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厉衡敌意明显,旁若无人揽着女孩,手指还在轻轻抚摸她手臂上的皮肤。女孩个子并不矮,在男人身前竟也显得格外娇小,吴振吞了吞口水,想起昨天那几具尸体,想要呕吐的欲望越发制止不住。吴家人很快离开,在秦家待着相当于在地狱边缘徘徊,没人会想要久留。外人走了,秦熠一改平静面容,霜飔目光射过去,盯着两人拥抱在一起的手臂。“把萦儿带回去。”他和宋淮谨有话要对秦厉衡说,陆萦儿抬头望着男人一阵心悸,秦厉衡安慰着她,挑衅似得贴贴她的脸颊。“回去吧,没事。”随后压低声音,“晚上我去找你——要你。”所有人都遣散,只剩下三个男人。大厅里一如往常气派英武,没有家的氛围,他们真正生活的地方在楼上,选在这里说话,看来是要公事公办了。秦厉衡挑起眉梢,恭恭敬敬站在父亲和叔叔面前。目不斜视,像赏景一样,目光仍旧慵懒赋闲。“我要娶萦儿,下个月。”这是他能接受的时间极限,精心守护十八年的柔软花瓣,只待破碎在他身下。留点儿时间准备婚礼,他有信心用一个月在她肚子里耕耘出一个小的。宋淮谨睁大了眼,转瞬又压低眉骨,几张血淋淋的照片扔到他身上,“有必要这样吗,你在泄愤。”秦厉衡从小就比其他同龄孩子暴躁,年龄大了更是无法掌控。年轻男人目光渐渐聚焦,和他父亲当年无二的精利神色,只是更加无所忌惮。“二叔,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宋淮谨冷冷地回怼,秦厉衡无法反驳,耸着肩膀笑了,然而他听到的下一句话却让嘴角僵住,笑容再聚不起来。“萦儿不会嫁给你,最起码在你知道自己是谁之前,不可能。”秦熠喝完了一杯茶唇齿留香。他给了两个儿女足够的自由,绝不干涉他们的生活,但同时也绝不帮助他们做什么。“厉衡,你太暴虐了些,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能当好这个家吗?”一场谈话不欢而散,陆萦儿被带回了陆家,秦厉衡在浴缸里泡了一下午,腿间高昂的欲望几次冲出水面,想着她的模样自己纾解了几回。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晚饭吃的味同嚼蜡,这次秦厉衡没有偷偷潜入陆家,而是打着找陆擎川练拳脚的幌子而来。地下室腾出一间,专门给两兄弟切磋,十八岁的陆擎川比十六岁那年硬朗许多,与秦厉衡不相上下的肌肉线条,力量嚣张爆满,早就可以和大哥来来回回过上几招。今天的秦厉衡不同往常,他瞳孔深暗,漆黑的云藏在里面风起云涌。招招迅猛,最后擒住陆擎川的肩膀,若不是陆萦儿寻来在身后唤了一声“厉衡哥”,他恐怕就要将人丢出去。“哥,你怎么了?”陆擎川看出男人不对,秦厉衡出门一趟,身上又添了不少新伤,这么多年的痕迹积累下来,狰狞惊悚的疤痕满附着这具年轻身体,像是历经追杀的猛兽。“大伯对你太狠了。”陆擎川摇摇头,大哥十几岁就在外面了,几次差点没死掉都不敢让陆萦儿知道。秦厉衡听出话音的不对头,怕女孩听了伤心,制止他不许再讲下去。转身抱住她,低头深情地吻她的额头。“不够,我还是没做成他们想要的那个样子。”秦厉衡在陆家的房间就在陆擎川的旁边,离陆萦儿的也不远。三个人一起回到走廊里,陆擎川进了屋,男人望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舍弃了自己的房间,抱着女孩闯进她闺房。—00044、“哪硬?”(HH,初夜)灯光打开,暖暖的黄色光线充盈了整间屋子,窗外夜色很浓郁,墨蓝色的天幕上挂着几颗稀疏的星。它们望着这对璧人,沉隐静谧看透一切,还有即将要发生的事。“萦儿。”房间的墙上挂着一幅厚厚的相框,没有照片,放着一朵风干的向日葵,那是陆萦儿出生那天,秦厉衡在自己母亲学校后的甬路边摘来的。