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的头颅码放,揭开盖子这么一会儿皮肤上已经渗出冰霜,惨兮兮的脸显得更悲凉,睫毛上都挂上白色。眉眼依稀可以分辨出都是年轻女孩,身体不知所踪,陆擎川看着厨具,突然冒出一个让他都打冷战的念头。远处山坡上,年轻男女坐在石头上用望远镜看着这边。两天的时间便寻来,不愧是秦家人,不过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来得人是陆擎川。“要不要去和我哥见个面?他不会抓我们回去的。”“我知道不会。”秦厉衡放下望远镜,不再看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他知道陆擎川不会背叛手足,就是因为不会才不能见面,人多眼口都杂,弄不好擎川回去会被打死。“走吧,会有机会见他的。”两道漆黑身影很快消失在山路上,男人挺拔的身体将女人完全囊括。程叔云游四海,正逢人在墨西哥,他们上了一辆旅游的巴士,混入市中心的人潮,按照程叔给的地址按响一家的门铃。程森在屋里喝着一杯茶,远离家乡多年,他还是迷恋乌龙茶的清香。清心寡淡的人生让和他过去一样平静,望着对面一对璧人,觉得有情人终成眷属真好。“我就知道你们会在一起。”眼前的男人容貌英俊五官立体鲜明,女人恬静温和,至少表面看上去是这样。他们很相配,强强联合。刚要打趣几句手机忽然亮了,陆萦儿看着屏幕心口一颤,程森走到窗边去接电话。年轻男女对视一眼,空气中漫开一股微妙,立在窗前的程森眼神射过来微微变化,他们抓住彼此的手,看着他挂了电话坐回桌子旁边。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让他们看上面的字。“你妈妈联系我了。”他们进门时的不对劲此时有了答案,突然说要来找自己,还只有他们两个人,原来是私奔了。虽然弄不懂两个父亲为何会反对珠联璧合,但想想他们可能有的表情,程森难得笑出牙根。电话是陆唯打来的,她告诉程森,秦厉衡和陆萦儿去找他请务必联系他们,这两个孩子私自离家的行为触及了两个老父亲的逆鳞,特别是宋淮谨,他要打死秦厉衡,扒掉他一层皮。“她还是那样。”陆唯的措辞还是如十几年前一样喜欢激动,陆萦儿见事情败露撇了撇嘴挤出两个小酒窝,她拉拉秦厉衡的袖子,用眼神问他怎么办。“程叔,别告诉我妈妈,给厉衡哥个机会,他真的很不容易。”程森将两个年轻人的眼神交流看在眼里,女孩的酒窝轻轻旋转,抵不住哀求。“为了保住你的皮,我骗陆唯一次,这是第二回救你了。”程森指着秦厉衡,男人弯起唇,他意料之中的结果,说了句“谢谢程叔。”程森挑眉一笑,觉得小情侣之间眉飞色舞的画面格外好看,他拿出画板,将在阳光下依偎的男女细细描摹,然后小心翼翼收起来。“你们婚礼的时候,我会带着去参加。”-程森住的地方很不起眼,他独自一人惯了,旅居的房间也不大,但阁楼陆萦儿很喜欢。她喜欢狭小的地方,就如同现在这样,躺在床垫上,看着男人默默合上楼梯的盖子,已经敞开的衬衣露出大片蜜色肌肉,紧韧又结实的排列,嘴角带着痞戾而轻佻的笑意,慢慢将她逼到墙角。“小色魔,你快流口水了。”