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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宗政律猛地回神,“抱歉,我在想公司最近有什么纰漏。”他将戴着光脑的手覆在未婚妻的手上,“我的光脑一直在震,我……”“快去看看吧,别真出什么大事了。”未婚妻善解人意地说,“我会让家里的司机来接我,你不用担心。”宗政律再次道歉后火急火燎的离开了。他未婚妻脸上温文尔雅的表情在他走后消失不见,她打开自己的光脑,输入一长串号码后发送了一条文字信息,内容是[宗政律到现在都没睡我,他和他弟弟之间有问题,你劝我爸给我换个对象,再晚了月份对不上我就得把你的孩子引产了。]很快,对面回复了,只有简短的[收到]二字,气得她狠狠捏着光脑,不甘心地删除了两人的联系信息,电影也不看了,直接起身离开让家里司机来接。宗政律上车后第一时间打开了流光光脑的摄像头,并在摄像头画面一片漆黑时打开了夜视功能。他只能看到一面墙,光屏上的画面完全禁止不动,周围有水流的声音和一些窸窣作响的声音,很难判断它被主人摘下来后放在了哪里。宗政律根据对流光光脑的定位一路飙车,没想到最终目的地不是酒店而是路边的排水口。他给流光定制的光脑被丢进了城市的排水口。宗政律一时间怔在当场,心中却奇异的没有半点愤怒,而是空落落的。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从未体验过,整个人就像漂浮在半空中,没有着力点。溢彩刚回宗政家便被哥哥关怀备至的陪伴打动,一心不愿哥哥失望的他硬是忍住了各种可能是常人眼中坏毛病的习惯。在偷偷自残发泄被哥哥发现后更是小心翼翼压制自己恋痛的渴望,直到看见宗政律亲吻未婚妻以及宗政律被未婚妻隐晦的性暗示,才情绪爆发,回宗政家后第一次出去约炮。可惜并没有约成。溢彩没有注射香水之后的记忆,流光也没有。约流光的Alpha自称方浩,并非流光感兴趣的类型,换做平时他是不会约的,他的性癖是宗政律那样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可他发现方浩就是那晚给溢彩香水的Alpha。作为溢彩身体现在的使用者,流光觉得自己有必要查清溢彩的死因。他本不想打草惊蛇,却不料对方主动搭讪,说觉得他眼熟。流光适当的表现出对方浩的陌生,却并不拒绝方浩的接近,释放愿意约炮的信号。那晚溢彩喝了很多,方浩大概觉得他不是断片了就是记忆模糊,在他表现出对自己的陌生后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方浩给流光的地址是家位置偏僻的宾馆,他解释说怕被熟人看见才选这样的地方。他还给流光发了个附近停车场的地址,说自己在车上等流光,想先和流光在车上玩点刺激的。流光上车后方浩递给了流光四瓶水让他喝光,这是失禁玩法常见的前置准备。“你没往里头下药吧?”流光接过水堆在腿上,用开玩笑的语气问。“没有。”方浩否定,“我能下什么药?春药?”流光观察着方浩的微表情,确信水里被下药了。会像香水里那样是毒药吗?溢彩作为杀手肯定和他一样接受过耐药性训练,可他们的耐药性一般都是针对致昏致幻致精神恍惚类的药物,对致死的毒药一样毫无办法。“也可以是毒药啊,万一你不想被我操想毒死我杀人灭口呢。”流光哈哈大笑,仿佛被方浩的反问逗乐了。“那我不如直接放你鸽子好吧。”方浩一副无语的表情,他拿过流光腿上的一瓶水拧开喝了一小口又塞进流光手里,“看,我帮你试毒了,不喝多是怕你喝的量不够。你不放心也可以不喝,我们去现买。”流光并不能排除方浩事先吃过解药。他不知道自己在小说里的具体定位,也就无法寄希望于主角光环。他将方浩递来的水重新旋好盖子,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我之前喝了很多饮料,膀胱已经装不下了。出来前我本来打算去放尿的,后来想想不如憋着晚点玩失禁。”方浩盯着流光,虽然他的表情没什么异常,但流光注意到他眼神里的警惕,他开始怀疑流光了。“那要不我们先玩野外露出?晚点再回宾馆给你操?