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深情的剖白,让夏如荼不做声了。
内心两个小人激烈地打架:
一个说,日后若他发现,那今天的修罗场还要再来一次;
一个说,就信他一次,给两人个机会,毕竟已经见了家长。
看出她心中的动摇,蒋墨冉又乘胜追击,示弱道:“你知不知道,那晚上我喝了多少。”
“40度的威士忌,喝半瓶,就办一年私教。”
“不喝,就我买单。”
“那一瓶,是我几个月工资。”
蒋墨冉默了默,又嘶哑地开口:“你说,我不讨好她们,难道真的喝死吗?”
看着他渐红的眼眶,夏如荼忽的有些难过和自责:
毕业的时候,两人信誓旦旦要在这城市闯出一片天下,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
可她没了工作后,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怨自艾。
原来,他还在努力着。
“对不起,我不知道……”
夏如荼也红了眼眶,鼻尖像喝了气泡水一样酸涩。
蒋墨冉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傻瓜,我说这个不是为了让你哭啊!”
他将她抱在怀里,忍住恶心,抚摸着她的头发。
“我就是想多赚点,把你这部分也补上。”
蒋墨冉眼中憎恶愈甚:
那个张佳佳!
昨晚他气得走出酒吧,再回来时,两个人已经不见踪影。
一想到自己种的树,果子被别人摘了,心里的烦躁更甚。
本来拆迁那钱,他只想拿一半。
但现在他觉得,应该全归自己!另一半当赔偿他精神损失!
“咱们两个以后好好的。”
“你有什么都可以直接问我,别委屈了自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