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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可后来,平静的生活有了改变。魔物群起十四州,甚至比妖族争战时声势更加猛烈。玄蛇被他封印在妖都地牢,却死性不改,暗中筹谋,他知道自已修为不济,不敢强行动手,只在妖都暗中查探,煽风点火。甚至在天魔来袭之后,趁着子微重伤,联合诸多党羽,策反谋划,强行取得对妖都的控制权。玄蛇发现了子微的秘密。为何能如此轻易被他发现,轩辕炙后来想,或许是因为子微从未真的想隐瞒。当时他们是怎么说的?在子微为了苍生封印天魔被断一尾、虚弱闭关时,他们聚在洞口声讨,振振有词,一声比一声高涨。“他不是妖主血脉!也不是某个大妖的遗腹,他可是个半妖,卑贱的血脉,混血的怪物,怎么可能凭借杂血接受万妖朝拜?”“他在位期间,不扩张领地也就罢了,甚至处处为人修着想,不许混战夺权,妖族千年征程都被他给毁了!”“让他滚,让他滚!”尽管大多数妖仍然支持子微,这些言论也极端刺耳。玄蛇只是跳梁小丑,大家原本都以为,子微是不会在意的。他生来具有仙骨,又含着妖族的精魄血脉,应该是世上最完美的化身。怎么会为了这几个小小虫蝇,真的轻易放弃滔天的权势。可他真的答应了,辞去妖主之职,久居昆仑,不理世事。他简直是找了个可笑的借口,因为妖族的体系已经重新建立,所以他退得轻轻巧巧。轩辕炙甚至觉得,他是不是根本没有想要承认自已是妖物。轩辕炙不由得问:“那你在干什么?说自已伤重隐居,这理由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九尾狐能有什么伤重,你分明是自我压抑,自封修为!”“解药鸳花都送给别人了,你当真把自已的前程放在心上了吗?”子微却笑了:“我必须要登妖主之位吗?”“不是你,那还能是谁?”“除了我,还有很多人。”轩辕炙强压怒火:“子微!如果天魔来战,你的鸳花散落在外,迟迟未回,那你又打算怎么办?”子微姿态端正:“如果南海依旧不敌,四方顶尖修土全部战败,我自会剥去仙骨,以身迎战,重新把天魔江逢封印回炽渊。”轩辕长老又笑:“那现在,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鸳花依旧来找你了,你要让命运帮你选,结果呢,还不是要做妖?”“鸳花已经重新回归,妖魄早晚会吞噬仙骨……”轩辕长老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直视他的面容,他突然惊呼道,“你没有完全恢复?甚至还把妖族的……”元阳给丢了……给他送了个炉鼎,这人收都不收,竟然还……还与之双修?子微忽然打断他:“轩辕长老。”轩辕炙愤恨地摇了摇头。“你以为把九重鸳花散在人间,就能不做选择,即便她没有死。”轩辕炙顶着巨大的威压,继续道,“可你依旧吸了她的血,取了她的气……子微,不要再怀疑了,你就是天生的妖主!”“无须再言!”子微眸色渐冷,“你长我千岁,我便尊你为前辈,可如今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昆仑的法规。”轩辕长老拄着玉杖,颇为不解:“子微啊,你不要名利,不要力量,你又在等什么呢?”子微神色不动:“世上难道只剩名利欲望?轩辕长老,你着相了。”轩辕长老道:“如果连你都要一退再退,那还有谁能担其责?”子微不想多说,只道:“如今南海龙脉岌岌可危,处罚往后推迟,暂时搁置。待天魔一事过去,你自去云荒清修十年,此事不容置喙。”他转身而去,徒留轩辕炙在原地无声摇了摇头。子微跨门而出。毕方在外头待着,内门设了结界,他没有听到里面的争执,但是看子微的面色,也知道他们谈得并不算融洽。他左右为难,场面一时非常困窘。正巧这时候,子微问他:“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做?”毕方忽地记起什么,一拍脑门:“我……我下山一趟!”那姑娘还惨兮兮地等着他呢。楚璠在屋里慢慢歇着。她以雪化水,烧热后,把自已泡进了浴桶里,这么长时间了,大腿内侧还是酸胀无比。楚璠眼睫半合,面无表情地继续弄着,好久才把元阳全都清理干净,或许是时间太久,水有些冰,身体也越来越冷,她连忙爬出来,缩进被子里。眉心抵在枕间,却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身体好似有冰火在翻涌争斗,半身坠入冰窖,半身犹在烈狱。