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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1页)

第二章4啪!我的手掌精准地落在景熙辰脸上,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医院走廊。景熙辰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盯着我。颂音澜!你疯了吗你竟敢对我动手一旁的林清韵瞬间忘记了伪装的柔弱形象,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这疯女人!居然敢打熙辰哥!我绝不会放过你!她气急败坏地冲向我,试图抓挠我的脸,却被我轻松制住。在城市长大的她哪比得上我这个从小在农村劳作,练琴之余还要帮家里干活的人。我不客气地回了她一记耳光,力道恰到好处,就像弹奏一个完美的重音符号。林清韵踉跄后退,眼泪立刻涌出,投入景熙辰怀中假作娇弱。熙辰哥,连我父亲都从未打过我…她,她怎么能这样…呜呜…我厌恶地移开视线,这场戏码让我反胃。景熙辰护着她,眼神如刀般射向我。颂音澜,这次你真的越界了。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拿出手机,准备拨打警方电话。林清韵见状,立刻装出宽容大度的模样拦住他:算了,熙辰哥。闹大了对谁都不好,毕竟音澜姐姐还要在音乐圈发展,这种事会毁了她的声誉的。而且你们毕竟十年情分,为了我伤了彼此和气,我会内疚的。景熙辰抚摸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你真是太善良了,总是为别人着想,才会被人欺负。随后他转向我,声音冰冷:看在清韵的面子上,我可以不报警,但你必须向她下跪认错!我看着这出拙劣的双人表演,忍不住发出嘲讽的笑声。景熙辰,既然你想算账,那我们就好好清算一下!你不报警那我来。我直接拨通了110,然后平静地坐在长椅上,冷眼旁观林清韵逐渐失控的表情。不到二十分钟,警察到达医院,将我们三人带到了就近的派出所。在询问室里,景熙辰一一列举我对林清韵造成的伤害,包括推搡她导致手腕扭伤,以及刚才的掌掴。我注视着他陈述的样子,十年的记忆如幻灯片般闪过,最终只留下眼前这个为了白月光可以诋毁我的陌生人。警官转向我:颂女士,对这些指控,您有什么回应对林清韵的一巴掌确实是我打的,但其他所谓的伤害全是她自导自演的骗局。我话音未落,林清韵立刻捂着脸假哭:音澜姐姐,我刚才还在为你求情,你怎么能这样诬陷我呢颂音澜,不要颠倒是非!景熙辰厉声打断我。我冷冷瞥了他一眼,转向警官:医院走廊有监控摄像系统,请调取录像,一目了然。5林清韵听到要调取监控录像,脸色瞬间失去血色。既然情况有争议,我们会立即前往医院调阅监控记录,不过需要一些时间。请几位在此稍候。警官公正地说完,安排两名同事带着设备离开了。颂音澜,你在这里浪费大家时间有意思吗浪费警力资源,你不觉得羞愧吗事实我亲眼目睹,根本不需要什么录像!景熙辰怒视着我。一旦证据出来,只会让你的处境更加难堪!我冷眼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在商界精明睿智、如今却被情感蒙蔽的男人,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所谓爱情的力量,竟能将一个理性的头脑变得如此偏执盲目。突然,林清韵面色煞白,双手捂住胸口,靠在景熙辰身上,表演起了一出紧急病发的戏码。熙辰哥…我,我心悸得厉害…恐慌发作了…需要吃药…能不能先离开这里…清韵!你怎么了!景熙辰见状立刻慌了神,一把将她抱起,朝门口走去。等一下,案件还在调查中,任何人都不能离开。我站起身挡在了出口处。熙辰哥…我真的…很不舒服…林清韵声音颤抖,表情痛苦。颂音澜,你看清韵的样子!这次算你走运,我没时间和你计较,赶紧让开!我回头望向值班警官:警官,他们的举动是否合规警官思考片刻:如果报案人自愿撤回投诉,当事人可以离开。我们会在记录上注明情况。听闻此言,景熙辰松了口气:那我们走吧。不,警官,您搞错了一点。我声音平静而清晰:报案人是我,而我并未撤回投诉。