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转话还没说完,只听门“咔哒”一声干脆关上。
“不是……”
运转目瞪口呆。
时来叹了口气,将运转给拉走,“王爷自己能处理好的。”
书房一阵阒然,姚沛宜在内室转了一圈,除了一张空荡荡的窄榻,啥都没有。
“说过了,不用你上药。”
姚沛宜闻声转过来,只见男子从屏风后绕出来,上半身未着寸缕,光洁结实的胸肌上覆了层细密水珠,微微发粉。
她不由自主往下看去。
块垒分明的腹肌,还有先前在冰屋中未来得及瞧见的…细节。
【好粉哦~】
俞定京慌忙拽过寝衣捂住胸口,“你怎么进来了?”
“我来看看你啊。”
她一本正经上前,“你的伤得上药了吧,我来帮你。”
“不用你帮我。”
俞定京哪里不知道这女人居心不良,咬牙切齿道:“我上回就同你说了,未经他人允许,不得进他人屋子。”
小姑娘眨了两下眼,眼底意味分明。
“自以为是默认也不行!”俞定京面红耳赤着强调。
“可你不是他人啊。”
姚沛宜一脸正直,“你是我夫君啊。”
“……”
俞定京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总感觉小姑娘有后招在等他似的。
“朱嬷嬷让你来的?”
她摇头,眼神一个劲往他身上瞟,“妾身是来给您上药的。”
“不用你上药,我自己能行。”他回绝。
“伤口在后背,自己上药可不方便。”
姚沛宜说话的功夫,已经绕到俞定京背后,将桌上药瓶打开,“王爷,您是为了妾身才受伤的,妾身有义务给您上药。”
俞定京生得高大,背脊宽阔坚实,稍微动一动,肌肉跟着紧缩,叫人挪不开眼。
只是……
上头疤痕缠绕,大的小的、长的短的,构成了一张狰狞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