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欲望也紧接而至,江尧不想唐突老师,但那根热热的棍状物件儿却实在不听话的紧,随着马背上的颠簸,一直戳着老师的腰。 如此温情的画面,渐渐变的古怪起来,气氛一时陷入凝滞。 “……” 唐棠耳根隐隐泛红,尴尬心想不愧是火力旺的年纪,怕是一日不发泄,晨起都要顶裤子了。 江尧也不想如此,皱着眉想压下自己的兄弟,但他的兄弟有自己的想法,并且向他提出抗议。 丹石之毒虽然去除了,但有一部分药性残留,是那些服用此物之人梦寐以求的,却是江尧的累赘,让他看上去性欲旺盛的像个色中心魔,才这么一会儿,便硬的疼了。 当然会如此之快,怀中的丞相也有一份责任。 他肖想了对方九年,好不容易将他搂在自己怀中,热烈的情感怎么也压不住。 那东西越来越硬,随着颠簸不断磨蹭唐棠的腰,大冬天的,江尧脸上滚落热汗,口鼻呼出的白雾可见他火气有多旺。不知道隐忍了多久,他实在忍不住了,将清瘦且香的老师搂在怀中,低着头不断亲吻着他的脖颈,小声央求老师给他一次。 他吮吸的唐棠气息紊乱,忍不住偏头,寝衣被他解开,燥热的手掌摸得他清瘦身躯细细颤栗,那双温柔的黑眸眼尾漾着红,似乎感觉到了野外交合的羞耻,难耐:“殿……啊,殿下,别……” 江尧却扯下了他的亵裤。目光着了火似的盯着那白皙圆润的臀。手指插入窄小穴眼,指腹摩擦嫩肉,唐棠许久未尝过情爱的肠道泛起一阵酸痒,微微蠕动着流下汁水,那媚香流了江尧满手。 草草扩张了几下,他急色的用那沾染了满手汁水的手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棒,顶在流淌着汁水的粉嫩穴眼,轻轻插入一个硕大顶端。 这时,胯下骏马突然一个颠簸。唐棠随惯性跌坐,那昂扬的肉屌噗嗤贯穿粉嫩青涩的穴眼,龟头顶开肠道内层层的紧致穴肉,“啪”地冲进窄小直肠,汁水在肛口四溅,当真是淫荡极了。 那青涩的穴眼仿佛没被他开发过,紧致的要命,江尧吸了口气,脖侧青筋暴起,竟然被勒的有些发疼,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爽。 粗硬肉棍捅开他肠道的瞬间,唐棠一口气险些没上来,他身体抽搐,脑袋后仰碰到江尧肩膀,腰肢几乎弯出弓形,黑润眼眸迷离,仿佛被这一下给干死了,魂魄都飞出九天。 还不等他缓一缓,枣红骏马便撒开蹄子狂奔,哒哒哒的好不欢快,带着他身体一个劲儿颠簸,屁股被颠的抬起,在狠狠落在昂扬的怒龙上,瞬间吞入粗壮,碾压出一圈飞溅的汁水。 ′㈨O “啊……啊哈,殿下,不……不要在啊!!不要在这……” 江南来的读书人脸皮薄的要命,哪受得住野外交合这样淫荡的事,他清瘦身躯被高大的太子搂在怀中,披风下的白嫩屁股含着一根狰狞阳物,他们还都是真真实实的男子,这般画面,像正背着人与对方偷情似的,羞耻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太子将他搂紧怀中,他后背倚着对方燥热的胸膛,披风下衣衫已然凌乱不堪,粉嫩的乳头被同位男子的人捏弄,随着马背上的颠簸被迫抬起白嫩臀部,在对着孽根狠狠落下去,一下接着一下,啪啪吞吐着比窄小穴眼大上好几倍的孽根,叫太子那雄性的物件,彻彻底底操开了身体。 “老师……老师……”江尧一下一下干着他得菊心,搅动着湿软直肠,将他搂在怀里捏弄着乳头,每揪一下都能感觉到怀中的老师身体在细细颤栗,热流浇了他满满一孽根,他爽的声音沙哑:“老师的汁水喷的孤好舒服,阳具都暖了。” 