正好晚点人少更不容易遇见熟人。”方浩提议。“行啊,你想去哪玩?”流光靠着车门,手肘抵着车窗撑住半边脑袋,笑眯眯地看着方浩。方浩说了个偏远郊区的地名,那是个人迹罕见的地方,到了晚上连路过的车辆都很少,符合方浩怕被熟人发现的人设。“好啊。”流光边同意边打了个哈欠,“那我先睡一觉,你到地方再叫我。”方浩见状,点头同意,并在流光合眼后掏出块叠好的毛巾猛地倾身捂住流光的口鼻。看似放松却始终注意方浩动向的流光在感觉到迎面袭来的身影后立刻屏息,他压抑住身体几近本能的反抗,只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想看看方浩究竟打算做些什么。方浩对流光说出一种药名,那是一种使人精神恍惚的迷药,流光听见方浩说:“我说过要玩点刺激的,水里下的也是这种药。”流光对这种药有耐药性,不过他依旧选择了屏息。他在听到方浩的话后放弃了挣扎,甚至伸手隔着衣服有气无力地揪了揪方浩的乳头,算是急色的撩拨。他心里数秒计算着普通人吸入后的反应,然后彻底瘫软下来。方浩在流光瘫下后没有立刻撤掉毛巾,反而压着流光捂了足足五分钟才松手。他坐正之前取下了流光脖子上的戒式光脑,然后发动车子开出停车场,并在路过一出排水口时放慢车速,将流光的光脑丢了进去。他昨天失手就是因为这个玩意儿,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他本来是想毒死流光再伪装成自杀的假象,结果流光心脏停跳后光脑便自动弹出拨号中的光屏,吓得他直接跑了。昨天是他第一次尝试杀人,他大概太紧张了,他本来给流光准备了致死量的毒药,可流光依旧活着,这说明他拿错了药,拿成了导致心脏骤停却不致死的药。这次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他迷晕了流光,他会把流光带去他的小木屋,在流光清醒的状态下肢解流光,这样就不存在用错药的情况了。流光说自己恋痛,那么他肢解流光时流光会勃起吗?方浩心情愉悦地哼起了小曲。在昨天之前他并不认识流光,流光只是他随机找的下手目标。昨天的流光看起来很乖,实际上却很野。今天的流光直接卸下了装乖的伪装,他差点没认出来。两次准备下手都遇见同一个人,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吧。第8章8、反杀(切鸡)章节编号:68方浩的车开到了人迹罕至的郊区,七拐八弯地开进了根本没路的林子里,然后停在一个陈旧却不破败的小木屋前。他把流光像货物一样抗在肩上,一路哼着小曲走向地下室。方浩从小就嗜虐嗜杀,他的父母把他送去特殊机构治疗,他不仅没有被治愈,甚至变本加厉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学会了隐藏,学会了伪装。他很快痊愈出院,之后一直用小动物满足自己变态的癖好。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无法满足。他需要更高级的东西来慰藉内心的渴望,比如——同类。儿童不行。虽然儿童更容易得手,但儿童保护法近乎严苛,连堕胎都是重罪。当然,违法不代表不存在,只是方浩无法承受万一被发现的代价。Omega同理,他们甚至比儿童更珍贵。Alpha是最能满足人征服欲的性别,同时也是最具攻击性的性别。即使方浩很想对Alpha下手,可在“业务”熟练之前,他不会轻易对Alpha出手。刚成年的Beta是方浩目前最好得手的目标,不管男女。流光一被扛进小木屋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对同类的气息很敏感,这来自于他的直觉,很玄乎,准确率却该死的高。就像他第一次接触卡恩时便能轻易判断出卡恩和自己是同类一样,他很确定方浩和自己不是同类。流光对方浩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他没急着挣脱,任由方浩将他扛向地下室。方浩打开地下室封闭的大门时,空气对流带出的气味基本证实了流光的猜测。