秦厉衡捏着她的下巴转到另一边,明亮的穿衣镜照出她满面鲜艳绯红的模样,樱口微微张着,欲色已经攀上眼底,可不就是色魔。窗外是灯火阑珊的夜景,秦厉衡关上窗子,五颜六色的玻璃给城市蒙了一层梦幻色彩。陆萦儿抱住他,任由他把自己压在窗户上。“还没在阁楼做过。”001515、她清纯时便如天边最薄最浅的云朵,发起狂来又仿若妖物,随意穿梭游走黑白。(HH,二更)男人躺在床垫上微闭着眼睛,嘴角笑意不减,衬衣散在身下,窗外的灯光透过玻璃落在身上,蔓延晶莹斑斓的细腻光泽。柔软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摸挲,带着汗水有些黏润,酥酥痒痒。他喉结快速滚动着,偶尔发出压抑低吼,阳刚硬朗的弧线,夹在穴道里的大物时不时跳动,每动一下都比之前更硬挺。陆萦儿跨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他们的身体相连,泡沫染白了秦厉衡胯下的浓密毛发。女上位的姿势,占据上风,也是男人第一次甘为臣服人下,随她癫狂,为两人打开了新大陆。她身侧是窗子,窗下偶尔有人路过,人声让她兴奋,出了汗身体滑的像一条蛇,香肩光滑玉润,秀致的锁骨随着动作而突出。细腰扭动,脸庞边垂落的发丝为她增添良多风情,她清纯时便如天边最薄最浅的云朵,发起狂来又仿若妖物,随意穿梭游走黑白。秦厉衡抓住一边柔软,辗转反复重塑成手心的形状,她的纯粹是为自己,风情万种也是由他灌溉。他的性器深入在她体内,敏感铃口在起伏之间触及到的是柔嫩的蕊心。那个地方同样有个小孔,里面是更深更美好的桃花源,等她再成熟一点,他就会闯进去,尝尝另一张小嘴的滋味。总之,这个娇美的小姑娘终生都将印上自己的烙印。陆萦儿看着秦厉衡的眼睛逐渐暗下来,纤纤玉指拢上他的眼尾。男人闭上了眼,抓住小手放在嘴上,他特意留了一点胡茬,锋利扎着她的手心,陆萦儿笑着往后逃。“哪去——”男人突然睁开眼,黑瞳内里暗无天日,眼底漩涡翻涌,盯久了会将人吞噬。她发愣的片刻已经被扣住腰身,纤莹的小腰被秦厉衡捏在手里,如此粗糙的大手按着娇嫩皮肉,仿佛轻轻用力就会磨破她的皮肤,折断她的骨头。“厉衡哥!”她惊呼着,慌张是假刺激是真。被钳制住的身体不能动,用力到快要崩开的虎口,指节边缘漫开血丝。男人绷着下颌,俊挺有型的侧脸流下一行汗水。女人这才发现他眼中燃起的烈火,凶猛扑朔,片刻便能燎原。一声闷哼,腰胯往上重重一顶,刚刚因为她逃跑滑出去的半截茎身又戳回去,锋利的龙首刺透宫颈,女人仰头尖叫,被男人狠狠含住了嘴唇。“该我了。”身份对换,前一秒她还是控制局势的女王,后一秒她又沉沦在男人胯下,虽然还是刚刚的姿势,却已经无法再凌驾于他之上。充实感刺激她流出眼泪,秦厉衡看到晶莹在脸颊泛滥,更加兴奋冲刺,影子重叠,蜜液顺着大腿根流淌。两人面对面,炙热体温将周围空气带的一同热起来。男人抓住女人胸口两个活跃的白兔,撕扯着玉笋,大物抖动着射出浓浆。“嘶。。。。。。还夹我。”刚发泄完的欲望很敏感,宫口迫不及待地吮吸白灼。他被她的急促研磨的要发疯,太阳穴暴起的筋脉狰狞凶猛,才结束的缠绵,气温又升至燃点。“衡哥,累了,一会儿,等一会儿。”尚且娇嫩的身体禁不住壮年男人的两回折腾。