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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1页)

  “查到了!找到这个人的登记信息了!”第121章二更  正在忙碌的众人不约而同扔下手中工作,抬头看向那人。  对方没有拖延的将手中查出来的资料贴在正对面的白板上。  “姓名易仁新,男性。1994年12月26日出生,地址是新阳路市社会福利孤儿院。”  “孤儿?”秦时关听到这个地址一楞。  前方播报的刑警摇头,将手中另外一张资料也贴在白板上,随后望向众人道:“2006年夏天,山西YI城出了一个轰动全国的黑煤矿大案,大家还记得吗?”  现在办公室内,年龄最大的就是周建明,也只有他还对这桩十几年前外省的黑煤矿案件有点印象,“这个案子跟易仁新有什么关联?”  站在白板跟前的刑警接着道:“我们查看了易仁新的所有资料,他唯一有疑点的地方就是这里,也是这里跟我们的863案件产生了很大矛盾,2006年YI城黑煤矿事件爆发,上面派了督查组下来清查当地所有的黑煤矿,事后从YI城解救出一千多名来自全国各地被拐骗到黑煤矿的工人,当年九月份这些人拿到赔偿金后按照他们个人所提供的证明,被统一返送各地,易仁新就是那个时候回到的晋江市。  他指着白板上打印出来的资料说道:“我们联系了当年晋江市救助中心拿到了这一份表格,根据表格记录易仁新身边还有一名四肢残疾的父亲,根据他本人交代是他们父子二人在乞讨途中被人拐骗到了YI城。  随后在那里挖了四年的黑煤矿,有一次他父亲跟矿上的工头起了争执后被人砍断手脚,直到2006年黑煤矿被人举报引发彻查,他们父子二人才重新获得自由,当时救助站经过多方奔走跟探讨后,决定将他送到新阳路,市社会福利孤儿院,他父亲则是被送进市六医院用那份赔偿金在那里接受治疗。”  “你这份解释,是想说他根本不可能是二十三年前的真凶吗?”叶城走到白板跟前,弯腰看着上面贴出来的记录。  查到易仁新个人资料的刑警不但没有点头,反而摇摇头,冲着在场众人露出神秘微笑“恰恰相反,我认为他们父子二人并没有直接脱离嫌疑。”  “理由。”周建明专注的倾听着。  “理由是当年这对父子被送回来后,他们是黑户没有任何身份证明,他们的身份证跟姓名还有年龄,都是当时的福利院根据外貌特征帮他们办理,送易仁新住进福利院的那一天就是12月26号。  所以他的生日是这个日期,至于1994年出生,则是因为他在黑煤矿四年生活艰苦,营养跟不上,福利院院长根据其他孤儿的身高还有年龄,估算着给他报上的数据。所以在我们官方资料内显示着他1994年12月26日出生。”  863案件发生在1998年夏天八月份,按照他的身份登记那一年他才不到五岁,如果没有宋兼语的指认没有人会怀疑凶手跟他有关。  拿着报告的西区刑警自信扬起脑袋,“得知这个消息后,我联系了福利院的老院长,询问易仁新在那里居住的时间里,有没有什么可疑或者出色的地方,根据院长说易仁新在他们福利院里养了三个月后,就被人发现他智力异于常人,带他去测试的时候更是发现他的智力高达147,检查结果出来后就有善心人士领养了他,领养他的人就是市六医院上一任副院长。”  “于淑慧被切割下来的那条腿,经过法医鉴定作案人是在于淑慧还活着的时候为对方做了活体剥除手术,凶手一定是对医学跟医术非常精通的人才。”  大乔打断西区刑警的描述:“市六医院上一任副院长,肯定有这个技术。”  “不止是有技术,这位副院长在2014年过世,生前他曾经多次在外对人夸赞他收了一名非常棒的天才,对方在未来一定会在医学界创造奇迹,易仁新被领养后才开始重新上学。  因为他的超高智力后期更是一路跳级考进晋江市医学院成为大一新生。  但是他本人在大二下学期没有任何预兆就办了休学手续。他的父亲现在就住在市六医院住院部六楼631室单人病房内。”  周建明总结了一下他刚才所说的有用信息。  “出生年月日全部都是假的,真实姓名年龄都无人知晓,有一名重伤在身的父亲,智力极高拥有医学天分,白天出现在市六医院六楼并且跟宋兼语单独接触过。”  “是这样。”西区刑警回忆了一遍没有任何问题。  “除了福利院的地址之外,他没有其他住所吗?”秦时关接着问道。  “没有,但是我顺便查了市六医院上一任副院长的家庭地址,据说副院长身前没有结婚也没有亲戚往来,身后葬礼所有示意都是易仁新一个人处理,那栋房子目前也没有转手贩卖的记录,他也可能住在那里,这是地址。”  秦时关拿上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石柱路一号。”  “走,我们现在兵分两路,一部分人跟着我去新阳路的市社会福利院,小秦你带着其他人去石柱路一号。”  周建明拿上外套,示意众人出发,临走前他看向西区刑侦二队过来帮忙的刑警:“麻烦你们再接着查查,他在晋江市内还有没有其他的住所,或者人际交往关系,还有这几年他退学后靠什么来维持生活。”  “周队长放心,这些事情交给我们来办。”  偌大的办公室瞬间空了,警车一辆辆全开了出去……  易仁新站在窗前望着头顶上空的月色,身后茶几上摆放的手机响了起来。  阳台跟前的黑衣娃娃脸青年,转身走进客厅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电话号码。  “说。”  “你要查的人叫宋兼语,是宋宗明的儿子。614病房今天入住的病患就是宋宗明。”  电话那头穿着医院保安制服的人,站在门诊部附近的无人吸烟处,捂着电话小心翼翼告诉电话那头的青年。  “宋宗明,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报警吗?”易仁新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眼底闪过一丝异色。  保安摇摇头,想到电话那头的人看不到,又跟着道:“我试着打听了一下,谁也不知道理由是什么,警方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进监控室的时候也是直接掏出证件说要配合调查。”  “辛苦你了,去忙吧。”易仁新将电话刚挂断,就听到墙上的报时鸟钻了出来。  “咕咕!咕咕!咕咕!”  放下手机的人,转头看向墙上那只身上涂鸦着彩绘图案的报时鸟,缓缓扬起眉头:“这么巧?”  前脚刚得知614病房内住着的就是宋宗明,那个小家伙原来就是宋宗明的儿子。  看来是个未婚生子的存在,这小家伙倒是跟他父亲当年一样,都有一种旁人看不懂摸不着的奇怪举动。  易仁新等墙上那只报时鸟重新钻回小木屋内,也跟着走向自己的卧室,在那里他听见了门外的门铃声响。  秦时关带着人站在石柱路一号,进来前他们跟附近保安确认过,这一处的房子是一直都有人居住的。  在房屋门口他们也看到了停在门口的车辆。  众人没有等太久,就看到一道身影在灯光下,一步步穿过客厅落地窗变成倒影映入众人眼帘。  “吱呀。”几十年的老房子房门推开后,发出一阵让人牙酸的声音。  易仁新穿着白色睡袍站在门后,那张娃娃脸正一脸不解看向门外站立的三名陌生人:“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警察,易仁新是你本人吧。”  秦时关拿出自己的证件,等他一点头就带着人登堂入室进入室内。  客厅中央挂着的水晶灯闪闪生辉,照印在各人的脸上带着让人沉迷其中的柔和光晕,秦时关站在这里放眼望去。  整个客厅一张多余的冰箱都没有,只有三两个多人组合深绿色长沙发,茶几上放着一摞摞书籍报刊,远处咖啡壶刚煮好的咖啡散发出来的香味,飘到众人面前让人精神一震。  “我是易仁新,不过几位警察同志大晚上上门是来查什么?”  易仁新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咖啡机跟前,端起那杯刚煮好的咖啡,还不忘打了一个哈欠:“都坐下来聊吧。”  秦时关示意其他两人去其他地方搜查,他自己则是坐下来询问易仁新。  “今天上午十点钟,你在什么地方。”  “今天的话,我在市六医院内探望亲人,我父亲在那里疗养身体。”  易仁新端着咖啡回到沙发跟前,在另外一张懒人沙发上坐下来,歪头不解的望着秦时关道:“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根据群众举报,有人曾经在你家附近听到有人呼救的声音,所以我们上门来例行询问一遍。”秦时关坐在这里看向四周围摆放的物件,还有墙上那些照片。  “家里就你一个人居住吗?这么大的房子每年光是维护就需要不少钱吧?你的职业是什么?”说话的人也在打量客厅内看到的每一处景色。  没有宋兼语所说的冰箱遍地,也没有看到利用LED制作的大型假窗户。  那两名刑警也在四周围都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面对那些搜寻跟打量的眼神,易仁新坐在沙发上丝毫不在意,神情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懒洋洋道:“这房子是我养父临终前送给我的,他老人家去世后我抑郁了一段时间,还好靠着他留下来的遗产,加上我本来就不太喜欢消费。  所以算是勉强维持了生活,我在牙科诊所里兼职当助理,偶尔也会帮客户拔牙。家里的话……目前是我一个人在居住。”  他说道这里,话顿了顿,低头饮了一口香滑咖啡才接着好奇询问:“秦警官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秦警官?”秦时关挑眉,自己从进门到坐下,可从来没告诉过对方自己姓秦。