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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第1页)

第268章夫妻重逢啦  川野当然没听林与幼的话。  他当场就跟江不言打起来。  这座庄园太大,难免有些地方年久失修,这块区域的路灯就是昏昏暗暗,林与幼只能模糊看到两道人影不断碰撞,闷响声不断,那都是拳拳到肉的过招。  川野很快就发现,这位医生的身手也很不错,近身搏击一点都不比他差,甚至能预判他的出手,能挡住他每一招攻势。  你来我往交手十几招,在某个错身时,江不言看到他手上有冷光一闪,猜是匕首之类的武器,当下头一偏,堪堪躲过那一道割喉!  他同时出拳,又重又狠地砸在他的小腹上,川野竟然一声闷哼都不出,将匕首在手中一转,换了方向,伴随着一招擒拿手又刺过来!  江不言肩膀一低避开这致命一击,同时抓住他的手腕一折,刀刃逼近他自己的脖子,川野快速后退,撞到墙上,整个人被江不言控制。  江不言冷冷:“敢动试试!”  川野一点都不怕:“整个庄园都有人巡逻,只要我喊一声,至少会有四个人过来。”  他一字一顿地警告,“你们、休想、逃出去!”  ……  客厅里,双方对峙,仍在继续。  程京宴看着婚书,再抬起眼看许云早。  许云早淡漠道:“签这个是因为,我听说你们程家守规矩,红纸黑字,亲笔写下,宴总也不好意思反悔。”  程京宴呵了一声。  许云早冷冷:“你笑什么?”  程京宴确实笑了:“我和许枝梨,的确是在五年前认识,但‘有一段情’,却是子虚乌有,她编造故事的能力,想必是师承许小夫人这位——母亲,你也挺会做梦的。”  许云早眯眼:“你说什么?”  程京宴与她对视,原来不觉得,这一眼却觉得她的眉眼隐隐有些熟悉,他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染上一层戾气:“我说,许小夫人,你想不想要你女儿,全须全尾?”  他一句话,就让原本气定神闲巍然不动的许云早的眼底,飞速掠过一抹锋利的尖锐。  她握着茶杯,又抿了一口:“我女儿?众所周知,我一生未婚未育,哪里来的女儿?宴总,别说错话了!”  程京宴道:“这世上的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许枝梨难道不是你跟你大哥许云暮的——亲生女儿?”  许云早啪的一声将杯子放回杯托:“程京宴!你最好知道你在说什么!难道你千里迢迢从沪城过来,就为了到我面前说这些子虚乌有而且荒唐可笑的话!”  程京宴拨弄手腕上的手表。  叶颂微笑:“当然不是。”  不给许云早放松神经的机会,叶颂下一句话就是,“宴总不止在夫人你面前说这件事,他还要到全国,乃至全世界的人面前说这件事。”  许云早脸色骤沉:“什么意思?!”  “现在是巴黎时间晚上八点,也就是北京时间的凌晨两点,在四个小时后的早晨六点,‘许枝梨是许云早和她哥许云暮的亲生女儿’这条新闻,将会出现在电视台、网络、报纸、地铁、公交车、户外大屏等所有能用来刊登信息的地方。”  “……”  “夫人不是一直希望许小姐可以成为名扬国际,人尽皆知的舞者吗?相信大家看到这么炸裂的新闻后,一定会去主动了解她,届时,大家就都会认识这颗芭蕾舞界的明珠,原来,是她的姑姑,和她的父亲,乱伦,生下的孩子。”  “…………”  程京宴漠然:“他们还会知道,许枝梨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偷别人的。”  许云早将手中的茶杯丢在茶几上,杯子打翻茶水四溢,她倏地站起来:“你敢!”  程京宴眉眼乌黑冷峭,如同漠北山崖上肆虐的风,一点温度都没有:“你要赌我敢不敢么?”  许云早攥紧了手,呼吸开始失去以往的秩序。  不,不该是这样的,她预想中的谈判不是这样的……他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件事情,怎么知道!  程京宴慢慢道:“我没有心情跟你慢慢谈判,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把我的妻子,还给我。”  许云早喝道:“程京宴!你只带一个人就敢闯进我的家里,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吗?!”  程京宴神色不动,轻轻问:“你敢吗?”  许云早怒其反笑,扭头喊:“来人!”  保镖们从外面和后面包围上来。  程京宴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叶颂问:“许小夫人应该很久没有跟许枝梨联系了吧?”  