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床单被一股股热流弄湿,清澈尿液弄了他们一身,典狱长神志不清,眼睛流过侧脸,几乎是阿萨德说什么,他就哆哆嗦嗦重复什么。 漆黑眼睫湿漉漉的挂着泪水,冷清的面容布满潮红的欲色,外圈带金的黑眼睛盏满了迷离水雾,颠三倒四的说着要给对方生一窝小狮子。 “要我射进来吗?亲爱的。” 唐棠身体里积攒到极致的酸胀爆发,还没平息,眸中涣散,哽咽:“要……要生小狮子。” 猫尾巴还缠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地摩挲讨好,阿萨德呼吸一窒,他一双手抱着湿淋屁股,凶悍的暴力冲撞,操得唐棠剧烈发抖,喉咙里不断溢出哽咽,鲜嫩多汁的肉穴被大肉棍一下一下捣出水,咕啾咕啾冒出穴眼,嫩白抽搐的大腿根蜿蜒下一道道水痕,阿萨德才狠狠地往前一顶,无数倒刺迅速张开卡着娇嫩湿淋的肠道,唐棠瞬间痛苦的面容扭曲,急喘一声,往外爬了两下想逃离。 但如今要逃已经晚了,他越挣扎,狮子性器上的一层层倒刺就越是卡着他娇嫩红肿的肠道,最后脱力一般,重重摔下。阿萨德像真正的雄狮一样死死压住他颤抖抽搐的身体上,低吼一起,尖牙咬着他耳朵,坚硬至极的龟头在烂熟肠道里凶狠的顶了顶,大股大股浓稠白浆抖动着灌进身下这头雄兽温暖的身体内,一边射,一边捅。 “啊啊啊啊!!好烫,不,好烫!!满了,呜呜满了。”他身下被咬着耳朵的黑猫崩溃挣扎,声音里充满可怜志极颤抖哭喘,他从来没这么凄惨过,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坚硬龟头顶破,一股股热流射得红腻肠道一塌糊涂了,一直在痉挛喷水。 紫红肉柱布满倒刺,卡着源源不断抽搐喷水的红腻肠道,还在一边射着灼热,一边往用力顶,龟头顶得肚子酸胀难耐,一阵阵尖锐快感让唐棠肉棒流出清亮尿液,哆哆嗦嗦的流了一床。 几分钟过去,坚硬龟头在热乎乎的肉壁嘬吮中抖了抖,射出最后一滴,阿萨德松懈力道地将黑猫压在了自己身下,懒洋洋地舔着他细细发抖的猫耳朵,把猫耳朵的毛都舔湿,咕噜咕噜地蹭了蹭。 休息室外面,毛发柔顺的巴巴里雄狮和黑猫玩着玩着球就滚在了一起,休息室内,他们的主人也快快乐乐的玩了一堆“小玩具”。 事实证明,猫猫果然傲娇。 瞧,这不是玩的挺开心。第426章监狱篇番外:典狱长发情,被捏尾巴根捏到射,崩溃求金雕射精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一年一度繁殖的季节。” 电视机中传出熟悉的温柔男音,休息室的窗帘被风吹起,阳光穿梭在地上那一堆制服上。 “唔……” 平整的灰色床单忽然被一只冷白修长的手抓住,那只手颤抖着收紧,汗津津地手背绷出欲色。 唐棠的发热期到了,烧的浑身泛红,一双冷漠的眼睛雾蒙蒙的,他潮红的侧脸贴在床上,喘息炙热急促,忽然,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从后面捏住了他白皙的脚踝。 “乱动什么。”男人轻飘飘的说着,用了点力,将他拖了回来,唐棠攥紧床单的手瞬间被迫脱离了床单,只留下点点水痕的布料。 灰色的床单凌乱不堪,黑猫蜷缩着泛红的身体,猫耳朵一抖一抖,落在床上的尾巴也在颤。没了漆黑制服的包裹,好身材一览无遗,雪白莹润的肌肤让床单的黑衬的白皙极了,仿佛能掐出水。 