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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陆灼年的手难道是磁铁吗,怎么又碰上了!!陈则眠猛地收回手,没忍住爆了句粗口:“我真不是故意的。”陆灼年没说话,只是用骨节分明的手捻起牌角,依次掀开那两张牌。一张黑桃Q。一张黑桃A。陆灼年抬起头,注视陈则眠:“我是故意的。”陈则眠:“???”作者有话说:继续钓第23章第23章[VIP]“我是故意的。”掀牌的动作和这五个字结合在一起,饱含深意。由浅入深,共有三层解读:1。在匀速推牌时突然快了一下,让你碰到我的手,是故意的。2。知道你的底牌比我大,但还是加注,逼你弃牌让我赢,是故意的。3。你拿底牌时会拿错,是因为我把我的牌放在了你手边,我是故意的。这三层解读,无论读出哪一层,都充满了暧昧的暗示,尤其是在陆灼年刚刚言明自己排斥肢体接触的情况下。但我们的陈则眠选手,从来不会让人失望。他跳出所有的拉扯与隐晦,愣是在众多暧昧走向中踏出了第四条路。“所以……是你主动碰别人行,别人碰你不行。”陈则眠用超乎寻常的理解能力作出了解读与总结:“你排除肢体接触,排斥的还挺主观。”不愧为男主角,连唯心主义都唯得这么恰到好处,也是意志决定世界了。陈则眠豁然顿悟,一拍大腿:“你又是学哲学的!”通了!全通了!“……”听到陈则眠这几句话,任何人都会沉默。向来思维敏捷的陆灼年也不例外。他微微一怔,甚至有种眼前一黑的错觉。这番试探虽以失败告终,却也并非全无所获,至少探明了一件事情陈则眠是个直男。而且是个很迟钝的直男。陆灼年出于自身病症原因,对情感多加克制,甚少放纵自己对谁产生杂念,更是第一次这样主动接近试探一个人。不动则已,一动就撞上了直男。真是好差的运气。陆灼年笑着摇摇头,把两张牌拢回牌堆,就像拢起所有缭乱神思的杂念。*那天牌局的最后赢家是叶宸。借叶宸的光,陈则眠和萧可颂都吃上了陆家私宅的酒酿虾,果真名不虚传。三位输家轮流给叶宸送了两轮夜宵后,叶宸把余下的夜宵权高价卖给了萧可颂。萧可颂物尽其用,见人下菜,轮到陆灼年送夜宵时,他什么贵吃什么,轮到陈则眠送夜宵时,就只点一些网红小吃,东西价格不贵,但大多需要排队。陈则眠倒是不嫌麻烦,反正活都有刘越博干。人真的是适应性很强的生物,刘越博现在已经习惯了被陈则眠安排,并且学会了从路费餐费中吃回扣、做假账。譬如萧可颂想喝的某款网红果茶,售价98元一份,第二杯半价,刘越博就会买四杯,不费吹灰之力赚到98元,还美其名曰其他三杯是带给陆灼年、叶宸、陈折的,显得他特别会来事。比从公交卡里退费来钱快多了。刘越博还发现,陈折不太会算钱,而且虽然手段很硬但其实心肠非常软,耳根也软,无论什么事,只要不涉及原则,多讲几次陈折大多都会同意,如果再配合上金币利诱,那么成功率将跃升至99。9999%。他大哥就是用这个方法把自己丢给陈折的。可惜刘越博现在卡都被停了,不然多给陈折点钱,陈折大约就不会管他了。不过那样的话,陈折就挣了他们刘家两份钱。经过一个月的停卡改造,刘越博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花钱如流水的刘家小少爷了,他深刻认识到钱财的来之不易,所以也不想陈折赚钱赚的那么容易,断然拒绝了好友们凑钱给他赎身的提议。陈则眠手上捏着刘越博这个人质,其他少爷们也没法在使唤他,否则活儿转一圈转到了刘越博头上,不仅事情有可能办砸,他们还得听刘越博一顿抱怨。这些还不是最让人无奈的。最无奈的是有了刘昊的授权,刘越博想出去玩必须经过陈则眠。“今天我朋友酒吧开业,晚上我得出去一趟,”刘越博向陈则眠提出申请:“薛铎他们都去,就喝喝酒聊聊天,不干别的。”