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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第1页)

  “真的吗?我不太相信诶,要不你先把我们昨晚没吃完的菜热了吃完我就信。”  昨晚他们吃的是……  烧糊了的红烧排骨。  一股焦苦味,他不加糖的纯美式都不能与之比拟,吃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程京宴勉强道:“知知,你不知道,过夜的饭菜,硝酸盐太高,吃了对身体不好。”  林与幼:“我确实不知道,我经常吃过夜的饭菜呢,毕竟没有那个条件天天吃新鲜的,有时候饿坏了,我还会去泔水桶找吃的,我们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辛苦你跟着我了。”  “……”程京宴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林与幼戏弄,快速抓住她没来得及撤走的手,将她整个人从楼梯上拽到自己怀里,“继续说瞎话试试。”  林与幼彻底忍不住笑出声,笑得在程京宴怀里都微微震动。  她是跟他学的。  她早就琢磨过味儿了,他之前说那些什么拖累她啊连累她啊的话,就是卖惨,心机男。  程京宴直接去掐她的腰,林与幼最怕痒了:“你别抓我!”  但程京宴被她耍了一通,非要给她一个教训,一只手禁锢着她让她跑不掉,手很有分寸地攻击她的敏感点。  林与幼左躲右躲躲不掉,跳到他的身上,双腿缠着他的腰,抱着他的脖子揪他的头发,程京宴顺势拍拍她的翘臀。  林与幼干脆反击回去,低下头去咬程京宴的耳朵。  耳朵是程京宴的敏感点。  于是一场嬉闹就开始变味儿,程京宴后退的时候绊倒沙发,顺势倒下去,林与幼压着他上接吻,两人又从沙发滚到地毯上,衣衫乱做一团。  巴黎正值十月,天公成人之美,阳光明艳夺目,从格子玻璃窗洒进来,横竖交错的窗杆影子,刚好将地面纠缠的两个人“关”在一起。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窗外,有人正看着他们。  ——许枝梨。  她一路跟着林与幼来到这里,将屋内缠绵悱恻的两人尽头眼底。  她已经查出程京宴的身份——沪城程家的三少爷!  刚拿到结果的时候,她惊讶至极,堂堂的程氏资本太子爷,竟然会在19区那种地方生活,甚至跟这样一个女人在一起。  他们同床共枕,他们亲密无间,他们不分时间场合地接吻,好像真的很相爱。  ……怎么能这样呢?  太荒唐了。  许枝梨甚至还因此生了愤怒。  对林与幼的愤怒,对程京宴的愤怒。第245章要记住我(回忆)  凭什么这种女人可以攀上高枝?为什么这样的男人要在垃圾桶里找女人?  凭什么这种样样都不如她的女人,随随便便就能嫁入豪门?为什么这样的男人不挑一个门当户对,能力才学都配得上自己的女人?  许家被誉为芭蕾舞世家,但从她姑姑许云早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鸣惊人的芭蕾舞者,眼看就要家道中落,她被要求成为最优秀的舞者,还被要求找一个豪门联姻。  但她既学不成前者,也找不到后者。  现在她看着林与幼这种贫民窟出来的野鸡,得到了一个家世、身份、权势、相貌都拔尖儿的男人,她怎么能不生气?  这种男人就应该跟她在一起,她才配得上他。  许枝梨盯着看着,看久了竟然真由衷觉得,林与幼抢走了她的男人——哪怕程京宴甚至不认识她。  特就是从这一刻开始,许枝梨有了想要她这个“枝枝”,取代林与幼这个“知知”的念头。  她自此之后,一有空就会来看他们,她隐隐感觉,程京宴现在这个眼瞎耳聋的状态,真的可以让她找到机会趁虚而入。  ……  林与幼当然知道自己做饭不好吃,以前是没时间,也觉得没什么必要特意练习做菜,但现在她不是一个人啦,她有了程京宴。  她特意买了一本菜谱,还在网上搜了很多教程,开始自学。  她的领悟力确实强,学了几天,做出来的味道就没那么糟糕了。  可以说,林与幼在五年后做饭那么好吃,一顿饭敢要价二十万,就是这段时间为了程京宴去学做菜,打下的基础。  只是这些都是后话了。  她这会儿赶着给程京宴做完饭,就要出门了。  之前住在19区,林与幼就经常白天出门调查许枝梨,晚上去会所酒吧之类的地方做兼职赚点钱支撑她在巴黎的生活。  