见他这幅可怜的模样,顾琢风红褐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笑,大手拉着黑猫伶仃的脚踝,另一只手去捏他的尾巴根:“受不了了?尾巴这么敏感?” 他也没穿衣服,流畅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冷白的肌肤上一片金色羽毛漂浮在锁骨,几道红色鞭痕纵横交错,乳头都被抽到肿胀发紫,搭配着男人这张带着高傲和不屑的欠抽脸,莫名色情。 猫咪敏感的尾巴根被捏住,唐棠直接一颤,他难受的施展开身体,抓着床单在床上扭动,猫尾巴不自觉乱摆,抖着嗓子骂: “唔,混……混蛋,放开,啊呃……不,别捏,呜别捏!” 形状饱满的白嫩屁股扭着,臀尖透着淡淡粉色,被劲瘦的腰肢一衬,颤颤发抖时越发诱人。 顾琢风暴力按住黑猫的腰,另一只手向下捏着猫尾巴根乱掐乱揉,唐棠两条白腿在灰色床单上蹬踹,尾巴上的毛炸起来,三角形猫耳朵一颤,在细软的黑发间压低,成了飞机耳。 他喉咙里发出很凶的示威声,外圈带金的黑眸含泪,破坏了一副冷漠的面容,修长又漂亮的手不停抓着床单,拼命扭动着泛着粉的身体往前爬,把灰色床单弄出一片褶皱,凌乱不堪。 “别动,啧,好凶。” 顾琢风音调懒懒散散,很是欠揍的把在他捏揉下挣扎的小黑猫按住,视线在他的飞机耳上绕了一圈,用力捏了几下尾巴根,唐棠宛若脱水的鱼似的在床上一弹,他挣扎的动作变大,将床单都抓破了口子,红着眼眶粗喘,凶巴巴的示威。 典狱长潮红着冷清的脸,眼泪流到下巴,微撅着屁股扭动着身体,床单被他抓的细碎,蹬踹的凌乱不堪,猫尾巴翘得高高的,圆润白嫩的屁股十分Q弹有手感的乱颤,忽然一僵,淡粉色穴眼蠕动着,溢出一丝透明肠液,打湿了肉粉色褶皱,顺着会阴流淌到前面硬邦邦的挺立的粉肉棒上,而粉肉棒也在一抖一抖,喷洒出乳白色精液。 强烈刺激从尾巴根窜过全身,宛若过电一样,唐棠眼前阵阵发白。抓紧了被他抓碎的床单,肉棒舒服得直淌精液,一点一点洇湿了布料,眼泪更是流了满脸。 “射了么?我还没进去呢。” 男人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语气,又傲又欠抽,大手松开典狱长的猫尾巴,扶着自己胀到痛的肉棒,在白嫩臀瓣中间流着水的褶皱上碾。 小猫咪水多穴嫩,嫩红肠道里都是热乎肠液,多到把穴口泡的鼓胀,男人抵在上面一压,一股水花就“咕啾”呲了出来,弄得红润龟头水亮。 那些肠液顺着肉棍流淌到顾琢风手上,把顾琢风扶着肉棒的手也弄的湿漉漉的晶莹,他被勾的不行,不等唐棠从快感中回神,便扶着肉棒一顶,龟头顶开湿淋褶皱,捅进去时撑大了肛口,也挤压出一股汁液,噗嗤一声。 “啊呃……” 滚热肉棍势如破竹地捅入娇嫩肠道,破开纠缠上来的软肉,一直顶到最深处,砸出啪的一声闷响,过于热烫的粗硬狠狠烫着娇嫩的肠肉,唐棠鼻音难耐。肚子里更是难受的要命,他咬紧牙关,撅起来的屁股忍细细抖动,中间窄小的穴眼被撑得不成样子,异物感让他下意识收缩肉壁。 “好热,快要把我烫化了。” 顾琢风轻声呢喃,他双手抓着黑猫圆润的屁股,垂下眸,看着他漂亮的脊背,缓缓抽动着被一汪暖乎乎热液裹起来的肉棍,捅开滚热肠肉,挤压出鲜美多汁的热液,咕啾咕啾直响。 他的越来越快,坚硬龟头捅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密集且重重地撞击前列腺,悍然拔出裹满淫液的大半根肉棍,又狠狠地捅回了嫩红肉洞,水花噗嗤一声,淅淅沥沥落在白屁股上。 