景熙辰闻言僵在原地,随即怒不可遏:颂音澜!你故意刁难是吗你没看见清韵状态危急吗警官,一个人的生命安全难道不比一个恶意举报更重要吗警官看到林清韵确实脸色不佳,有些为难:颂女士,考虑到林小姐的健康状况,我们可以先安排她就医。您可以向我详细说明情况,我们会派人跟随确保他们不会离开视线。我点头同意:可以,我相信警方的处理。不过需要提醒您,这个案件不仅涉及普通的人身伤害,还包括行贿评委和操控比赛的犯罪行为,性质相当严重。颂音澜,你满口胡言!景熙辰厉声喝道。我不再理会他的怒吼,从包中取出一个U盘交给警官。这里有所有证据。我的排练室装有全方位录像系统,从景熙辰威胁我退出比赛,到他授意手下敲断我的手指,以及他提及贿赂评委的对话,全部都在里面。警官接过U盘,眼神变得严肃:我会立即查看。他示意另一名警官陪同景熙辰和林清韵前往医院,同时明确告知他们不得离开警方视线。颂音澜,等我安顿好清韵,再来和你清算!景熙辰抱着林清韵离开前恶狠狠地说。警官播放了U盘内容。闭上录像播放器,他郑重地对我说:颂女士,这是一个严重的刑事案件。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可能还需要您的配合。当然,我会全力配合。不过具体事宜我已委托我的律师处理,这是他的联系方式。我递上名片,起身准备离开。我会通知法务代表我全权处理此事,唯一的要求是—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和解提议。景熙辰,我曾经给过你机会,却换来了更深的背叛。这一次,不会再有任何宽恕。6离开派出所,我回到公寓看着被损坏的行李箱,从中取出一个褪色的帆布背包。这不是什么名牌,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背包,经过多年使用已经显得破旧。十年前初到景家时,我只带着这个背包和满腔的音乐梦想;如今十年已过,我离开时依然只有这简单的行囊。我只装入几件必要的衣物、钢琴练习笔记和几张珍贵的乐谱。其余物品全都留在了垃圾桶中。预订了最早一班飞往维也纳的航班,尽管我的手指已无法演奏复杂的曲目,但这些年积累的音乐理论和教学方法仍然完好无损。我想回到莫文泽教授的音乐学院,成为一名钢琴教师,将我的所学传授给那些怀揣梦想的孩子们。虽然我的演奏生涯被迫终结,但总会有更多学生能够超越我,实现我未能完成的梦想。在机场候机时,手机响起陌生号码的来电。颂音澜,你居然敢拉黑我!你人在哪警方说你先回家了,为什么公寓里没人告诉我你的位置,我去接你,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景熙辰焦急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景熙辰,我们已无话可谈。有任何事宜请直接联系我的律师。说完,登机广播适时响起,我挂断电话并关机。当年莫文泽教授曾恳切挽留我留在维也纳发展,我却为了景熙辰放弃了那里的一切机会,毫不犹豫地返回北城。如今不知道他是否还愿意接纳这个断了指头的学生。抵达维也纳时,轻柔的风拂面而来,与海市的寒冷截然不同。恍然间,仿佛隔世重生。踏入音乐学院的校门,看到那熟悉的石雕和历经岁月的铜牌,一切都如记忆中一样,只是更加古朴沧桑。在琴房外,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比我离开时更加佝偻,银发也更加稀疏。眼眶不禁湿润,我轻声呼唤:老师。莫文泽教授转过身,惊讶与喜悦在脸上闪现,随即又故作严肃地摇摇头,转身走进琴房。我连忙跟上,从包中取出在机场购买的莫扎特巧克力。您最喜欢的,带杏仁的那款。他瞥了我一眼,故意板着脸不看我,我便将巧克力放在钢琴上,轻轻推向他。七年了,小丫头,七年不见,终于想起你还有个老师了。心头一酸,这些年我多次提出要回访,景熙辰总有无数理由推迟。他总说:明年我一定陪你去维也纳看望老师。可一年又一年,承诺从未兑现。曾经我理解他,体谅他的忙碌,现在我才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真正在乎你的人,总能挤出时间陪你;不愿意只是因为在他心中,你的重要性不够。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了,老师。