前几天她因为受伤没有外出,现在伤好了,就又恢复日夜外出的状况。  程京宴起初没有多想,只是让邵庭安排人暗中保护她。  怕被林与幼发现,邵庭的手下只敢远远地跟着,饶是如此,传回来的消息,也是逐渐离谱。  手下说,白天林与幼回去马场、羽毛球场、高尔夫球场陪富商大佬玩儿,有时还会跟他们搂搂抱抱。  晚上林与幼还是去酒吧当服务生,但偶尔还会上台当伴舞,穿着暴露。  以前林与幼最晚凌晨一点一定会到家,现在她甚至开始通宵不回来。  不是因为陪客人玩游戏太累了,就是喝了太多酒,反正走不回来了,干脆就睡在酒吧。  她自认为安全,然而夜路走多了,总会撞见鬼。  有一次酒吧经理就想趁她睡着对她不轨,还好邵庭的手下在附近,及时把人给赶走,而林与幼恍然未觉。  这些消息送到程京宴面前,程京宴的脸色极其不好看。  这一天晚上,林与幼倒是回来了,但喝了个烂醉。  程京宴一打开门,她就抱住他的脖子:“程京宴~”  林与幼喝醉的时候,像猫一样,黏黏糊糊,在他的耳边喊他的名字,程京宴哪怕听不到,也想象得出是多勾人的声音。  但他这会儿没有被她勾到。  林与幼凑上去吻他的唇,程京宴躲开:“臭死了。”  林与幼今晚拿了一大笔小费,心情很好,走路都是飘的:“不让我亲呀?那我就不亲你了~有的是人想让我亲~”  她这会儿醉得乱七八糟,也发现不了家里多个人,邵庭实时把她的话写给程京宴,程京宴的周身冷若冰霜。  “你还想去亲谁?”  林与幼转了个圈,倒在沙发上:“程京宴~程京宴~”  跟猫叫春似的。  程京宴走过去。  林与幼抓住他的领口,将他拽了下来,一口咬上他的喉结。  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她以前不会这么多技巧,他也没教过她这个,所以她是从哪儿学来的?  程京宴将她拽了起来,语气不好:“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林与幼歪头,笑得很傻气:“我去好玩的地方,有钱人的地方,嘻嘻~”  程京宴沉声:“你以前做什么我都不管你,因为我知道你有分寸,但现在,你的分寸呢?”  “分寸?分寸能换钱吗?”林与幼眨巴着眼睛问。  邵庭写字让他知道林与幼说了什么,程京宴隐隐有些动怒。  钱钱钱,开口闭口只有钱!  “你是有多缺钱?你知不知道,女孩子很容易吃亏的。”  “吃一点点亏,可以换很多钱,那就是不亏啊~”  程京宴低斥:“你懂不懂自爱?”  林与幼笑着去亲他:“我爱你呀~”  醉鬼的话,一句能听的都没有。  程京宴干脆将她拽上二楼的浴室,准备帮她洗个澡醒醒酒。  他拧开花洒,喷了她一脸:“清醒了吗?”  林与幼竟然还在夸奖他:“准头真好,程京宴,你其实是能看见一点的吧?要是完全看不见,那你真厉害,你都可以去给人家算命了。”  “你不知道,在我老家那边,瞎子算命很赚钱的。”  这句是林与幼写给他的。  又是钱。  程京宴不想接话。  摸索了一下她的身体,就知道她的衣服是怎么解的,利索地脱掉。  林与幼礼尚往来,也去脱他的衣服:“程京宴,给我看看你的腹肌。”  程京宴避开。  “不给看啊?我非要看。”林与幼黏人得紧,程京宴躲了几下,没躲开,也就随便她闹了。  醉鬼,她在别人面前也这样?程京宴越想脸色越冷。  林与幼脱了他的衬衫,又去脱他的裤子:“唔,这衣服质量真好,好像是……是什么料来着?我认得的,我是服装设计行业,但突然间想不起来了。”  “是我买给你的吗?我在哪里买的呀?我回头再去给你多买几身,你穿真好看。”  当然不是她买的。  这些是他让邵庭送来的衣服,都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一件的钱,顶得上她好几个月的伙食费。  程京宴轻车熟路地找到沐浴露,打了泡沫,清洗林与幼身上那些刺鼻的香水味和烟酒味。  他失去视觉和听觉之后,嗅觉是他分辨外界唯一的出口,他厌恶林与幼身上有别的味道。  就像在野外,被别的狼,入侵了自己的领地一样。  林与幼也学着他,用泡沫搓他的身体,胸肌,腹肌,腰线,他居然有人鱼线。  再往下,握住了。  程京宴沉了口气:“放开。”  林与幼喃喃:“还会变呢,好好玩哦。”  程京宴气笑:“你是在找死?我现在的心情可不怎么好。”  她再撩下去,他要动真格了,不会再跟平时那样,她怕了就放她走。  “你心情不好?为什么呀?”林与幼仰起头看他,才看出他今天的表情,确实不太好,她也不想他不开心,“那有什么能让你心情变好的办法吗?”  