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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你先跑十分钟。”秦厉衡收起枪,残破的光线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做个游戏,看我能不能抓住你。”原想狩猎的人变成被猎杀的兽,吴振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跌跌撞撞往前跑。逃离这一片林子前面便再无遮挡,他冲向林地边缘,身后早已经没了人影,他以为自己甩开了秦厉衡,前方的光明是生路,伸手探向前,鬼魅般的人影却突现。他大脑一空,踩到一根藤蔓,重重摔了出去刚好落到男人面前。秦厉衡一只手还插在西裤兜里,手指转动割开吴振各处要害,人死前一刻的恐惧让他想起不久前和二叔还有父亲的对话。男人一阵烦躁,势在必得的女人受到威胁,他要成为配得上她的男人,可小姑娘哪哪都诱人,她的明媚将他的傲然自负凌迟得丝毫不剩,生怕她在这之前就被人抢走了。他只睡一个女人,只要睡了就睡一辈子。恐惧寄托在火苗上,腥臭的黑烟湮灭肉体,马达声渐近,刚刚甩掉的秦家人联系了秦熠,他的父亲和二叔站在路边,宋淮谨看着立在天地间的男人,颀长身影挺拔健硕,气势压倒众人。他皱起眉,在秦厉衡路过身侧时抓住他的手。“那是什么?”秦厉衡慢慢抽出手,不怪宋淮谨认不出,漆黑的一团,在冒着油水,是人是牲口分不出来。“吴振,他要杀我。”目光投向车里,冲锋枪已经上膛,他又指着自己开的那辆车,在角落里正在冒着灰烟,已经被烧成一个车架子。“二叔。”男人走出绿树遮掩,行至头顶的烈日将俊颜轮廓勾勒得深邃,晶亮的眼被烟熏得发红,透着些许畅快。他回过头,朝着宋淮谨扬了扬下巴,“你信吗?萦儿更爱我。”00088、“你愿意和我走吗?离开秦家和陆家。”(HH,二更)陆萦儿和父亲吵架了,十几年来还是头一遭,大小姐脾气上来的人不吃不喝,拒绝和所有人说话。下午发生的事她已经知道了,心里骂了千百回吴振死的太痛快,望着漆黑压顶的天幕,盘算该怎么整一整剩下的吴家人。安静许久,女人肩膀开始颤抖,清秀的眼眉映着夜光,默默流下的两行清泪反射月晖。她抱着枕头坐在落地窗上,裸露在睡裙外的两条小腿仿佛纤细藕节,苍白到冰冷。泪水一股股地流,回忆起父亲抽在秦厉衡脸上的耳光,她抚上自己侧脸,比打自己还疼。大伯对他有多严厉,她的男人有多难,她都知道,因为是秦家的长子所以比其他人活得都更不容易。“宝贝。”陆唯敲门进来,母亲的身份让陆萦儿没赶她,她只摸了一下女儿的头发,陆萦儿就转身靠进她怀里。“妈妈,厉衡哥心里难过,他什么都做了,爸爸和大伯还要他怎样?”陆唯轻拍她的背脊安抚,偷偷摸上窗外的男人有着灵敏矫健的身姿,他看到屋里的陆唯没敲窗子,坐在房檐上欣赏夜色,享受难得静谧。“那几次他受重伤,你们瞒着我,其实我都知道。”“我心疼他,害怕他哪天真的会死。”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到外面,在男人心口画下无数缠绕的荆棘,抽搐眉心狠狠闭了闭眼睛。屋内的人不知道秦厉衡已经来了,将这些年的隐忍不言一股脑倒出来。男人眼眶酸胀,可他没有哭的权利,等到陆唯离开,屋里只剩小姑娘自己。“厉衡哥。”她对着月亮呼唤男人的名字,随后半掩的窗子被推开,夜风裹挟清凉送到室内,陆萦儿微怔,美目里尽是不可思议,起身冲进黑影怀里。别人以为陆萦儿不让人进屋是因为闹脾气,可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让人进来太危险了,不知道秦厉衡什么时候会来,她给男人留了窗子,把可能被发现的因素全隔绝在外。秦厉衡从花园攀上来,怀里带着一点点花粉的淡香。女人嗅了嗅,刚要开口,却见他从身后变出一只红到发黑的玫瑰。“送你的第二朵花。”