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躺在地上的眼镜,夏如荼捡起来折好,放在桌子上。
临走前,夏如荼犹豫了。
左思右想,还是忍痛拿出钱,轻轻放在眼镜旁边。
本以为男人是干这行的,结果连路都找不到,还要靠她指引。
一开始又急又慌,到后来不知餮足的折腾半宿。
真是这行的,天天这么敬业,只怕早挂了。
十之八九是个良家妇男。
造孽啊!
希望以后别再碰见了。
关门声响起。
床上的男人睁开眼,揉了揉腿。
……
夏如荼打车回家换衣服,下了车一路狂奔,却在家门口猛地一停。
这谁?
坐在她家门前干嘛!
男人像是喝醉了,靠在门与墙的夹角。
两条腿随意地一曲一伸,头发垂在脸前。
垫着脚向前一步,夏如荼弯腰侧头:
挨千刀的蒋墨冉!
他怎么在这儿!
等了一晚上吗?
首先涌上脑中的,不是感动和理直气壮,而是惊慌!
被捉奸在床一样的惊慌!
悄悄往后退回楼门口,夏如荼顺着墙往自己房间的方向绕。
还好住一楼。
没记错的话,昨天她没关窗户。
拉开纱窗,骂骂咧咧把一步裙往上撸了撸,夏如荼双手一撑一转身,侧坐在了窗台上。
才迈了一只脚,阴森森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