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传出一阵“咕叽——”“咕叽——”的声音,令人生出无限遐想。“够了——好涨、哈。。。。。。”鼬轻笑一声,不置可否。深埋在鸣人后穴的两根手指并未停下动作,有条不紊的为心爱的小狐狸扩张。鸣人咬牙承受着后穴细密的快感,伸手想要抚慰自己高跷起贴在小腹上阴茎,却被佐助挡开。“不可以玩这里。”不知他从哪掏出一个系着红绳的铃铛,将小巧可爱的囊袋连同阴茎捆了起来,铃铛坠在尿口旁‘叮铃—叮铃——’的响。“混蛋、唔—”鸣人含糊不清的咒骂,“拿、拿开!”佐助垂眸,眼神落在通红涨大的阴蒂上,上面竟有一个浅浅的月牙印子,是方才将人欺负狠了,对方口不择言一句“讨厌你”的惩罚。只掐了一下,便让鸣人狼狈的喷了一腿的水。他有点爱上了这样的惩罚方式。一个天旋地转间,鸣人被抱起来跨在佐助身上,粗壮勃发的阴茎直直抵在他的小腹上,只看了一眼鸣人就要惊恐的落下泪来,对他来说太大了。偏偏欺负他的始作俑者还要问他“宝贝,要前面还是后面”“不说的话,就一起吧”于是鸣人赌气似的往后靠,“混蛋佐助”鼬看着缩到自己怀里的小狐狸,亲了亲他泛红的耳垂,下身抵在后穴口,慢慢的往里顶进。真是个小笨蛋,鼬想,这样的小笨蛋活该被亲。佐助“啧”了一下,虽有些不爽,手却诚实的抚摸着花穴,帮鸣人放松,好让鼬进去。“唔、涨——别再、别—好深。。。。。”鸣人难耐的仰头,鼬也好大,快吃不下了。大腿被鼬把住无法合拢,花穴顶在前面的肉柱上摩擦,淅淅沥沥的爱液把这跟肉柱涂得油亮。尿口溢出的前列腺液让清脆的“叮铃”声变得有些沉闷,佐助将两人的阴茎握在一起,享受对方‘被迫’的讨好。鼬俯下身,在鸣人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瑰色的印记,下身一下重过一下的捣弄着后穴,粗大的肉柱全根没入,怼着敏感点插到底,在鸣人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可怖的凸起。快感迅速累积到顶点,铃铛“叮铃——”响过一声,精液喷溅而出,悉数洒在佐助的小腹上。短暂的高潮后进入不应期,但二人并没有给鸣人喘息的时间,佐助用力握住刚才喷发过的阴茎快速撸动,鸣人哭喘一声,伸手想要拉开给与过载快感的手,却被身后的鼬抓住别到身后,迫使他抬起上身,这样的姿势更方便鼬发力,喘息着抵着后穴凸起的敏感点狠干。佐助凑上去,掐住鸣人的下颚同他接吻,将他的求饶吞进肚里。不过数十秒的时间,可怜的肉柱被迫再次高潮,可精液却是流淌出来,随着佐助挤奶一样的动作往外溢。佐助后撤,将脱力的鸣人抱在怀里,只听见鸣人含糊的骂他“混蛋、可恶”骂人,不乖。两根手指在沾满精液的小腹上一抹,随即插进鸣人嘴里搅合,待到鸣人将手指上沾染的精液舔干净,又重新沾上精液喂进去。重复几次直到鸣人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吃了个干干净净。鼬抬起鸣人的小屁股深顶了几下,阴茎顶到最深处释放。“混蛋!你们两个都是混蛋!”鸣人再也绷不住,带着哭腔骂道,泪珠聚成一团从眼尾滚落,沙哑的嗓音一叠声的控诉着二人的恶行。“特别是你!佐助!怎么可以喂我吃那种东西的说!”“谁会吃那种东西!混蛋佐助!”佐助喟叹一声,拉着鸣人的手裹在忍得青经凸起肉柱上。“再骂两句,我硬的快爆炸了宝贝”说罢还啾的一口亲在鸣人脸上。“不喜欢自己的?”鼬也凑过来,半软的肉柱还堵在里面。“那下次喂你吃我们的?”鸣人哽住,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谁要吃那种东西的说!”“后面吃饱了,现在该喂前面了。”鼬将鸣人稍微抱起,方便佐助插入。粗壮的阴茎抵在花穴上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禁担心小小的花穴怎么能吞吃下这样的巨物,更何况后穴里不遑多让的阴茎还停在里面。“不行的。。。唔。。。。”阴茎只进了个头部,就着这样深度浅浅插弄着,鸣人逐渐适应这样绵密的快感,腰也不自觉的摇摆着配合。“舒服吗?”“要不要快一点?”“往下坐一坐好不好?”鸣人只觉得头脑发晕,根本分不清是谁在同他说话,恍惚中听到‘往下坐’的话语,身体便乖顺的下沉,瞬间花穴里传来一阵痛感,让他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低头一看,身下的肉柱已有大半被花穴吃了进去,有血丝顺着柱身流下。这样刺激的画面顿时让他小腹绷紧,高潮猝不及防,潮吹的水液冲淡了血丝。佐助咬牙忍受着花穴高潮中的吮吸,握着鸣人的腰往下压,肉柱越进越深,直到轻轻撞到了另外一张小口。“不要!——”鸣人突然挣扎起来,“好痛。。。。不要顶、好。。。酸的说。。。。。”“放松一点,宝贝太紧了”鼬安抚道,同时草弄起后穴。两人前后夹击,草的一下比一下狠,很快就让鸣人崩溃的发出不成调的求饶,话语模糊不清,颠三倒四。很快便连求饶也没了,只剩下一些无意义的音调。花穴里的肉柱对准小小的子宫口狠撞,似乎不打开这个地方不罢休,鸣人挣扎无能,啜泣着忍受过量的快感,小腹上的凸起就没有消下去过。子宫也在这样猛烈的草弄下很快失守,放任凶悍的肉柱长驱直入,将阴道和子宫操成一条笔直的通道。潮吹的水液更是没有停过,像是失禁一样淅淅沥沥的顺着抽插的力度喷溅出来。“哥哥要射了,喂你上面好不好?”鼬也不在乎鸣人是否回应,抽出即将喷发的肉棒,捏着他的脸颊插进嘴里,一下便捅到咽喉处,精液直接顺着食管射进胃里。佐助也如法炮制,花穴没有吃到的精液全部进了胃里。恍惚间鸣人只觉得四周被黑暗包拢,意识逐渐模糊。那晚二人将他翻来覆去的草弄,鸣人根本记不清被草了多久,几次意识回笼身上的人还在挺动着,只记得彻底昏死过去的时候,窗外已泛起微微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