他废了很大的劲摔下来几次才摘到,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什么时候和我换戒指?”陆萦儿睁着懵懂的眼睛,也不怪她,那时她是个婴儿,根本就记不住大哥的打趣。男人说着,手已经伸到她胸前,一根带子解开她的衣服落地,随后利落弹开了腰带扣。两人边吻边撞进卫生间,裤子胡乱褪在地上,子弹内裤下包括着蠢蠢欲动的凶物,小野猫伸出舌头,舌尖灵活勾勒男人唇线,扬着妩媚笑容放出它,灼热坚硬打了她的手。秦厉衡在家里就已经洗过澡,如果不是刚刚运动过就不用冲这一下。用最快的速度冲掉身上的汗水,陆萦儿坏笑着跳到他身上,两条腿环着他的腰,湿润的腿心在悄悄流水。卧室的黄光让腰腹肌肉金属光泽更甚,他抱着她走回屋里,四目相对,气氛在逐渐升温。两人躺到床上,柔软床垫瞬间被男人沉重身躯压得扁下去,连同她娇嫩的身体,一同被他压制得毫无逃离之地。“厉衡哥,进来啊。。。。。。”女人抓住他腿心的巨兽,灯光是昏暗的,她胆子比光天白日大了很多,这根她抚摸了无数次的大物在她手心跳了几下,龙头鲜红光滑,丛林茂盛,几条最粗的血管青龙似的飞舞,她顺势撸了几下,男人喉咙发出隐忍舒爽的闷哼,立刻挺腰靠近她。“着急了,嗯?”薄唇微勾,龙头贴上穴口,一左一右掰开唇瓣。他欣赏过,却未曾真正进入过的小口在翕张,粉嫩迷人的色彩,他马上就闯进去,把这里撞红。“疼一下,乖。”两条腿架上他的肩膀,陆萦儿的身子被他折成两半,他们虽然缠绵无数次但却一次都没有来真的,他握着十分有重量的东西从上至下滑过,紫红压上肉粉,腰腹用力往里顶,技巧生疏有些稚涩,但好在少爷悟性高,很快就将整个圆头送进去。“唔。”女人皱起眉,圆睁的杏眼瞬间疼出水雾。“厉衡哥,疼。。。。。。”声音和小手同时抓挠,只不同的是手挠的是他的手臂,声音抓的是心口。“好硬。”她想掐他的胳膊,可男人身上尽是些紧韧结实的肌肉,她抓不疼他反而酸了腕子。秦厉衡舔去她的泪水,低低笑着,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将欲望又送进去一些,直到碰到那层薄膜才停住,黑瞳静静看着她。“哪硬?”陆萦儿有感觉他碰到了自己哪里,下意识咬住粉唇,露出一点皓白贝齿。她将腿张得更开,方便纳入他,伸出一只手搭在他脖子上,另一只不老实地抚摸轮廓诱人的腹肌。“哪都硬——啊!”“嘶——”两人同时出声,突然的闯入,纯洁肉膜被坚硬刺破,她这个时候还敢勾引自己,秦厉衡被撩拨到血脉炸裂,没控制住力度整个冲了进去。陆萦儿皱着眉头,绯红灿然的脸蛋瞬间痛到苍白,那层柔软的防护一戳即破,身体被迫分开,坚硬而滚烫的肉杵深埋进她体内,将窄小的穴道扩成一个饱满的圆环。秦厉衡动作滞住,他不敢动了,整根被紧致包裹头皮一阵阵发麻。她的身体里竟如此温暖,柔弱如无物又在拼命吮吸。他仰着头,下颌到喉结的线条起伏很性感,还不停滚动着。指甲陷进他的肉里,相合的瞬间两人并不好受。过了一会儿痛劲过了,女人哼哼着扭动起屁股,好了伤疤忘了疼,情欲火苗骤燃,又希望他来多爱爱自己。“你动一动呀,痒。。。。。。”秦厉衡甩了甩头上的汗开始缓慢抽动。大物退出穴口一半,点点落红如冬日雪中的红梅,一朵朵绽放在床单上。他望着娇艳色彩软了眼神,牵着两只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带着人往下挪了挪。“你是我的了。”黑瞳凝视她,温柔的不像话。“我早就是哥哥的了。”陆萦儿抱着他,柔软声线能迷倒神仙。从小就有人说过,秦少爷这辈子只会对一个人温柔,这个人只能是陆家小姐。“萦儿,你怎么这么乖。”娇娆的美人含着自己性器,眼尾挂着没来得及抹掉的泪水。这是他痴想了许多年的人啊,终于真的成他的了。