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荡妇!是不是早惦记上本王子的大鸡巴了?都shi成什么样了……”席恩感受到指尖的shi意,发出一声满足骄傲的低笑,紧接着手指更为放肆地从衬裤边缘钻进去,毫无阻隔地碰到她柔软shi热的穴口,挤开仍旧紧闭的肉褶,探入那紧致shi滑的甬道,在里面报复似的、毫无怜惜地翻搅、抠挖。
两人像两头发情的野兽,在帐篷内的空间里撕扯、纠缠、互相探索和攻击,谁也不肯示弱。衣物早已成为碍事的累赘,被粗暴地褪下、踢开。当最后一件遮蔽物离开身体,两具年轻、充满力量、同样被情欲烧得滚烫的躯体终于毫无保留地贴合在一起。
肌肤相亲的瞬间,阿波罗妮娅和席恩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忍不住察觉到席恩的皮肤光滑而灼热、肌肉紧实,带着富有生机活力的弹性。他身上有一种与她做过此事的其他大多数男人没有的东西。她思来想去,总是找不准本质和核心。到后面索性不去想,全神贯注地探索起席恩葛雷乔伊的身体来。
他们喘息着、互相推搡着,跌跌撞撞地倒向行军床。临时搭建的木床如被打搅睡眠的地精那样发出不满的shenyin。但两人都没有在意,在倒下的途中,他们便不约而同地都想把对方压在身下。
“让我在上面。”席恩低吼着,手臂用了箍紧她的腰,试图翻身。
“休想!”阿波罗妮娅的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执拗,膝盖抵住身下青年的大腿内侧,手掌按住他的xiong膛,用尽全力抵抗。她也不清楚自己这次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上位,大概是因为在临冬城自幼相识后,她对这个大她五岁的外来孩子总怀有一种恐惧,但在她南下君临后复又重逢的这段时间来,她一直能感觉到两人间的压制性地位倒转了。
那么如今,她就怎么也不愿意交出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地位。力量的角逐随着谈判破裂在狭窄的行军床上展开。席恩年轻力壮、体格更大,但阿波罗妮娅的技巧和核心力量远胜于他,更关键的是她身上常备的、那股不容置疑的狠劲。最终,在一声闷哼和木床而剧烈的抗议中,阿波罗妮娅成功将席恩压制在身下。
他仰躺着,大口大口地喘息,墨蓝的眼眸里燃烧着不甘、挫败,但更多的是被这反转点燃的、更加疯狂的欲望火焰。他看着她,月光从被风吹开的帐篷缝隙顽强地透入几缕,勾勒出她骑在他身上的剪影:汗shi的深色直发贴在光洁的额头和颈侧,深紫色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饱满的xiong脯随着喘息起伏,腰肢纤细却蕴含着力量,在朦胧的光线下如同一位野性而威严的女战神。
“你……”席恩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难以置信和被征服的屈辱快感。
阿波罗妮娅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她俯下身,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气势,吻住了他的嘴唇,堵住了他所有的话语。同时,她的腰肢下沉,一只手引导着他那早已坚硬如铁、顶端shi滑发亮的昂扬,精准地对准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渴望的入口。
然后,她猛地坐了下去。
“呃啊――!”席恩的惨叫和满足的shenyin同时被堵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那瞬间被极致温暖、紧致、shi滑所包裹、吞噬的强烈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让他眼前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他所有的挣扎、不甘,都在这一刻被这灭顶的感官洪流冲垮。
阿波罗妮娅也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那被彻底填满、撑开的饱胀感,混合着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浑身战栗。她开始动了起来,腰肢如同驾驭烈马般有力地起伏、旋转、研磨。每一次下沉都将他吞没至根,每一次抬起又带来令人心颤的摩擦和空虚。
她在他身上大骑特骑,掌控着节奏,掌控着力度,掌控着这场情欲风暴的走向。木床发出有节奏的、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席恩压抑不住的呜咽和喘息、以及她自己逐渐失控的、带着喘息和满足的轻哼。汗水从两人紧贴的肌肤间渗出、交融、滑落,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情欲的光泽。
阿波罗妮娅俯视着身下那张因极致快感而扭曲、却又写满沉迷的年轻脸庞,感受着他身体深处传来的、越来越无法抑制的悸动。她加快了腰肢摆动的频率和力度,每一次都更深、更重地碾磨下去,仿佛要将身下这具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躯体彻底点燃、吞噬。
席恩的shenyin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嘶吼,他猛地抬起腰,试图迎合她,双手死死掐住她紧致有力的腰侧,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他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喉结疯狂滚动,像一条离水的鱼,濒临窒息的边缘,却又在窒息中攀向极乐的顶峰。
“阿……阿波罗妮娅……我……我不行了……要……要……”他破碎地嘶喊着,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阿波罗妮娅深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掌控一切的、近乎残酷的光芒。她最后一次重重地、彻底地坐了下去,将他死死钉在床上,同时俯身,在他耳边用气声低语:
“那就……给我。”","chapter_title":"113“论功行赏”(海怪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