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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第1页)

  许云早的别墅也是安安静静。  川野蛰伏许久,终于等到其中一个守卫去上洗手间,他当即出手,从背后捂住另一人的嘴巴,不让他呼叫,然后将一根麻醉针打在他的脖子里,他当场昏迷!  川野没办法同时制服两个人,只能等一人落单动手。  他打开房门,床上的林与幼几乎是瞬间醒来。  川野:“是我!”  林与幼立即问:“找到程京宴了吗?”  她第一个问题也是程京宴。  川野点头:“找到了,他安全了。”  林与幼才松口气:“那就好。”  “我带你走。”川野快步过去,将林与幼从床上背起来,没有惊动任何人,成功离开许云早的别墅。  ……  许云早次日一早收到的亲子鉴定报告结果。  上面显示,她和林与幼,确实是亲生母女。  她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天灵盖,当场昏厥。  这一昏迷,直到几个小时后才醒来,她醒过来马上去找林与幼,那个时候她才知道,林与幼已经逃了。  她有一种又一次失去女儿的感觉,后退几步,轰然倒下,再次昏迷……第345章宴总亲自来接我  他们这个局,设得非常完整,每一步都考虑到了。  唯一出乎意料的就是,那三个从老宅带走许枝梨的黑人,在躲了一周后,今晚终于憋不住,背着许云早出去玩了一圈,结果回来的时候,刚好跟要逃走的林与幼和川野撞上了。  “……”  短兵相接,狭路相逢,三对一点五。  之所以说是“一点五”,是因为川野算一个,瘸腿的林与幼只能算半个。  不过对方好像也不能算“三”。  黑人们在酒吧喝得醉醺醺,扑上来抓川野的时候,甚至扑错了方向,两个黑人砰的一下撞在了一起。  林与幼简直无语,拍拍川野的肩膀,跑,直接跑。  川野抬脚踹开一个,也不恋战,立刻就跑。  撞在一起的黑人,捂住流血的鼻子大喊:“蠢货!追啊!”  川野背着林与幼在前面跑,三个脚步虚浮的黑人在后面追。  他们一前一后在许云早别墅前的小树林里你追我赶。  林与幼他们也不是完全占上风,黑人们有体力优势,而且追着追着,黑人们突然想起来他们带着武器呢,然后就从后腰掏出了一把枪。  砰——  川野旋即扑倒在地,林与幼也重重摔了出去,这一摔得,眼冒金星,半晌都起不来。  他们没有中枪,主要是猝不及防被惊到,刚好绊倒凸起的树根,那些黑人确实醉得不轻,否则不敢这么开枪。  但就是这么个功夫,黑人们追上来了,用枪指着他们,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然后就要动手去抓林与幼。  林与幼以为纰漏要出在自己这里,千钧一发之际,一束强烈的车灯笔直地照了过来。  黑人本能地抬手去挡光,还没看清什么状况,下一秒就被人一脚踹翻!  他们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一群蜂拥而至的黑衣保镖当场拿下!  林与幼也受不了那强灯,下意识转开头闭上眼,但她好像猜到来的人是谁,又猛地看去。  然后就看到逆着车灯跑向她的程京宴。  她愣了一下,眼眶一下热了起来,绽放开笑容:“宴总亲自来接我啊?”  程京宴几步就到她面前,蹲下,握住她的手臂,眉头拧得很紧。  他看了一眼她还缠着纱布的腿,不确定那一摔有没有摔伤。  他要将她横抱起来,林与幼就立刻攀上他脖子,将脸埋在他肩膀,狠狠地吸了一口。  程京宴顿了一下,低声说:“几天没洗澡,臭死了。”  林与幼知道他是在说他自己:“我也几天没洗澡,咱们互相臭,都别嫌弃谁。”  程京宴没说话,将她抱起来快速上车,他们开来接她的是房车,车上还有随行的医护人员。  程京宴将她放在小床上,要医护人员立刻为她检查。  好在没摔伤,林与幼那条腿本就好得七七八八。  林与幼躺在床上看着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程京宴:“宴总,我们久别重逢,你一点都不激动吗?”  程京宴沉了口气,才说:“林与幼,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在你身上,看到‘知知’的影子。”  林与幼:“……?”啊?第346章我没事你也没事  林与幼觉得他们这个剧本有点不对。  别人历经生死磨难,好不容易见面,不都是先来一个恨不得将对方揉进骨血的拥抱,再说一些感人至深的话吗?  怎么到了他俩身上,抱是她先抱上去的,程京宴没回应也就算了,怎么还没头没尾地说一句什么“不想再在她身上看到知知的影子”?  知知怎么他了?  林与幼觉得程京宴扫兴,以至于她那阔别了七八九十天终于见面的喜悦也降了下来。  她扭开头看窗外黑漆漆的景色,不再说话,也不知道汽车开向哪里,懒得去问。  