几乎是深入骨髓的痛苦,她疼得大汗淋漓,控制不住在床上翻滚起来,“啪”的一下,摔倒在冰凉的石板上。她不由得感到恐惧,寒凉的石地,透骨的疼痛,总让她觉得自已还在幼时,被鞭子一遍遍鞭笞着。她蜷成一团,像脆弱的小兽一样,无声哭泣着,砸下来大颗大颗的泪花。疼,真的很疼,阿兄,我好疼。她神志不清,抱着昆仑,像抱着白泽一样,往常这般对着白泽说话,阿兄就会立马过来。阿兄,疼……昆仑剑晕开一道幽邃的弧光,不过三息,便有人踏门而来。子微越过浴桶,扫了一眼,便朝她的方向走过去。他踏着雾光,一身广袖深衣,绣着雾青色的云纹,衣衫环佩“叮当”作响。像剑穗在轻鸣。楚璠朝他伸手,声音带着亲近又稚嫩的吟泣,瞬间扑进他的怀里,将眼泪抹在他的衣领上,口齿不清地唤着:“阿兄……阿兄,璠璠疼……”那人好像在无奈地笑。“我千年元阳,本想护你元阴受损之痛,你竟全都弄出来了……”他将楚璠的下巴轻轻掰正,俯身吻上去,把血渡进她嘴里。幽然深邃的面孔下,连声音也是温和清朗的。“还有,你睁开眼看看,我到底是谁。”楚璠晕乎乎地被灌了一口血,恍惚地看着他,依然把脑袋往他肩膀上凑,说话时依恋的口吻生动极了。“阿兄,璠璠疼……”子微被哽住似的,叹了口气,问:“哪里疼?”楚璠主动捞起他的手,放在自已的脖子上,迷迷糊糊道:“哪都疼,骨头疼,身子也疼,被咬的地方也疼……”她现在的样子娇憨得很,和平常大不一样,连尾音都带着软意:“你来了后就好点了,但是还是疼,骨头缝里酸酸的。”她估摸是把他当成了那位兄长……子微知道她是魇住了,他明明可以让她清醒过来,却没那么做,反而轻缓地问道:“是谁咬的?”楚璠在迷糊中以为是阿兄,如实答话:“一个把我当作炉鼎,但是人很好的道长……”子微稍稍一愣,微笑着勾起嘴角:“他咬了你,还把你当炉鼎,人还很好吗?”她神色认真:“可是他能救你的……”子微笑容慢慢敛去:“你夸他人好,只是因为会救我吗?”这声音听着有点冷,楚璠把小脑瓜抬起来,似乎仔细思考了一番,最终道:“他的尾巴也很软……”子微开始觉得头有些疼了。他暗叹一声,鬓间玲珑玉忽现,亮起一道皎皎清辉,子微低头,那银芒便缓缓推入楚璠的眉心。他的嗓音如寒涧幽泉一般,直直传入楚璠的脑内:“醒了吗?”醒了。楚璠默默垂首,小脸晕开一大片胭脂红,耳朵也红透了——她不仅醒了,还什么都记得呢。她都说了什么呢?她胆大如牛,竟敢说子微道长尾巴软……楚璠快把脑袋栽进地里了。子微情不自禁地用手触了触她的耳根,笑道:“我没生气。”楚璠乍然缩了一下身子,他的动作就这么停在原地。这种尴尬的氛围没有持续多久,子微很快放手,又退开一步,保持了一个较为宽松的距离,让她稍稍平静些许。或许昨天的事情,对一个女子来说,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接受的,更何况,那个时候她口中的愿意,也包含着各种各样的原因。阿兄,天魔,这些事情层层积在楚璠身上,那个时候,她除了接受,还能干什么呢?子微看着她轻薄的浴袍,体贴地移开目光。楚璠裹紧被子,把头垂得更低,不知道怎么回,竟说了句:“那谢谢道长不生气。”子微便又笑了。楚璠却是依然怕的。本就离得近,因此身体瑟瑟发抖时,他能感知得很清晰。子微稍微俯身,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安抚道:“真的没事的。”她除了自已的阿兄,好似谁都怕。子微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晦涩,目光一转,终究是开了口。他俯身贴在她耳旁,声音极轻:“还有,我并没有把你当作……炉鼎。昨夜授你的法诀,本是双修秘法,以男女元阴元阳相融,才可成功。”“但是你把那些东西弄出来了……”子微顿了顿,继续道,“我便只能以血替精,让你不再受双修秘法的反噬之苦。”他如此谆谆解释,真的是头一回。“双修?”她紧接着问了一句,“那样会消耗您的灵气吗?”她直愣愣的,头次大声说话,问的竟是“那会消耗您的灵气吗”。他有些无奈和怅然,可她的目光太过灼灼,如寒夜灯火一般亮,子微顿了片刻,略微点头。“道长,您不用为我做那么多,也不必说这么多的。”楚璠扭了扭身子,又后退几分,极为正色,言辞恳切,“您不必多关照我,因为不管怎样,我绝无半分怨言的。”子微是真的有些看不懂她了。“绝无半分怨言……”子微重复念了一遍,他咬字有些慢,声音略微沙哑,“我现在倒有些好奇你那个阿兄了。”