许云早眼神一闪。  她离开沪城前,让她的人看着许枝梨,这几天她忙着学术交流,和布局抓林与幼,没顾得上去许枝梨怎么样,以为有她的人看着她,肯定不会有事。  殊不知,她的人早就被许枝梨收买,放她去了老宅,指控林与幼和丢丢的关系。  叶颂说:“许小姐现在,在老宅‘做客’。”  “……”许云早似乎已经看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这个近乎完美的局,正如同多米诺骨牌,倒了一块后,开始全线崩塌。  她沉着呼吸,“你们,想干什么?”  “宴总说了,想不想她全须全尾回来,全在夫人一念之间。老宅年久失修,‘不小心’掉下一根房梁,砸断她的双腿,让她以后再也不能跳芭蕾舞也是有可能的。”叶颂微笑,“正好尝尝别人韧带受伤,一辈子上不了舞台的感觉。”  许云早脸色已然维持不住,跌坐在沙发上。  程京宴最后再说一遍:“把我的妻子,还给我。”  ……  江不言是一个人。  潜入救人的行动太多人,反而会加大暴露的风险。  川野如果真的喊人来,他们还真不一定跑得掉。  但窗后的林与幼却笃定地说:“你不会喊。”  川野可笑:“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我在你店里工作还不到一个星期!”  “如果你想喊早就喊了,不会等到现在。川野,我不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但你还年轻,人生还没开始,不要再助纣为虐自毁前程。”林与幼说,“剑走偏锋没好下场,你想想你的家人。”  江不言侧了下头:“他背后的人,是许云早。”  林与幼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猜对了,我就说,我也没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有人想要绑架我,果然又是许家。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该不会是想让程京宴去娶许枝梨吧?”  川野都想给她鼓掌了:“你猜得都挺对,程京宴现在就在客厅,没准婚书都签好了。”  丢丢冒头:“那不行啊,姐夫是姐姐的丈夫,怎么能娶别人呢?”  “……”川野看到丢丢,眼神微微一动。  他也有一个姐姐。  他家里太贫困了,供不起两个孩子读书,他的姐姐从很小就辍学外出打工养他。  他们姐弟感情很好,姐姐很疼他,他也很爱姐姐,发过誓长大后一定要让姐姐过好日子。  谁知道,八年前,姐姐下夜班的路上,被两个混混盯上了。  他最后一次见姐姐,就是在太平间。  他没那么喜欢海绵宝宝,是他姐姐喜欢海绵宝宝,这一个星期,他在林与幼身边,每次看到她对她弟弟那么好,就会想起他的姐姐。  他对林与幼总有些手软留情,也是因为这个。  川野吐出口气,松开手:“……开门的钥匙在我口袋,我带你们离开。”  江不言立刻去摸他的口袋,果然有钥匙。  他敢:“丢丢!”  丢丢马上跑过来,拿了钥匙,总算把那个门锁打开,他扑进去一把抱住姐姐的大腿:“姐姐!”  林与幼鼻尖一酸:“嗯,丢丢很厉害。”  江不言看川野没有乱动,这才将刀从他脖子移开,进去用匕首割断林与幼手脚的绳子,顺手揉了揉她被捆红的手腕。  林与幼摇头:“没事了,出去在说。”  川野揉了揉脖子:“你们跟在我身后,我去把人引开,带你们从后门走。”  林与幼并没想现在走:“你刚才说,程京宴在客厅?”  川野回头看他:“对,夫人准备了一份婚书,我刚才不知道是什么,上楼查了才知道,她做这些,目的就是想让程京宴娶许枝梨。”  林与幼忽然一笑:“那我不走。”  川野不理解:“你不走??”  林与幼道:“嗯,你带我去客厅,我要去找程京宴,我也要去会会这个许小夫人。”  ……  程京宴其实很确定,许云早一定会放了林与幼。  她不敢赌的。  再派江不言潜入救人,只是他喜欢有两手准备。  客厅的气氛绷得很紧很紧,像琴弦将断未断。  “这么多人还这么安静?在说什么悄悄话?”林与幼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进来。  程京宴先是一怔,然后一下站起来!  他目光越过人群落在门口那抹身影。  林与幼这会儿的样子其实挺狼狈的,毕竟好几天没有梳洗,头发也只是随意挽着,鬓角有些乱糟糟。  但她的笑意轻慢,却比这浮夸的巴洛克风格客厅,还要明艳璀璨。  她身后跟着江不言川野以及他们在门外接应的手下,手下一进来就跟许云早的人形成对峙。  “宴总,他们这么多人,你们就两人,还得我带人来救你。”  