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两面墙镜,清晰的照映出男人骑在女人身后驰骋的样子。女人跪趴在地,两个沉甸甸的乳房随着他的挺送晃动。“林致远我不要了——”碧荷今天本来就是“训练过度”,刚刚又被他按着插了一轮,只觉得全身无力。男人却觉得刚刚自己的表现伤害了尊严,一定要重新表现一番,按紧了了她的屁股,滚烫的阴茎在她的两瓣贝壳里刺入又拉出,发出一阵隐秘的水声。好爽。三个月——太惨了。今天非干过瘾不可。刚刚射入的精液和着女人的蜜液被阴茎拉出,在性器交接之处堆积出了泡沫。男人一边干她,一边掰开了她的贝壳看她的屁股。都生了两个孩子了,还这么光滑细嫩。就像个幼女似的。怎么干都干不腻的——让他干一辈子都愿意。女人趴在前面轻轻的抽泣了起来。“梁碧荷你哭什么?”男人啪啪啪的快速挺动,一边又笑她,“你被我干不是天经地义的?今天我要干你五次——”“两次。”女人的屁股摇晃了两下。被男人按住了。阴茎插入了甬道,硬物被软肉包裹。男人觉得脊椎一片酥麻。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背,又俯身去捏她的奶。这才是男人该过的日子嘛。男人终于发泄完他的兽欲。碧荷起身开始穿衣服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屁股都有点不舒服了,似乎连腿都有点抬不起来。她看了看旁边慢条斯理穿着裤子的林致远,这家伙一副剧烈运动过后神清气爽的样子,刚刚那三次性爱,对于他似乎不是消耗了能量,反倒是补充了能量似的。男人穿好衣服,又看她那慢吞吞的样子,又蹲下来帮她穿,嘴角含笑,眉目英俊。心情极好,神采飞扬的样子。自己呢,真的是骨头都要给她折腾得散架了。是真的要多练练了,体力不支。男人给她穿好了衣服,手指轻轻抚摸过她小腹上的伤痕。“还在痛没有?”他问。去疤痕的膏药是阿姨推荐的,效果非常好。可是身上到底是挨过了一刀,再怎么平复,也有了一条淡淡的痕迹。碧荷摇摇头。“辛苦了。”他低头吻她,“我们不生了——”话还没说完,他却突然笑了起来。碧荷也想了起来,这家伙刚刚三次都是内射的。哪里有避孕?他又伸手摸摸她的小腹,眉目温柔。却是不说“不生了”之类的话了。Po蚊裙⑨①00④③⑤⑧⑦禁欲(9。卧室夜读)7500珠加更9。管家,是专业的管家。佣人,也是极具素质的佣人。所以哪怕先生和太太在健身房待了一两个小时才出来,出来以后太太的神色还红润娇嫩,那抹红润好似从肌底淡淡的散发而出——管家还是面不改色的吩咐厨房重新安排晚餐。自然也不说嗷嗷待哺的婴儿早就用以前的存奶给喂饱了。男人倒是一片平静,拿着刀叉慢条斯理的用餐,姿态优雅,眉目舒展俊美,一看就知道心情是格外的美丽。吃完了饭,夫妻俩才一起去婴儿房看孩子。两个月大的清平吃了睡,睡了吃,刚刚已经喂饱了,现在正举着小手睡着正酣。一岁多的Bella还精神着,正坐在地板上玩玩具。碧荷看着林致远坐在地板上陪女儿玩的样子,回到了卧室,拿出了一本书来细读。“在读什么书?”过了一会儿,男人回来了。换好了睡衣,他凑了过来。“追风筝的人。”“卡勒德那本?”男人挑眉,“Foryou,athousandtimesover?”碧荷笑了起来,“是啊。你也看过这本?”男人笑了笑。他看过的书多去了。涉猎可以称得上极广。“读一段吧,“他上了床,躺到了她旁边。“哪段?”“butI’lltakeit,withopenarms吧,”他说。她坐在床头,他躺在床上,侧身抱着她的腰。她很快翻到了那一页,果然开始读,“butI’lltakeit,withopenarms,becausewhenspringcomes……”女人声音清脆,一如当年。高中的时候就是如此。他聪明极顶,智商卓越,大脑运转得连语言都跟不上。他如同海绵,疯狂的吸收能吸收到的一切信息,消化,融合。总觉得自己的能量和智力满的要溢出。灵魂在躁动,总是随时在准备着对什么跃跃欲试——也就听她读书——听见她那清脆的声音,抱着她肉肉的小身体,如果还能来一发或者几发最好——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平复他那如蚁噬骨的蠢蠢欲动的灵魂。慢下来。静下来。碧荷一字一句的读着书,读完了十来页,再看男人,已经呼吸平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听她读书有那么催眠?这个家伙经常听她读几页书,就睡得跟个死猪似的。太打击人了。以前自己班上的学生还好不这样。不然教师这个职业都要和自己无缘了。碧荷轻轻拿开了他的手,翻身下床,又起身出去看了一下孩子,回来的时候她关上了卧室门,又准备去拉窗帘,却发现外面沙沙的下起了雨。雨季来了。麻烦(1。你疯了吗小姐?)1。