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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1页)

  肖娆摇摇头,“洛佩兹是你的姓,肖是肖娆的肖,和肖家没关系却有关系,提醒我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欺辱过我和妈妈的人。”  看着他们走远,赵婧雪抑制不住喜悦,“妈妈,爷爷是说真的吗?给我改姓,以后肖家就只有我一位肖小姐。”  兰琼点点头,漠然收回目光,肖娆就这么走了她隐约有些不放心,甚至产生出几分放虎归山的感觉。只是这山看起来穷困,看来也翻不起什么波浪。  “提前恭喜你成为肖婧雪。”  青年推着肖娆来到山脚,此前拦住去路的出租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辆全球限量的豪车。豪车边上还停着几辆车,里面的人见到洛乘舟便纷纷下车围了过来。  “肖娆,舅舅是不是说没有锦衣玉食可以给你?”青年脱下西装,衬衫贴在他背上。他接过下属递来的衬衫换上,领口上有一个小巧的徽章。  徽章由钻石装点,在阳光下耀眼夺目。  肖娆点点头。  “因为舅舅能给你的,绝对比锦衣玉食要好出千万倍。”  将湿透的头发随手拨向脑后,洛乘舟俨然换了个人,他伸出手抱住肖娆:“欢迎回家,我的珍宝。”第48章好想你48“想见你。”  手续的办理公证需要时间,洛乘舟带着肖娆住进五星级酒店。这家酒店的顶层被他包下,单独电梯通向地下停车场。他们的行踪没有任何人知晓,所有人都以为肖娆已经离开。  坐在窗边,肖娆并没有什么胃口,碗里的粥她喝了一口,就没再动过。  洛乘舟处理完公务,出来一看不由蹙眉,他揉揉眉心,带着几分疑惑蹲在肖娆面前:“娆娆,东西不合胃口?”  肖娆摇摇头,看着洛乘舟出神。她到现在还不习惯她英俊贵气的舅舅用一张西式面孔讲出字正腔圆、毫无口音的流利中文。  “要不要舅舅带你出去玩?”洛乘舟没有照顾过人,只能参照洛梦辞的做法。曾经他因为繁重的课程压力大到哭,洛梦辞背着他□□出去玩。  孩子应该都喜欢外出吧,没有经验的舅舅心里不太有底。  肖娆抿唇,她哪里看不出洛乘舟是在极力想让她心情好起来。  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离开了肖家,情绪还是调整不过来。洛乘舟没有瞒她,给她看了和肖家有关的所有调查。大怒大悲过后,她心里空了,沧桑巨变。  “有没有想要去的地方,想要见的人?”洛乘舟叫来助理准备外出,“我们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舅舅也能带你去找朋友。”  朋友?  肖娆终于点头,在地图上定出几个位置,“我想去这些地方。”  区位规划不合理的老旧居民区,洛乘舟背着肖娆上楼。尚驰家门口尘土堆积,一看就久没有人来。  “敲门吗?”洛乘舟侧头问。  “我们走吧。”肖娆摇摇头。  洛乘舟推着轮椅带肖娆离开,肖娆看到尚驰家附近那家酸菜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关门了,转让两个字刺痛神经。  明明只几个月,为什么一切都物是人非了?肖娆垂着头,兴致不在。  最后,肖娆约杨老师出来,两个人在私密性极好的会所里见面。  这一次,杨老师带来了方糖。无精打采的小狗瘦到皮包骨,见到肖娆直接窜进她怀里,一刻不停地舔她的指尖。  “娆娆,你什么时候走?”杨老师只当肖娆是解了禁足,完全没往深里想。肖家暂时封锁了肖娆不再是肖家人的消息,她现在还一无所知。  “快了。”肖娆没解释,她不想看杨老师痛哭流涕。  “我问了医生,方糖的状态不适合陪着你出国,你出去的这些日子,还是我帮你照顾,记得回来的时候帮我买包就行。”  杨老师只当肖娆的离开是为了治疗,心里还想着等肖娆回来,要怎么安排。  两个人又聊了聊,杨老师因为工作提前离开。走前,肖娆抱抱她,闭上眼趴在她肩头无声说了句对不起,为这不告而别。  送肖娆回房间休息,洛乘舟给下属发去肖娆标记过的地图:「查查娆娆想找的人到底是谁。」  助理很快回了句ok,把这几个地点抄下来:初醺,老城。  看似毫无关联的几个词,却一定和某个人有关。  尚泓又是半夜偷着来的,此时的尚驰因为治疗不及时,还时不时咳嗽几声。  趁着尚驰吃东西补充体力,尚泓拿出pad给他。尚驰吃了她的东西,没有拒绝的理由,当即点开看。  