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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1页)

“几位兄弟,若非此密令乃是殿下亲手交给小弟的,小弟也照样不敢相信啊!”面对张苞、关兴等人那难以置信与震惊的表情,姜维也是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伯约兄,你们……你们怎么也来了这橐皋?那曹真那边岂不是要让其走脱了……”子时初刻,橐皋城内,原本刚刚送走了魏昌与一众橐皋驻军没一会儿的隐番,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姜维和一众羽林卫将士,惊讶不已的同时,眼中却是不由得飞快闪过了一抹遗憾之色。“哈哈,隐兄弟放心,曹真他跑不了。倒是隐兄弟这伤,看起来却是伤得不轻啊!”看着被人抬在担架上的隐番那焦急无比的表情,姜维却是满脸自信的摇了摇头,而后开始让张苞、关兴等人率羽林卫连夜接管布置起了橐皋的城防来。只不过与正常城防布置不同的是,羽林卫这一次却是并未将羽林卫布置在城头上,而是将人马全都埋伏在了在四座城门通往城内的道路两侧。“伯约兄你这是?”见到姜维这明显是要打埋伏的布置,一抹焦急担忧之色却是忍不住又从其眼中飞快的一闪而逝。“哈哈,隐兄弟不必担心!还记得殿下曾说过一句叫‘请君入瓮’的话吧?咱兄弟现在就安心等着曹真自已送上门儿来便是了!并未漏过隐番眼中飞快闪过的那抹焦急与担忧,姜维却是有些语带双关的笑了起来。第256章“传令全军,随本将即刻夺取橐皋!”就在姜维等人率领羽林卫绕道进入橐皋之时,橐皋西城门外只数里之处,看着出城后远远离去的汉军,黑暗中一支数千人衔枚、马摘铃的精锐魏军,此刻也是在曹真的亲自率领下,借着晦暗的月色向着橐皋急速扑去。“咣咣咣咣……”“敌袭,敌袭!”子时三刻,原本刚刚才恢复了平静没一会儿的橐皋城,此刻却是再一次被阵阵刺耳的铜锣示警声与军士的凄厉高呼所惊醒。没办法,早有准备的魏军袭城之军离城不过数里而已。所以即便是摸黑行军,曹真也不过是用了一刻钟的时间而已,便已经杀到了橐皋城下。“攻城!”借着城楼上的火把光亮,看着那数十名表情惊慌的汉军,心中暗自长吁了一口气的曹真,一口吐掉口中所衔木棍后,没有丝毫歇息的意思,当即便对橐皋发起了强攻。“杀!!!”伴随着曹真大手挥下,数千魏军精锐也是随即便抬着简易的长梯扑了过来。“兄弟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行撤退吧!”看着城下那些或以长梯为桥,或者干脆跳进护城河疯狂强泅渡而来的敌军,眼看双方实力相差实在太过巨大,守城的数十名汉军在放了几箭之后,随即便惊慌不已的选择了弃城逃跑。没办法,以数十人想要挡住数千精锐敌军的进攻,即便有城池为倚仗,这也不是人力可为之事。“成了!”眼看随着汉军的落荒而逃,一众攻城将士纷纷顺着简易长梯轻易攻上了城头,城外的曹真也是激动得忍不住一掌拍在了大腿之上。只不过,曹真和一众魏军不知道的是,那些落荒而逃的汉军虽然看起来逃得狼狈,但就在其一转过身后,却是立马如同变脸一般,纷纷换上了一幅兴奋激动的面孔。“进城!”很快,就在汉军兴奋的狼狈而逃之际,伴随着嘎吱嘎吱的门轴转动声,先前紧闭的城门也是被魏军从里面打开。至于吊桥,早就被魏军给砍断绳索放了下来。……“刘阿斗,汝想夺我合肥,哪有那么容易,哈哈哈哈……”橐皋城内,看着因百姓惧怕兵祸不敢出门察看而显得空空荡荡的大街,率军纵马入城的曹真此刻也是放下了心中的最后一丝忐忑,忍不住畅快的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曹真匹夫,小爷侯你多时矣!”正所谓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就在曹真得意大笑之时,伴随着一道声若巨雷的大笑响起,只见原本漆黑的道路两侧屋顶上,却是忽然冒出了大量手持火把与弓弩的汉军羽林卫,眨眼间便将一枚枚带着劲风的箭矢如同狂风暴雨般向着魏军倾泻而下。而与此同时,在两侧屋顶火把的照耀下,那原本漆黑的大街上,豹头环眼、手持蛇矛的张苞,此刻也是领着一支装备精良的羽林卫骑兵赫然映入了曹真眼帘。