他胡作非为。赵昀衔住他颈间的皮肉吮咬,手探进他的里衣中,捏弄着他胸前的乳尖,上下的进犯,令裴长淮身下的器官一点一点复苏。赵昀胯下早已坚硬如杵,如利刃般危险,抵在他的腿间,尽管隔着衣料,裴长淮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一种难以言喻的侵略性。赵昀咬住他的耳朵,低喘着气说道:“长淮,硬成这样,是不是愿意给我碰?”方才在飞霞阁中,如同众星拱月似的,人人都敬着裴长淮一人,他越是高高在上,越是不容亵渎,此刻赵昀侵犯他的快感就越强烈。他不仅是要掠夺正则侯的身体,还要摄取他的神智,让这人眼里除了他赵昀,再容不下第二个人。那略有薄茧的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一番,长淮身体微微发抖,脸颊飞上一抹薄红,半张着嘴低低喘气。铃口处溢出精水,淌进赵昀的手心,他不过就揉弄片刻工夫,就湿了一片。他故意用指尖在那物顶端上一划,轻微的疼痒令裴长淮一下从情迷中清醒不少。赵昀天性里有顽劣,送他快活一通,又给他掷回原地,听裴长淮气息陡然变了,赵昀得意扬扬地笑起来:“正则侯好没定力,怎么我要你什么反应你就有什么反应?”裴长淮恼红了脸,“你,你放开!”他去推赵昀的手臂,赵昀不肯放。小暖阁外有两三个公子经过,几人谈笑的声音传入阁中,裴长淮怕给人听见异样,紧咬住牙关,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赵昀却不怕,不过这处实在不是个寻欢的好地方,不再跟他纠缠,扯开亵裤,灼热的雄器在裴长淮身后跃跃欲试。赵昀那物生得雄伟,尺寸惊人,强行要进,也是三四番不成,一下一下错顶在丸囊上,撩起的快意令裴长淮心惊不已。他压低着声音叫道:“赵昀,别碰我,滚!给我滚!”赵昀把他不安分的手拧至身后,牢牢按住,扯下裴长淮束发的紫缨带,捆缚住他的双手。“晚了。”裴长淮被他按着跪伏在榻上,长发散开,几缕凌乱着,遮住他的面颊。赵昀按住他的腰,缓慢而坚定地挺入,生涩带来的疼痛令裴长淮一下发出轻微的呜咽,赵昀深入浅出,一旦进去,就顶得又凶又狠,从不讲究个循序渐进。裴长淮起初没有任何快意,只有不适和疼痛,眼瞳浸着水光,随着赵昀的进入,断断续续哼着。赵昀将他捞进怀中抱他,在他耳侧喘息,裴长淮真切地感受到身体鲜活、滚烫。不像谢从隽。他最后一次摸到谢从隽的手时,跟冰一样,寒冷僵硬。那时裴长淮还不明白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往后数年,他才在长久的时光中逐渐有了觉悟,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那么一个人,随手揽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滔滔不绝,而他只是倾听都觉心头欣喜……裴长淮眼角淌出泪来,闭上眼,忍受着痛苦,去感受赵昀胸膛间的温度,听他剧烈的心跳。赵昀放缓速度,以拇指抵着长淮的下巴,令他轻仰起头,露出颈间白皙的皮肤。他张嘴,轻咬在长淮的肩颈处。裴长淮此处敏感,经不得人碰,给赵昀咬了一下,鼻端哼出一声低吟。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是徐世昌的声音:“长淮哥哥,你在里面吗?”这一声将长淮吓了个清醒,后穴内壁一时绞吞得紧。赵昀呼吸一乱,险些受不住,在他身上丢了魂。他惩罚似的往裴长淮腰间掐了一记,示意他别动。长淮死死咬住下唇,生怕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这时夜里又下起雪,徐世昌从仆人口中听说正则侯醉酒,正在暖阁中小憩,没撑伞就赶了过来。若是从前,他肯定直接推门而入,可这刚刚在宴上与裴长淮闹了不愉快,徐世昌认定长淮不愿意见他,便没有贸贸然进去。没听人回应,徐世昌叹道:“好哥哥,我知道你在里面,不愿意搭理我,是因还在生我的气。”赵昀笑起来,身下深深顶了一下。猝然的快意直冲凌霄,裴长淮浑身发麻,忍不住“呃”了一声,再度睁开的眼里光色锋利,带着怨怒。赵昀手拢住他的下巴颏,亲亲裴长淮的脸颊,轻声道:“好哥哥。”徐世昌称他哥哥,全为情义,给赵昀学了去,一叫,尽是难言的暧昧。徐世昌对暖阁里的事全然不知,垂头丧气地道:“方才我说话是难听了些,我同你认错。如今从隽是不在了,可他活着的时候,造出多少新鲜好玩的事,便说这群英大宴罢,也是他的主意。难道旁人不提,你就能忘了么?”群?103~252~4937?整理。2021-08-0402:21:28第9章:群英宴(六)从隽,从隽。他方才在宴上就听到过这人的名字,徐世昌一提到从隽,裴长淮就变了脸色。赵昀来京之前,曾仔细摸查过京城世家名门的底细,对“从隽”一名依稀有几分印象,只是现下浑身的精魂都给裴长淮缠住,想不起更多。不过听徐世昌这意思,这人当是裴长淮的旧友,大约是死了,令裴长淮心中郁结难解。赵昀瞧他因徐世昌的话分心,眼睛都失了神,一时不痛快,按住他的腰,身下一阵猛抽狠送。性器在甬道中大进大出,插得痛苦与快感并至,浪潮一样席卷了裴长淮周身。他手指尖都在发抖,怕自己失控出声,死死咬住牙。他难受极了,难受之下是那种极为淫靡的舒爽。裴长淮被情欲折磨得濒临崩溃,既想要赵昀停下,又想丢下所有的礼义廉耻,也不顾给他欢愉的人是谁,只求攀上快活的巅峰。如此一来,又怎还顾得上外头的徐世昌?久久听不到回应,徐世昌怕他醉得深,没听见自己这番话,问道:“长淮哥哥,你听见了吗?”他尝试敲了敲门。裴长淮心脏紧张到狂跳,不得不从急促的喘息中分出一息,回答徐世昌:“我……我睡下了,刚才不曾……呃……”看他痛苦地忍耐着,赵昀笑得更邪气,裴长淮越要说话,他就弄得越狠。裴长淮乌眼湿润,匀着气说道:“……不曾生你的气。”徐世昌一听,心花怒放:“真的?那我进来了。”“别!”裴长淮一挣,要起身穿衣,可惜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轻而易举就给赵昀按下了。他只得想法子快快将徐世昌打发,道:“锦麟,我有些累了,让我……让我单独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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