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红豆的嗓子都快哑了。 跪在赵嬷嬷床前,念着:“太子殿下乃是太子妃娘娘的夫君,奴婢身份卑贱,不配肖想太子殿下。” 这些话不止念出来了,还刻在了红豆心上。 次日早晨,有小二前来送早膳。 赵嬷嬷叫红豆起来吃了些,两人才去外头恭迎李炎出来。 李炎瞧红豆时,眼底清冷更浓。 倒是李一一直往红豆瞧着,多有几分不好意思。 到红豆身旁时,还贴心往红豆说了句:“若不会骑马,待今夜太子殿下歇下了,我教你骑。” 红豆连忙道:“有劳李护卫了,奴婢会自己学的。” 李一见红豆模样,只觉她娇憨可爱。 与自己说话也红了脸,分外羞涩,他今日也想搂着她乘坐自己前面。 更想这次出行,能叫红豆对自己芳心暗许,两人私下互定终生。 李炎在前头,见李一心猿意马,面容愈发冷凝。 “都欲磨蹭到日上三竿?” 几个护卫太监连带着赵嬷嬷连忙求恕罪,纷纷上马。 红豆没马。 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李一想叫她到自己马上来,手都快伸出了,李炎瞧出他心思。 “怎么,一个贱婢有如此大本事,大早上便叫本宫护卫心神不宁,心猿意马?” 李一立即收起那点想法,手缩了回去。 红豆眼眶又稍稍泛红了。 下一刻李炎骑马过来,将她捞到马上,让她坐在自己身前,腿下一夹马腹,缰绳一甩:“驾!” 马飞快跑出。 红豆咬唇,凉风迎面扑来,她有些怕,也不敢学昨日抓李一手臂那般碰李炎,只能尽力去拉着点缰绳。 她昨夜跪了一夜,也没睡成。 骑马赶路,颠着颠着便没忍住放松了身子,困倦在李炎怀里睡着了。 头靠在他肩处,双手也无力的落下,李炎稍稍低了眼,便能顺着她白嫩的脖颈往下,瞧见那鼓涨。 昨晚刚挤了,今早又这么饱满了。 恐怕得让人日日伺候着,方才不被这么涨。 他抬了马缰,手随意碰了一下,那裹胸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透了。 真淫。荡,天生拿来给男人玩的。 李炎冷脸将手收回,厉声策马,将那些跟随的内侍太监与侍卫们甩在后头。 李一为了保护李炎的安全,也赶紧策马跟上。 余下两人保护赵嬷嬷。 丞相大人说过,务必保护好她。 若不然,他们的这些脑袋都不够掉。 红豆睡得不太舒服,可是在是困,也只在李炎怀里同他身子摩挲了几下,欲换个姿势。 可怎么都换不了,她只得作罢,那沉沉的眼皮也抬不起来。 到一处宽敞的树林小路,李炎方才放慢了行程。 他将手指放到鼻间嗅了一下,是熟悉的浓郁奶香。 红豆还未醒,他的大手抚上了那裹胸,稍一用力。 “嗯……”红豆嘤咛一声,面上已是有几分春色,脸颊泛着红,软着往李炎怀里钻了些。 见她如此惬意享受的模样,李炎脸色难看起来。 “荡。妇。” “随便在一个男人怀里,都成了这般模样。” 讥讽之话,自嘴里说出。 手上的力气也重了许多。 红豆吃疼,皱了眉,那红唇微启,美艳娇俏的脸也皱起,不太舒服。 李炎手上被乳汁浸湿,他瞧了一眼,将那沾着乳汁的手指喂进了红豆嘴里。 “唔……”红豆嘴进了异物,她柔软的小舌头想将它往外顶。 李炎眸色暗沉,手指更强硬,口水已是将他手指浸在里面。 李一带侍卫追上李炎时,便瞧见这香艳的一幕。 李炎抬眼往李一瞥了眼,将手指抽出来,拿锦帕擦拭一番,扔在地上,便将红豆扶稳,又策马离开。 李一心里有想法。 叫那两个侍卫跟上李炎保护,说自己要在这里等赵嬷嬷他们,以免他们后来不知道路。 待两个侍卫离开后,李一匆匆下马,将那锦帕捡了起来。 锦帕还是湿的。 沾着红豆檀口中的香唾。 李一将它捏在手里,捏的紧紧的,浑身都燥热难耐。 后面李炎专心赶路,也没再对红豆动手,她便又睡得格外好。 李炎脑子里想的东西有点多。 没注意到前面的一个陷阱,马蹄下一个捕兽夹咬住了马蹄。 马瞬间扬蹄嘶吼一声,便开始带着红豆与李炎开始胡乱的狂奔。 李炎凛了心神,将缰绳拉紧,红豆也被颠醒过来,她只觉有树木匆匆闪过,风也呼啸着。 “太子殿下,怎么了?”她匆匆问着。 李炎冷声道:“低头,趴在马背上,抱紧它脖子。” 红豆闻言立即照做,双手将马脖子抱得紧紧的,心也慌乱如麻,观察着马往前行的路。 可她贴在马背上,马儿跑的飞快,这摩擦又叫她的胸口又疼又痒。第17章 她欲将那意思忍着。 可这身子早不似当初未与男子有何接触那般生涩,即便她只叫李炎手上碰了碰,此刻也快成了一滩软泥。 惊惧又难受。 