穴心被砸的一阵阵酥麻发酸,嫩红软肉纠缠着粗硬肉棍,再被凶狠地捅开,唐棠十分难耐的呻吟,身体随着冲撞颠簸,忍不住抓紧了床单,跪在床上的两条长腿发着颤,没一会儿,流满了热液。 温暖滑嫩的吸吮让顾琢风喘息急促,一双红褐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在他身下撅着屁股发抖的黑猫青年,双手捞着他的屁股,又凶又狠地摆动着腰部,砸的嫩白臀肉一颤一颤,裹满汁液的紫红怒龙快去进出着中间艳红臀眼,青年断断续续的哼哼,浑身发抖的掉着眼泪。 “……不行,呃哈,肿,肿了,啊!!拔出去,肿呜……” 猫耳朵一抖一抖,尾巴翘得高高的,那臀眼儿不断被同性的生殖器一下一下挤压出热流,典狱长清冷声音发哑,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哭喘,好不可怜的胡言乱语。 “拔出去?不舒服么?尾巴翘得这么高,含着我性器的穴眼都露出来了。”顾琢风也被大股大股热流和肉壁的层层吸吮弄到爽快的不行,低喘一声,视线紧紧盯着典狱长翘得高高的猫尾巴下面的菊穴,双手抓着屁股,死死往里顶,疯狂且暴力地冲撞着充血的结肠口。 唐棠浑身一颤,坚硬粗热的肉棍在他肠道里狂抽乱插,什么规律都没有,只会凶狠的力道,翻江倒海似的让他腹中一阵阵发酸,他指甲尖抓破了灰色床单,流满泪的潮红湿漉的脸隐隐扭曲,张了张嘴想要叫却叫不出来,只能溢出一声悲鸣,跪趴在凌乱不堪的大床,哭喘着呻吟。 “不!!停,停下!” 猫耳朵压成了飞机耳,潮红得脸满是泪,又哭又叫的扭着被顾琢风抓在手中的白嫩屁股,高高的翘着尾巴,露出不断喷水的艳红穴眼,双膝跪在床上不停颠簸,白皙腿根软肉狂颤,热液淅淅沥沥的流淌,在上面蜿蜒出色情的水痕。 “太深了,呜!!顾……顾琢风呃啊啊!好深,好深……” 顾琢风喘息急促,抓着乱动的湿淋湿漉,用力的往里凿,低吼一声:“乱扭什么!往哪儿躲。” 腰肢摆动的几乎要出了残影,硕长肉刃裹着滴滴答答的淫液噗嗤贯穿肉穴,龟头冲进紧致的结肠口,在嫩红软肉里重重碾压,热液随着抽插飞溅,操得跪趴在床上的黑猫难受的直摇动屁股,摆着尾巴,白皙平坦的小腹被插到鼓鼓囊囊的。 密集的冲撞砸出一片黏腻的咕叽声,水花四溅,白皙细腻的臀尖硬生生被顾琢风又撞又捏到红了一大片,像饱满多汁的桃,桃心的软肉快被插烂了,肉嘟嘟的肿胀。 狂妄俊美的男人跪在床上,双手抓着一对白嫩挺翘的屁股往鸡巴上按,迅猛挺腰往前撞,那胀红发紫的生殖器裹着一层水亮亮的膜贯穿穴眼,砸出一片水花,而他身前,长着猫耳朵猫尾巴的青年以一个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他撅着屁股被迫吞吐那根粗壮硬挺,湿哒哒的猫尾巴巴翘得高高,胯下胀红肉棒也翘得高高的,一晃一晃的淌精,像是失禁了似的,弄得身下床单一大片泥泞。 唐棠眼泪流了满脸,死死咬着嘴唇,把下唇咬的鲜红充血,依旧控制不住溢出断断续续的哭喘,结肠口被插得又酸又麻,只觉得身后男人那根粗硬肉棒宛若烙铁一样狠狠砸进他装满肠液的腹中,快要把他操坏了,肚子都鼓起一大块,液体随着抽插流淌,他跪在床上的两条白腿内侧一抖一抖,皮肉上蜿蜒着淅淅沥沥的水痕。 “受不了?水多的流了一屁股。”顾琢风笑了,眉眼又狂又傲,肌肉线条流畅的冷白身体滚了一层汗,被鞭子抽中的乳头刺痛,拖着昨天还高高在上拿鞭子抽的他浑身是伤的典狱长,喘息:“宝贝求求我,求求我就射给你。” 猫耳朵无力的压低,抓着床单的手也在细细发颤,尾巴上的毛都被自己的汁液弄湿,浑身泛红的发着抖,结肠口又麻又疼,热乎乎的肉壁淤红充血,垂下去的肉棒像是坏了一样半勃,不断流淌着浊白精液,他急喘着,耻辱的闭上双眼: “求……啊呃,求你。” 