潮湿腐朽的气味里夹杂着血肉变质的恶臭,简直就像无人清理的屠宰场一样。墙上的开关被拍了一下,漆黑的地下室顿时灯光大亮。流光被方浩随意地丢在地上,他感觉到方浩走远后,贴近地面的那只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他看到背对着他的方浩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牵过一边的水管来冲洗面前巨大的金属操作台。水流声和方浩哼小曲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回荡在地下室封闭的空间里。流光蹑手蹑脚地起身,猫着腰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他以轻巧而快速地摸到方浩身后,手上使巧力重重地击打在方浩的膝窝。猝不及防的方浩重重向前倒去,他下意识地撑住金属操作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前倾躬身。这时流光才直起身体,同样施以巧力极快速地用手刀劈在方浩的后颈上。方浩根本来不及反应,他才从金属操作台的倒影上看见流光模糊的身影,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流光在用方浩脱下的衣服简单地捆好方浩后,非常迅速地搜了一遍地下室,他看到了很多令他不快的东西,还找到了结实的绳索。他将方浩弄上金属操作台,用绳索固定方浩的躯体后又解开之前拿来捆方浩的衣服,最后再用绳索固定方浩的四肢,让他呈大字型被固定在金属操作台上。流光本来以为溢彩的死亡背后有什么阴谋,现在看来溢彩被选为随机受害目标的可能性更大。当然在真相大白前流光是不会否认阴谋存在的可能性的,毕竟概率再小的事情也有发生的可能。流光已经能从方浩的行为模式和地下室里存在的东西大概判断出方浩是什么样的人,从而判断他对溢彩下手的理由。方浩是流光眼里最不耻的那种“通过虐杀动物代餐”的废物,溢彩大概率是他动手杀的第一个同类,毕竟他没有选择他最爱的虐杀,而是直接毒死了溢彩。显然虐杀动物只是让他看起来凶残,实际上他相当紧张,且在杀死同类这点上没什么技术含量。不成功的第一次动手想必能让方浩总结出不少经验,这次他不仅“迷晕”了流光,还丢掉了流光的光脑。很明显,他打算好好享受虐杀流光的过程,却不料流光根本不是普通的Beta。对待“通过虐杀动物代餐”的废物,流光向来心狠手辣。凑巧,方浩用来虐杀动物的工具他用起来都擅长,只不过他擅长把它们用在人类身上。流光拿起长钉对准方浩的人中直扎到底,连着骨头一并扎穿。方浩的惨叫和挣扎愣是没让他手抖一下。“醒了?”流光笑着问了句废话。“你!”方浩怒瞪着流光,血液从他的人中和嘴角流出,因为被长钉扎穿了骨头和舌头,所以他说话并不利索。“觉得我是适合练手的猎物?为什么呢?”流光好奇地问。方浩的嘴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咒骂。他知道这个特质的地下室隔音效果有多好,自然不会无用功地大声呼救。流光在方浩的咒骂中忽然拔掉扎穿他人中的长钉,听着他由咒骂无缝转换的哀嚎,表情愉悦。“我希望你能好好回答问题。”流光说。迎接他的是方浩带血的唾沫和重新开始的咒骂。流光叹了口气,“既然你不愿意好好回答问题,我也不强求。我只是想告诉你,不仅是个M,我还是个能从虐杀人类中获得快感的变态,希望你有心理准备。”方浩的咒骂忽然停了下来。他之所以敢在受制于流光时不配合,无外乎是觉得流光即使空有武力,懂得一些刑讯,也不至于真把他怎么样。毕竟现在是和平年代,和平年代成长的人,绝大多数看见动物惨死的尸体都难以忍受,更别说让他们对自己的同类施以极刑。除非受过专业的训练,又或者和他一样天生变态,否则行刑者自己会先受不了。“其实我一直很好奇Alpha的阴茎结构。”流光说着摸向了方浩的阴茎,那里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痛苦疲软着。“看,它在软的时候根本摸不到结。”