这还不算,让曹真更为惊惧的是,此刻的橐皋城内,如同星火燎原一般,无数的火把与呐喊声也是同时从四面八方向着城西围了过来,大有将其包围全歼的架势。“不好,中计了,赶紧撤退!”面对如此阵仗,情知又中了汉军的‘奸计’的曹真,哪还顾得了夺取橐皋以为合肥犄角之事,当即便掉转马头率先逃跑了起来。没办法,兵败与兵败被俘那可是两个概念。更何况,别人可以被俘,身为魏国上军大将军和曹丕左右手的他可不能当俘虏。否则,对魏国来说,这个打击可是太大了!俗话说兵乃将之威,将乃兵之胆!眼看曹真这个上军大将军都率先逃跑了,原本即便遇伏,士气也还算高昂的魏军精锐,倾刻间也是土崩瓦解,争先恐后的反身往西门外争相逃去。“哈哈哈哈,曹真匹夫,哪里逃!”看着随曹真一起争想逃命,毫无战心的魏军,一众羽林卫将士哪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当即便趁势发起了总攻。……“好你个……竟敢勾结敌国陷害本将!待本将回去,定要上表陛下夷汝三族,方解吾心头大恨!”橐皋西城通往城门的大街之上,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将士哀嚎,纵马狂奔的曹真,此刻顿时忍不住在心里恶狠狠的咒骂起了某人来。“曹真匹夫,还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就在曹真于心中暗自发狠之时,突然之间,伴随着又是一声大喝专来,只见一名手持青龙偃月刀的青年武将,却是忽然纵马从溃兵一侧斜向他杀将了过来,不是关兴又是谁。“曹真,速速下马受降!”就在关兴杀向曹真的同时,挥舞着亮银点钢枪的赵统,此刻也是同样纵马从另一侧朝他杀了过来。如此一来,再加上后方急赶而来的张苞,只刹那间,他便陷入了三面受敌的危险境地。“惊帆,今日吾能否脱险,就看你的了!”眼见三面受敌,本就毫无战心的曹真哪敢有停下一战的心思,当即便狠起心肠猛的一鞭抽在了跨下爱马的屁股上。“希律律律!”在曹真的驱使下,一声长嘶的同时,只见白影一闪,他那本就如同行云流水般快速急驰的战马‘惊帆’,此刻更是再次提速,刹那间便如同那顺流而下的白帆般一闪而过,硬生生冲出了关兴与赵统的拦截,朝着不远处仍然大开的西门急驰而去。“今日之败,来日某必将厚报!”眼看即将逃出生天,松了一口气的曹真也是不禁在急驰的马背上回头放起了狠话来。“哈哈哈哈,既是厚报,又何须来日?依我看今日便是个极好的日子,曹大将军之礼,末将等今日便收了!”正当曹真回头冲关兴、赵统和张苞放着狠话之时,伴随着一声大笑传来,只见大开的城门外,策马提刀的魏昌,此刻却是带着先前出城拦截魏军的数千汉军转了出来,将他的去路堵了个严严实实。“隐番小儿,汝敢背叛大魏,陛下定会诛尔三族……”眼看退路断绝,先前还只是暗自嘀咕发狠的曹真,此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一道悲愤至极的怒吼却是随即便脱口而出!第257章“伯约,事情可曾弄清楚?到底……”当一轮火红的朝阳才刚刚跃出天际之时,原本说要等天明后才会率大军跟进的刘禅,此时却是已经面色凝重的出现在了橐皋城内。只不过,匆匆而来的他,为的却并不是曹真这个刚刚被擒的魏国上军大将军。“回禀殿下,曹真以为其被伏乃是为人所出卖。所以走投无路之际,悲愤之下却是……”听到刘禅的询问,有些感慨的姜维也是有些神情复杂的点了点头,将之前曹真被俘前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述给了刘禅。“你便只是根据曹真所说?万一此乃对方反间之计……”听到姜维给出的答案,原本还一脸凝重的刘禅,此刻却是有些急迫的摆了摆手。很显然,对于姜维所给出的证据,自欺欺人的他却是有些不愿相信。“殿下,隐兄弟自已也承认了!”看着刘禅那明显自欺欺人的表情,无奈之下,姜维也只好再次开口,说出了一个让他根本无法再自欺下去答案。“唉,这……为何……”面对这已然无法为其辩驳的答案,刘禅也是不禁无奈的长叹了一声。……“臣……呃,在下……”橐皋城县衙后院一处房间内,看着独自推门而入的刘禅,挣扎着从榻上起身的隐番,习惯性的就要见礼。只不过,这才刚一开口,他却是转瞬间便又为一个自称卡壳了。