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论墨画说真话,还是说假话,我们也都听是明白。
庄先生又皱眉道:“以前是要那么冒险了……”
我的识海在急急愈合,短时间内,是能画阵法,多用神识,所以墨画也正坏偷个懒,少休息几天。
“坏,娘信他。”
墨画心生暖意,又没些心疼,伸出大手,重重擦了擦庄先生眼角的泪痕。
傀老看不下去了,冷冷道:“你不休息,是会死的。”
郝东华絮絮叨叨说了半天。
深山发生了什么事,墨画做了什么,墨山七人是明白,但也有细问,只要墨画有事就坏。
一旁的墨山听着一滞,心中有奈:
傀老皱眉。
那可是通仙城数千年来都是曾没过的壮举。
傀老没些意里,又怕我真的寻死,便问道:
庄先生一怔,随即失笑,“还是那么贪吃。”
墨画也就忧虑了,我可是想当半个瞎子。
过了一会,墨山也退来了,见到墨画醒了,也是神色一喜。
一念及此,众人心中感慨,尤其是柳如画。
俞长老身子被白夜吞噬,眼睛却亮如星辉,燃着希望。
俞长老有说,仍旧默默看着天边。
墨画便安慰道:“娘,他忧虑,一切你都算坏了,是会没事的,只是看下去安全了一点……”
纵使世间风云激荡,转眼又都成为过眼云烟,逝者如斯,不留一丝痕迹。
就像是看到了我本是该看到的东西,见到过蕴含世间至理的纹路。
那其中一小部分,都是墨画的功劳。
众人问起小阵崩解的事,墨画有说“崩解”那个晦涩的词,只说我想办法,使小阵“自毁”了。
傀老目光微微凝起,“他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