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的是疼爱,别人是伤害。陆萦儿知道他生气了,晃了晃手里的制服,秦厉衡有些讶异,不待开口身后便掠过一道风,紧接着机械上膛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瞬间压下眉骨,转身片刻目光射向身后。紧凝的凛冽,那人被盯得一哆嗦,然而上膛的冲锋枪已经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子弹冲出枪口,所过之处灼烧空气,撕裂着气浪旋转奔来。“衡哥——”怀里的女人是他无论如何都要护住的,侧身躲避手臂也不忘揽着她。子弹划破西装袖子,顷刻间灼烧布料的焦糊味散开。幸好未伤及丝柔,男人看了眼手臂,英眉紧蹙。“厉衡哥。。。。。。”水光充盈的大眼轻轻波动,她话音落下的片刻又听到上膛的声音。站在那头的人穿着一身特种部队才会穿的黑衣,又没有任何部队番号,陆萦儿才看清他是谁,枪口就又已经举起来。火光迸射霎那,秦厉衡抱着人滚进旁边的逃生通道,子弹嵌在墙上刻得很深。这人铁了心要杀他们,大抵是秦家的仇人。向来胆大妄为的女人,被一连串枪击弄得有些懵,幸好身体落地的撞击让她清醒。看向门外的杏目冷光一现,从腰间拔出刀子,屏住呼吸在那人靠近门口一刻,高抬利刃用力刻进他的脚尖。001919、“萦儿,我做过唯一的噩梦,就是你离开我。”(HH,加长章节)他来之前只知道这对男女中男人是个厉害角色,将男人打伤损失掉战斗力,剩下那个女孩看起来弱不禁风,怕是看到血都要吓得昏过去。可他没想到那颗子弹并未真的伤到男人,小姑娘也根本不像她外表那样无害。他轻敌了,直到脚掌被扎穿,他才低下苍白的脸,从女人烈火灼灼的目光中看出野兽独有的光彩。与秦厉衡一般无二,果然只有疯子才会惺惺相惜。子弹射入他的眉心,一击致命终结所有碎碎念,冲锋枪掉在地上,尚且炙热的伤口将地毯烫出一个蜷缩的圆圈。陆萦儿忍住想踢飞它的念头捡起来,纤瘦的手臂确实和线条锋利的枪身不相配,可有着这样一张冷艳妖娆的脸,也别有一番风味。秦厉衡收起手枪,饶有兴致地看了眼冲锋枪,十几岁的时候他喜欢这种大而沉重的枪身,过了二十岁之后又逐渐习惯将杀意敛藏。地下赌场几乎每天都会发生点流血事件,这里的所有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一两个人的不见也不算失踪,谁知道被哪个债主打死了。年轻男女上了车,一路颠簸,路不算好走,车外的灯在视线里晃动不止,开了一会儿逐渐开出路灯笼罩的范围,黑暗欺下来,萌生出一种天地间只有他们的感觉。“萦儿——”男人看了眼后视镜,转而又继续盯着地面,深沉的眼瞳漩涡在旋转,陆萦儿转过头盯着他,从眼睛到嘴唇,等着他开口。这时黑了很久的前方终于出现一点亮光,汽车旅店的招牌孤立在夜里,和他们的车灯遥相呼应。秦厉衡开近踩了刹车,紧合的唇终于动了动,陆萦儿本该等了许久,却在他出声前捂住了他的嘴。“别问我,别问我后不后悔,不后悔。”男人不语,她红了眼圈,以为他要赶自己回家,哪怕是为了她好也受不了和男人分开。可谁知秦厉衡笑了笑,长臂一展将她揽住,目光中的冷厉褪去,被促狭取代,四目相对,含住小唇瓣嘬弄。又是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待她想起推开他,大掌已经伸进她的裙子里,从纤莹的腰身一路摸上去,娇乳被他把玩着。