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多尔不想追问“做爱”和“操”这两个表达的不同之处,也不想追问她是不是因为不够爱,这无异于自取其辱。“我可以给你……”他停顿了很久,才逼迫自己说出那个粗鲁至极的词,“操。但是,你必须向我说明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她的声音闷闷地从他怀里传出来:“我在中国的家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恼,而我对此无能为力,我什么都没办法改变,为什么我以前没能学一些有用的东西。”费多尔感到惊讶。他很少接触她的家庭,或者说几乎没有,这是他第一次听她提起她远在中国的家,他必须郑重对待这个话题。他沉思很久,摸了摸她的头,说:“你很优秀,是一个非常勇敢,非常聪明的女孩,你在医学院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你所学的知识非常有用。”他潜意识里不再想继续往下说,继续涉及她远在中国的家庭。她在德国所学的知识非常有用,而后呢,她将带着所学的知识回到中国,解决亲人的忧思和苦恼?他不愿意深思这个话题,拒绝深思这个话题。与她有关的每一个话题都令他如此煎熬,整颗心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简直是过了一重阻碍,又有另一重阻碍。确认对她深深的爱意以后,他有时候觉得自己似乎是行走在无边无际的旷野,看不见前路也看不见尽头,却始终未敢生出过放弃的想法,放弃她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存在。上帝啊,她真的是一个撒旦派来折磨他的魔女,他的快乐和幸福是如此艰难。安娜听见他的鼓励,并没有感受到安慰,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难得蕴藏着如此复杂难言的情绪。她再度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叹了口气,非常苦恼,用中文嘀咕:“算了,我说什么你也不可能明白,20世纪的老古董,和你简直鸡同鸭讲。早知道就去学造核弹,给小日子多送几个小男孩,尽快结束这个乱糟糟的时代。”他皱着眉头,对于听不懂的语言感到不满,“陈安娜,你在说什么?”兰"生"柠"檬"安娜跳出他的怀抱,昂首挺胸,理直气壮耍流氓:“我在说你为什么纠结那么久,你究竟要不要给我操,不给我就走了。”读者→作者:太太加油,很快就上潜力新书啦,很快就上读者推荐啦,很快就上鞭腿啦!作者→费多尔:费多尔加油,虽然人生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这山更比那山高,但你要相信自己哦,很快就能得偿所愿啦!大家都是PUA大师。第0091章你的性器官戳到我了,收敛点见他没有任何表示,安娜抬脚,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不给我操吗?我走了?我真走了!”她扁扁嘴,跺脚,没有看见他有任何行动,气哼哼的就要离开。但下一刻,她就被人压在墙上吻起来,依旧是强势到让人无法反抗的深吻,他甚至还伸手在她胸前狠狠揉捏了一番,在她的臀部落下重重一掌。力度很重,她觉得乳房和臀瓣都隐隐作痛起来。“费多尔,你好粗鲁!”安娜满脸通红,怒视着他。他却扬起唇角笑了笑,“粗鲁?和你相比,我的粗鲁不值一提。走吧,我给你操。”他不可能拒绝和她亲近,无论是哪种形式的亲近,就算被她强行压在身下,用一种让他比较难以接受的姿势去进行性事也无所谓,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他想,他可以容忍魔女的一些奇怪的性癖。在路上,他走进药店,买了避孕套,买了很多,而后把她带到了校外公寓,令他感到遗憾的是,这里虽然足够隐蔽和安全,环境却着实称不上出色,说是私人住所,却和军部的简朴没有任何区别。如果早知道……他应该让专业人士进行一番布置和装修。他总觉得自己亏待了她,她和他进行的几次性事,都是在一种很简陋的环境中。让她在椅子上坐好以后,面对那双直勾勾盯着他的大眼睛,在熟悉的环境中,他难得产生一种尴尬,轻咳一声,干巴巴地说:“我想,或许,我应该先洗个澡,你先等一等。”他的女孩勾了勾下巴,示意他可以行动,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全然不顾别人的尴尬。