甚至有点生气。  直到车停了她才知道,原来是回了樊楼。  她没受什么伤,程京宴应该也没有,可以不去医院做检查,直接回家。  回家好,在绷了这么久的神经后,林与幼也只想回到家里,放松休息。  林与幼目光四处寻找:“川野呢?让川野来抱我下车。”  程京宴伸手就将她抱起来:“我在这里,我不能抱你?”  “你不是都不想再见到知知了?那你还抱我干什么?”林与幼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男人臂弯结实有力,揽着她,紧紧的,没有放松,她也就算了,没再动了。  程京宴脚步稳稳进了电梯,空出一根手指按了楼层,林与幼注意到,没有人跟上来,只有他们两人。  程京宴垂眸看她:“你之前,不是不承认你是知知?”  “我没有不承认,而且无论我承不承认,我是知知,这是事实。”林与幼说着一顿,然后又有点恼,“你就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跟我吵这些有的没的?程京宴,你到底怎么回事?许云早把你关傻了是吗?”  “我没有跟你吵。”程京宴走出电梯,进了家里。  “那你跟我说什么不想看到知知?”  程京宴没有开灯,直接将林与幼放在沙发上,自己也顺势单膝跪在地毯上,微仰起头,目光在黑暗里亦是乌黑,他定定地凝视着她。  “知知傻,总是不顾自己的安全,跟我一起冒险,我不想再看到你为了我做这些事,林与幼要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谁都不值得你豁出自己的生命。”  “……”  他是这个意思啊……  林与幼瞬间没了脾气。  程京宴凑过来,额头抵着她:“比起我自己,我更担心你会有危险。”  林与幼愣愣地看着他,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在程京宴脸上,看到类似害怕的神情。  林与幼见不得程京宴这样。  程京宴就应该是无所不能,高高在上,掌控所有。  仔细想想,从她上一次被许云早抓走,他以为她真的死了的时候,就溃败过了,甚至还因此伤了身体,动了一次手术。  林与幼心情翻涌,情不自禁伸手抱住程京宴。  虽然两次都是她主动拥抱,但又有什么关系。  林与幼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低声说:“程京宴,我没事,你也没事,这样就好。”  程京宴喉结滚动,伸手完全抱住林与幼,嵌入式的拥抱,让她完全在他怀中。  他沉沉地应了一句:“嗯。”  ……  两人都是被抓了几天,就几天没洗澡,又是在脏乱差的环境里,确实有异味了。  所以他们抱够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个澡。  浴缸放满了热水,又加入舒缓精神的精油,使得浴室弥漫着热雾的空气里,也带着薰衣草的香味。  林与幼坐在凳子上,先将腿上脏兮兮的纱布拆了。  拆了纱布,腿能活动得更自由。  已经泡在浴缸里的程京宴,握住她的脚踝,她那双腿,白皙纤细,这会儿还湿漉漉的,有着诱人的美感。  程京宴低声:“医生怎么跟你说的?”  林与幼晃晃脚:“就说可以拆纱布了,恢复得很好,我只是为了迷惑许云早,所以才继续假装自己是瘸子,只是辛苦川野背着我跑来跑去。”  程京宴将她的脚踝握在手里,拉着她的腿动了动,确实没什么不舒服,这才拽她一起坠入浴缸。  “你怎么那么放心川野?跟他又没那么熟,不怕他真的是许云早安排假装投诚,实际上是伺机下手。”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林与幼挤了沐浴露,抹在程京宴的胸肌上,又沿着胸肌,搓洗到了腹肌,“许云早想让川野背锅,川野第一时间就在手机上联系了我,跟我解释他没有。”  她一边慢条斯理地说,一边制造泡沫,“我当时也是想赌一把,所以我就跟他说,我信你没有,但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那就是假装叛变,抓我去向许云早投诚。”  “许云早也不是傻子,不会随便相信川野,她也会提防这是我们演的戏,想让她相信,除非川野在我们这边,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程京宴抓住她抹到他小腹下位置的手,目光幽深,干什么?  林与幼则是一副无辜的样子,仿佛她就是专心致志地帮他洗澡,是那只手“不听使唤”,到处乱跑。  她又“正人君子”地把沐浴露涂到他的肩膀。  宴总的臂膀很有力,捏起来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有时候被他抱着,都有点儿疼。  