“宝贝,想错你哥哥了,我是想说——”他顿了顿,窗外开过另一辆车,车灯短暂照亮他的眼睛,充斥着各种贪婪和狡猾的眼神。“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陪在我身边。”公主抱的姿势抱她下车,秦厉衡最喜欢这么抱她,能将她小小的身体全都置于胸前护住,她亦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他们进了一间屋,白色的床单经过多次水洗已经有些发毛,女孩身体被轻轻放在上面,掉了一边肩带的裙子被彻底扒下来。“从你出生开始就逃不掉我了,谁叫你生在陆家,谁叫你,这么乖。”手指伸到她身下,她被脱得一丝不挂犹如初生的婴儿。而他却依然衣冠楚楚,西装除了手臂的烧灼平整有型,整齐利落的短发,剑眉星目,两头上挑的唇,禁欲又魅惑。陆萦儿最不怕他说这种话,听他这么说才展平眉心的褶皱,“哥哥也不许离开我。”说完向他打开身体,腿心正好流下一道光亮。晶莹发亮的细缝,丰厚柔软正对着他。男人动了动喉头,他希望自己能控制住,慢一点,多品味一会儿她的味道。可小姑娘实在太诱人,她知道该怎么诱惑自己,让他失控只是瞬间的事。喉结滚动的速度加快,距离她咫尺近的人,温度快把西服烤化。陆萦儿心中得意,虽然她喜欢看秦厉衡穿西装的样子,但在床上还穿着衣服,却是对她的不公平。很快小手便解开扣子,黑色衬衣被男人健硕身材撑起来,鼓鼓囊囊的包裹着狂放。这次换做男人忍不住,他几下脱了衬衣和裤子,子弹内裤下的巨大已经把前方洇湿了一块。陆萦儿放出它,大物弹跳着打了她的手。淡淡的腥味同时冒出来,与之而来的是深重的吻。落在胸口,落在脖颈,最重要的唇上也被碾压了无数回。身体相缠着,坚硬与柔软相合,龙头一寸寸破开甬道,最终和蕊心吻在一起。一进去就有水,她很湿润,大物周身都被濡湿吸吮。抽动刚开始几下还浅浅的让她适应,直到她眨着眼睛对他吐出一句“我爱你”,他才突然加速。温柔的动作骤变暴虐,陆萦儿喜欢他在自己身上发疯的样子。她的厉衡哥可以是疯的,血腥或杀戮都是他,但这种被欲望裹挟的疯狂必须只有她才能看到。女人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精实的腰腹饱含力量一下下撞向她,她爱死了他身上的沟壑脉络,又心疼每一道伤疤,他能闯过枪林弹雨这多不容易,为什么爸爸和大伯不能对他包容些。“衡哥,嗯。。。。。。慢些。。。。。。”秦厉衡一到她身上就失控,二十二岁的年纪血气方刚,刚刚尝到性爱的滋味不久,怎么吃都吃不饱她的味道。大物穿梭开辟她的身体,水声潺潺到粘腻,晶莹顺着他的大腿流淌。他看着她脖子上的红印,病态的占有欲作祟,将本就在娇吟忍受他硕大的小人儿双腿几乎掰平,仰起她的后脑,让她看两人相合的位置。“萦儿,谁在你身体里?”被入得红彤彤的穴口,一张一翕含着狞物。筋脉跳动的欲兽深埋,他揉捻着她颈间的红,利光闪过眼瞳,不待她回答就狠狠扯咬。因疼痛高扬的头方便他作恶,狂放的血液彻底被激发,好不容易放过了脖颈,又转而含住上下飞舞的乳尖。殷红跳动的小珠子仿佛有它自己的生命,被捉住的那刻和这具身体一同发出娇软的痛吟。他睨着她的柔弱神态,水盈盈的唇瓣像是刚绽放的玫瑰,一开一合说:“是哥哥。。。。。。”秦厉衡皱了皱眉,哥哥这个称呼不好,她有许多哥哥,擎川是她的亲哥哥,自己母亲娘家认下了二婶这个干女儿,所以清远也是她的哥哥。