第122章三更  独立懒人沙发上,娃娃脸的青年眨了眨眼,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啊!对不起!这是我的老毛病了,经常会下意识去记住一些自己刚看过的东西,你刚才拿出证件的时候我瞄了一眼,上面写着你的姓名还有警号血型。”  “看来你的记忆是真的很好,方面检查一下所有房间吗?路人报案时,坚称在这里一名女性喊出了呼救声,随后被人拖拽走。”  刚才两名刑警,只是在不离开客厅的情况下到处看了看,二楼还没上去过。  “可以,不过有一个房间是我养父生前居住的卧室,他去世后我就一直没再踏入其中,就在二楼从左往右数第三个房间,我希望秦警官也看在老人已经去世的份上,不要随意进入那间房。”  易仁新善意提醒道。  “谢谢提醒。”  三名刑警分散各处,将每一道房间门都戴上手套打开来,查看一番。  至于二楼那间据说是市六医院前任副院长的卧室房,则是秦时关戴上口罩鞋套亲自开门开灯走进去查看。  这处房间看的出来很久没有人居住过,墙角天花板上也看到了蜘蛛网步线的痕迹,地上有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秦时关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型手电筒,倒着灯光往上打光,从床头衣柜书架的下方往上照印着。  这是警察查案时常用的手段,将手电筒倒过来对准物件往上面照亮,一旦物品有被人移动或者触碰,都可以利用光源看出痕迹。  很可惜,这间屋子内没有任何短期新鲜的印记,就像楼下那人口中说的一样。  这个房间已经几年没有人踏足。  楼下易仁新还坐在原本的沙发上,三名警察下楼的时候他已经喝完了手中的咖啡,现在正捧着茶几上的杂志看的入迷。  秦时关从楼上下来,瞥见那是一本医学杂志,不动声色开了口:“你学医?”  易仁新抬头,笑道:“以前学过但是太难学了,不过以前养成的习惯现在还是很难改,所以没事就看看杂志之类的。”  “说的对,人的习惯是很难改的。我们都查完了,打扰你休息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好久没有跟人打过交道,你们来了之后,听到你们翻箱倒柜的动静我都觉得热闹起来。”  易仁新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变化,一直将三名刑警送到门外,重新关上房门的人都没有放下脸上虚假的笑容。  也没有离开客厅,而是回到了刚才的沙发跟前光脚躺了上去,重新拿起那本没看完的杂志,一边吹着不成调的口哨一边阅读下去。  秦时关三人离开后,也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一处两百米外的死角处,三人用望远镜一直注视着那道亮着灯的两层别墅。  两名刑警盯着那栋房子的方向,秦时关则是双手插兜围着这别墅的附近查看起来。  石柱路的房子从一号到六号都是独立住宅,这些房子都是从上一个世纪就保存下来,后面经过几次易主才有了现在的买家。  他们之前询问的保安也不是这个小区内部的保安,而是隔壁高楼住宅区门口的保安。  一号到六号都是没有独立保安跟门卫,唯一车辆通行的大门方向业主自己刷卡进入就可。  秦时关从一号走到六号,发现除了易仁新那一栋房子开着灯有人居住外,只剩下四号跟六号有人。  石柱路二号,三号,五号都是黑灯瞎火无人居住的痕迹。  四号则是从下往前全部开着灯,粗略看过去住着十几户人家的模样。  秦时关直接去隔壁保安亭打听情况。  对方看到他拿出证件后,又询问隔壁石柱路的情况。  “嗨,那里啊?以前那地方是挺热闹的,四号别墅上一任的屋主老人家人不错,可是儿子不学好老的一死小的就开始卖房子,现在里头除了主卧之外其余房间全部单独卖了出去,所以住着的人特别多。”  保安在这里打工快十年了,对这里的街坊邻居还有周围每一家的情况都多少有些了解。  秦时关看向石柱路一号的方向,开口道:“那一号呢?一号的主人什么样?”  “一号啊,那是市六医院副院长的房子,他现在有一个养子住在里头有些年头了。”  保安抽着烟眯着眼,回忆着以前看过的画面“以前一号别墅跟他旁边二号别墅关系还挺好的,后面据说两家小孩老是打架,老院长劝了好多回也没用,再后来他死后二号别墅的住户也搬家出国了,现在只有每年春节的时候才会回来,一号那个养子在老院长去世后也变得很沉默寡言,据说还退学了。”  秦时关从保安这里打听了一些有的没的消息,等他重新回到那边看守的刑警跟前。  一直拿着望远镜盯着远处的两名刑警冲着他摇摇头:“一点异常都没有,那小子在客厅里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然后关灯上了二楼最右边的卧室,就没有任何动静了。”  “今晚我们三个人轮流去车里守着,把人给定死了。”  