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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1页)

两人在路上晃荡了很久,路上经常有车辆经过,聂尧怕她乱闯,便是牵她走进一家便捷酒店,拿出身份证开了一间双人房。于卿儿不太愿意进酒店,她这几天基本都被关在酒店,葛斯伯怕她跑出去闯祸,特地请两个女助理看守她,她过于精力充沛,两个女助理没少被她折腾。不过聂尧哄她很有一套,他邀请她去酒店喝酒,她欣然答应了。牵她进了房间,聂尧反锁了门,扣上防盗锁,以防她趁他不留意跑出去。于卿儿目光在房间里寻觅一周,不满道:“哪里有酒?我的酒呢?我们去酒吧好不好,我想去酒吧喝酒,喝很多很多酒,我请你。”聂尧把购物袋放桌上,从里面拿出几罐果酒,酒精浓度极低,他拧开拉环递给她。“这里,酒。”于卿儿接过,聂尧拿起另一个酒罐和她碰了一下。又拿出几袋零食,他引她坐到黑皮沙发上。“那男的……有没有带你去看医生?”他问。于卿儿喝着酒,笑着说道:“我想骑马,好久没骑了,一边骑马一边喝酒怎么样?”聂尧:“……”于卿儿思维十分跳脱,前一秒还在说骑马,后一秒就说她想做头发,前言和后语没有逻辑性,想到什么说什么,而且小动作还特别多。聂尧一直在看她,安静倾听她混乱的思绪。于卿儿脸色很苍白,下巴尖瘦了一些,可她依旧很美,美得动魄惊心,像是精雕玉琢的瓷娃娃。见聂尧一直在看她,于卿儿停止说话,她放下果酒,十分自然且大胆地跨坐到他双腿上,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让他近距离看她。“好想你,阿尧。”她贴向他的额头,呼吸喷薄在他脸上,“今天好开心,我以为你不喜欢卿儿了。”聂尧捏起她的下巴,目光深沉:“你想我?”“想阿尧,想得要发疯了。”她说。“你不是说过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哪怕我对你掏心掏肺。”聂尧追问,锐利的目光逼视她的眼眸。于卿儿可感受不到他的情绪,她只觉得眼前的男生好帅,无论是眼睛鼻子嘴唇,都是她爱的模样,他性感得不像话,她甚至想跟他发生关系,知道他是聂尧,她更放纵了这个念头。这么想着,她便这么做了。低头亲吻他的唇,于卿儿狠狠吸吮着。聂尧愣住,鼻腔里全是她的气味,淡淡的玫瑰花香,勾得他心尖一颤。感受到嘴唇久违的触感,聂尧轻轻推开她,呼吸紊乱:“我真希望你是清醒的。”于卿儿以为自己被拒绝了,便用更霸道的气势强吻他,牙齿连咬带啃,像是赌气又像是发脾气。聂尧嘴唇即便被咬,他也不觉得疼,一只手安抚她的背,一只手按压她的脖颈,他情不自禁加深这个吻,比她更为饥渴。放在沙发上的果酒易拉罐掉落下来,酒水泡泡撒了一地,无人在意。于卿儿一开始很急躁,亲吻乱七八糟,直到她尝到两人唇舌搅动时的甜蜜味道,她变得专情起来,神情堕落迷离。她喜欢聂尧身上的味道,很清爽,带着清浅的诱惑性。某种深沉的记忆被唤醒,于卿儿开始扯他裤子,急躁蛮横,充满了孩子气。深爱过的人再一次拥抱,仍然会悸动。聂尧也在放纵,他没办法拒绝她,他身体的权限完全对她开放,无时无刻不为她躁动。不过他没有帮她,而是看着她急切拉扯着,让他有一种被需要和被爱的错觉。当然,他也会胡思乱想,比如她跟他分手这段时间,她是否也同样渴望着别的男人,又比如网上那些不堪的照片,她趴在别人身上有没有想起他,有没有想过他会嫉妒得发疯。“告诉我你是清醒的,知道你想睡的人是我……”他亲吻她的唇。“聂尧,我想要。”她焦躁说。她准确无误叫着他的名字,所以她都知道。明知道她是不理智的状态,聂尧还是忍不住跟她谈判:“睡了我就必须完全属于我,你的情史最好一句都不准提,我不想听,不要让我听到任何一个男人的名字。”