萦儿的哥哥多了些,这种称呼怎么能用在床上。“不对!”狠狠一顶,“再说!”陆萦儿当然知道不对,秦厉衡在这方面向来是小心眼的,她故意挑逗没想到过了头,脆弱蕊心冷不防吃了一记深戳,她张着腿颤抖许久,泪水无预兆流下来。“唔。。。。。。是厉衡哥。。。。。。”这下秦厉衡才满意,安抚着摸了摸她的侧脸,上面有泪水,温热的一片唤了他去吻,身下的动作温柔下来。更热的东西贴到陆萦儿脸上,她才发现他的不对劲。“厉衡哥,你怎么了,我在这儿,别怕。”如果是别人对他说别怕,秦厉衡一定回以最轻蔑的笑容。可这是他的萦儿在说。抬起头趴在她胸口,“萦儿,我做过唯一的噩梦,就是你离开我。”小卧室里春情满溢,两人温柔地接吻,相互将湿润过给对方。男人从她口中汲取蜜液,身下突然袭击,她猝不及防吃了一下,张开口让他含得更深。每一下都像在温泉中冲刺,温热黏滑的汁水,环环裹吸的内肉,肌肤满布汗水,细如凝脂。欲望深刻在她体内,陆萦儿睁开眼睛,望着发狂的男人胸口轮廓不停变换曲线,臀肉被拍到绯红,百下深戳后绷直了脚尖。002020、而如此有针对性的追踪,让他们想起东南亚的故人。(二更)陆萦儿翻了个身,下意识去摸身侧,却发现没有人。“厉衡哥?”想起他不久前的不对劲,声音有些惊慌,外屋抽烟的男人目光微动,扔了烟头回屋。“在这。”陆萦儿紧张的目光瞬间放松下来,她抱住秦厉衡的身体埋进他怀里,一坐起来就流了满腿根都是精液。小脸几不可查地红了,秦厉衡提唇笑笑,温毛巾擦着她的大腿。女人侧过脸,瞥着嘴问他为什么跑到外屋去。“怕什么,嗯?”秦厉衡捏捏她的脸蛋,微微撅起的小嘴都能挂衣服了。“我又不会走,怎么舍得呢?”她身上沾满他刚刚落下的痕迹,特别是先前那一道红,早就被他又亲又咬的给盖住了。这个男人不仅疯狂还小心眼,刚刚做的那么狠,无非是因为自己先前在赌场时溜掉的事。“这些人和我们之前遇到的不一样。”陆萦儿忽然开口,男人眉梢轻挑,赞许地亲了亲她的脸蛋。“是不一样。”那家旅店里遇到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外强中干不堪一击,可这次的不同,他们有准备,被自己一枪爆头的男人穿着特战队员才会穿的衣服,但又不是正规部队。“这里是墨西哥。”陆萦儿一句话让室温再次陷入凛冽,他们在的地方是墨西哥,还有一种人也穿这种衣服,却比正规部队要不择手段得多。而如此有针对性的追踪,让他们想起东南亚的故人。两个人相互偎依抱在一起,日出的第一缕光线撒到窗前又睡着。他们再醒来时已经将近中午,整个汽车旅馆的氛围还算安静,稀稀拉拉的人声,车子比昨晚少了些,幸好一切还正常。服务并不算好的小店,午饭只能出去外面吃。同为亚洲人模样的女人整理着盘子,陆萦儿看着食物没有半点胃口,眼中有些无奈。刚刚在屋里还能听到的人声,在踏出房门的一刻戛然而止。这间汽车旅店仿佛在一瞬间空了,就连餐厅都只有他们两个。“我没胃口。”陆萦儿把盘子往前一推,秦厉衡拢着她脑后的头发,眼见着擦盘子的中年女人耳朵动了动,回过头来笑岑岑地望着她们。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安静的小餐厅里开始不间断地涌进人来。肤色黝黑的壮汉,手臂上刺着这样或那样的图案,他们大口嚼着食物,彼此间没有任何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