马背上颠簸剧烈,二人抱在一起,披风下是相连的下半身,后面高大男人的粗硬肉茎裹着一层水亮,在前面清瘦的读书人娇嫩肠道里一个劲狂抽乱插,捣出一股股汁水,磨得对方黏膜又烫又热。 嫩肉哆哆嗦嗦收缩,紧紧贴服在他的肉棒上,颤抖着菊心喷淋淫液,再继续被裹着一层汁水的大肉茎“噗嗤噗嗤”捅开,唐棠爽的要崩溃了,断断续续哭喘骂他。 “混,混账……” 江尧却是兴奋的不行,他将唐棠挡在披风下,大手在他寝衣中乱摸,隐隐有风吹过来,昏暗不见人烟的小路上,没人看得见对方衣摆下露出圆润湿淋的屁股,中间湿哒哒的穴眼吞吐着他布满青筋的孽根,亢奋进出,汁水飞溅。 “孤是混账,不过老师……,更混账的事可还在后面呢,孤要操烂你的男穴,射大你的肚子!” 暗哑低沉的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亢奋,他猛的一夹马腹,胯下骏马嘶吼着加快速度,剧烈颠簸带动了他们,二人身体上上下下,肉棒每一次都能狠狠插进读书人那湿热紧致的腹腔,“啪啪啪”一阵细腻抽插,唐棠小腹凸起的弧度骇人,倒在江尧怀中抽搐,淡色唇瓣微微张开,溢出一声又一声哭喘。 那后面肉穴痉挛不止,嫩肉一个劲紧咬龟头,像是贪婪吸吮精水似的,菊心颤抖着喷淋出汁水,跑着敏感的马眼微张,迎着高潮的淫水往里顶,撑满他凌乱的肉穴! 骏马疾行,马背颠簸,丞相仿佛死在了他怀中一样,在披风下细细抽搐,小腿肚子都在颤抖,被身后一下接着一下的凶猛撞击干的魂飞魄散,说不出话,只会哭喘。 江尧气息粗重不已,他披风遮挡住唐棠,随着颠簸死死往上打桩,那喷张的欲望迎着热烫淫水摩擦着丞相嫩穴的热烫黏膜,捣弄出一片“咕啾”水声,层层嫩红软肉咬着肉棍,插起来难度很大。 他肌肉绷紧,搂住抽搐的唐棠,沾满淫液的大屌砰砰撞击着发热发烫的肉壁,咬着牙恶狠狠道:“丞相可能听见了?这可都是你的后穴中流淌出来的水。舒不舒服,嗯?孤操的你舒不舒服!” 他正与他养大的孩子,在野外,在马背上,下体紧紧相连,宛若偷情一般的背德感和强烈的肉体快感冲击神经,他温柔的黑眸噙满泪水,白皙面容隐隐潮红。 那湿热肉壁层层咬紧,江尧闷哼一声彻底发了疯,再一次夹住马腹,胯下骏马嘶吼的加快,两边的风景都成了残影,那柄粘满淫液的巨大阳具被被迫抬起的臀部吐出来一部分,再被狠狠吞入,瞬间贯穿了湿软紧致的肠壁,随着颠簸肆意抽插,酣畅淋漓的一通猛干。 “嘶,老师这么这么会吸?!吸的孤孽根都疼了!呃,该死,好舒服……,孤要操烂你的肠子!” 淫水一股一股的冒出来,淅淅沥沥流淌到交合处,裹满淫液的紫红色大肉茎像是一柄狰狞的怪兽,在嫩白臀肉中间艳红的穴眼里重重撞击,捅开层层嫩红软肉。 唐棠已经叫不出来了,他倒在江尧的怀抱中,湿润黑润眼眸一片迷离,被粗硬大屌操的射了又射,白色裹裤里湿漉一片,只能哆哆嗦嗦忍受一波一波那让人崩溃的快感,和在野外交合的羞耻。 枣红骏马飞驰过路上的障碍,他身体往上一颠,青筋突突跳动的大肉棒摩擦过肉穴所有敏感点,在落下来时,猛的插入结肠。 “呜!!” 唐棠面容潮红,双腿难耐地蹬踹几下,身后的江尧也到了极限,将他死死搂在披风下,粗喘着咬住他得耳朵,下身配合着烈马的颠簸,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凿击的力道重,狂风暴雨般交配。 