程京宴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也不想听,估计都是气他的话,他用莲蓬头冲走她身上的泡沫,林与幼顺势滑坐到了地上。  忽然,她凑过去,吻了一下。  程京宴吸了口凉气,捏住她的下巴,警告道:“别乱来。”  林与幼还是含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帮他做这种事。  程京宴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被浇灭了。  哦,不,另一种火没有灭。  “嗯……别用牙齿,会疼。”  “说了别用牙齿,也别用……”  林与幼的学习天赋体现在各方面,这一晚,在浴室里,一半实践一半教学地会了。  程京宴在最后将她拉起来,咬着她的耳垂,哑声警告:“不准再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林与幼靠在他的胸膛,说了什么,程京宴因为听不到,有些烦躁,抓起她的手:“写。”  于是,林与幼就在他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下来:“要赚钱,赚很多的钱,才能带你去医院治病。”③  “程京宴,我要你看到我,我要你,记住我。”第246章你入赘我(回忆)  林与幼洗完澡,就趴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程京宴穿着宽松的睡袍侧躺在她的身边,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头发。  房间里只开了床边的一个小夜灯,模模糊糊的灯光勾勒着程京宴的侧脸,是难得一见的温柔。  他抚摸到了林与幼的手,轻微一错,与她十指紧扣,掌心相贴。  似也将林与幼的那句话,收纳在了手心里。  原来,她这几天那么拼命工作,是为了攒够带他去贵得离谱的巴黎医院,治眼和耳朵的钱啊。  可她明明说过,她不是菩萨,不可能付这么大一笔钱给他,还因为区区几十美金的医药费,心疼得掉眼泪。  怎么现在,真成“菩萨”了?  傻姑娘。  他要是急着治,随时随地能治,哪需要她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赚那三瓜两枣?  她把他“卖”去酒吧当男公关的事件后两天,他就联系上了邵庭,邵庭当天就带了全巴黎最顶尖的医生为他看诊。  医生说他的眼睛和耳朵肯定可以恢复,只是需要时间,他一直在吃药,还没到康复的时候而已。  当然,如果他能去一个更好更舒适的环境,有专业的辅助治疗,会好得更快,是他自己拒绝了。  ……为什么拒绝跟邵庭走,非要跟她留在19区过苦日子呢?  明明只要确保海外部那些人找不到他,他也不露面,钓鱼计划还是可以进行,他不是只能躲在19区。  程京宴一直没说,他留下,是因为知知。  他想到前一天这个小姑娘刚被他的卖惨骗了,将他带回家,认真地承诺永远不会再卖他,就有些罪恶感,总觉得不该利用她的善良,所以想着,再过几天再走。  而几天过下来,他发现这个小姑娘真的很话痨,很爱跟他说些有的没的,一件小事也值得浪费时间描绘,他琢磨了一阵子才明白,她是缺少陪伴,好不容易有人陪着她,她高兴。  那就再陪她几天,让她多高兴高兴吧,当是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这几天又几天的,他就莫名其妙的没了要离开的念头。  所以,先动了男女之情的心思,到底是知知,还是他,真的说不准。  “知知。”程京宴在林与幼耳边说话,“你真想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那他可要当真了。  ……  林与幼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  她这段时间喝酒比较多,但还是第一次醉成昨天晚上那样。  也正是因为太醉了,她才坚持要回来,她还是有防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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