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唐唤琮只能走在前边,任由周柞栎揽住他肩膀往外头走。走到车旁被强制扯上后座,双手被另一双手握住,手中是周柞栎又硬又烫的阴茎,他被压着给人打飞机。周柞栎故意喘得很大声,和他接吻,啃他胸,说要不是见他太累了,可不会这么便宜他。接下来一段时间,虽然采访已经结束,但是唐唤琮每天都能见到周柞栎来接他下班。来得早了就在他办公室一边码字一边等他,有外人来就说自己是来补充采访的。唐唤琮也不阻止了,反正也没用。不用去急诊室的时候,他会在办公室看期刊,看看需要补充的病人的注意事项,周柞栎当在自己家一样盘腿坐沙发上写稿。安静的办公室里偶尔冒出一连串“噼噼啪啪”的打字声,唐唤琮也不觉得吵,只是当成白噪音,他们像是两个在图书馆的小情侣,各干各的,互不打扰。周柞栎也不是每天都提出要上唐唤琮家,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了唐唤琮的排班表,只挑唐唤琮第二天休息,或者夜班时候,才会屁颠屁颠,怎么赶都赶不走的跟上楼。唐唤琮公寓布置得很温暖,基本都是原木调家具,斗柜上银托盘盛着蜡烛剩一半,灭芯器周围凝固的蜡说明主人经常使用。周柞栎喜欢面对面地进入唐唤琮,看清楚因为他每进去一分,眼前人咬紧下唇,进去每一寸,那双清秀的眉目变迷离,他慢慢顶到深处,顶起肚子显出他性器形状,唐唤琮会忍不住呻吟,两只手抓紧餐桌边缘,和他说:“太…深了……”他站在餐桌窄的这边,卡着人胯部,挺腰往里头抽送。唐唤琮原本脚还能踮到地,而后被撞得身子往餐桌上挪,周柞栎把他拉回来,拉开腿环住自己的腰,方便他挺送。“嗯……啊……”唐唤琮伸手想抚慰自己,被周柞栎看到抓住了,压在桌面,不给他动。他腿圈不住周柞栎的腰,弯起来,踩在桌边,腰被捧着抬高,摔落,再抬,再插,很快就射了一次。他被翻过来,周柞栎挽起他一条腿,把他摆得像小狗撒尿一样的姿势,他的性器被压在他肚子和桌面之间,周柞栎每一次插进来,他的性器隔着肚皮都能感觉到。他手撑在桌面上,想要后仰起身,却起不来。周柞栎把他双手向后拉,他踮着脚,后穴发出噗嗤扑哧的水声,他抬头,央着身后人说慢点。身后人把他提到桌子上,他跪着,撅着屁股,唐唤琮感觉有些不对,想要推开后边人,周柞栎见状猛扎几下,他甬道里突然感觉一股热流,脑子过电,腹部一般酥麻——唐唤琮弓着背喷了出来,不止精液,还有一股水流。周柞栎压着唐唤琮趴在餐桌上,亲吻他的肩胛骨,往里又插了两下,才不舍地抽出来。餐桌上唐唤琮喘着气,感觉到一片湿热,身子偶尔还不住抽搐,白稠从合不拢的后穴流出来,他不知道是前边,还是后边流出的液体让他更羞耻。周柞栎会抱着他去浴缸里清洗,帮他把东西掏出来,在浴室里点燃香薰,让他做个好梦。就在周柞栎这么缠着一个月后,唐唤琮有天下班,没看到周柞栎,居然觉得有点失望。而后又对自己的这种失望,感到害怕。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习惯周柞栎的存在了?唐医生给我治治吧连着好几天都没见到周柞栎,手机也没收到讯息,唐唤琮才发现周柞栎很少发微信,自己连他手机都没有,他都是直接找上门。科室住院医打趣问他周记者呢?怎么不见了?他说不知道。确实不知道。关他什么事,爱来不来。换掉白大褂,拉开抽屉把听诊器放进去,看到被他替换的听诊器砸抽屉的另一边,砰一声又关上。从办公室到大门口这段路,他偷偷看了许多眼,不敢光明正大的看,怕哪个臭屁小孩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笑他是不是在找他。到了医院大门还没臭屁小孩出现,今天又是没见到周柞栎的一天。唐唤琮这么想着,走向停车场。他往自己车走,后边有脚步声,他拐弯,后边人也跟着他拐弯,他警惕起来。以前做无国界医生没概念,回来见过几桩才知道现在医闹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怕哪个不理智的到停车场堵他,站定在自己车边,没开门,身后脚步由远及近,在快要触到他时,他一个后抬腿就要踢过去。好在身后的人见势躲了一下,边躲边说:“唐医生警惕性很高嘛”唐唤琮看清来人,有点意外之喜,不过脑问:“你怎么才来!”周柞栎像听到了一个还挺令人开心的问题,回问:“唐医生是一直在等我吗?”唐唤琮愣了一下,立马又换副嘴脸,不在意地说:“那倒不是。”“前几天跑了个隔壁市采访,刚回来,都没回家就来了,好累啊。”周柞栎走进,唐唤琮才看到他身后的背包,还有他稍显疲倦的脸。“累那你回家啊。”唐唤琮皱皱眉,吸吸鼻子,“抽这么多烟,不怕肺变黑了。”“不是我!”周柞栎再向前,靠在唐唤琮肩上,唐唤琮的头发撩得他鼻子痒,他拉人家袖子告状:“是那帮老油条,为了套内情吸了好多二手烟,我都在风里吹好久了才过来的,怎么办啊?唐医生给我治治吧”“治不了,建议直接切掉,和你的黑心一起。”一个小屁孩哪来这么多娇撒。“那唐医生能不能送我回家啊。”唐唤琮还是心软让人上了车。周柞栎关上窗,说自己有点冷,唐唤琮觉察有点不对。等到了周家楼下,周柞栎脸上有些发红,他伸手一探,应该是发烧了。周家就剩周柞栎一个了,放他自己回去自生自灭,太不人道主义。唐唤琮给自己做了很多心理建设,才扶着周柞栎上了周家。打开门,鞋柜上有张全家福,照片里的周柞栎很小,唐唤琮记得在那不久,唐叔叔就牺牲了,估计是为数不多的一张全家福。要唐唤琮形容眼前的周家,就一个字,乱。灶台上有没洗的锅,衣服堆满了沙发,角落的绿植因为缺水泛黄,感觉人是临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