于卿儿没听懂他的话,只是急切而哀求地看着他,她的欲望在身体里烧着。聂尧在克制欲望,他并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他渴望她一点也不比她少。脱掉她的外衣,聂尧再次深吻她的唇。随即,一股腥甜的味道弥漫口中,带着丝丝的铁锈味,聂尧睁开眼睛看她,她鼻周全都是血……聂尧惊愕。她在流鼻血。欲望瞬间哑了火,他茫然无措地望着她。躁狂症还会让人流鼻血吗?还是说她身体也出现了问题……于卿儿用手擦了擦鼻下粘稠的液体,同样有些茫然,不过她很乐观,甚至有些兴奋地欣赏着手指间的猩红。聂尧呆愣了两秒,死死捏住她纤细的手腕:“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说话!于卿儿。”他太着急,以致于他忘了她还在发病。他看着她将两只手都沾上血,像是在玩乐一般,画面诡异又迷人,聂尧心脏仿佛被一只手蹂躏着,呼吸变得沉重。一秒不敢耽搁,聂尧迅速拉上裤子,强行给她擦手穿衣,他要立刻带她去医院,哪哪都要检查一遍才放心。然而,这突然的变故让于卿儿很不高兴,在她看来聂尧不爱她了,才突然不想跟她上床,她的情绪瞬间被激怒,她变得暴躁。她抢走了衣服,用力撕扯,用委屈又愤怒地目光看向他。“你不是聂尧!我恨你!”将桌上的东西全扫落在地,她像一只困兽,疯狂地乱扔东西,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聂尧钳制她的手腕,却被她的指甲划伤了脸,留下两道划痕。“我们先去医院。”“不要不要!”“你在流鼻血。”“我不!”“我会陪着你。”“不要!”他语气极尽温柔,她却声声抗拒,仿佛他是她的敌人。下一秒,她从购物袋里拿出一个酒瓶,用力拍碎,她抓起破碎的玻璃片要划伤自己。聂尧瞪大眼睛,心脏瞬间失重,他仿佛一脚坠入了冰潭。“别!我错了!”聂尧抬起手,做出退让的姿态。于卿儿看着他,眸光有泪,表情异常偏执。聂尧第一次见到她发病,一颗心像在过山车,忽起忽落,难以招架。“我们继续刚才的,我们上床好不好?”这句话于卿儿听进去了,其实她很好哄,她的身体出现性活动亢进的倾向,像是有一个棒棒糖在诱惑着她,是他的出现让她控制力严重下降。见于卿儿平静下来,聂尧以身入局,慢慢脱掉上衣,露出一身年轻结实的肉体。于卿儿情绪来得很快,见他很欢迎她,她丢下玻璃片,上前抱住他温热的腰腹。聂尧用棉质上衣擦掉她的鼻血,也不在乎衣服会不会弄脏,随即他横抱她的身体,带她走向大床。整个过程,聂尧始终游离在外,尽管他爱死了那醉生梦死的感觉,酒店的避孕套质量并不太好,于卿儿又极尽疯狂,他总担心出岔子。他惊讶于卿儿的精力,完全是打了鸡血一般,无比亢奋,不会疲倦,格外热情。幸而,她从未叫错他的名字,她把“聂尧”和“老公”混起来一起叫他,让他沦陷地以为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变故,他们仍是彼此的唯一。“答应我,做完去医院。”他低沉道。于卿儿不理他,心无旁骛。第117章  第二天傍晚,颜乐天走进机场附近的便携酒店,他走在铺有厚重地……第二天傍晚,颜乐天走进机场附近的便携酒店,他走在铺有厚重地毯的酒店过道,脚步声又闷又沉。这酒店不算高档,很一般,人也不多,过道走廊异常安静。找到门牌号,颜乐天敲响房门。等了一下,房门从里面打开,聂尧衣冠楚楚站在门口。颜乐天无意从门缝看到里侧,房间是充满激情的凌乱状态,又见聂尧脖子上暧昧的抓痕和吻痕,当即不怀好意笑了起来。“哟,进展不错嘛。”颜乐天把行李包递给聂尧,这是聂尧放在他家里的东西,里面有衣服和笔记本电脑。聂尧接过背包,简单道了一声谢谢。“她在里面?”颜乐天颇为尴尬地问了一句。