费多尔努力忽视身后灼热的眼神,赶紧拿好衣服,快步走进浴室,等把门关上以后,他才松了口气,站在镜子前,看见了自己有点狼狈的脸色。明明已经做过不少次,但他依然不能以平常心面对和她之间的亲近。他苦笑一声,他的心脏已经被这个魔女掌控了。但他刚把香皂擦到身上,头发还在滴着水,就听见敲门声。费多尔犹豫片刻,将一条毛巾别在腰上,藏到门后边,把门打开一条细缝,询问她有什么事。一双明亮纯洁的大眼睛扑闪着,询问他:“费多尔,你好了吗?”他摇了摇头。下一刻,半点也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她就立刻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掉了他腰间的最后一块布料。费多尔控制不住自己叫了一声:“哦我的天!”他竭力绷住脸上的表情,询问她怎么回事。哦上帝,为什么他有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就像是被一个蛮横无理的强盗给入室洗劫了。而他全身赤条条,只能将浑身上下的弱点暴露在这个强盗的视线中。安娜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当着他的面,她将手上的毛巾往旁边一丢,一本正经地胡扯:“时间非常宝贵,一个人洗澡太过浪费时间,我认为,两个人洗澡会更有效率。”费多尔不得不承认,他绝对是低估她了,她真的有更多本事用来折磨他。他现在的心跳速率绝对可以达到人生中的另一个顶峰,他深呼吸一口气,用最严肃的语气说:“安娜,浴室是一个非常隐蔽的空间,我们都要遵守这条原则。”万一他正在做其他更私密的事情,被她看见岂不是非常尴尬?他拒绝以这种形象出现在喜欢的女孩眼中。费多尔扯过一件浴衣给自己遮上,又被安娜扒掉,她非但没有羞耻之心,反而流露出不悦的情绪。“你浑身上下都被我看过,不必遮掩。”费多尔看了她一眼,又转过了头,喉结极速滚动着。一起洗澡?这并非不可以。想到黑森林里那些放纵的日子,他的身体涌出一股难耐的燥热。是的,为什么要遮掩呢?他也十分享受和她赤裸相对的感觉,不是吗?但安娜说是要两个人一起洗,却全然没有脱衣服的意思,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费多尔直觉不对,就见她从身后掏出了一条皮带。眼前的女孩明明弱得不堪一击,去让他如临大敌,浑身汗毛竖起,“安娜,你要做什么?”她的嘴角挂着恶劣的微笑,却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他:“费多尔,不要害怕,我会让你很快乐。”他试图和她谈判:“安娜,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你先出去,好吗?”她歪着脑袋看他,“我就想在这里,不可以吗?”“不……”日更六叁2023LS12兰2218丶51阑12公众浩兰|生|柠|檬在她不满的怒视中,他终于还是没能把拒绝说出口,沉默着,放纵着,任她为所欲为。被她绑上手腕的那一刻,他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他多么像引颈就戮的犯人,只能等待着她未知的审判。在她面前,他的底线一降再降,他还能有底线可言吗?安娜把他绑好以后,摘下蓬头,开到最大档,对着他浑身上下滋了一遍,着重关注他的乳头,以及性器官这两个敏感区。很快,他就发出了一声呻吟,急促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安娜,安娜……”在她冷酷的注视中,他的阴茎已然高胀到极限,他伸出手想要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以缓解这种尴尬和躁动,却被她强行制止。她用慢悠悠的语调折磨着他,内容非常恶劣:“费多尔,你浑身上下都是水,不允许碰我,我要保持衣物的干燥,弄湿了我你要接受惩罚。”他仿佛变成了她的玩具,一个不允许擅自行动到玩具,她环视一周,看见了一些清洁用品,随手拿起一块香皂往他身上抹,从脖子,到胸肌,到腹部,再到性器官上。男人就像被电流击中,差点没有瘫软在地,只能扶着洗手台大口喘息,承受着她的玩弄。她皱着眉头,“费多尔,你太淫荡了,你的性器官可以稍微收敛一点吗?它快要戳到我了,我不允许。”说着,她拿起蓬头滋了一下他的下体。勃起的性器官在强大水压之下依然没有任何退缩的势头,反而越发斗志昂扬,向她的方向蓄势待发。安娜越发不满,把他往后一按。