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好香。” 自己的乳名在这种场合被叫出来……沈安狠狠踩了他一脚,有些后悔在某日深夜闲聊中告诉他了。 臀瓣被捏了一把,沈安脸不红心不跳地握着萧封观的手,从臀缝摸到隐秘的小口,凑到他耳边说: “进来,我给哥哥暖暖手。” 昨日才开了荤,他还有些食髓知味,可萧封观不惯着他,将手抽了出来,掌下用力打在了他腰后。 “啊!” 沈安捂着腰有些生气:“你打我干什么。” 谁知萧封观竟然将他的两手反拧到身后按趴在了桌子上,拽下了亵裤,扬起一掌扇到了光裸臀瓣上。 “以前不是也打过吗?” 沈安晃着腰身想离开,却拗不过萧封观,反倒像求欢似的摆着屁股晃,萧封观看的眼热,巴掌又打了上去,让臀尖覆上了点桃粉。 “我又没做错什么。”沈安红着脸有些委屈:“放开我!” 萧封观不吃这一套,他揉???捏着臀肉,将那两团包在手掌里按揉,时不时赏一巴掌上去,笑着回他: “那以前就是明知故犯,更该罚。” 才入秋,屋子里已经摆上了暖炉,光着屁股倒是不冷,只是羞耻。 沈安被打得心烦意乱,挨了一下又一下。他本以为萧封观只是和他闹着玩,可一直没说数,分明要打到尽兴才肯停。 红痕在身后交叠,又是一掌打在了臀尖,将那处打的微微肿起来。沈安惊呼一声,咬了咬唇,语气也被迫软了下来。 “放开我吧……” “放开你做什么?”沈安病中清瘦,浑身也就屁股上还有点肉,此时被萧封观打肿了一圈,红彤彤的。 “把你放开了,继续对着我发骚?” 好汉不吃眼前亏,沈安红着眼眶有些委屈,但还是道:“我知道错了。” 下次还犯。 萧封观看似冷面,但出奇地很好说话,给他提上了裤子,又系好衣带。刚收拾好,沈安抬腿就要走。 可萧封观不放开他,将人锁在两臂之间,让他只能站在自己身前。 “京中的冬天太冷了。”萧封观凑近亲了亲他的唇,被沈安躲开了。 “冬日之前,我带你去淮南封地。” 还在闹脾气的沈安听了这话沉默了下来。 “淮南冬日也有花开,可以游湖泛舟,等你身子好些了我们就启程。” 沈安将手搭在他胸前,是一个潜意识里在拒绝的姿势。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萧封观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有什么顾虑?” 沈安深吸一口气,隔了半晌才说:“我不能跟你走。” 碳盆发出温暖的噼啪声,一室寂静,沈安不抬头也知道萧封观此时的脸色肯定难看极了。 他手指有些颤抖,蜷缩着搭在萧封观肩膀,将自己埋入他胸前。 “我想参加来年的科考。” 先生在时,曾说以沈安之才,若是投胎到一户好人家,将来未必不能登阁拜相。 可那年春天他却被沈夫人推向了陌生男人的床榻,虽然事情没成,可他到底没脸再见先生,也错过了那一年的科考。 萧封观沉默太久,沈安不敢抬头,终于他深吸的一口气,道:“你若是不同意,那我也可以跟……” “让我想想。” 萧封观打断了他的话。 沈安抬头,见萧封观摸了摸他的侧脸,抚平皱起的眉头。 “沈安,让我想想。” …… 萧封观去了书房,临走时不忘让侍女再将药热一遍。 他走后许久,沈安仍是怔怔地站在原地,侧脸还残有掌心的余温。 燕支不知道二人发生了什么,端了药进来时,见沈安还站在桌前沉思。 “公子,该喝药了。” 沈安端起药碗,下意识一饮而尽。 这药汤极苦,他喝了半年还是习惯不了。