心暖到要烧起来,双手扶住细腰,盈盈一握的腰肢,他怀疑自己是否会撞断她。陆萦儿乖乖揽着他的脖子,主动过去吻他。女人的热情让他暂时忘了顾虑,浅浅抽动逐渐变成大开大合的撞击,每次撞向她时都伴随着沉重的闷响,被血水染湿的囊袋飞快晃动,整条穴道很快酸麻。身体向他投降,任由他重新撑成自己的形状,连温度都牢牢记住。“厉衡哥,我好爱你。”陆萦儿从来不屑于掩饰自己的感情,她爱他,馋这副钢铁一般的身体,早就想和他合二为一。身体的疼痛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潮热感,还有与自己心爱之人结合的幸福。大物棱角刮着穴壁,光滑的血水搅合成粉色血沫,腥味和汗水夹杂,初次迎接男人的处女私密因着两人足够深情也能感受到快乐。她主动抬起身子让他入得更深,甚至那坚硬的圆头每次撞到蕊心时,都像震撼灵魂那般深刻。一只小手摸上他小腹紧绷的线条,坚硬块垒被她恶意揉压。——她泄了一次,身体酥软有些受不住了,用这种方式提醒他该结束了。男人与她相望,含上朱唇柔吻,身下动作加快,躯体晃动如残影,将小身子撞的发丝凌乱无所适从。来陆家之前秦厉衡自己偷偷弄出过两次,第一次也显示出男人雄风,虽然动作不怎么熟练,但好在忍住没有直接射出来。可即便如此,要命的温度和媚肉的蠕吸依然折磨着他,他还无法游刃有余地控制自己,在她故意收缩之后泄出自己的初精。00055、“我好高兴,萦儿,我高兴,以后天天干你,你天天哭给哥哥看好不好?”(H)窗帘半拉半掩,月亮已经转了个角度,虽然关了灯,但有月光为伴他们还是能看清对方眉眼。两具被汗水折磨得精湿的身体,女人娇颜柔弱,唇如花蕾绽放,被含吻到红得滴血。刚刚开启的身体被反复折腾几次,再也野不起来,娇媚的眼尾挂着泪珠,显得有些可怜巴巴。“厉衡哥。”男人还在前后耸动身体,他发泄了几次,不疲不倦,尝到性爱味道的人像是疯狂的马达,发狠操着身下的人,性器始终兴奋通红,如同一柄烧烫的铁杵,将娇嫩穴道搅弄的体无完肤。那紧致的内肉包裹着他,筋脉在抽动中获得了重生,这个小人儿仿佛是为自己而生的,就连深处的褶皱都恰到好处与他契合。“我在。”他应和着女孩,语气低沉温柔,精腰却与声音相悖逆地狠狠撞了几下。“唔。。。。。。”女人张着腿环住他的腰,白皙皮肤上遍布指痕,胸口两颗红珠鲜艳到刺眼,随着身体的上下耸动,附着在上面的津液还在反光。鼓鼓的小肚子装着他几次射入的液体,腥味满满充盈房间。起初苍白薄透的穴口嫣红又血丝密布,秦厉衡怕伤了她,又控制不住,一边动一边安慰,一次次将精华注入。四岁那年他第一次看到陆萦儿,她还是刚出生的婴儿。他为她取名字,护着她长大,一句孩童戏言在青春期时变了味道,对妹妹的疼爱渐渐成为男女之情的占有。每每趴在她身上亲吻娇嫩,他都幻想进入她体内的感觉,他要用什么姿势什么力度穿破她的纯洁,她的处子血会有多艳丽,一定是美绝的一抹红。现在他终于做到了,凶悍硕物深埋,肆意穿梭在紧致的隧道里,他向前冲刺便能听到有节奏的娇吟,催情剂似得,做几次都不想停下。这朵他灌溉了十多年的花啊,终于被他自己给摘了。“我好高兴,萦儿,我高兴,以后天天干你,你天天哭给哥哥看好不好?”俊颜紧绷,刀削的下颌,男人笑容痞戾恶劣,热气扑在她颈窝,淌落几行汗水流进黑暗。机械动作了许久,窗外的月亮似乎都倦了,逐渐转过去不再看他们,屋里也黑了下来。陆萦儿扬起手臂,拭去他的汗水。女人情动,吻着他的侧脸,咸咸的,肌肉的光泽都反射到瞳孔里。“好,还给哥哥生宝宝——”话音落下,又是一股热烫涌进小腹,秦厉衡仰头喘气,爽意过去视线回到她脸上。小丫头掩饰的好,但也还是能看出得逞的意味。男人弯了弯唇,他从来不会生陆萦儿的气,更何况是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