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杜挽而言或许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知道元霜现在魂不守舍。
最好的朋友去世,她还有力气坐在这里,没有崩溃大哭就已经是万幸了。
这对元霜而言,便已经算得上是坚强了。
段寒成扶着她起身,看着她独自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水龙头开着,过了很久她才出来。
出来时面上皆是还未擦干的水痕。
便知道她一定是偷偷躲在里面哭过了。
就连哭泣,也暂时不想被别人看到,哪怕是对待他,也还是隐藏到了角落里,将自已那份脆弱暂时藏了起来。
“如果你还是不舒服,我们可以明天再去。”
自从移民以后。
睦州那些人,杜挽基本上就断了,会在这两天来的都是些至亲。
或许连葬礼也不会准备很多天。
元霜不想让杜挽失望。
更不想做逃避的那个懦弱,她葬礼的第一天,她是一定要去的。
就算不为了杜挽,也要为了小采考虑。
母亲突然离世,那个孩子此刻该有多脆弱?-
杜挽是在周嘉也的面前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