男人被她逼着一步步往后退,只能靠在洗手台边,微微仰着头,喉结上下迅速起伏着,金发上的水滴不断沿着脖子往下流动。他只能紧紧抓着洗手台的边缘,发出了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呼声:“安娜,亲爱的安娜,我的女士,不要折磨我,请不要折磨我,不要折磨一个深爱着你的男人……”而更糟糕的是,他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两手被绑缚着,浑身上下都挂满了乳白色的泡沫,脸颊潮红,蓝眼睛里一片欲色,金色的头发紧紧贴着脸颊,红肿的性器官被她不断用蓬头折磨着。他已然陷入了极度难堪的境地,被人摧毁到不能更加糟糕,而那个可恶的魔女,她说要“两个人一起洗”,而直到现在,她身上的衣物还是好好的,妥妥贴贴穿在她身上,她就像是在对待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玩具,肆意玩弄他的躯体,并以此来折辱他,乐此不疲。仅仅是被她这么玩弄,他就可耻地达到了极致的愉快,她把他的狼狈看在眼里,并视而不见,以此为乐。真是个可恶的女人!把他弄得狼狈不堪之后,她凭什么独善其身?她的承诺就像厕纸一样荒唐可笑。他的心中陡然生出一种愤怒,这种愤怒让他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伤害她的念头。她必须履行承诺,为此付出代价。他把手上的皮带挣脱开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迎着她有点惊愕的目光,他说:“陈安娜,轮到你了。”事实证明,他就不能放任这个女人为所欲为,否则他将永无宁日,当他表现出强势,她就会像一只兔子受到惊吓,扔掉手中的作案工具,企图逃跑。他关上浴室的门,把这个强盗和他关在里边。不顾她双手环胸做出的保护性姿势,他有些粗暴地扯开她的手,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身后的拉链拉开,脱下她的裙子,内衣,内裤,一一丢到旁边,留下一副迷人的女性胴体,与他赤裸相对。用强悍的体力欺负一个柔弱的女性,这其实有点变态,也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但只要想到她在他身上诸多过分的行为,他就不能控制住报复的心态。这样的场景确实让人感到不安,安娜下意识双手抱胸做保护性的姿势,又被人粗暴地扯开,他的手在她胸上揉捏了好几下,雪白的乳房被他粗鲁的力度弄得有些泛红,顶端的乳头微微挺立,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安娜色厉内荏,知道自己玩脱了,却依然倒打一耙,怒喝他:“费多尔,你不要太过分!”他揽着她的肩膀,冰蓝色的眼睛深沉似海,仿佛在酝酿着滔天巨浪,誓要将她卷入其中。他说:“陈安娜,我对你的过分,不及你对我的过分万分之一。”第0092章镜子里的意乱情迷安娜帮他洗澡是挂羊头,卖狗肉,她只想玩弄他的身体,看见他狼狈的模样。但他帮她洗澡,却是货真价实,没有一丝一毫质疑的余地。就是因为太过货真价实所以才让人感到羞耻。她的体格和力量在一个训练有素的军官面前不值一提,就算她因此恼羞成怒,也不能够挣脱他的束缚。他把她刚才做过的事情重复了一遍。用水淋湿她身体,而后拿过那块她用来戏弄他的香皂往她身上涂抹。安娜想到刚才的场景,觉得羞耻度爆棚,此时这个体力上占优势的男人不愿迁就她,她只好用商量的语气和他说:“费多尔,我不想用这块香皂,可以换一块吗?”费多尔看了她一眼,冷酷地拒绝了她的请求,“不可以。”他把香皂均匀涂抹在她身上,重复她刚才的举动。从脖子,到锁骨,到乳房,到腹部,最后到她的私处。他居然蹲了下来,眼睛正在盯着她的三角区看。安娜遮住了他的眼睛,“这里我自己来。”他掰开她的手,抬起眼睛看着她,回答:“陈安娜,我不可能答应的要求,你尽量少提。”他把香皂覆在她的三角区,轻轻涂抹,然后皱着眉头命令她:“你的腿夹得太紧,把腿松开,我要清洗里边。”安娜又惊又怒,“费多尔,你不要太过分!”“陈安娜,我只是在重复你刚才的举动。”他说着,并提高了声音,带着点命令的意味,“把腿打开!”他的声音充满了冷肃的威严,安娜是个色厉内荏的怂蛋,纸糊的老虎,无意识间被这种威严引导,非常配合地打开了腿,但仅仅只是打开了一小部分。这种没有完全放开的姿势让他行动不便,费多尔感到不满,于是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到洗手台上,并命令她用这种姿势站好。“否则你就在这里接受惩罚。”他强调。