啪啪啪的撞击越来越狠,汁水充沛的菊穴被一根紫红阳具暴虐抽插,肉根在黏膜中发了狂的进出,唐棠猛感受到青筋突突跳动,他那红肿可怜的肉穴也被对方干的突突直跳,热流止不住的喷涌。 丞相温润潮红的面容扭曲,他被江尧搂在怀中,雾蒙蒙的双眼翻白,张着嘴呼吸空气,湿淋肉壁失控一般疯狂咬紧进出的大肉棒。 “老师……,这巫山云雨,孤学的好不好?老师的肠道太湿太滑了,吸的孤孽根好爽!” “啊,要射了!” 热烫爆发在他身体内,酸胀感瞬间席卷了他全部神经,枣红色骏马飞驰过野外,风吹来一道崩溃不已的哑声哭叫。 马蹄声哒哒,一阵淫靡的香味被风吹散。天边的墨色渐渐变成深蓝,蒙蒙光亮落在他们身上。 不知过去多久,魂魄都出了窍的丞相才猛的喘出一口气,涣散眼眸重新凝聚,而他身后高大的男人,正亲吻他汗湿的脖颈。 这光天化日的,他们表面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样,但斗篷下却是那样的淫乱,江南来的读书人红了耳朵,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殿下您,您也太……” 江尧眉眼间满是懒洋洋的餍足,笑嘻嘻的与老师调笑:“太什么?元思是想说孤太厉害了吗?” 唐棠潮红的面容露出诧异,他青丝有些凌乱,多了几分韵味,忍不住问:“殿下叫我什么?” “……”江尧清了清嗓子,耳根莫名其妙有些发红,咬字清晰:“孤叫老师元思。” 丞相微微一愣,随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面色潮红似桃花,那江南水乡般温柔淡雅的眉眼如今也带了些勾人的东西,轻叹: “没大没小。” 江尧环着他的腰,手中牵着缰绳。骏马早就停下疾行,驮着师徒俩慢悠悠的在小路上溜达着。他笑嘻嘻的亲了亲丞相的脸,嗓子发懒的和他撒娇:“孤大逆不道,以后都只叫元思的字了,若不然元思也给孤取个字?只给你叫,旁人都不行。” 唐棠昨日担忧的一夜未睡,又切切实实劳累了一番,如今骨头都软了,他倚着江尧暖烘烘的胸膛,鸦色眼睫微阖,思考片刻,语中含笑。 “好……殿下觉得,泽珩如何?” “元思起的字自然是好听的,不过这二字,孤好像跟那个都不沾边。” 晨光熹微,日从东出,朦朦胧胧落在二人身上,哒哒的马蹄声离去,微风打着旋的吹过他们的发丝,也吹来丞相的一声轻笑。 “胡说。” “望我的尧儿,福泽万世,君子如珩。” 第379章番外(伪强迫帝王将丞相压在龙椅上,操得丞相哭喘求饶(修!) 晋尧四年,太极殿内。 棕红的柱子环着腾云的金龙,金色宽边的红毯一直从台阶上的龙椅铺到门口,文武百官早就退朝了,殿外也无人把守,偌大的宫殿只剩一名官员和龙椅上的男人,略显得空旷,冰冷且奢靡。 丞相身穿一品官服,立在空旷无人的大殿,温柔的眉眼低垂,温柔语气带着些疏离。 “陛下叫臣留下,究竟有何事?” 龙椅上的男人未作答,耳边忽然响起了散漫的脚步声,那人踏着红毯一步一步走过来,停在了低眉垂目的丞相面前,玄色衣摆绣着暗金色的繁复纹路,鞋尖出现在丞相视野内,他抬起了眼。 温润的黑眸映出一个满身贵气,和帝王压迫感的男人。 男人长了一副薄情相,发上带着冕,十二冕旒散落在前后,漆黑的眼睛带着点笑,就让人移不开眼了。他身姿比丞相高出一个头,玄色龙袍的袖口和衣襟绣着繁复的纹路,衬托出帝王的威严。 “朕年幼时有幸得老师照顾,教养成长,如今朕登基已有四载,昨夜躺在龙床上辗转反侧,恍然想起还有一事,老师未曾教给朕。” 