“算了,你身上有伤,这些虚礼就免了吧!”看着眼前这名自已亲自选出来的,同时也是‘季汉’第一个科举考出来的‘茂才’科状元,刘禅此时的心情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外臣,外臣多谢殿下!”原本卡壳了的隐番,借着刘禅让其免礼的机会,也是终于反应了过来,弄清楚了自已如今的身份。“外臣?卿自建安二十五年跟随孤左右,如今已过去四载有余。若是加上汝父子先前在荆州所居时间……莫非在汝心中,就从未有过将自已当成汉臣之时?”听到隐番这生疏的‘外臣’的称呼,眉头一皱的同时,原本怒其不争的刘禅此刻也是不禁带上了火气。“孤想不明白的是,汝乃我大汉第一位茂才科状元,前途一片光明。曹魏逆贼究竟是许了何等好处与你,才能够让你放弃大好前途,甘愿背叛出卖孤与大汉?”痛心疾首与恨铁不成钢的盯向了将自称从‘臣’改为了‘外臣’的隐番,心中火气升腾的同时,刘禅更是满脸的疑惑与不解。要知道,虽然在此战之前因为年龄原因,隐番一直没有正式的朝廷职务,只是他的‘私人秘书’,但别忘了刘禅可是总领着‘季汉’军政事务的实权太子,大汉铁定的下一任皇帝!一个实权太子、未来皇帝的亲近侍从,这个仕途起点不可谓不高了吧?更何况,对隐番才能相当欣赏的刘禅,从军到政,可是没少给他锻炼的机会。可以说,在刘禅的人才储备名单上,他隐番的排名绝对是名列前茅,远远超过了大多数人的。只要他按步就班走下去,日后的成为大汉三省丞相之一绝对不会有任何意外。但现在,这位大汉‘根正苗红’,前途一片光明的茂才科状元,却是偏偏就出了意外,犯下了根本无法赦免的死罪,这怎能不让刘禅痛心疾首。“呃,殿下,外臣……外臣本就是魏国之臣。当初潜入荆州为暗间,亦是奉先王与间军司之命……”看着满脸的痛心疾首且疑惑不解的刘禅,微微一顿之后,隐番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详细的说出了自已潜入大汉作为暗间的原委。“什么?你,你是说……原来如此!我说为何大汉的茂才科状元都无法让你……”得知隐番曹魏暗间的身份,刘禅这才顿时恍然大悟明白过来。“虽留着如此,但这么多年下来,孤对你的器重……你可知道,孤曾怀疑过黄皓,怀疑过身边其它人,但唯独却是没有怀疑过你。你可是孤亲点的大汉第一位茂才科状元啊,没想到为何到最后,这出卖孤与大汉之人却偏偏就是你!”末了,在弄明白隐番曹魏暗间的身份后,刘禅也是不禁自嘲不已的摇头感慨了起来。“殿下,外臣……外臣有负殿下信任!”面对刘禅那自嘲的感慨,作为曹魏暗间的隐番,此刻也是不由得满脸愧疚起来。“外臣?呵呵,你可知道,孤可是在将你当成我大汉下一代的三省丞相在培养!莫非大汉的三省丞相,都比不上曹魏区区一个暗间身份?”再次听到隐番那带着浓浓愧疚之意的‘外臣’称呼,如同被啪啪打脸的刘禅,顿时真正理解了什么叫‘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理解了什么叫‘扎心’!“殿下……”人心都是肉长的,面对刘禅这发自内心的诚挚感慨和自嘲,从十二岁起便跟随在刘禅身边好几年的隐番,这会儿也是忍不住再次语塞哽咽了起来。其实说起来,刘禅不知道的是,能够让隐番这个暗间为自已的‘本职工作’感到真正的愧疚,已经是件相当了不起的事了。要知道,在原历史上的隐番,不但凭一已之力在东吴掀起了滔天大浪,差点儿成功挑起东吴的内斗,甚至到最后事泄之时,也仍是没有半分悔意,狠狠的嘲讽了一把刚刚称帝不久的孙十万。所以相比之下,刘禅这位受害者,已经算是十分的成功与‘幸运’了。“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事到如今,你让孤该如何处置于你?”看到隐番那同样发自内心的愧疚表现,长叹一声过后,刘禅心中那份本就不多的怒火却是早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脸的为难。没办法,杀了隐番吧,却是意味着一个有着巨大潜力的人材就此损失,实在太过可惜了。但若是不杀吧,且不说其它被他泄露出去的秘密所带来的损失,单是此战中伤亡的那些汉军士,他又该如何向他们交待?要知道,不同于曹魏以世家大族为国家基石,眼下‘季汉’的基石,可就是这些并不怎么起眼的普通将士和小地主阶层。