其实,他对于卿儿情感很复杂,尽管他现在已经有了女朋友,也很喜欢对方,可他对于卿儿总有一丝捋不清的情绪,像是一种未尽人意的遗憾。“今天带她去医院,吃了药,现在睡着了。”聂尧道。颜乐天点头,从裤兜里摸出于卿儿的身份证和手机,伸手递了出去:“我想你应该需要这些。”于卿儿证件照很漂亮,五官端正,模样水灵,医院整形模版大概也没有她标致,聂尧有点惊讶道:“上哪弄到的?”“昨天顺的,她把东西倒在地上,我捡的。”“谢谢,帮了大忙。”“找个地方聊一下?”颜乐天明显有话要说。聂尧停顿了下,看一眼手机时间,道:“可以,最多半个小时,我怕她会醒过来。”“楼下有咖啡店。”“嗯。”锁上房门,聂尧和颜乐天一起离开,两个帅哥一起走出酒店大厅,惹得前台两个年轻妹子惊诧好奇,浮想联翩,尤其聂尧脖间还有鲜艳的吻痕。点了两杯咖啡,颜乐天坐到聂尧对面。聂尧漫不经心翻开桌上的甜品册子,眼睑低垂,直鼻傲然挺立,在咖啡店顶光氛围灯的照耀下,他的五官过分优越俊美。他黑眼圈有点重,像是没怎么睡,可没来由的,他看起来很有性诱惑力,少了平日里矜贵沉稳的禁欲感。“要买蛋糕?”颜乐天随口一问。聂尧合上甜品册子,道:“我不爱吃甜食,卿儿喜欢。”“你打算带她离开京北市?”“嗯。”“去哪儿?”“阳江市。”阳江市是一座新一线城市,比起老牌一线城市更有多元化的发展机遇,对于求职者和创业者来说,那里是一片就业与创业的肥沃土壤。“你在那边发展?”“嗯。”“混得怎样?”“一般。”“怎么个一般?”“在一家律所工作。”“那家律师事务所肯定不一般。”颜乐天笑。“……”聂尧不置可否。聂尧目前在一家新律师事务所工作,公司高层某个人物非同一般,对方是大名鼎鼎的前WTO上诉机构大法官陈远航老先生,同时也是聂尧的师傅,聂尧作为徒弟被重点栽培,未来可能成为那家律所的接班人。其实也不奇怪,聂尧就读top级名牌大学,又是新一届最优质最聪颖且心理素质最强硬的法学高材生,前世界贸易组织大法官程远航老先生找京北大学法学系几位老教授一问,苗子就这么选定了。无论哪一行业,头部总能获得最优质的资源,这也是聂尧一直以来逼迫自己脱颖而出的原因,他现在是陈远航老先生唯一的徒弟,未来一片光明,可以预见的是,之后走的每一步都将是上坡路。不过他现在挺穷的,没什么钱,工作挣的钱不多,毕竟他目前还在蓄力的阶段。老实说身边带着一个生病的于卿儿对他来说很有压力,因为他工作非常忙,有时候要熬夜工作,又或者需要恶补法律知识盲区,他分身乏术,根本没办法照顾病人。然而他未来的人生版图里必然有于卿儿,在他心里,他一直把她放在妻子这个位置上,她非常重要,所以不行也得行,他必须带在身边。“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颜乐天突然开口。聂尧抬眸,直觉告诉他,那不是什么好消息。“于卿儿差点杀人了。”“……”咖啡厅内的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聂尧深呼吸,低沉问:“谁?”颜乐天耸肩:“网上传的那些照片里的老登,差点被掐死。”“应该是想潜规则,但被反扑了。”颜乐天嘲讽地补充了一句,他是一点也不同情那老毕登,死了也不足惜,他这样的俊帅小伙,于大美女都没看上,那老不死的倒是想得美。聂尧愣住,陷入沉思。一切都有了解释,少女时期的不堪经历再次重演,所以她又一次犯了病。“据说那个人身份不简单,姓葛的怕于卿儿会被打击报复,特地安排她出国,如果她跟你走,你就必须保证她的人身安全。”颜乐天道。聂尧刚才也在想这个事,并不感到意外,如此一来,他肩上的担子也就更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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