秦厉衡心里打算放过她,但手下不饶人。对着娇乳一阵揉捏,又狠狠顶了几下,看着她玉颜绯红,身上印满自己的掌印。紧扣的牙关带着狠意。两人纠缠着翻身到镜子前面,相合的赤裸身体,她全身带着被疼爱过的吻痕,腿心夹着他的密林。一双蕴含水雾的杏眼,唇被他吻得红肿发烫,陆萦儿也知道羞了,她转过身不去看镜子里男人得意又恶劣眼神,抱住他的腰身依存。秦厉衡和她调情一会儿,终于舍得抽身出来。穴道瞬间空虚,白液肆意横流,他为她擦身体,两人又抱到一起。“厉衡哥。”萦儿唤他,男人目光在黑暗中动了动,折射窗外的光彩。他们做了太久,外面的光影已经比开始时黯淡,城市要陷入昏睡。“你好棒。”男人微怔,他还以为她要说出个什么。提起嘴角笑了笑,笑容痞气而放浪。一只大手摸上她的肚子,轻轻地揉。“早点怀个孩子给我。”001616、“有了孩子就收敛些,你这样她身体受不住的。”昨晚他们做了两次,每次时间都不短。早晨他们下楼,楼梯有些陡,女人腿发软,一脚踩空险些摔下去。秦厉衡拉住她,蹙着眉头抬起她的下颌。陆萦儿眼底有些发青,他自责又无法控制自己陷入她的身体里抵死缠绵。所以只能心疼地亲吻她的嘴唇,薄荷味冲到头顶,心里却依然想着晚上用什么姿势干她。坐在餐厅的程森抬起头刚好看到小情侣亲密一幕,年轻男人扶着女人,手还护住她的腰,从背影看应该是在接吻。“早安。”程森淡淡一笑,想起昨晚他听到的异样动静,整个早饭时间他都欲言又止,等到吃完了,陆萦儿被他的画完全吸引走了注意力,他才把秦厉衡叫到一边。“有了孩子就收敛些,你这样她身体受不住的。”秦厉衡沉默两秒,乍一听没懂,随后笑了,靠上窗框肩膀颤动。程叔还是单纯,四十多的人孑然一身,换做是他早就生出一窝孩子了。“她没怀孕,刚刚只是不大舒服。”目光投向客厅的女孩,她低着头专心致志看着一幅画,倚靠阳光面容无比恬静。“不过快了。”秦厉衡又补了一句。看着他的坏痞子样儿,程森捏着眉心笑得很无奈,眼前的男人远比他的父亲疯狂,秦熠最起码表面儒雅,可秦厉衡是实实在在的疯子。“也不知道你像了谁。”程森只能这么感叹。两人谈笑了一会儿,话锋回归到现实。“你准备怎么办,两个人这么出来很不安全,你们的父辈——”程森停了一下,目光不自然远眺,“人缘都不怎么好。”“过誉了程叔。”秦厉衡抽出根烟晃了晃,划开火柴叼着烟去凑火苗。烟雾和混沌不清的话一起飘开。“一点人缘都没有。”空气静了几秒,程森不置可否,但眼神里满是对秦厉衡有自知之明的赞许。“你们要注意安全。”程森握住他的肩膀捏了两下,目光看向陆萦儿。这个女孩虽然鬼精,但父母宠爱过甚,终究比不过十几岁就在外的秦厉衡。男人扬起头,舌尖刮动口中软肉,最后停留在牙根上。“我知道,这辈子我都护着她。”生在秦家,他比谁都清楚,其他势力的臣服从来不是因为真的尊敬,只是恐惧让他们不得不低头。“厉衡哥——”陆萦儿叫他,他过去环住女人的腰。早晨的阳光并不刺眼,两个人看着屋外的街景,吵闹都觉得有意思。对面楼的拐角后是一片阳光未能触及的阴影,立在里面的人周围生满深暗的绿藤。黑影瞄着那扇窗子,两个人影依稀晃动。男人从身后抱着女人,还亲吻她的颈窝,整个鹅颈都成了他释放感情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