程京宴不是柳下惠,她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喉结滚了一下,大手也扶到她的细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接下她的话。  “这个错误就是,川野大闹医院,还‘杀了’南颂?”  林与幼:“嗯哼,接下来就是林少爷因为南颂的死,对川野下江湖追杀令,川野死路一条,除了投靠许云早,没有别的出路。”  程京宴将她揽近了一点:“你怎么说服南颂景舟他们配合你这个大胆的计划?”  “当时你已经失踪三天,我们实在找不到你在哪里,而时间拖得越久,你在许云早手里危险就越大,只能赌一把了。”  南颂也好,林景舟也罢,乃至程斯以,起初都是不同意林与幼以身犯险的,但林与幼只问他们一句——程京宴死了怎么办?  他们回答不了她,就只能照她说的做。  林与幼想起那时候绝望的心情,就不禁抱住程京宴的腰,两人在水里,湿漉漉的赤身拥抱,没有任何阻隔,她从自己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跳和体温。  程京宴沿着她的背脊安抚着她,低头:“许枝梨也是你们计划的一环?”  “那当然,如果没有让许云早救出许枝梨,她也不会得意忘形放松警惕,而且我也需要许枝梨的疯癫。”林与幼微笑,“包括许云早和许枝梨反目,以及许枝梨从管家口中逼问出你的下落,都是我们计划好。”  程京宴问:“她会变得疯癫,你也做了手脚?”  林与幼承认:“她在老宅的饮食里,被宋医生加入了一些会让她变得易躁易怒的精神类药品。”  程京宴低头:“难怪二哥说你这个计划很大胆。”  “但也很完整。”林与幼很满意自己这个计划。  “二哥帮我去许家,告诉许家父母,许枝梨的身世,让许家父母去跟许云早闹,许云早本就因为许枝梨易燥易怒导致的口不择言对她反感,加上许枝梨不是她的亲女儿,两者作用下,她才会冷落这个疼了二十几年的‘女儿’。”  林与幼想到什么,勾唇,“而另一边,二哥牺牲色相,在新闻上公开要和宋词结婚,使得许枝梨在失去许云早后,又失去程斯以,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才会认定你现在是她的唯一,才会去逼供管家。”  然后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程斯以跟踪许枝梨,找到被隐藏的程京宴。  林与幼最后总结发言:“这件事,就是要很多人联手,才做得成。”  程京宴静默着。  再开口,声音沙哑:“你说得都对,但你的手,现在在干什么?”  林与幼眨眨眼,纯真地说:“我只是想看你有没有受伤?”  程京宴有点气极反笑了,抓住她在水里的手:“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受伤,才能伤到这里?”  林与幼低声喃喃:“看来没有受伤呢。”  还特别的,有活力。第347章真的有点要疯了  程京宴要命了:“别闹,洗完澡,好好休息,这几天你也没睡好。”  林与幼的手在水里撩动水波,一圈一圈的:“但我觉得,仅仅只是拥抱,还没办法让我充分感受到你回来了。”  程京宴的嗓音暗哑:“所以?”  林与幼凑近了:“所以……我们要做一点,更加亲密的事情,我才能确认你的存在。”  程京宴的呼吸被彻底扰乱了节拍,只剩下最后一丝理智:“与幼,别闹。”  林与幼仰起头看他,她脸上没有妆,皮肤白皙干净,又纯又欲:“你不想要吗?”  她凑过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声音轻柔得像一根羽毛,挠着他的心坎“真的,不想吗?”  下一秒,程京宴直接伸手将她推到浴缸边缘,低头直攫她的唇。  “唔……”  闷哼之后,就是唇|舌热烈交|缠的暧|昧声,两人到淋浴头下冲干净泡沫,然后就迫不及待地严丝合缝。  从瓷砖表面,到盥洗台上,他们在浴室淋漓尽致了一次后,再转移到床上继续这个夜晚。  林与幼额头上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没擦干的洗澡水,还是运动出的热汗,在半明不暗的光线里,亮晶晶的,像钻石一样。  她呼吸起伏,眼神迷离地看着在戴的程京宴。  林与幼抚摸他完美无瑕的胸膛,低声说:“他们居然没有打你,许云早还挺心疼自己‘女婿’的嘛。”  这里的“女婿”,当然不是指她林与幼的男人,而是指,许云早打算把程京宴留给许枝梨。  但程京宴说:“想多了,她不动我,只是觉得,在精神上折磨我,更有意思。”  林与幼:“精神折磨?”  程京宴扯了一下嘴角,他可太懂许云早那个所谓的上位者心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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