今天真不是好天气。公司大厦出来,外面已经下着瓢泼的大雨。气温骤降,略有些寒意。男人走出大楼的第一时间,助理第一时间递上了外套,另外一个助理已经撑好了伞。可就算是这样,进了车子里的时候,男人的皮鞋和裤脚还是有些湿了。湿漉漉的,让人觉得不适。汽车缓缓发动,开始向外驶去。速度极慢。因为外面有抗议的人群。男人看向窗外,不远处闪烁着警灯,有警察维持着秩序,还有人拉着横幅,上面写着“OCCUPYWALLSTREET”“WAKENEWYORK”,就算下着暴雨,抗议的人群也并无散去之意。男人面无表情,收回了目光。这就是所谓的民主和自由。三天一抗议,五天一游行。看似热热闹闹,其实结局都一样——全是自HIGH,什么也解决不了。世界从来不是掌握在底层手里。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有钱——掌握资源——才能为所欲为。不过要真论起来,金钱,在西方,显然比东方更有效力。这就是为什么东方的有钱人要纷纷跑路的原因——显然彼岸才有“有了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自由”。比如买命买学位——光明正大,程序合法。并不用如东方一般,还需要偷偷摸摸,忍受羊群们的道德指责,和政治风险。男人眼眸低垂。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生活,谁不想要?这就是他为什么喜欢这里——可笑的是东方羊群们,被人割了羊毛跑路,还纷纷为跑路者叫好,呐喊助威——这智力,真是让人不忍直视。也是。太聪明了,怎么割羊毛?男人的大拇指慢慢的摸过手上的戒指,目光微冷。林家在大陆的资产也是不容小觑,但自己和父亲已经谈过多次,林家绝对不会卷款跑路——没有意义。也是政治压注。大到一定程度,对手就是一个国家。显然这个世界上,有资格来下这盘棋的棋手,真的太少。就算是林家,也只能站在一边压压注罢了。男人平静的目光,滑过外面的那群抗议者。他们注定失败,因为背后没有任何成派势力和资金的支持——这种游行没有价值。只有有价值的游行才能得到资金的注入。他能想象得出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九成可能自己散了,一成可能会得到一些“麻醉剂”“舒缓剂”。当然他们还有接近于无的可能会“成功”——得到更多的“麻醉剂”“舒缓剂”。就像彼岸的伟人曾经说过的,“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什么时候靠温和的抗议,不花一分一毫就能改变社会架构的?他没听说过。大洗牌需要庞大的资金支持。谁会注入资金来推翻自己?不过嘛,这些抗议活动搞大了,也可能诞生几个“政治新星”——踩着“同道者”的鲜血,靠出卖他的支持者,来获取自己个人的利益的精英。从羊群里出身,靠出卖羊群,成为他自己以前想要反对的东西——牧羊犬。或者某一天成为一头狼。云端的人群一直在关注着这一切。期待发现这样的“精英”,让他成为他们手中锋利的刀剑。不过这点作用罢了。男人对外面的喧闹失了兴致,靠在椅子上闭目沉思。哪怕外面脸上画着油彩带着面具的抗议者们,对着他的车大喊“你们这些侩子手”“必须为阿拉国十八万难民负责”也并不能让他脸色变动分毫。他闭目沉思,大拇指轻轻抚摸着手上的戒指。戒指全身漆黑,款式低调。外侧光滑,无花纹。只有取下来看,才能发现在内侧铭刻了一串英文,“FOREVERLOVE”。和其他所有婚戒铭刻的字一模一样,毫无特殊之处。不过只是另外一句普通又烂俗的婚礼誓言罢了。白宫又在施压,要求美联储马上开始第十三次降息——车子猛地一个急刹,男人受了惯性,往前猛地一扑。旁边的保镖已经条件反射的扑过来压住了他。后面的几辆车迅速围了过来。没有枪声响起。响起的是司机的骂骂咧咧。“你疯了吗小姐?直接往车上扑?”“我找AlanLin。我知道他在这个车上,我在这里等了他两天了——”一个少女的声音响起,包含着倔强和委屈。男人抬头,透过司机的车窗,看见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他眯了眼。金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鹅蛋型的脸蛋,脸上几点可爱的小雀斑。关键是那独特的熊国口音——才分别不到半年,他又一向记忆力远超常人——他想不起来是谁都难。阿芙罗拉。谢尔盖业维那个老匹夫的女儿。她什么时候到米国来了?来找他做什么?还来拦他的车?谁泄露了他的车牌号?自己身边的这些助理——是时候清一清了。麻烦(2。勾引少女不是什么大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