他声音变得慵懒,带着一些天横贵胄的低沉,一开口便是贵气满满。他垂着漆黑的眸静静注视着面前的丞相,掌心忽然摸上他的侧脸,大拇指轻轻摩挲,语气放的轻缓呢喃。 “不知老师,可愿弥补自己的过失?” 丞相似乎从他教养长大的孩子所说的话中,品出了什么,也可能是对方暧昧且轻佻的动作让读圣贤书的读书人慌了,忍不住后退半步,藏着慌乱道:“陛下这是要欺师灭祖吗?” 帝王闻言低笑了一声,一把将丞相抱起来,听着他一声惊呼,带着他大步走到龙椅,把丞相放了下去,单膝跪在垫着软垫的龙椅。 他瞧着老师惊慌失措表情,一只手向下伸去,扯掉他的裤子,性感且低沉的声音含着笑,混合着湿热气息吐在丞相耳边:老师为何如此说?朕不过是想向老师讨教,什么是巫山云雨……” “既然老师不教,那朕只有自己来讨了……” 他一边说一边扯掉老师的裤子,带着薄茧的手伸进朝服内纯白里衣,捏了一把凸起的乳头。 温润丞相半躺在龙椅上,青丝铺在金色龙椅,胸膛袒露出一大片白皙,淡粉的乳头被帝王拧的有些发红,身体惹人怜爱的颤栗着。 他的裤子被大逆不道的学生脱了下去,搭在龙椅的把手上,一双修长匀称的腿露出来,干干净净的物件儿被两腿的白皙一衬,淡粉色诱人极了,惹人怜爱的疲软,看的江尧喉咙发痒。 薄红晕染上丞相白皙的脸庞,他难堪的偏过头,缩了缩修长的腿,想要遮掩住下身风光,反而挤的那物件儿下粉嫩双球鼓鼓囊囊。 江尧在手感极好的双球上摸了一把,那双球软软鼓鼓的,里面仿佛装着水和两个硬硬的东西。电流瞬间穿过唐棠全身,他喉咙溢出低喘,身体一个劲儿颤栗,敏感的阳具都隐隐勃起了。 那物件儿不算大,正常的尺寸,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顶端透着淡粉,此时肉眼可见的昂扬,吐着口水流淌过柱身,看的江尧一双眼睛仿佛落了火,揉弄的力道越来越重。视觉的冲击让他喉咙干渴发痒,呼吸粗重的宛若发情的野兽。 而丞相被帝王压在龙椅上,凌乱不堪的朝服露出被拧红的乳头,他眼尾晕染着一抹红痕,喉咙溢出呻吟,双腿难耐的蹬踹了两下,那挺直肉茎下圆润可爱的双球被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揉弄,热流涌向小腹,大腿内侧的皮肉微微颤栗。 他音线颤抖着,带着喘息:“啊,呜,陛……陛下,臣……臣教了您君子嗯唔……君子六艺,为何,为何还要,教导巫山云雨。” 江尧已经彻底忍耐不住了,他松开老师发鼓的双球,两根手指插进湿润的紧致肉穴中抽插,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脸颊,低下头吻住他,狠狠吸吮起清甜汁水,勾着他的小舌纠缠。 “啾……滋,唔哈……” 丞相被他狠狠亲吻,舌根有些发疼,眼眶渐渐含着泪水,两根柔软的舌头热情的缠绕起来,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双腿颤抖着,后穴蠕动着流淌出汁液,弄湿了龙椅上的明黄垫子。 手指在肉穴中抽抽插插,碾压热情的嫩红软肉,弄得汁水四溅,江尧整张手都湿湿滑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拔出自己湿淋的手指,从龙袍下扶住一根变得紫红布满青筋的大肉茎,抵在丞相冒着水的穴眼,腰一沉。“噗嗤”全根而入。 “唔!!” 