以往萧封观总是会在他喝过药后将蜜饯塞入他嘴中,今天少了些什么,沈安后知后觉,被苦得皱眉。 原来他也已经习惯了萧封观的存在,并且有了些病态的依赖。 入夜,他提着夜宵走进了书房。 萧封观坐在案前,上面堆满了呈报,一个下午过去,他却一本都没有看完。 沈安走近,将食盒放在桌上,坐在了他身边。看到他手中拿着的呈报是关于淮南封地大小官员们的上谏。 “晚上冷,怎么没叫她们给你披上大氅?” 萧封观自然地拉过他的手放在怀中替他暖着。沈安笑了笑: “你晚上没吃饭,给你送一些来,是燕支亲手包的野菜小馄饨。” 食盒掀开,一股鲜香的气味飘散开来,萧封观吃不下,拍了拍沈安的腰: “你吃吧。” 沈安知道他在顾虑什么。 此次科考若是榜上无名还好,可若是进士及第,就免不得要封官。 可萧封观前去就藩已经成了定局,沈安若是留在京中做了官,他们一年也未必能见上一面。 沈安晚上吃的少,拿过勺子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半碗进肚,沈安吃的脸红扑扑的,萧封观看了他一会儿,就在他吃进去最后一颗小馄饨的时候,忽然听到萧封观说: “去考吧。” 沈安顿了一下,看向他。 “淮南与京都间隔一个月的路程,每年春天我都会回来看你。” 昏昏烛火之下,萧封观神色柔和。 “虽隔千里,也有鸿雁传书,总不会分开。”二十三、从此如无王召,不得随意归京。“别太想我。” 【作家想說的話:】 (纪念一下明德元年。) (正常来讲丞相和内阁不会同存,但我写顺手了懒得改,就这么看吧orz) 下章小情侣见面喽! --- 以下正文: 当夜他们宿在书房。窗外秋风刺骨凉,沈安窝在萧封观怀里,是从前从未有过的安心与温暖。 徐王的确是个冷情冷血之人。 她当年能亲手杀掉挚爱的驸马,如今对着自己的独子也没有多出几分母爱。 当她判断萧封观不适合继承皇位之后,便开始当断则断,果决地下了圣旨,要淮南王离京就藩。 从此如无王召,不得随意归京。 此时已是深秋,京郊一派萧条。 沈安裹着大氅站在马车前送别萧封观,即使知道他们终将再会,可心中还是不免抽痛。 萧封观将沈安整个人抱起,向上掂了掂。 “我记住你多重了,若是来年我回来掂着你轻了……” 沈安撑在萧封观肩膀上,低头看他时眼中亮亮的。 于是萧封观后半句威胁说不出口,只得无奈地放他下来,俯身亲了亲那双眼睛。 “一路平安!”沈安说。 “别太想我。” 萧封观最后摸了摸他的侧脸,转身上马离去。 一行人走得很快,沈安站在原地怔怔地站了许久,直到手指冻得发疼,再也看不见远方的背影,才上了马车。 …… 沈安收到的第一封信是在萧封观走出十几日后。 那天他在王府书房温书,燕支小跑着过来将信件交给了他,上面盖着萧封观的私印。 还有一匣已经有些干了的牛乳糕。 快马加鞭疾驰送来只需要三两日,可糕点还是不能吃了。 沈安展开信。 念吾妻安,已至荆州境地。河水快要结冰,草木寥落,无景可赏。至淮南漫漫,无事可做,唯念吾妻沈安,天冷可加衣否,夜里寒凉,可还能安枕无梦。 药不能落,要添衣加食,夜里看书不能太晚。 沈安被吾妻二字烫到了,他读完,看向那叠牛乳膏,忍不住送进口中半块,觉得甜丝丝的。 这样的信件每隔十几日便会有一封,最后一封信件是萧封观已经到淮南后写的。 除了惦念之语外,还夹着一支金色的合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