请您再收留我吧。7教授一边品尝巧克力,一边注意到我缠着绷带的手。你的手指怎么了是那个男人伤害了你景熙辰敲断我手指的那一刻我没有落泪,他为林清韵斥责我时我也坚强地站着。但面对老师关切的询问,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师生之情如父女,他是我音乐道路上最重要的引路人,也是最接近父亲的存在。我靠在他肩头,他轻轻拍着我的背。别哭了,回家了就好。这里没人会伤害你。教授联系了这边最好的手外科专家为我检查。康复是可能的,但恢复到以前的灵活度几乎不可能。医生遗憾地说。看到教授忧虑的神情,我忙笑着安慰道:没关系的,老师。难道因为我弹不了复杂的协奏曲,您就不要这个学生了吗他摇摇头,叹气中带着几分宽慰。安顿好后,我开始在学院教授初级钢琴课程,学生多是充满音乐梦想的孩子们。看着他们纯粹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天课后,助教匆匆跑来:颂老师,门口有人找您。我疑惑地走到前厅,竟见到了风尘仆仆的景熙辰。他西装皱褶,胡茬未剃,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与往日精致打理的形象判若两人。看见我现身,他迫不及待地上前握住我的手。音澜,我已经看过全部证据,都是我错了。林清韵竟然如此处心积虑地欺骗我,甚至不惜自伤博取同情。我最厌恶被人操纵,已经彻底与她断绝来往。请你跟我回海市。我冷淡地抽回手。景熙辰,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已无任何关系。你与林清韵的纠葛与我无关,我们之间只剩下法庭上的对质。请你离开,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他显然没料到我如此坚决,表情由恳切转为惊讶。音澜,我承认这次是我的过错,我真诚道歉。我是被林清韵欺骗了,我从未想过真正伤害你。回海市吧,我联系世界顶级的手部康复中心,一定能让你的手指恢复。他试图靠近,我立即后退,举起手机。再不离开,我就报警。正当僵持不下,莫文泽教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颂音澜,出什么事了我担心景熙辰的出现会刺激老教授,赶忙推开景熙辰,关上大门。没什么,一个迷路的游客,已经离开了。我挽着教授的手臂回到琴房。不知何时,景熙辰已经离去,门外只余下空荡的走廊。随后,律师发来消息,警方表示对于操纵比赛和贿赂评委的指控证据不足,暂时无法立案,需要进一步调查。至于伤害罪,因未构成轻伤及以上,建议通过民事诉讼解决。这结果在我预料之中。那些录音录像虽然真实,但在法律上认定困难,而收受贿赂的评委们更不会主动站出来指证。难怪景熙辰能轻易找到我,甚至出现在维也纳。我曾考虑将视频发布到网络,让他声誉扫地,但最终还是作罢。毕竟曾经是他救我于绝境,如今又是他断送了我的钢琴生涯。一段恩情,一场伤害,到此两清。8景熙辰离开后并未放弃,开始用不同号码轮番轰炸我的手机。我每拉黑一个,他就换一个新号码。他甚至再次来学院找我,恰好被莫文泽教授撞见,老教授毫不客气地将他轰出了大门。此后两个月,景熙辰的身影彻底消失。我的生活步入平静轨道,每天教授学生弹琴,分享理论知识,休息时陪老教授在维也纳的街道漫步。这座音乐之都美得令人心醉,哥特式建筑与绿树成荫的大道,处处流淌着莫扎特与舒伯特的灵魂。手部恢复治疗渐有进展,最近那位资深医生偶然提及:瑞士有位针对手部治疗的医师,据说手指断裂也能修复的完美如初。有人曾向您打听过这位医师吗我好奇地问。的确有位年轻人特意前来咨询。我告诉他这位医师已经退休隐居。这位老夫子故无定所,而且有脾气的很,有钱也请不到。那位先生不顾我的劝阻,执意要亲自前往寻找,这一去已有两个月,杳无音信。医生叹息着摇头。但愿他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听着医师的叙述,我隐约猜到那个年轻人是谁。三个月后,夏灵弦从海市来维也纳巡演,抽空与我见面。她是我音乐学院的挚友,我离开海市前将工作室交给了她打理。我们相拥时,她紧紧抱住我。音澜,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我微笑点头。