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绞痛让他不得不蜷缩肚子来缓解。
他不知何时中招了。
有人给他下了药,这药不致命,却让他颜面尽失。
他很想去如厕一下,奈何秦战在,不看着秦战他怕对方趁机跑了。
可他又没有让人旁观自己解决生理问题的癖好。
杀不得,放不得。
事情就这么僵住了,朱管事在查看自己的储备药物,各种价格高昂的丹药他都有储备,偏偏没有止泻的。
憋红了一张脸的朱管事,深呼吸一口后,脸白了。
不行,他真憋不住了。
一咬牙,朱管事干脆施法,将秦战困在屋子里,爆冲向屋外。
秦战看着对方那急切的背影,敲了敲困住他的透明墙壁。
这玩意从内部打不开,只能等他师父过来了。
托腮的秦战,不慌不乱。
另外一边,好不容易找到一处清净之地的朱管事正在释放自我。
伴随着一阵声音,朱管事一身压力如洪水倾泻。
他的脸上表情逐渐舒展。
浑身舒畅的朱管事都忘记戒备四周了。
于是乎……
“咚!”
一声脆响后,朱管事后脑遭受重击,脸贴地倒了下去。
“啧!”
拿着砖头的陆芜解除隐身术。
实话实说吧,那药是她给朱管事下的。
想她一个正直善良的好公民,从未想过害人,身上也就一瓶能让人拉肚子的药物派上了用场。
“果然是那个傻子。”
陆芜对朱管事的长相记忆犹新。
当初那个傻子不对劲,她的第六感果然没有错。
这不,秦战就被抓了。
在她接到秦战的求救消息后,她犹豫一会还是追出来了。
毕竟两人有着革命交情在,总不好坐视对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