伸手关了台灯,在他要正面光线之前,利用黑暗隐藏起发红的眼圈。声音里的干涩陆萦儿只当是一路奔波,倒了一杯水看着男人喝下去,伟岸背影逐渐柔软她的目光。她一边听着水声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等秦厉衡回过头来她已经躺在床上,两个玉润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圆润流畅的弧度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厉衡哥,要我。”声音有召唤的魔力,扭动着身子的小人儿像一条水蛇,舌尖轻舔着嘴角,模仿舌吻的动作。男人脱得只剩内裤,膝盖支到床上,拉开被子惊奇发现下面的小人儿赤条条,散发着莹光的肌肤馨香魅惑。“现在就敢勾我?”昨天两人初夜他要了她好几次,粉白粉白的穴肉被鞭挞了整夜,撑出痕迹的穴口比玫瑰颜色更殷红。他以为小丫头有段时间不敢让他碰自己了,没想到还是没操怕。“嘶!——”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微凉的小手已经伸进内裤里抓握猛兽,蓄势待发的大物瞬间充血昂扬,陆萦儿上下撸了两下褪下内裤,直起身子用指腹轻轻揉搓小孔。男人抖动着身体,心里暗骂小妖精,一股晶莹却诚实溢出。他捏住她的肩膀饿虎扑食般欺上去,腿间柱身红紫饱满,上下跳动耀武扬威。萦儿吻住他的唇,牵着大手放到自己胸口。“痒。。。。。。”乳肉从男人指缝流出,这具身子的所有美好都是他的,眸子一暗抵住穴口研磨,圆润光滑的龙头沾满她充盈爱意的汁水,腰胯用力顶进去,深陷进去的那一截像是冲进多情又软糯的云雾里,各处包裹得他额上骤起青筋。送到最深处,女人小腹上多了一道狰狞的痕迹,将平坦撑开一条山脊。男人开始抽送,铃口嵌入蕊心被湿润咬着,他甩了甩头,汗珠落了满床,凶猛摩擦着柔嫩的肉壁。陆萦儿抓着他的手臂,男人灼热性器筋脉纵横,锋利的棱角刮得她一阵战栗,两条搭在肩膀的小腿随着抽动摇晃。她扬起头,发出的声音让她面如火烧,脖子和颈窝新添了许多吻痕,秦厉衡是攻城的将军,捕猎的猛兽,每一吻、每一下深入都是在她身上攻城略地。视线中是不断晃动的天花板,吊灯上的水晶珠将屋外的夜光带进她眼中,忽明忽暗。男人常年锻炼的身体给他提供了无穷的力量,健腰紧绷着,汗水流过性感的腰窝,脊背线条紧绷来回变换轮廓,向前冲去便鼓起一个个骇人的小山包。她抱住他轻轻安抚,凶猛插干如同上了发条的机械,两颗沉甸甸的卵袋拍击着花唇,水流了一股又一股,很快被翻搅成白沫,敷在被撑开的穴口上更加狰狞可怖。“厉衡哥?”两滴湿润的热液滴到她胸口,不同于汗水,秦厉衡压抑闷哼,她抹了一点偷偷放在嘴里,比汗苦得多。一阵心酸袭来,陆萦儿不知还能怎么安慰他,只能揽住他的头,让男人紧贴着自己胸前酥软。“我爱你,好爱你。”男人一顿,赤红目光颤抖波动,随后更加疯狂,锋利如刃的器物飞快穿梭,她用自己腿间的私有天地包容他,让他发泄,一次次肆意猛烈地撞进深处。“萦儿,萦儿,我的萦儿。”秦厉衡紧抱着她,他的珍宝。玲珑红润的乳尖上下舞动,他含住一颗轻轻扯咬,在她惊呼中抵住深处射出白灼。“萦儿。。。。。。”男人抬起头,陆萦儿的视线已经在等了,檀口微微开合,“衡哥。”秦厉衡抿着唇,他所有心思都逃不过她,更别说四目相对,他舍不下这双眼睛。“你愿意和我走吗?离开秦家和陆家。”00099、“是要跑,不过是跟着你跑。”(H)“愿意,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她含着他的性器,眼尾挂着最后那几下插弄出来的泪珠。男人心被填满的不留一丝罅隙,他抱住她,汩汩热流汇入她的颈窝。比“我爱你”更长久的告白,秦厉衡满足闭上眼睛,塞在她身体里的大物又突地跳了一下,力量恢复到最初的状态,告白一声柔过一声,身下却狠厉坚定,一刻不停开始下一轮冲刺。夜色越欺越浓,健硕的男性躯体坚如磐石,将娇小柔嫩的女人压成两半。