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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1页)

  林与幼下意识抬起头。  就看到,三楼天台上一个花盆摇摇欲坠,在她抬头的同一秒钟,花盆从高空急速砸下——  林与幼反应快,火速后退!  花盆砰的一声巨响砸在她刚才站的那个位置,碎裂成块,林与幼迅速抬头,天台上有一道人影飞快闪过,但她记得那一层楼是空房,没有人住!  江不言和丢丢齐齐跑了过来,江不言握住她的手:“与幼,你没事吧?”  丢丢抱住她的双腿:“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  丢丢仰起头看天台,小小的脸上满是担心和困惑:“为什么花盆会掉下来啊?”  “被风吹的。所以丢丢,看到了吗?你以后也不能往窗边放东西,更不能往窗外扔东西,很容易砸到路过的人的。”  林与幼言传身教,丢丢认真点头:“丢丢没有乱扔过东西,丢丢记住了。”  她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柔声说:“去玩吧。”  丢丢到底是年纪小,不知轻重,林与幼这么说,他也就信了,高高兴兴跑去玩。  而一贯和颜悦色的江不言,此时的脸色却不好看:“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要砸伤你,你看没看到那个人?”  确实不是意外,林与幼甚至可以猜到主使。  许家的动作真多啊,才过去短短一天,他们上断丢丢的药,下要她也死掉。  心狠手辣,无所畏惧,而且猖狂至极。  她招惹了一条,一定要置她于死地的毒蛇。  林与幼胸腔里堵了一口气难以抒发,只是不想江不言也为她担心,笑道:“没有人啊,就是风吹的,江医生,无凭无据的话可不敢乱说。”  江不言眉心一蹙,眼眸一凝,声音有些低压:“是许家?”  “……”这人,多智近妖。  林与幼将被风吹到脸颊上的头发别到耳后,“江医生怎么什么都知道?”  “结合信息推测出来的。”江不言看着眼前步步危机的林与幼,就像看到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鸟巢,随时都有粉身碎骨的危险。  原本还感觉不到火候的事,现在看就是机会了,所以他没再犹豫,直接开口:“中午在厨房,我其实还有话没说完。”  “嗯?”  江不言的眼睛是浅棕色的,像一块晶莹剔透的琥珀,跳动着秋日的曦光:“只是厉害?我以为,我这么善解人意,在你眼里,还可以是一个好对象——与幼,要不要跟我试试?”第127章无情无义狗男人  林与幼愣住。  紧接着就确定,他在超市,听到她对南颂说的那句“斯总要娶我”的话。  她微微抿唇:“江医生也要娶我?也要成为我的靠山?”  “江家不比程家差吧,完全可以庇护你,我能给你的,一定比程斯以多。”江不言说,“如果你愿意嫁,我很愿意娶,如果你觉得太快,我们也可以慢慢来,我尊重你。”  林与幼便问:“怎么慢慢来?”  “先交往。”江不言微微弯下腰,和她的视线平行,声音也轻下来,“对比程斯以,我给你的压力是不是小很多?是不是比较有优势?”  “……”  确实是比较“划算”。  因为早就知道江不言对她有意思,所以比起程斯以突然提出要娶她,江不言这番突如其来的毛遂自荐,林与幼反而没那么惊讶。  还能笑着问他,“是不是我答应你,你就能帮丢丢解决药品的事?”  江不言眉头一下皱起来,竟是有些生气。  “与幼,我们认识三年多,我在你眼里是这么卑鄙的人?就算你拒绝我,我也会想办法帮丢丢拿到药,哪怕我自己没办法,我也能去找我哥或者我母亲,丢丢的药,和我们是否交往,不是同一件事。”  林与幼确实有些口不择言了。  她咬了一下舌尖,想说对不起,她没有那样看待他,她知道他是好人,江不言又先一步道:“让我保护你,和我们交往,才是同一件事。”  “……”  和程斯以一样,林与幼最后也没能给江不言一个答复。  主要是因为,江不言这个人,不高兴起来是真不高兴,话说完就走,只留给她一句“考虑好了随时联系他”。  又是让她考虑,上一次让她考虑的,是程斯以……这两朵开得猝不及防的桃花啊,朵朵要她的命。  林与幼吁出口气,久违的感到无助,而上次有这种情绪,还是三年前,三年前……她下意识点开程京宴的微信,盯着他的名字和头像看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把他放出了黑名单。  她不知道在她把他拉黑的这段时间里,程京宴有没有找过她,总之她把他放出来后,没有收到他一条信息。  “……无情无义的狗男人。”  被他说过“不是好人”的程斯以和江不言都来帮她了,只有他还无声无息。  ……  晚上吃完饭,林与幼下楼丢垃圾,顺便散散步吹吹风想想事情,中途收到江不言发来的微信。  他说他已经请他妈妈从中协调,看看有没有办法放丢丢的药过海关。  林与幼回复:“谢谢,也替我谢谢你妈妈。”  江不言:“已经转达了,我妈妈说不客气,她很喜欢你这个姑娘,问你过段时间要不要一起吃饭?”  林与幼考虑了片刻:“好,等过了这一阵,我请你和伯母吃饭。”  江不言没再发来信息,南颂倒是打来电话,林与幼接了。  南颂打这通电话,目的也很直接:“快交代,那个声音很好听的帅哥是谁?”  林与幼笑:“你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怎么就能确定是帅哥了?”  南颂闲闲道:“声音好听,又有礼貌,已经打败全国90%的男人了,不帅也帅。”  林与幼坦白:“江不言,丢丢的主治医生。”  “兼你的追求者?”南颂一语中的。  林与幼走在小区的石板路上,两边是不知名的树木,随着秋风簌簌发抖,她伸手“接”了一捧风,感受风从指尖吹过的感觉,开玩笑地说:“甚至可以算得上‘未婚夫’。”  南颂一惊:“什么?”  林与幼简言意骇地说了程斯以和江不言这两笔桃花债的来龙去脉,南颂听笑了。  “可以啊,这两位,都学会趁人之危了。哎,我这就比较放心了,本来还怕你应付不来许家,现在看,只要你点头,程家江家随便你进,随便哪座靠山都能帮你压制住许家。”  确实是挺趁人之危,江医生还有小心机呢。  他故意告诉她要找他妈妈帮忙,就是在暗示她,他怎么帮她都可以,但需要动用家里的关系,她就要有一个合适的身份,比如女朋友什么的,江家才会为“自己人”出手。  这些林与幼看得出来,倒是不生气,她是可以容忍成年人之间一些心照不宣的小心机的。  林与幼微笑着:“那你觉得,我要选程家还是选江家?”  南颂思考:“两个人都各有优势。选程斯以是最爽的,可以直接恶心许枝梨,顺带报复见死不救的狗男人,而且你跟程斯以就是一桩交易,谁都不欠谁,没有心理负担,过个三五年,离婚也是可以的。”  “选江不言也行,江不言真心喜欢你,又是丢丢的主治医生,再加上他妈妈对你有好感,你进江家还不用应对恶婆婆,江医生又这样好脾气,没准还真能跟你相濡以沫,这何尝不是一段好姻缘呢?”  林与幼低头看石板路:“分析得很有道理。”  “你要是取决不出,就去抛硬币吧。”  巧了,林与幼身上刚好带着一枚硬币。  她停下脚步,将硬币放在手指上,然后往上一弹,硬币咻咻咻地在半空中转圈,然后降落——  她刚要伸手去接,就先被一只横空出世的手抓住,林与幼下意识转身,撞上程京宴带着檀道香水味的胸膛。  她整个人一愣,快速抬头,男人熟悉的俊美容貌,离她不到一米,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一瞬间,她脸上掠过了很明显的喜色。  就像,久旱逢甘霖,终于等到他出现。第128章这么混蛋的男人  多久了?事发后的第三十六个小时,三天期限的一半,他终于出现。  程京宴把手伸到她的面前:“花面代表程斯以,还是代表江不言?”  