楚璠抿了抿唇,小声道:“他救过我很多次,我们是天地间血缘最为紧密的人了。”子微平静道:“这确实是一位兄长应该做的事情。”不同的,楚璠知道是不同的。皇室亲缘淡漠,楚瑜更甚,无数公主中,他只把她当作妹妹。就像皇城破灭之时,皇后以自刎吸引敌国目光,给了他最后一条后路,楚瑜却非要拖着她这个累赘,晚一步进密道,腹部正中一箭。那时他们相伴两年,楚璠不过八岁,楚瑜将将十五,四周全是流民,她扶着楚瑜进了一条偏僻的洞巷,第一次解开他的衣衫。少年体魄清瘦,有种病弱的青白,鲜血冒出来,刺目极了,除了这些,还有一道道长条形的疤痕覆在上面,是陈旧的、日积月累的疤痕。楚璠再明白不过,这些疤是怎么来的了。是鞭子,和她被打时一样的,裹着牛筋的软鞭。怪不得,每次楚瑜去老皇帝那里请安回来后,她总觉得他更虚弱了,远远地,能听见皇后的呜咽泣音。她是看到那些疤痕时才明白,楚瑜在那天选了她,是因为看出他们是一类人。她无母,他无父。子微屈起长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在想什么呢,你兄长?”楚璠回过神来,后退几步,不好意思地“嗯”了一下。子微把手臂撑在桌上,雪发透着薄薄的光,像一轮月影,净如琉璃,却偏偏显出一种慵懒:“身上还疼不疼?”是疼的,冷热在腹部交替,一阵一阵的,但是已经好很多了,可以忍。楚璠摇摇头:“不疼了。”又说假话,子微目光微斜,眼睛扫过她泛着红痕的手臂。这个姑娘的某种倔强,让他有点生气。一阵沉默过后,她悄悄抬头,看见几条雪白狐尾从蓝袍下伸了出来,随意地搭在椅子上,尾尖轻甩。“那便过来吧,楚璠姑娘。”子微蓝眸深邃,露了雪白的狐耳,耳尖挂着一缕银发,妖冶极了。他额上的红痕耀眼,浅笑道:“一次不够的。”楚璠微愣,有些犹豫道:“现在吗?”子微半垂着眼,面色似乎毫无波澜,轻轻点了点头。楚璠看了看四周,想上前把窗户给合上,忽然腰间一紧,一条毛绒雪色长尾圈住她的腰,将她直接卷了过来。她低呼一声,慌乱之际,手里胡乱抓住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子微用手臂稍稍捞住她不停往后仰的肩背:“别再往后躲了……”昨日她都没有这般脸红,但正是这样不深不浅的交流触碰,让楚璠有些难以启齿的害羞推拒。只觉得肩膀上的手很热,那温度似乎要从薄薄的布料透出来,从肩膀渗进内里,烫得人不知如何是好。楚璠动都不敢动,挑着话题往外抛:“道长……毕方曾说过妖族体温都温凉,您,好像和旁人都不一样啊?”“不舒服吗?”子微没有拿开手掌,“很热?”楚璠耳根通红:“没……没有。”她抓着一条尾巴,掌心察觉到一股微弱的蠕动,眼神乱飘,到最后彻底不知道看哪儿,心一横,索性仰起了头。“道长身体恢复如何?”楚璠又问。子微回应:“还好。”又是沉默,他们二人对视很久,直到子微凤眼稍倾,看着楚璠手上抓着的尾巴,忽地笑了:“软吗?”毛茸茸的,很粗很长的一根,在她手里格外柔软顺滑,实在是,软到了人的心里。楚璠下意识便开口道:“很软……”说出来才觉得不对劲。她被自已吓了一大跳,心“扑通扑通”的,悄悄看他的面色,没察觉出这人的不耐,才放下心来。与楚璠猜想得恰恰相反,子微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眉梢轻挑:“那你多摸摸。”楚璠抓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尴尬地垂下了脑袋。她刚沐浴完,身上是澡豆的清香气,混着女儿家独有的味道,蕴含着一股淡淡的甜。她腹部的肉尤为软一些,子微揉捏着那一团儿软脂,问她:“这里真的不疼吗?”楚璠被他摸得痒痒的,总觉得他的语气有点不对劲,沉默了会儿,诚实道:“其实还是有点疼……”他手里的动作不停歇,长指顺着腰摸下去,揉了揉小肚子:“这里疼?”另一只手也摸了过来,轻轻掐住她的腰,往上滑,声音干涩:“还是这里……”楚璠的手蜷起来,身子有些抖。“道长……”浴袍松散,楚璠深吸一口气,稍微一扯,便把衣领松开,露出大片青涩的锁骨,“需要的话,不用这么慢的……”她想告诉他,直接一点就可以了。子微听懂了,但并没有理会。依然把玩着她的腹肉,在外缘浅浅揉捏,然后往上滑,摸了摸她锁骨上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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