陈则眠点开微信,恍然大悟道:“我说今天薛铎怎么忽然给我发红包。”原来是赎金。“薛铎还给你发红包了?”刘越博探头过来看:“发了多少?”陈则眠倒扣手机屏:“你管发了多少,我让你去不就得了。”刘越博说:“我看看我在薛铎心里值多少。”“没多少,”陈则眠很遗憾地通知刘越博:“最高也超不过二百,还有必要知道具体数字吗?”刘越博‘嗷’了一声,不可置信地重复道:“多少?!二百?!!!”陈则眠被震得耳鸣,捂着耳朵说:“有必要这么惊讶?微信红包最多二百你不知道吗?”刘越博恨声道:“我惊讶的是我哥给你六十万让你看着我,但你二百就把我放了!”陈则眠无语道:“给你放假你还不乐意,那你别去了。”刘越博说:“我要去!但不能这么便宜地去。”陈则眠斜觑刘越博:“薛铎肯出二百赎你很够意思了,你还想要多少?”刘越博:“要看他的诚意,你给他回微信说‘二百不够,得加钱’。”陈则眠懒得理神经病大少爷,说:“你爱去不去,我走了。”也不知刘越博是怎么和薛铎沟通的,陈则眠没一会儿又收到薛铎一个红包,里面是五十。薛铎发微信表示,这个数更适合,因为刘越博是二百五。陈则眠忍不住笑了一下,把工作牌塞进柜子。走出射击场大门时,闫洛正抱着书进门,和陈则眠擦肩而过时叫了声:“陈哥。”陈则眠转过身:“嗯?”闫洛举了举手里的书:“你给我订的教辅书都到了,我会认真看的。”陈则眠点点头:“有不会的就问刘越博。”闫洛最近开始自习高中课程,为明年参加高考做准备,自选科目他选的都是文科,自学起来尚且有些头绪,可数学是真看不懂。陈则眠知道后,自信满满地拿过卷子,盯了那道函数大题五分钟,大脑一片空白。他高中毕业已经太久,那些数学公式早就都格式化了。“别慌,”陈则眠把数学题拍下来:“萧少可是B大高才生,我发给他,他肯定会做。”萧可颂很快回了消息,说:“有点思路,但啥是单调性来着?”陈则眠&闫洛:“……”萧可颂补了条消息挽尊:“我们专业不学数学,你问问灼年,他学金融的。”闫洛最怕给人添麻烦,看到这条消息拿回卷子,说:“算了,陈哥,别打扰陆少了。”陈则眠也不是很想惊动他老人家。闻言,旁边打游戏的刘越博嗤笑一声,放下手机:“一道函数大题而已,找什么萧少陆少的,这儿这么大一个刘少你们看不到吗?”陈则眠忽然想起来刘越博也是大学生,而且刚上大一,高中知识肯定还没来得及忘光,立刻眼含期待地看过去,刘越博等的就是陈折这个眼神,见状晃荡着走过来,霸气十足地往书桌旁一坐:“卷子拿来,刘少给你看看。”陈则眠赶紧把卷子推过去。刘越博瞥了一眼题:“这不就是分离变量法吗?”这可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好一个分离变量法,听着就很有戏。陈则眠双手递过笔,恭敬道:“请刘少解题。”刘越博高中数学还不错,下笔唰唰几行解出函数,讲得头头是道,教起闫洛来可谓得心应手。陈则眠对刘越博赞不绝口,连哄带骗地把人哄过来给闫洛补课。刘越博刚开始还很端着,陈则眠给他开了一小时五十的补课费,他就肯了。也不是很值钱的一少爷。总之,有了老师指导,闫洛进步很快。闫洛把补课钱转给陈则眠,陈则眠收是收了,但转头又给他买了教辅书还有一大堆零食牛奶。这两天,闫洛还发现展馆里的枪,也都是陈则眠帮忙擦的。闫洛和陈则眠说:“陈哥,你已经帮我很多了,以后这些活还是我来干吧。”陈则眠笑了笑:“什么叫帮你干,我在这里上班,陆少还给我开工资呢,再说我喜欢玩枪械,擦枪还能拆开看内部结构,挺好玩的。”“可是……”闫洛嘴笨,想要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呆呆地看着陈则眠,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出一句话。