他通览了一遍,眼里浮出震惊。他手里这份计划书出自尚泓之手,详细来说,是一份如何夺取尚家话语权的计划。字里行间的野心满满,可行性极高,不得不说,在商业范畴尚泓极有天赋。  “你还有什么需要,只要我能做到,你都可以让我去为你做。”尚泓捕捉到尚驰眼里的神情,小姑娘笑笑,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生机。  尚驰刚想摇头,就听她又说:“现在是我在讨好你,是我需要你的力量,所以你大可放心。”  尚驰沉默片刻,说:“我想出去一趟。”  肖娆他始终无法放下,他迫不及待想要见见她。  “出去可能我暂时做不到,但是我会帮你谋划。”尚泓说着拿出手机,“你要不要先打个电话?”  尚驰没犹豫,接过便拨出烂熟于心的号码,他忐忑,心跳如鼓。  “喂?”  肖娆没睡,可声音困倦,尚驰这才意识到现在是半夜,是他唐突了。  “娆娆,是我……”喉头发涩,只是叫出她的名字。  “阿驰?”肖娆刚刚因为腿抽筋疼到满头是汗,到了这一刻那强烈的疼被抚慰了。  “娆娆,你受伤了对不对?”尚驰从不相信怪力乱神的事,可同样的梦反复出现,逼的他不得不信。  “嗯。”没有否认,可肖娆完全不想说这个话题,她的外伤在痊愈,可心里那份却仍在溃烂。  “疼吗?”尚驰越发能确定,肖娆是在他没能接到她那天受的伤,潜意识里,他把这份错归结到了自己身上。  “疼。”肖娆仰着头,阻止眼泪奔流,她在尚驰面前,实在做不到假装坚强。  他的声音温柔,和此前无数次对话时无差无别。突然之间,肖娆萌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她不想走。  “娆娆,你现在在哪?我想去看看你。”尚驰脑子里有太多想要说的话,可不知道为什么电话接通后反倒都忘了。  “阿驰,”肖娆声音里多了几分鼻音,“你对我印象最深刻的瞬间,是什么时候?”  心里的念头蠢蠢欲动,肖娆的视线转向大门。  “你跳舞的时候。”  尚驰永远也忘不了,在小院第一次看到她跳舞时的模样。那天练习室的窗户开着,风一吹扬起窗纱。肖娆在钢琴曲里立起足尖,高贵优雅,美到不可方物。  肖娆的心因为这个答案,立刻沉了下去,额角跟着抽痛。酸楚从心里扩散,刺激着她的泪腺。  她屏住呼吸,咬着下唇,她甚至不敢也不愿告诉尚驰,她再也跳不了舞了。  人真的很奇怪,之前的她张扬恣意,觉得自己最好最棒,对于尚驰总是义无反顾,为了他一个笑容心甘情愿横穿过一座城。最重要的是,她充满傲气和信心地觉得,唯有她和尚驰相配。  只是这些想法,都在伤后粉碎,她变得自卑敏感,甚至没有见他一面的勇气。  “还有没有别的想和我说?”心里仍留着一丝希望,肖娆起身,挪到轮椅上,她打开轮椅电源,随时准备冲出门去。  尚驰刚想说什么,谁知道门开了。尚彦庆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和尚泓。  尚驰站起身,刚想说什么,却没想到尚彦庆走过来直接从他手里抽出手机,打开扬声器。  “阿驰?”肖娆有些着急,她近乎等不下去了。  不能再让肖娆被尚彦庆作为制衡他的棋子,冲动下差点脱口而出的表白,被尚驰生硬收回。  “谢谢你。”  同样是三个字,可想表达的意思却大相径庭。尚驰背在背后的手紧攥,关节抵在墙面,格外用力。  这不是肖娆想要的答案,眼泪终究还是流了出来。  “没有别的话想说吗?”肖娆哭着问出口,“比如你有没有一点点……哪怕就一点点喜欢我?”  她哭了,压抑着问出口,声音颤抖。尚驰唇角抽动两下,终究还是咬着牙没有回答。  “抱歉。”  在尚彦庆的注视下,尚驰给出这两个字。说出口的瞬间,他眼前黑了一下。心痛如绞,那一瞬,尚驰几乎忘了呼吸。被攥住衣领,被重击心口,尚驰背靠在墙上,稳住身子。  肖娆那边没了声音,可通话仍在继续,秒数不断增加,积累成分钟。  久到空气凝结,肖娆终于说话了,她声音小到几乎不可闻:“再见,阿驰。”  电话断了,那一瞬间尚驰感觉得到,肖娆被他亲手弄丢了。  尚彦庆在尚驰没反应过来的片刻,反手给了尚泓一巴掌。这一巴掌没有收敛力气,一下就让尚泓摔倒在地。  “我有没有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尚彦庆解开衬衫扣子,朝着尚泓走近两步。顾不上太多,尚驰挡在尚泓身前。  “要怪怪我。”尚驰眼睛赤红,唇上没有血色,面对尚彦庆,分毫不让。  “你们倒是兄妹情深。”冷嘲热讽了句,尚彦庆没再做什么,“明天一早去看夏欣愉。”  说完,尚彦庆离开,算是暂时放过尚泓。  “你没事吧?”尚驰扶着尚泓起来,她嘴角破了皮。  “没事,”尚泓摇摇头,“没有力量就只能承受。”  她走了,而这句话在尚驰心里反复出现了一整夜。  第二天,尚驰穿戴整齐跟着尚彦庆出发,两个人坐在后座无人说话。  车子堵在路上,尚彦庆放下文件,他似笑非笑地感叹着:“尚驰,你不愧是我的儿子,绝情寡意这一点完全继承了去。”  尚驰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收紧。  “肖家那丫头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却还是一把推开了她。”尚彦庆点点头,“不过这样挺对,他们家小门小户,怎么敢高攀。”  尚驰始终没有应答,直到进入病房。夏欣愉醒了,满目悲伤。当她睁眼看到优渥的病房条件,便猜出几分。  尚驰见她红了眼眶,拥抱住夏欣愉,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缓缓说:“妈妈,我希望你带着强有力的求生欲活下去。”  “我们每次都在躲,一直在失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猎人不会因为猎物逃窜就起恻隐之心,更何况步步紧逼着他们母子的猎人本就冷血无情。  “既然已经这样了,我更希望你好好的,看着我把失去的一件件夺回来。”  尚泓说的对,没有力量就只能逆来顺受。第49章好想你49“最后一次。”  尚彦庆接完电话走进病房,夏欣愉靠坐着。和此前的忐忑畏惧不同,她竟直视他,真是罕见。  “我去见医生。”想说的话在尚彦庆面前自然无从说起,尚驰起身出去。  病房空了,静谧之中生命体征检测仪时不时响两声,夏欣愉率先开口:“知道我这些天在医院,学了一个什么新词吗?”  夏欣愉一个人在医院,单间病房难免孤独,她在精神状态还不错的情况下总会和护士们聊几句。这几天她们已经从电视剧聊到小说上。  “什么?”尚彦庆以为夏欣愉第一句会是指责或挑衅,结果并不是。  “形容你很贴切,”夏欣愉笑笑,“疯批。”  女孩子们聊到霸总,说有些偏执又疯,带着别样的深情。夏欣愉终究没有打破她们美好的幻想,没告诉她们有的霸总的确偏执又疯,但同时薄情寡义,比如尚彦庆。  尚彦庆愣了,一时竟不知怎么接,“看来好的医疗条件,确实让你好过不少,牙尖嘴利这一点,尚驰绝对遗传自你。”  夏欣愉没搭理他,不打算和神经病论长短,“你千辛万苦逼着他回来,目的是什么我们都很清楚,我会安安静静当个透明人,也求你偶尔当个人,对尚驰好一点。”  尚彦庆一直知道他小瞧夏欣愉了,时隔这么久再见,没想到她会给他惊喜,她真是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敢直接威胁他。  “对他好不好,取决于他的利用价值,”尚彦庆走到病床边上,俯身望着夏欣愉,“倒是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夏欣愉没再理他,按下呼唤铃,原来和尚彦庆对着干的感觉这么好,此前这么多年真是浪费了。护士进来,夏欣愉笑着说:“丫头,帮阿姨送客。”  尚彦庆表情算不上好,他走出病房见到尚驰不冷不热说了句:“一个小时后下楼,多一分钟就别想再来。”  看他气不打一处,尚驰好奇夏欣愉和他说了什么。  走进病房,夏欣愉拍拍床边示意尚驰坐下:“小驰,你怎么了?”  尚驰的嘴角因为上火破了口,他每次发烧都会如此。面色苍白瘦削不说,眼里攒着化不开的悲伤。  尚驰垂着头,沉默片刻嚅嚅道:“妈,我把娆娆弄丢了……”  昨晚尚驰给肖娆不知道拨了多少通过去,他很想解释,可传出的却是关机。那一声声毫无感情的电子音推着他坠入崖底,他后悔,同时痛恨自己。  一宿没睡,尚驰想了无数种能够联络到肖娆的方法,但最终都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小驰……”夏欣愉也是难过的,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止不住地恨自己,恨自己和过去种种交织,让尚驰最终还是和最好的感情擦身而过。  察觉到夏欣愉情绪不对,尚驰强打起精神,“我会去找她,也许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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