流光捏了捏方浩的阴茎根部周围,“公狗会成结,它们的阴茎即使不在兴奋状态,结也是能被直观看到摸到的,只不过成结后会膨胀得更大。”“你很了解公狗?”方浩含糊不清地说。“算是吧,我被公狗操过很多次。”流光耸耸肩,看上去就像在说他被Alpha操过很多次一样自然。流光随手拿起一把小刀,熟练地扭动手指刷了几个漂亮的刀花,金属色泽冰凉的光影几乎要晃花了方浩的眼。然后,流光在方浩的注视下,一手捏着方浩的阴茎,一手拿着小刀,刀尖贴着龟头下的系带,轻轻用力。“别……别!不要!别!”方浩的声音有些抖,人也有些抖。流光对方浩露出一个堪称阳光的笑容,手下力度猛地增加,刀尖戳进方浩疲软的阴茎。他捏着方浩阴茎的手往上拉拽,使方浩的阴茎被迫直立。拿着刀的手在方浩的剧烈挣扎下依旧稳稳地下划,连切口都没歪,笔直地从系带下方切至阴茎根部,伤口不算深,只切到了阴茎的深筋膜。“啊啊啊啊————”方浩发出凄厉地惨叫,两眼一翻硬生生痛昏了过去。与此同时,他的马眼不受控制地冒出微黄的液体,不断往外流,竟然尿失禁了。流光不为所动,倒也没有再用扎人中的方法弄醒方浩。反正嘛,能痛昏自然就能痛醒,没必要多费一道功夫。流光指尖探进方浩阴茎柱身的切口处,如同杀小鱼时掏鱼内脏那样拉着方浩的尿道海绵体往外掏。血液顺着伤口不断往外涌,好在方浩的阴茎不是处于勃起状态下被切的,出血量没有充血时被切那么恐怖。流光又换了把更细的刀,他直接沿着方浩龟头下方阴茎颈的那一圈划破包皮,然后像拆骨似的把方浩的龟头和尿道海绵体从阴茎海绵体的包围中剥离出来,并在底部尿道球的位置切断。方浩被痛醒的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自己的龟头和自己的阴茎分了家,龟头下方还连着一根肉条,一时之间震惊甚至盖过了疼痛。“是你的龟头和尿道。”流光拎在手里对方浩晃了晃,然后丢到一边,在方浩的惨叫下扒开对方阴茎的纵向切口,尽量抻平。“啊,找到了。和公狗不一样。”流光这次直接用小刀沿着方浩阴茎的根部切断了方浩的阴茎海绵体,却恶趣味地将包裹阴茎的皮肤完整留在了方浩的胯下。“看,在阴茎海绵体的根部触感不一样。”流光拎着那团还在滴血的烂肉向方浩展示,“摸着很明显,环状茎骨在这个位置。因为你摸不到,所以我刨开给你看吧?”方浩此时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不断惨叫着摇头表达自己的拒绝。流光完全没有顾及他想法的打算,刀功熟练地剜开包裹茎骨的海绵体,直接怼在方浩的眼前给他看。“结构很特殊,拿来做戒指应该会很合适。”流光评价道,“毕竟每个Alpha一生就一个呢,这可比钻戒更能代表爱情。”“接下来我就没什么好奇的地方了。之后的时间里,我会把你用在动物身上的小技巧都用在你身上。不用担心我会遗漏什么,你在这里的标本我都看过了,对于怎么在人类身上造成那样的伤痕我很熟练。”流光说着,将小刀换成了锥子,他把锥子悬在方浩的眼前,用困扰地语气说:“先戳爆哪一只呢?”“不,对不起,不要,错了,我不该,我是人渣,再也不会了,求求你,不要,放过我……”“我当然不会放过你。”流光笑着将锥子往方浩的左眼送去,方浩顿时紧闭双眼,嘴里还颠三倒四地说着求饶的话语。流光强硬地用手指撑开方浩的眼皮,方浩看着几乎要挨到自己眼球的锥子,突然想起流光刚开始问他的话,急切地说道:“我不是故意选你的,是你自己找我搭讪的,是你,是你,是你带我去开房的,我一开始没有想杀你,真的……”方浩显然说谎了。溢彩千杯不醉,流光有那晚的记忆。确实是溢彩先搭讪的没错,可方浩有目的地在溢彩面前路过了好几次,如果溢彩不主动搭讪他,他也会主动搭讪溢彩。    小颜?“有人和你说过我很好得手?”流光状似无意地问。方浩沉默了,他在回想,他想在脑子里找一个能转移流光报复的替罪羊。深谙刑讯之道的流光一眼就看出了方浩的打算,他现在可以肯定,方浩确实是随机选择目标的,并没有受谁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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