丞相窄小的肉壁猛然被炙热的粗硬撑大了,他身体猛的一弹,瞬间裹紧他教养大的孩子狰狞的肉根,感受到难以忽略的异物感,与对方亲吻着都忍不住溢出凌乱呼吸。 江尧只觉得欲望被老师湿湿滑滑的肉壁裹紧了,层层褶皱一下接着一下蠕动,浪荡地贴服着炙热阳具吸吮,哆哆嗦嗦喷下一股股水。 欢愉从被裹紧的肉棍出传来,他自然忍受不住要命的快感,一边吸吮着老师的唾液,一边将衣衫凌乱的老师抱起来抵在龙椅靠背,腰部激烈颠动,硕长肉棒在热乎乎的窄小肠壁中快速抽插,丞相颤抖着身体搂住他脖颈,头上的玉冠都被他晃的松了松,青丝凌乱的散在他身后,眼尾那一抹红藏着动人心神的味道,平添几分勾人的香艳。 肉穴被插的咕啾咕啾,肠液直冒,紧致湿滑的肉壁欢欢喜喜吮着进出的肉棍。敏感点被一下一下碾压,青筋磨的黏膜又烫又热的分泌汁水。充满热流的小腹一阵一阵缩紧。 他微仰着头,唇舌叫人含在嘴里舔吮,似乎从这场违背道德的强迫中感受到了快感,泪水蜿蜒下侧脸,雪肤渐渐被汗水润的晶莹。他踩着龙椅上的脚脚趾蜷缩,双腿被迫向分开,年轻的学生压着他腿根,在老师屁股中奋力挺动自己的阳具! 硕长怒龙裹着滴答答的淫液,在他白嫩腿根后窄小的粉嫩臀眼发了狠的次次凶猛顶操,凿出啪啪的声响,一股一股水花撑得老大的穴眼中冒出来,渐渐打湿他们的下身,丞相屁股里的肠液弄湿了帝王的龙袍,流淌在明黄的龙椅上。 啪啪啪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含混的声音夹杂水声,越发暧昧起来,江尧挺动自己的生殖器,狠狠鞭挞老师汁水充沛的穴眼,插出咕叽咕叽淫荡的声响,唐棠在龙椅上疯狂挣扎迎来了强烈高潮,江尧松开他的唇,粗喘着亢奋挺动起公狗腰! 湿哒哒肉壁像是要把精液全部挤出来一样,拼命收收缩缩挤压变粗变硬的蓬勃怒龙,颤颤发抖的深处猛然喷淋下一股股热流,大肉茎在里面青筋突突跳动,迎着热流毫不留情顶开他体内每一个角落,凶悍爆奸娇嫩肠道,噗嗤噗嗤凿动。 痉挛着的白嫩肚皮被顶得凸起又平坦,又酸又涨的十分难受,丞相在龙椅上被他的学生干的高潮迭起,抽搐着倚着龙椅靠背,他难受的仰着头,湿漉漉的眼睛迷离哀求地看着在自己身上奋力挺动的帝王,喉咙焦急的粗喘,下身那顶端透粉的东西溢出一股一股白浆,顺着柱身流淌,夹着大肉茎的穴眼也随着抽插不断涌出淫水。 噗嗤噗嗤声响淫乱至极。 高潮后湿哒哒的肉穴像是在催促射精一样夹紧粗硬孽根,紧紧缠着不肯放松。江尧爽的尾椎骨发麻,他宛若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样压着老师腿根挺动雄腰,暗哑声音夹杂喘息,恶狠狠的说着: “丞相这就不行了?在自己上朝的地方被朕干,是不是爽的要死了?瞧瞧……爱卿得水多的,流的朕龙椅上都是甜骚儿味!” 那大屌毫不留情地爆奸湿滑热烫的肠道,坚硬龟头凶猛凿击嫩肉,湿哒哒的嫩红软肉被凿得充血颤栗,热乎乎的肠道逐渐发麻。 丞相潮红的脸扭曲,大腿根部水亮一片的皮肉颤抖,一根裹满淫液的粗壮紫红在他白嫩腿根进进出出带出淫液,眼泪不断蜿蜒下白皙侧脸,模糊视线越过面前将他压在龙椅上挺动腰身啪啪啪干穴的帝王,看向那空无一人的大殿下。 他被操的神志不清,仿佛空荡荡的大殿真的出现了熟悉的文武百官,他们正看着自己和同为男子的帝王交合,看着帝王那粗壮的孽根,在他不是用来情爱的窄小臀眼疯狂进出,爆奸的他淋漓汁水喷溅而出,淅淅沥沥落满了整个金色龙椅。 巨大的羞耻湮灭了他,丞相喉咙溢出一声悲鸣,双腿颤颤夹住江尧精壮的腰,他胳膊搂着江尧脖子,在他耳边哽咽哭喘。 