陈则眠抬手揉了把闫洛的头发:“丁点大的小孩儿,心思还挺重的,别想那么多,什么时候发达了,别忘了你陈哥就行。”闫洛急忙说:“当然不会。”陈则眠说:“快进去吧,我先走了,今天萧少要吃牛街白记的驴打滚,我多买点,明儿早带过来咱们一起吃。”看着陈则眠的背影,闫洛低下头,拇指无意识地捻着书角。他很喜欢吃白记的驴打滚,但没和任何人说过。是巧合吧,毕竟陈则眠总给他带好吃的。闫洛命途坎坷,短短的十几年人生经历的太多事情,习惯于面对旁人的恶意与苛待,面对好意和帮助,他反而不知所措。想说点感谢的话都不知从何说起。和闫洛分开后,陈则眠招手叫了辆计程车,坐车走了。上车后,不由轻轻叹了口气。他并非什么同情心泛滥的大善人,只是每每想到原书中的闫洛注定早逝,总不免生出几分惋惜。牛街是一条历史悠久的民族文化街,周边各色小吃十分有名,除了白记的驴打滚,还有炸糕、松肉、烧饼、年糕、甄糕和香喷喷的牛肉串羊肉串。陈则眠对烤串没有抵抗力,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买完萧可颂点的夜宵以后没急着走,就在广安门附近慢慢逛着。走到一半,忽然听到有人叫了他一声。“陈折!”陈则眠循声望去,看到马路那边站着个高挑的女生。居然是沈青琬。沈青琬见陈折回头,便知自己没有认错人,生怕陈折走了,一路小跑横穿马路,喘着粗气跑了过来。“看点车,”陈则眠往前走了两步,迎上去问沈青琬:“干什么这么急?你找我有事?”沈青琬先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一口气还没有喘匀,断断续续地说:“那天,那天谢谢你,谢谢你帮我。”陈则眠哑然失笑:“就这事儿?”沈青琬点头:“后来一直想找你道谢,但你好像没再来过我们学校。”陈则眠说:“小事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沈青琬又摇头:“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却意义重大,那天如果不是恰好遇见你和萧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陈则眠实话实说:“那晚陆少也在,他遇见了也会帮你的。”“你是学过武术吗?”沈青琬看向陈则眠的肩膀和手臂,感叹道:“你好厉害啊,那么一翻就飞过去了,比我们艺术社团里跳古典舞的还夸张。”陈则眠笑道:“是你说得夸张,哪里有飞过去。”沈青琬拍了拍自己的头:“哎,我那天也喝了点酒,晕晕乎乎,也忘了跟你要联系方式。”她和陆灼年都在学生会工作,本以为要到陈折电话不难,却没想到陆灼年居然说没有。还好今天运气不错,否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陈折当面道谢。沈青琬和陈折交换了微信,假装不经意地说:“哎,上次加了陆会长微信,可我都看不到他的朋友圈,你说他是不是把我屏蔽了。”陈则眠没有一点防备:“不能吧,他可能就是不发,我也看不到。”沈青琬:“……”她就知道陆灼年不可能没有陈折联系方式!可他为什么不给她呢?沈青琬想不通陆灼年为什么不给她陈折的联系方式,就像陈则眠想不通萧可颂一个大少爷,为什么对牛街小吃情有独钟。*这天,又轮到陈则眠给萧可颂送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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