若是就此饶过了隐番,不但于牺牲的将士没法交待,更为重要的却是与他的国策起了冲突。“殿下无须为难,臣,臣罪有应得,殿下只需依汉律处置即可!”就在刘禅一脸为难之际,再次将称呼从‘外臣’转换为‘臣’的隐番,此刻却是毫不犹豫的为刘禅提出了依律处置的建议。第258章“殿下,隐……隐兄弟他……”看着从隐番房内出来的刘禅,早就等在门外的姜维、张苞和关兴等一众羽林卫的校尉都尉们,此刻也是全都神情复杂的向他望了过来。说起来,因为刘禅的刻意安排与培养,再加上年龄相近,隐番这在后世王朝看来身家清白无比的妥妥‘清流’,却是同羽林卫这些勋戚之后们关系亲近得很。所以,即便在知道隐番是魏国暗间后,这些还很‘单纯’讲义气的年轻人,此刻倒也并没有如遇蛇蝎般远远避开。“隐番也跟了孤几年,处置什么的,还是先让他把伤养好之后再说吧!”摇了摇头,刘禅却是并未并立即做出对隐番的处置。“殿下仁厚,此乃人臣之幸也!”就在刘禅话音刚落之际,伴随着一道恭维声响起,只见被刘禅安排统领大军跟进的陆逊,此刻也是赶到了橐皋。说起来,为了揪出这泄露军机的内鬼,同时也为了吞掉曹真这部残军,为后面攻打合肥作准备,刘禅也算费尽心机了。在放出了只让羽林卫追击的烟雾弹后,随后便又率领其余大军连夜从居巢追了出来。只不过,因为隐番的事情,这追杀曹真所部魏军的事情,刘禅却是并未亲自指挥,而是将其交给了陆逊这位文武双全的中书省右侍郎,自已提前跑橐皋来了。“呵呵,伯言就无须以此好言宽慰孤了。孤为人所蒙骗,将一曹魏逆贼之暗间点为茂才状元不说,还将其带在身旁倾力培养数年,这人可是实在丢大发了……”听到陆逊那带着劝解之意的称赞,刘禅却是不禁自嘲的摇了摇头。要知道,别人被蒙骗也就算了,他可是有着后世灵魂、且熟知‘三国’剧情的穿越者啊。身为堂堂穿越者,在有着‘预知’能力的情况下,居然还被人给蒙骗了,这不是丢人丢大发了吗?不过话又说回来,谁叫隐番的事情,演义的原剧情中并没有呢?至于三国志,普通人谁会去详细翻阅?“呵呵,大争之世,不管是沙场上的明争,亦或是背地里的暗斗,皆是各凭手段。有输有赢方为常态,殿下何必为此区区小事在意?”“且以臣看来,此事于殿下而言,倒也并非全无益处。殿下向来太过顺风顺水,经此一事之后,亦能……”就在刘禅因为自已居然被‘古人’蒙骗而懊恼之时,对此并不以为意的陆逊却是不禁轻笑着开解起他来。“呃,这个,伯言所说倒也有理,看来倒是孤自已太过‘小心眼儿’了,哈哈……”听到陆逊的开解,稍微一愣之后,意识到自已有些钻了牛角尖儿的刘禅,也是很快便醒悟了过来。“孤还有些事情要与伯言商议,你们也都各自忙自已的事情去吧,孤还等着拿下合肥后凯旋班师呢!”在陆逊的开解下很快醒悟过来的刘禅,随后在打发了姜维等人后,却是留下了陆逊这位充当着此战军师的中书省右侍郎。……“伯言以为,这隐番孤是当杀还是当留?”在姜维等人离开后,刘禅也没搞什么委婉的方式,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起了他对隐番的处理意见来。“殿下,隐番虽为暗间,然其才能却是颇为难得。若是杀之,却是有些可惜了。只是若是不杀,那些因此而枉死的将士又……所以此事臣实无法为殿下做出建议,只能是殿下乾纲独断了。”听到刘禅这开门见山的询问,先前嘴上还对隐番之事并不怎么在意的陆逊,这会儿也是不禁为难的摇起了头来。“不过殿下,隐番之生死只是小事。臣以为,有一事殿下倒是应当早做预防。这文武与勋戚之间……”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分散刘禅的注意力,还是说早有‘预谋’,陆逊却是借着隐番这个事情,提醒起了刘禅朝臣与勋戚合流的危害性来。要知道,在刘禅的‘纵容’下,隐番这个纯粹科举考出来的文官,可是同羽林卫这些勋戚之后关系亲密得很。若是日后形成了惯例,这对国家来说可不是件好事。“呵呵,伯言放心,隐番只是个例,世上又哪来的那么多神童……”听到陆逊的提醒,刘禅却是并不在意的摇了摇头。事实上,从他将科举制这柄削弱世家大族的利刃祭出来后不久,他便已经为日后的文官集团找好了对手,那便是武将与勋戚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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