这声屈辱的求听得顾琢风尾椎骨到后背麻了一片,差点丢脸的射出来,他呼吸一下重了,手臂上青筋也蹦了出来,那插进热乎乎肠道里的大肉棍迅速膨胀变硬,撑直黏膜,堵住淫液,让唐棠更加难受的抓着凌乱不堪的床单颤抖哭喘。 “宝贝,求我什么?嗯?说出来!” 他重新摆动起腰胯,速度越来越凶残,暴力冲撞着装满热乎乎汁液的嫩红肠道,唐棠小腹霍然鼓起一大块,一口气好半天才哆哆嗦嗦的喘出来,满是泪的潮红面容扭曲,喉咙哽咽着,两只手胡乱抓挠,将床单抓成一道一道的碎布条。 青年的叫声越发崩溃,听得男人兽血沸腾,啪啪啪的一通凶悍冲撞,他拼命摇着脑袋,摆着白皙圆润的屁股,崩溃的哭喘着: “求你!求你射进来,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他刚抖着嗓子说完前面的话,顾琢风就发了疯的狠顶,越来越硬的紫红生殖器裹着湿哒哒的淫液没入肉花,又悍然拔出,将典狱长青涩的粉穴眼都玩儿成了肉嘟嘟的外翻,大腿内侧一片水光。 “都给你,呃骚货!” 啪啪几声闷响,垂下去的两颗卵蛋鼓胀,顾琢风狠狠往前一顶,粗壮根部迅速充血,肉壁贪婪吸吮精液,爽得他低喘了一声,胯部将屁股压的变了形,根部一抖一抖的往湿淋淋的烂红肠道内喷射精液。 唐棠眼前一黑,抓紧了手下的床单,哆嗦着身体,滚热精液突突打在他淤红肉壁,一腔被磨到发烫的软肉发了疯般抽搐,肚皮痉挛。 被内射的刺激太过尖锐,他酸胀欲死,睁大了装满泪的黑眼睛,微张着嘴流淌津液,喉咙溢出一声无力的,难耐的长长哭喘: “呜……” 臀尖泛红的挺翘屁股拧着劲儿的抖,像是要摆脱内射的刺激,顾琢风胯部紧紧贴着湿淋滴水的白嫩屁股,将臀尖压变形,舒舒服服的在一片温暖吸吮的快感中射了好几分钟,烫得唐棠失禁,一颤一颤的流出清亮尿液,一片水光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像是怀了金雕的蛋一样。 几分钟后,突突跳动的快感才渐渐退下,顾琢风拔出肉棒,引得唐棠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他侧脸贴着床,撅着屁股,中间合不拢的艳红穴眼迅速收缩成圆洞,蠕动着,吐出一汪白浆。 顾琢风身上滚了一层细汗,汗水刺激地发紫的乳头刺痛,他推了一把湿润的额发,露出冷厉尖锐的眉眼,爬上床,将还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时不时抖一下的爱人抱在怀里,亲了亲猫耳朵,不等摸摸后背哄一哄,就被对方一口咬住了乳头。 他吸了口凉气,将恼羞成怒的黑猫抱在怀里安抚的摸着脊背,任由他咬着,唇角不自觉勾起一点弧度,喉结上下一滚,低笑: “轻点宝贝,你快给我咬掉了。”【作家想说的话:】好啦,金雕的番外更完了。【大家想看其他世界的番外,这个奺奺看到了,但总受更得时间太久了,人设什么样奺奺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也有点找不到当初的手感了,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是没有番外了,我先不把他标完结,以后有好的梗,说不定会再更几章】第427章美人老师篇番外(剧情,无肉) “您好,外卖。” 海捞捞工作人员手拿红色包装盒,按响了公寓的门铃。 