眼见着这马奔向悬崖边上,红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屏住呼吸,手不自觉的抓上李炎手臂。 若是这马冲下悬崖,自己与李炎的性命势必都没了。 她在期待李炎的侍卫过来,将她与李炎救走。 可一直到马前蹄踏空,她与李炎随着那马落下去,李一都还未赶过来。 红豆晕过去前,想着如此走了也还好。 无病无痛。 不过会摔得有些丑了,约摸脑子身子会被摔坏。 两人与马落下,李炎面色冷若冰霜,腰间佩剑取出,剑鞘都没要,只尽量往悬崖壁上用剑尖去划过一阵火花,稍稍缓慢了些速度。 可这始终解决不了太大问题。 好在最下头是一汪清泉,他与红豆落下去,溅起巨大水花。 红豆被水淹没,一阵咕噜响,吐了一串水泡,难受的睁了眼:“唔……” 李炎将她手拽着,往水上去。 她看不太真切。 水也往她口鼻中淹。 她不会水。 甚至未挣扎,她便又晕了过去。 李炎将红豆带上岸,他的坐骑已是掉进清泉底下,再起不来。 如今日头还高,这泉水算不得冷。 可这到底是崖底密林中,太阳不太能照进来,倒是有森森冷风往他与红豆吹着。 他二人身上衣裳又是被水泡过,随意一拧便能拧出水来。 这风一过,便更冷了。 红豆虽是没醒,身子也在打着寒颤。 李炎头疼欲裂。 他约摸是又要犯病了。 便将红豆捞起,往前走去寻有太阳之处。 又将她肚子里的泉水按压出来后,才再也撑不住倒在红豆身旁。 他乃是东宫太子。 自是信红豆没那个胆子不管他。 他有隐疾,他知。 可隐疾是何,太医只说易头疼,从未细说。 李炎自然知晓,那太医有事瞒他。 宫中的人,乃至丞相与姚清然,皆是瞒着他。 红豆是被疼醒的。 她头疼,心口疼,四肢百骸都疼,一阵咳嗽后,人也摇摇欲坠。 想起自己与李炎跌落宣言,她连忙坐起来,虚弱的往四周瞧,瞧见身旁的李炎时,她松了口气:“太子殿下?” 衣裳还带着几分湿意的李炎未出声,也根本未醒过来。 红豆急了,颤颤巍巍将手往他鼻间探去,微弱的呼吸:“太子殿下!” 她立即摇晃着他身子:“您可千万不要有事,若您有事,奴婢、奴婢也定是活不成的。” “求您醒醒。” 红豆急哭了,跪在李炎身旁,顾不得尊卑有别,手一直摇晃着他。 医术医理她未学过,也不知当如何方能救醒他。 只知得叫醒。 李炎悠悠醒转,见红豆跪在自己身旁害怕的哭着,他疑惑的瞧着她,眼里是清澈。 “小奶娘……”他也有几分虚弱,伸手往红豆眼眶去:“小奶娘,别哭……” 红豆愣了愣,脸上挂着的泪还未干。 他。 小奶娘? 此刻的他,并非今日冷冰冰的太子殿下李炎。 而是只会叫着她小奶娘,往她跟前跑的傻太子。 “小奶娘,我……好疼,我好像摔了一跤。”李炎乖乖巧巧的跟红豆说着,还带了几分求可怜的撒娇味道。 红豆:“……” 她神色复杂。 早上才被李炎冷漠嘲讽过,侮辱的话也说过。 红豆依然跪着:“奴婢与太子殿下自悬崖上掉下来,太子殿下没出事,便是万幸。” “太子殿下在此歇息歇息,奴婢往左右去瞧瞧,太子殿下的护卫们可有寻过来。” 李炎立即抓紧了红豆手腕:“不要,我怕,我要同小奶娘一起。” 他定定瞧着红豆,仿佛他一松手,她便会匆匆逃走似得。 可为了九族性命,红豆是不敢跑的。 她还得在宫中待到二十五岁,人老珠黄时,再自内务府将自己除名,领了这些年的离宫的银子,才可离开。 红豆手比较瘦,手指细长,身上的皮肤连带着手都是滑滑嫩嫩。 李炎抓着便特别喜欢,脸上带了暖洋洋的笑:“小奶娘的手拉着真舒服,我要一直拉着小奶娘的手,叫小奶娘不能逃走。” 红豆:“……” 她急急慌慌又欲磕头,往李炎求饶。 李炎严肃的往她道:“小奶娘,天快黑了,我们去找找有人的地方。山里有狼,蛇,野猪。” 红豆也有了几分心慌。 她之前是村儿里的。 这些自是知晓,不过……李炎是宫中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他为何知晓这些? 红豆疑惑也不敢问。 谨言慎行,方能活得长久。 “小奶娘,你冷不冷。”李炎站起来时,个头比她高了不少,将她整个人都罩在他身影中。 他身上是玄色衣袍,墨色腰带嵌着白玉,衣袖宽大随意,只消一抬手便可将她拢进他衣袍里藏着似得。 红豆连忙摇头:“回太子殿下,奴婢不冷。” 李炎皱眉,仔细盯着她思索一番。 红豆被盯得有些不太自在:“太子殿下,怎么了?” 他宽大的手掌落在她裹胸上,张口呼着热气:“哈……小奶娘,衣裳都打湿了,应是好冷的。” “我替你按出来,就暖和了。” 红豆脸涨得通红,僵直的站在原地,身子又开始发软,亵裤都沾了些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