陆萦儿脸上挂着亮晶晶的泪水,他九浅一深地顶弄,水声潺潺,夹着泡沫破碎的羞赧,娇吟始终不绝于耳。屋外很安静,所有人都睡下。怕人听到声音,女人侧脸埋进枕头里,抓着他的手臂,越是用力捏越是坚硬,闷闷的声音像是小奶猫在叫。紧致的穴口会夹人,她说自己不是故意的。秦厉衡不信,明明这么会吸,可动了一会儿之后看她表情确是无辜,又觉得大概她天生就是吸人血的妖精。幸好,真是万幸她是宋淮谨和陆唯的孩子,出生第一天便用一朵向日葵将她定下,这副模样要是被别人看去,一定痛过万千穿心之苦。秦厉衡走神了一瞬被陆萦儿发现,她不满地勾过他的下巴,明明被钳制的是她,被插得落泪的也是她,却像个主宰似的撇着嘴。“衡哥做爱还不专心,想谁呢?”“除了你还有谁?!”男人狠狠干了两下,搅得汁水飞溅。她张着口仰起头,娇颜瞬间又红润了几分,拱起的上身正好把两团莹润送到他嘴边。秦厉衡来者不拒,一只大手左右揽住,聚拢前端樱头一并含入口中。良久,两具身体的起伏终于平息。“对不起。”男人嗓音沙哑,陆萦儿又使劲往他怀里靠了靠,在炙热的体温中听心脏蓬勃跳动。他们做了两次,尺寸不匹配的性器在紧窄的小穴内抽拔多时,第二次出来时穴口鲜红,顺着她股沟流下的汁液湿了床单,女人皱着眉头,显然已经忍了很久。秦厉衡蓦地清醒,萦儿一直勾着自己发泄,他一时疯狂失去理智,忘了身下的器物对她来说有多硕大,小姑娘是否能承受得住。男人极少和谁道歉,陆萦儿提了提唇,手指戳戳他胸口的紧韧,肌肉的手感很好,她很喜欢。“干吗和我道歉?”说着又抓住大物,发泄过两次也未失了威武,湿漉漉着沾着属于她的黏润,上面经络突起清晰,雄壮的纹路与沟壑,充满男性力量的嚣张。陆萦儿舔着嘴唇,回忆起黄片里的情节,想知道含在嘴里是什么味道的。“去洗洗?”被子被掀开,直挺挺一根大物立着,只有陆萦儿能这么面不改色盯着男人性器看,完全忘了几分钟前自己流泪委屈成什么样。男人揉了揉她的脑袋,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小九九,但如何都不愿意再来一次。他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热情,可他更不想伤了心爱的人。“听话,睡一会儿。”涌出的白灼擦不干净,耳鬓厮磨到清晨,陆萦儿在秦厉衡怀里睡着。第一抹朝霞是暗红色的,壮丽又诡异,说明今天大概率会下雨。秦厉衡靠在床头,轻拍着小姑娘,自己也闭上了眼睛。等到男人呼吸均匀,一直装睡的女人终于动了动。陆萦儿坐起身子,小心为他盖好被,落在额间一个吻。她轻手轻脚地出门,秦厉衡的耳音好,她生怕吵醒男人,回来时怀里护着一块形似玉片的器物。男人听到声音,眼瞳一瞬间清明,把溜走的女人反手抓住禁锢在怀里,望着她的眼神促狭痞戾。“我还以为你要跑了。”粉嫩的唇贴近他耳根,气流轻微挠抓,“是要跑,不过是跟着你跑。”象牙牌子上刻着秦字,那是秦家人的证明。不管是秦厉衡还是她的目标都太大,这是他们最后的保障,但为了男人的面子她聪明地藏了起来没让他看到。他们不能带什么行李,父母起床之前秦厉衡要离开,而她要装作与平常无异的样子出门闲逛。男人望着女人忙碌的背影,搭在床头的手臂猛地紧握,突然过去将她转过来抵上墙,掰开两条腿挂在腰侧身体欺进去。“萦儿。”男人压着声线,沙哑里有酸涩,玩世不恭的脸认真起来,“会很苦,但我不会让你白跟我。”“一年,就一年。”“我信你。”女人靠进他怀里,男性气息压下来,她愿意为了这抹眷恋的温存陪他浪迹天涯。气氛有些僵硬,水气蒙上杏目。身侧是陪伴她日夜的向日葵干花,它太娇弱了,她不准备带着它,离开之前突然不舍,为了最后一夜不那么酸涩,她强迫自己弯起唇角,拿着男人大手放上小腹。“嗯,一年,也够我们生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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