站在路边喂蚊子的三人进了车,潜伏在那里轮流盯着一号别墅的方向,中间秦时关给周建明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这里的情况。  石柱路一号的别墅二楼,右手边的卧室内一名脸色苍白身型消瘦的青年,安静无声坐在床上看着医学书籍。  易仁新站在窗户看不到的阴影处,将手中的清水跟药丸放在一旁,抬头看向大床上坐着的人:“记得把药吃了再睡。”  坐在那里看着书籍的青年无声点头,放下手中书籍站起身来走到他跟前,吃了药也喝光了水杯里的茶水才开口,嗓音嘶哑:“你又在外面惹事了?”  “没惹事,旧人找上门而已。”易仁新揉了揉对方柔软的头发:“我会处理好。”  对方对此轻叹出声,没再言语就回到大床上,重新拿起那本书籍阅读起来。  “晚安。”  易仁新将房门带上,进入不远处的衣柜内侧,从那里推开门俨然是另一处跟这里一模一样的卧室。  易仁新将衣柜侧门关上,从自己的卧室里出来进入遍布冰箱的客厅。  跨过满地的线路来到监控室,将所有的监控全部打开后,这才回到自己真正的客厅内坐下。  窗台上的巨型LED显示屏,让任何一个人从外界经过,都会发现石柱路二号的别墅漆黑一片,这栋楼只有每年春节期间才会被一名从国外赶回来的青年,临时住上十天半个月。  现在二号的屋主住在石柱路一号别墅内。  而易仁新现在所在的位置,是石柱路二号……  不管外界怎么蹲守,易仁新都跟往常一样生活。  石柱路外面停放的车辆,每天都会有新的陌生车辆停进来,坐在里头的刑警轮流换班跟着他。  其中还有一次,一名陌生刑警假装燃气公司过来检查天然气,最后让易仁新签字确认。  这份签字的确认书转头就被人妥善保管,送进了鉴证科提取笔记跟上面残留的指纹痕迹。  易仁新的指纹被拿去跟二十三年前,第三名受害者童年身上残留的半枚指纹做了对比,也跟于淑慧前男友的尸体上的指纹进行对比。  “都不是。”叶城拿着检查报告回到办公室,摇摇头:“两份指纹报告都跟易仁新的对比不上。”  就算易仁新的出生年月日全部都是假的,但是现在所有能够查到的方向他们全查了。  医院那名全身残疾无法动弹的父亲,指纹也被他们提取了回来,也对不上。  他们至今没有找到任何直接证据,当天易仁新在茶水间内跟宋兼语说的那句话,也并不能够成为有力的证据,除非他们找到于淑慧的下落。  宋家人这里也是完全没有进展,警方在小区内当了一周的保洁,抓住了一名小偷,三名卖、淫、嫖、娼人员,其余再也没见到任何可疑之人。  李琴还是每天跟着宋母出门买菜逛街,贴身保护着宋家人。  这也许会是一场持久战,谁也不知道哪一天才能够抓住真凶,找到证据。  一周后,施宏伟站在那块刑侦大队办公室内的白板,上面写着这几天的工作安排还有他们目前所遇到的困境。  施宏伟站在那张白板面前看了有五分钟,最后开口道:“宋兼语现在依然坚持认为易仁新就是真凶吗?”  周建明站在他的身侧听闻点头:“是,那小子一口咬定易仁新就是凶手。”  “既然易仁新两次都忍不住找上他,你去通知他一声愿不愿意主动引蛇出洞?他现在待在家里大门不出,易仁新就算想下手都很困难,但是他只要出来易仁新动了,眼前的僵局就会彻底改变。”  周建明眼前一亮,当即打了电话给李琴,让对方去做宋兼语的思想工作,同时警方保证一定会严格保护他的生命安全。  电话那头的李琴听完这个建议后,告诉了自家队长一个不幸的消息“宋兼语的嗜睡症发作了,他从昨天晚上睡到至今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周建明:“……”  他忘记了宋家人,大的还有两个月的寿命,小的还有治不好,并且随时病发的嗜睡症。  病发中的宋兼语现在整个人的状态非常奇怪。  他醒了他又没醒,他附身了也没有附身。  因为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在清醒当中,宋兼语在对方身上根本使用不了对方的身体。  他只能跟对方用同一双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世界。  看着对方起床后穿上衣服换上鞋子,简陋的卧室门打开,客厅里一名腰上系着围裙,长相温柔的女性刚放下盛满粥的小碗,听到开门声连忙扬起嘴角看向来人:“宝宝快去刷牙吃早饭。”  少年一言不发的经过餐桌,宋兼语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名站在那里的女性,还有客厅里的布置,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正在往洗手间方向走的少年,突然发现眼球有些累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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