她松开我,表情从欣慰转为轻佻的抱怨:你这人真是,一声不吭就离开,留下那么多事给我收拾。要不是后来听说你和景熙辰之间的事,我还以为你是嫌我烦人。本想早点来看你,可是自从你走后,学生都不知该找谁指导,我忙得脚不着地,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你看我这黑眼圈,你欠我一顿大餐!我笑着捏她的脸:哪有黑眼圈,明明比以前更漂亮了。走吧,带你尝尝正宗的维也纳甜点。餐厅里,她突然提起景熙辰。你知道吗他消失了两个月,没人知道去了哪里。上周突然有媒体拍到他乘坐医疗专机返回海市,直接被送进私立医院。有人说他患了重病,也有传言说他在瑞士回来的路上遭遇车祸,多处骨折。是吗我平静地续杯咖啡,仿佛在听一则与我无关的消息。9情况具体如何没人清楚,都是猜测。不过景氏现在全靠他撑着,他要是真出事,整个集团恐怕都要乱套。我疑惑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对景家这么关心了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在他股价开始下跌时买了不少景氏股票,想着这渣男既然情场失意,肯定会拼命工作,正好我可以赚笔钱给你出气。谁知道现在跌得比谷底还惨,我都要哭了。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轻声道:祝你好运吧。送走夏灵弦,我接到教授紧急来电,要我立刻回学院一趟。我匆忙赶回,推开门竟见一位银发蓝眼的欧洲老人正与莫文泽教授交谈。那人气质非凡,双手修长有力,正是传说中的那位医师。颂小姐,终于见到您了。他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道。我惊讶地看向莫文泽教授,他欣慰地点头:是的,这位是海德曼教授,世界上最杰出的手部神经外科专家。海德曼教授走向我:有人跋山涉水来到我的隐居地,说有位年轻的钢琴家因他的过错失去了演奏能力。他告诉我,这位钢琴家拥有无与伦比的天赋,世界不该因为他的自私而失去这样的音乐。那人在暴风雪中站了三天三夜,直到我答应随他来维也纳。我心跳加速,猜到了那个人是谁。海德曼教授轻轻拿起我的手,专业地检查着伤处。伤势确实严重,但并非无法挽回。如果您愿意接受治疗,我可以恢复您90%的手指灵活度。这…这是真的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的。需要三次精密手术和一年的康复期,但您将能够重返舞台。莫文泽教授握住我的肩膀:孩子,这是命运给你的第二次机会。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做海德曼教授从口袋取出一封信:他让我转交给您。信中只有简短几行:音澜,我无法挽回对你造成的伤害,但至少可以尽力弥补。无论你选择原谅与否,请不要放弃你的音乐梦想。世界需要你的琴声。——景熙辰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思索良久,终于点头:我接受治疗。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音乐,为了那些我还未弹奏的旋律,为了那些等待我教导的孩子们。莫文泽教授欣慰地微笑: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坚强的颂音澜。一年后,我的手指恢复了往日的灵活,甚至能弹奏更复杂的曲目。我重返舞台,同时在莫文泽教授的学院担任教职,培养新一代的音乐人才。我的首场复出演奏会上,我创作了一首名为《断指重生》的钢琴曲,讲述破碎与新生的故事。在观众的掌声中,我瞥见最后一排的角落,景熙辰静静站立,待我谢幕后悄然离去。有些伤痛难以愈合,但音乐永远是治愈灵魂的良药。我的手指再次在琴键上舞动,将生命中的每一段经历,无论美好还是痛苦,都化为永恒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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