说话颠倒黑白,果然还是林与幼。  程京宴喉咙轻微一滚,有些沙哑:“是啊,你再不来,我都活不下去了。”第269章确认她还在  林与幼觉得程京宴这句话,好像不是玩笑而已。  她抿了抿唇,边走过去边曼声说:“连婚书都准备好了?可惜我跟宴总的结婚证还在,许小姐非要嫁的话,只能委屈她做个小了。许小夫人这都愿意吗?”  许云早的脸色又难看了一个度,她紧紧地盯着站在林与幼那边的川野:“川野,是你放了她?你背叛我?”  川野低着头,没有说话。  林与幼也自顾自说自己的,拿起那张婚书,“我倒是可以接受这个‘妹妹’。”  程京宴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身边:“你可以,我不可以,我嫌恶心。”  许云早一下回头:“程京宴,你别欺人太甚!”  林与幼轻笑:“许小夫人听到了吧?我大度,愿意接纳‘妹妹’,是程京宴不想要,那就没办法了。”  她当着她的面儿,将婚书撕成一条条,又撕成一片片。  下一秒,直接丢到许云早的脸上!  啪的一下,漫天纸片散开。  许云早的人哪能见他们的主子这样被羞辱,当即往前一步,但林与幼带来的人也不少,双方剑拔弩张,局势一触即发。  林与幼没有笑意地笑了笑:“许小夫人,我是一定会要许枝梨那双腿的。”  “你敢!”许云早要冲上前,叶颂直接拔枪指着她,许云早脚步猛地一顿!  林与幼道:“我为什么不敢?五年前,五年后,她欠我的,多着呢,这笔账,我会好好跟她算。”  “……”许云早的胸膛剧烈起伏,“林与幼,程京宴,你们要是敢动阿梨,我许家跟你们,不死不休!”  程京宴从林与幼出现,就懒得搭理别人了,就握着她的手:“我们回家。”  回家……是没办法立刻回家的。  出了许家庄园的大门,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都病倒了。  程京宴本就是刚做了肺部手术,强撑着赶过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许云早面前装得那么面不改色。  而丢丢,早在一个多星期前就该输液,今天还在泥地里打了一圈滚,他免疫力本就弱,要远离这些污染。  好在有江不言在,他给丢丢带了药,马上给他用了,等情况稳定再去医院做检查。  而程京宴则是直接送医院。  不算巧合的巧合——这里是巴黎,程京宴被送去巴黎最好的医院,那家医院,五年前,林与幼也住过几次。  只不过这次躺在病床上的是程京宴,不让林与幼离开一步的也是程京宴。  完全对换过来了。  “……”  两人一躺一坐,保持十几分钟的沉默。  最后是林与幼先受不了,捏了捏鼻梁:“唔,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儿?”  “什么怪味儿?”  “我身上的臭味。我从小夏威夷岛被川野绑架,在车厢里至少呆了三天,都臭死了。”洁癖狂宴总盯着她看了这么久,居然完全没注意?  经她一说,程京宴的眉头才微微抽动一下,看样子是开始受不了了。  林与幼说:“我先去洗澡。”  程京宴薄唇微抿:“就在病房的浴室洗。”  行吧。林与幼起身走向衣柜。  国外的高级病房,相当于星级酒店水准,衣柜里有睡衣,她拿了一套,进了浴室。  她洗了头,洗了身体,还刷了牙,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正吹着头发,于是的门把突然被人从外面转动。  她刚才进来的时候没锁门。  林与幼眨眨眼看向门口,程京宴站在那儿,她去看他的手,输液针已经被拔掉了。  “宴总要上洗手间?”林与幼擦着头发,“行,那我给你让路。”  但程京宴挡了她的去路,微低下头看她:“你洗完了。”  “嗯,洗完了。”  “再陪我洗一次。”  “……什么?”  程京宴反手关上门,同时将她推回淋浴间,打开花洒。  “喂你干嘛!”她的睡衣湿了!  程京宴将她按在墙上,捏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来。  “……”林与幼的第一感想是,果然比五年前熟练,也比五年前霸道。  但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对这个男人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见,不太想跟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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