等了几秒,锁芯发出“咔嚓”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送餐小哥一抬眼,还没来得及挂上热情的微笑,就先被对方的气质惊艳到了。 开门的男人身姿挺拔,穿着一身简单的衬衣西服裤,衬衣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两颗,十分懒散风流地露出了锁骨,袖子挽到小手臂,简简单单的西装裤衬的双腿又长又直,栗色中长发几乎垂在他的肩膀,一副不宽不窄地金丝眼镜架在鼻梁,遮挡住了那双含情的凤眸,手腕上带着十分有品质的机械表,即使随意站在门口,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叫人惊艳。 工作人员的脸上堆满热情的笑容:“您好,唐先生,您订的海捞捞宅家吃服务已经送到。” “辛苦。”男人笑了一下,侧身,让工作人员拎着好大一个红色外卖纸箱进门,随后关上门。 海捞捞的工作人员很健谈,一边走,一边叭叭叭地吹了一通他们海捞捞的火锅料是什么地方的辣椒炒的,有多香多麻,令人口齿生津。不过当他怀揣着“要给顾客带来完美的服务”,这样的热情走到餐厅,看到餐厅中已经坐在餐桌前的几个男人时,脚步突然一顿,说话声逐渐消失。 视线若有似无地在他们肿起的半边脸上扫过,工作人员眸色逐渐茫然:“嗯嗯嗯???” 那三人明显是刚拔了牙,半边脸肿起个大包,乖乖地坐在餐桌旁,面前摆放了一碗白粥,目光移到工作人员手里拎着的一大盒火锅外卖,随后看向那男人,眸色三分幽怨三分委屈,还有四分控诉。 海捞捞小哥:“……”忽然觉得自己手里的外卖有点烫手。 唐棠慢悠悠地走到主位坐好,半点没管那三人的控诉,后背靠着座椅,对工作人员笑了笑,用那三十七度的嘴巴说出冷冰冰的话: “水烧开了,麻烦把我点的特麻特辣的锅底和麻辣牛肉拿出来吧。有劳。” 工作人员:“……”不,不太人道吧。 红彤彤的火锅翻滚着热烫的水花,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辛辣却香气扑鼻的味道令人口齿生津。 海捞捞的小哥抻完面就捂着自己的良心走了,唐棠悠哉悠哉地涮着一大片裹满辣椒面的麻辣牛肉。 三个小畜生和老师的口味差不多,闻着火锅的味道,吃着白粥的贺闻和叶淮洐,还有已经吃了两天流食的楚安煦眼睛都直冒绿光。 锅中热辣的油花翻滚,香气扑鼻,贺闻喉结一滚,没忍住,刚悄悄把筷子伸出去,就被唐棠一巴掌拍掉,对方冷酷无情: “拔牙了吃什么火锅。” 贺闻啧了一声,委委屈屈的收回筷子,闻着味儿喝粥。 楚安煦和叶淮洐也馋,前者喝一口粥,看一眼火锅,喝一口粥,再委屈巴巴地看上一眼冷酷无情的老师,后者嘛……心虚的低着头,扶了一下长发,乖乖搅动汤匙。 要问唐棠为什么这么狠心,那还得从两天前说起。 两天前楚安煦长了一颗智齿,疼得他睡不着觉,脸也肿起来个大包,唐棠就带着他去拔牙了。 打完消炎针,回到家,肿着脸的小畜生整个人都像打了蔫儿的茄子,十分孩子气地粘着唐棠。 “老师,我好疼啊……” 楚安煦麻药劲儿刚过,像打了蔫儿的小树苗似的侧躺在被子里,抱着老师的腰,含含糊糊地撒娇。 小畜生委屈巴巴地含糊撒娇的模样,可把唐老师心疼坏了,安抚地将他抱在怀里,轻轻顺着他的后背,低笑了一声调侃他。 “麻药劲过了吗?小可怜……,我去给你拿止疼药好不好,嗯?好了好了……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