听到他这么问,林与幼就知道,她刚才和南颂的电话,他都听到了。  她顿了一下,然后说:“宴总什么时候有偷听的爱好了?”  “本来是想来给你送份礼物,碰巧听到林小姐飞黄腾达的故事。”程京宴目光黑得有些过分,“点个头,程家和江家,你想进就能进,好抢手啊。”  林与幼抿唇,也犟起来了:“宴总之前教训得很对,我这次这件事,确实办得太冲动,害自己也陷入困境,既入困境,我总得想一个自救的办法吧?如果一桩婚事可以让我和我弟弟得到庇佑,那又有什么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  她把婚姻当成什么?工具?  程京宴缓慢地说:“可以,很可以。”  林荫的石板路上,只有一前一后两盏路灯,离得还比较远,而他们刚好就站在中间,两边的光都落不到他们的身上,两人的表情都有些看不清楚。  林与幼说不上来自己此刻在想什么,听了一会儿风声后,低声问:“宴总说要送我礼物,什么礼物?”  程京宴声线偏清冷低沉:“林小姐这么大排面,未必还需要。”  林与幼道:“既然是送我的礼物,那需不需要由我说了算吧?”  程京宴在昏暗的光线里看着她,然后招了下手,叶颂带着两个保镖,抓来一个人,林与幼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就知道什么意思,又去看程京宴:“只是这份礼物?”  程京宴又抬了下手,叶颂和保镖就将人抓走,石板路上又剩下他们两个人。  “不然呢?”他看穿她的心思似的嗤笑,“你以为,我也是来跟你求婚?”  “……”林与幼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这个想法,过了十几秒,才说了句,“岂敢啊。”  但以她的性格,没有第一时间强烈反驳,恰恰证明是有这个想法的意思,这一点,程京宴很清楚。  或许那天高尔夫球场,她那句“我想嫁给你”不只是开玩笑。  程斯以和江不言开的条件都足够诱惑,她没有答应,是在等他?所以刚才看到他的第一眼眼里才那么惊喜?  程京宴像是窥见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的一点真心,喉结轻微滚动,低下头,嗓音忽然低得有些性感:“今天跑了不少地方吧?身上乱七八糟的味道那么多。”  林与幼条件反射地抬起自己的手臂要去闻:“有吗?”  程京宴就趁她这个分神,毫无征兆地侧头吻上她的唇:“唔——!”  林与幼下意识后退,腰卻被他攬住,令她退无可退,他吻得很凶蠻,直入直出,卷走她的呼吸。  林与幼本能地抓紧他胸口的衣服,按理说应该推开的,她却突然不想推,而程京宴一下就察觉到她这个态度,往前一步将她后背抵在树上,吞沒得更深。  秋季时分,蝉鸣鸟叫,唇舌相抵交互的声音也若有若无,听得臉紅心跳。  这个吻最后难舍难分于他们听到那边的路口有人经过,林与幼立刻将头埋进程京宴的胸口,生怕被看到。  好在路人只是散步经过,没有想要进这条光线黯淡的石板路,脚步声渐行渐远,林与幼才重新呼吸起来。  程京宴看她的样子,轻轻嗤笑:“野鸳鸯。”  林与幼无语地抬头:“……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吗?”  程京宴用手指蹭了蹭她的唇角:“还没说你打算选谁?”  “我……唔!”林与幼才说一个字,狗男人又吻了下来。  这次他的手还不规矩地從她的衣服下擺進去,撫摸她的腰線,吻著掐著,林与幼的心情本就混混沌沌,被他这么一弄,有些受不住。  甚至生出了一丝渴念。  程京宴一路揉到她的……林与幼冷不丁的一个激灵,从迷离的乱情中醒过来,低呼一声:“程京宴!”  程京宴吻她耳垂邊的軟肉,突然用了点儿力咬她的脖子,宣誓所有权似的留下一个印记,林与幼吃疼:“程京宴!”  他声线低欲:“谁教你出门不用穿內衣的?嗯?”  “……我都洗完澡了,就下楼丢个垃圾的功夫,谁会特意穿啊……又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更何况她的上衣自带胸墊,正常来说也看不出来她没穿啊。  林与幼红着耳根将他的手扯出来,连带着把他的人也推开,暗骂自己有病,压力再大再想發洩,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找上程京宴,这算什么……  她想要躲到一边,程京宴抓住她的手,垂眸看着她,又把话题带回来:“还没说,程斯以,江不言,你想选谁?”  ……选选选选你妹啊!  刚才亲她的人是谁?刚才摸她的人是谁?占完便宜还问得出这种话,怎么有这么混蛋的人?  林与幼羞恼至极,气极反笑:“选谁我还没想好,正好宴总在,你眼光好,你有什么建议?”  她抿了下还残留着触觉的唇,“之前你说我高攀不上江家,还觉得我配不上程家,现在我有机会了,你觉得,我应该选择谁?”  程京宴捏起她的下巴:“等你真的进了门,再来跟我炫耀。”  他放开她转身就走,林与幼怔怔地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不怠地骂了一句莫名其妙!  突然,手机里传出南颂的声音:“啧啧啧,我没听错的话,是亲了两次?还摸你了?”  林与幼才发现电话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挂,但是那边是南颂,她也不要脸了:“错了,是亲了三下,第一次的中间换了下气。”  南颂噗呲笑了起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不过,你刚才,真的没有期待他也跟你求婚?”  面对南颂,林与幼没什么好隐瞒,一边走回家,一边说:“我确实是有点异想天开。”  别说她了,南颂道:“其实我刚才也以为他会,毕竟根据你之前那些描述,他对你,不像是完全没有感情。”  林与幼输入密码开门,没有笑意地笑了笑:“我们都错了,我们怎么能对宴总有这么冒犯的念头。”  程京宴明确说过,他对婚姻没兴趣,不会结婚,他又不是十几二十岁的愣头青,看到别人求婚他也跟着上头,他说了不会,就一定是不会。  林与幼结束和南颂的通话,再去看那个72小时的倒计时,现在只剩下35:24:34。第129章你还有两条路走  因为不放心丢丢一个人在家,第二天上午林与幼去工作室,便把小家伙也带上,小家伙不知道姐姐现在的困境,还挺高兴能出来玩儿。  谢渊一行人气势汹汹上楼,林与幼莫名:“你们干嘛?”  谢渊一个眼神过去,一个实习生就快步到丢丢面前,露出怪阿姨般的笑脸:“丢丢,姐姐陪你玩啊~”  丢丢:“……”可以不吗?  而小助理和另一个实习生则架起林与幼下楼,林与幼不知道他们闹哪儿出:“你们干嘛呢……不是,我自己可以走,我自己走!”  林与幼被他们强行拉到一楼的沙发区,几个人围在她身边,均是严阵以待的模样。  谢渊表情严肃,首先开口:“海绵宝宝,我们几个昨天晚上帮你想了一晚上的办法,现在有两条路可以给你选。”  林与幼讶然:“可以啊蟹老板,我居然还有两条路,我都以为我是死路一条了,说来听听。”  谢渊认真地说:“第一条路,就是你带着丢丢,直接出国!”  林与幼挑眉。  谢渊有条有理地分析:“首先,丢丢那个药在国外不是违禁药,去了国外,可以确保丢丢用得上药,再让江医生帮你引荐他的老师或者同事负责丢丢,这就解决一个问题了。”  “至于你,完全可以线上工作,接到单我就把要求发给你,你画完稿子就发给我,我监督打板各项事宜,我们一起挺几年,等几年再回来,想必已经风平浪静了。”  小助理接过话:“而第二条路就是,我们直接绑架许枝梨!逼许家和解!”  林与幼失笑:“这个办法跟我昨天想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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