安娜自然知道他说的“惩罚”是什么意思。她瘪了瘪嘴,又凶又怂,只能乖乖听话。费多尔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私处,仿佛在完成着什么重要的任务,他将香皂覆在上边,不轻不重地摩擦起来。“刚才你也是这么对我,用这块香皂,在我勃起的阴茎上来回滑动,我只是把你的所作所为重复了一遍,是否过分你应自行判断。”明明已经有过很多次真枪实弹的肉搏,但伴随着他沉稳的语气,这块香皂还是成功让安娜感到了一种羞耻。它曾接触过他的阴茎,现在又在她的外阴处不断厮磨,这种感觉,非常奇怪,似乎有点变态。她忍不住流了很多水,发出一声呻吟。摸到她下体湿润的体液,男人的眼眸顿时变得深沉起来。事实上,不仅是她遭受折磨,他的身体和精神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察觉到她的身体已准备好容纳他的插入,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没多久,就把两人身上的泡沫清洗干净。安娜抬起眼睛看着他,说:“费多尔,快给我吧,我们快出去。”他给她一个深吻,吻到她气喘吁吁,才回答:“好。”他之答应了前半部分,却没有答应后半部分。在浴室里,他把她的腿架在洗手台上,扶着自己肿胀生疼的阴茎,抵住她湿润的外阴,缓缓插入她的身体。安娜爽得头皮发麻,单下一刻,她猛然睁开眼睛,怒视着身前的男人,“费多尔,你还没有戴套!而且,我让你出去!不要在这里!”体内的肉棒依旧不容拒绝地持续推进,直至抵达她的身体深处才停下来,他凑到她耳边,“让我先操一会儿,我不射进去,出去以后再戴上。”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有点发愣,在她的“耳濡目染”下,他居然也学会了这些粗俗至极的词。不过,他竟然意外地感觉很不错。当然,他依然记得她的话,所以在做爱的时候,他需要非常克制脏话的使用,一旦引发这个女人的怒火,他非常有可能会被她冷落,因为一时的欢愉而承受痛苦的惩罚,这种结果他不能接受。他掐着她的腰不断耸动着,粗长的肉棒不断进出她的身体。如果没有他的力量作为依托,安娜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和弗雷德里希做爱的时候,她会把自己幻想成海上的一叶孤舟,天边的一朵白云,那种舒服是温和的,仿佛泡在一汪温泉里,令人沉醉,但和眼前这个粗鲁的日耳曼军人做爱,她很少想到很浪漫的意象,浑身上下,整个脑子,都是纯粹的肉体的感官,荷尔蒙飞扬,色情又淫靡。她能感受到自己的阴道被一根粗长滚烫的肉棒扩张,顶开,硕大的龟头不断往她身体深处横冲直撞,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内壁聚合,用力收缩,又被粗暴地撞开,敏感点尖叫着,又被粗大的龟头狠狠刮过,爽到头皮发麻。太深了,太深了,超出常人的长度使得他能够轻易抵达她的身体深处,而他显然也不像温柔的青年那般慎重使用这个天赋,而是不遗余力地往最顶端的子宫口撞击研磨,把她操得更加酥软,她惊异,错愕,忧心,很难不怕他真的打开这道口子,操到子宫里去。她把这种忧心向他诉说,男人只发出沉沉的笑声,罕见地没有安抚她的情绪。事实上,他也很想不顾一切操进去,但很遗憾,他看过一些科普,女性的子宫非常娇小,是非常娇弱的存在,强行闯入对她而言可能不是一种愉快的经历,所以只能打消这种粗暴的念头。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他突然注意到了镜面。看着镜子做爱是一种很不同的体验,身体切实感受到了快乐,同时,看着镜子里的两人亲密交缠,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另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操弄,又是另一种感官上的刺激。他把她的脸掰过来,用低哄的语气让她睁开眼睛,正视镜子里交媾的两人。为了让视觉感官更加刺激,他甚至把她的腿掰得更开,让两人的视线都能看见性器官交接的场景。他一手抚弄着她摇曳的乳房,在她耳边轻声说:“安娜,亲爱的小安娜,看看,我如此进出你的身体,真可爱,你那么小的身子竟能吃得下那么大的东西。”兰ù生ǔ柠檬安娜向来十分双标,她想搞男人,但不想看自己被搞,还一副瘫软无力的模样,她转过了头,又被强行掰过来。她只能被迫看着镜子里的活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