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路边人总是会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里有些人没有工作,唯一的来钱渠道就是捉猪仔,捉到逃跑的有几千元。
捉到新猪仔就有10多万。
当然像我这种人完全不在他们的计划内,其一我的年纪大没有价值,其二我没有猪仔的特征。
沿街走了很久终于在尽头发现了一个中餐店。
老板是国内人,服务员也是国内人。
“来点什么?”
“麻婆豆腐,一碗米饭,再来一份干炸带鱼。”
“暂时先这样。”
我把菜单交还给他,起身拿了一瓶饮料。
就在我要喝时,那个点菜的服务员直接抢走了瓶子。
“这个不是给你喝的,你要喝我去给你拿。”
一听这话,我瞬间明白。
合着这老板也在做那种生意,不出意外这外边所有的饮料里面都有迷药。
等服务员回来,我问了他一句:
“自己人也坑自己人吗?”
“大叔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能在这边生活的,哪有正常人。”
“就像你,你敢说你是普通人?”
“那倒是不能。”
我笑着接过饮料,并没有掩饰。
在这掩饰是没有用的,人家都看出来了。
“这不就得了,我们都是苦命人,但总有人比我们命苦。”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不妥协就会被吃掉。”
“实不相瞒,自我来这里已经换了三个老板了。”
“这个老板是干得最久的一个。”
闻言我来了兴趣,恰好现在屋里没有客人,便与其聊了起来。
“按你这么说,你才是这里的老人,你为什么不做老板呢?”
“说得简单,哪有钱啊。”
“我是因为过失杀人躲出来的,出来时身无分文,在这打工工资又低的可怜,唯一的好处就是能保命。”
“这老板哪那么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