湿嘟嘟肉壁发了疯的缴紧,突突跳动着喷淋下灼热,马眼和龟头被一股一股灼热喷淋,爽得江尧长长呻吟了一声。龙袍下肌肉紧绷,看着唐棠失焦的眸,喉咙溢出古怪的笑,他狠狠捏了两把丞相湿哒哒的柔软臀肉,将身上这个缠紧他腰部,躲在他怀中,逃避众人视线的丞相撕扯下来。 他拔出挂满淫水的粗壮肉棍,将丞相翻过身压在龙椅上,重新操进嫩红冒着汁水的淫荡肉洞,插爆淫水发出噗嗤声,清液从被肉根撑的老大的肛口涌出,嫩白屁股哆嗦着夹紧紫红。 “啊哈……” 唐棠跪在龙椅上,双手把着龙椅椅背。那裹满淅淅沥沥汁水的阳具猛然贯穿,让他痉挛的小腹陡然一热,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溢出来,媚肉层层叠叠纠缠上江尧炙热的性器。这一下爽得唐棠肉壁都在发抖,裹紧江尧时让对方也感受到了震颤,江尧粗喘着贴近他背部,大手狠狠捏揉他柔韧腰肢下圆润的屁股,挺腰快速抽动,语气充满恶意。 “放了你?好啊,丞相让孤好好操一操你这紧致的肠口。呃……真紧,男子又如何,朕倒是觉得丞相的身体怕是连女子都比不上,咬的朕舒爽极了。” “不,不……殿下。” 读圣贤书的丞相受不住如此淫乱不堪的言语,身体的快感又如此强烈,一想到文武百官都听见看见,他温柔的脸庞便隐隐崩溃。 如桃似的圆润屁股正被一根裹满淫液的紫红怒龙“噗嗤噗嗤”贯穿,臀肉啪啪乱响,中间那块柔软的桃肉像是被对方插坏了,他眼泪流了满脸,屁股要逃离这暴力且背德的交合一样,拼命扭动起腰臀,沙哑的哭喘求饶,颤抖的肉波倒更加淫乱。 “嘶,扭什么!” 江尧咬着牙“啪啪”拍打着他屁股,抓着他的腰疯狂律动,沾满淫液的粗壮怒龙粗暴顶撞热乎乎的直肠,粗喘:“丞相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朕的阳精?想怀上朕的孩子?好,朕这就成全了爱卿,呃啊!爱卿,爱卿给朕生个孩子!” 嫩红软肉被同为男子的孽根轰炸了个彻底,酸胀感炸得唐棠眼前阵阵发黑,肉壁抽搐的喷泄一股股热烫,再被粗壮肉根狠狠地顶开,狠狠奸淫。他不断高潮发出胡乱哭叫:“百……百官在看着我们……陛下!求您,不,不,他们在看,啊啊啊!!” “让他们看!” 江尧到了极限,死死抓着唐棠痉挛的腰肢,拼命的抽动越来越硬的肉根冲撞丞相一腔烂熟嫩肉,砰砰声音混合淫液,一股一股被大肉棍插飞,毫不留情的捅进正在疯狂抽搐的娇嫩结肠,唐棠两眼翻白,突然张着嘴抽搐,抖着胀红阳具射精。 他朝服凌乱的身体颠动,前面探出衣摆的胀红阳具,随着身后撞击一抖一抖的射精,身后被紫红大屌进进出出的屁股乱抖,充满淫液的肉壁抽搐着缴紧肉棒,嫩红软肉一窝蜂的涌上去,死死夹住。 江尧享受着那处抽搐咬紧,迎着劈头盖脸的热烫,粗暴搅动结肠。结肠被撑开的酸胀难耐让唐棠从小死一般的失神中陷入崩溃,不受控制的挺起腰,圆润屁股疯狂摆动,爽得啊啊哭叫! “泄了?又泄了!堂堂一品大员,怎么有这么一副淫荡的身子!”突突跳动的欲望被喷了个彻底,帝王疯狂挺腰在结肠口快速顶操数十下,低吼着爆发灼热:“哦,朕也射了!让他们看着朕是怎么把丞相的肠子射满的!操死你!呃!操死你!” 坚硬龟头在窄小的结肠口狂轰乱炸,撑直了弯曲的结肠,粗壮肉茎抖动着输送,一股一股灼热暴力冲刷红肿结肠壁,唐棠身体强烈颤动,肉壁不自觉地吸吮对方弹动喷精的肉根,被烫的哆哆嗦嗦。喉咙溢出难耐的哭喘,在浓稠灼热源源不断的激射肉壁下,生生小死了一次又一次。 “太满了,陛下……臣,呜,臣的肚子装不下了,求,求陛下怜惜,不……求您……” 丞相满脑子都是他在众位大臣的视线下被同为男子的皇上射满的肚子,心中羞耻身体却爽到极致,他颤颤发抖的承受阳精的内射。但陛下的东西太多,还在源源不断喷射,他实在受不了的求饶。 那裹满汁水的肉壁痉挛,江尧爽快的抽动几下,将龟头捅进腹腔,一边抖着阳具射精,一边喘息着暧昧道:“怜惜……朕如何不怜惜你,呃,爱卿你瞧,朕的东西多喜欢爱卿的屁股,以后爱卿上完早朝,就和朕在此处偷情如何。” “哦,好了,就快射完了……爱卿,爱卿再忍忍,都射进去,爱卿就能给朕生个孩子!” 唐棠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 他朝服痉挛,下身湿淋淋的淌着水,痉挛的肚皮肉眼可见的凸起来,眼泪流淌过潮红的脸庞,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呼吸氧气,双手死死抓着龙椅椅背,后穴装不下的浊白“噗嗤”挤了出来,顺着白嫩大腿内侧流淌到威严的龙椅,那景色可真是惹眼至极,空气中渐渐充斥着情欲的淫乱味道。 不知道过多久,深入情欲中的一对师徒才彻底从酣畅淋漓的快感中挣脱而出。 江尧的冕旒都缠在了一起,他像一头刚刚交配完的野兽,搂着老师的腰软在他还在颤抖的背上,许久后亢奋的畅快从血液中消失,他亲了亲老师的侧脸,从他背上起来,缓缓拔出埋进艳红菊穴中的,紫红泛着黑的半软阳具。 江尧看了看自己的丑东西,嫌弃的皱眉,抬头看向老师。 丞相跪在龙椅上,臀部撅起,那湿淋淋的粉白屁股中间,失去堵塞的穴口形成了一个淫荡的圆洞,正收缩着往外挤出精水,红肿穴肉纠缠,浊白淅淅沥沥流了满屁股,顺着腿根蜿蜒,在江南读书人雪白肌肤,绘画成了色情的景色。 怎么说呢,微微外翻的肛口虽然失去了粉嫩的模样,却还是干净的肉红,让人想咬。 江尧还穿着繁复的龙袍,头上带着尊贵的冕冠,却没半分架子,瞅着老师漂亮的肉穴嘀咕。 “为何这么多年过去,元思的还是这么漂亮,偏朕的越来越丑,像个怪物……” 唐棠懒得搭理他,垂着薄薄的眼皮独自生气,但架不住陛下比较没脸没皮。见他不理人,就知道这是生气了,立马笑嘻嘻地过去把老师抱在怀里,一会低头亲亲嘴巴,一会贴贴脸的。 这只小狼崽……啊不对,大狼崽摇着尾巴咕噜咕噜跟老师撒娇,弄得唐棠都没脾气了,直用手推他的脸。 江尧也不生气,他被老师纤细白皙的手推着脸,还在回味方才深入骨髓的情事,满是餍足的抱着老师,黏黏糊糊的感叹了一声:“真爽,爽得朕想死在元思身上,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 回想起方才的羞耻感,唐棠耳朵就红的不行,他心中有气,抬手扯住大狼崽的脸蛋,看着他无辜的表情,又无奈又想笑。 “陛下这些,都是和谁学的。” 江尧眉眼含着笑意,任由老师扯着他的脸,最后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掌贴住自己的脸。 空旷的太极殿,充斥着暧昧的情欲味道,响起了一声含笑呢喃。 “自然是和老师……” “老师可能并不知晓,自朕十四岁之后,梦中便全是老师的影子,朕日日想……夜夜想,肖想了整整九年,才得偿所愿。” “……陛下在说什么糊话,按陛下这么说,那您岂不是八岁便觊觎臣了?”丞相半分不信的声音传来,只当狼崽在拿自己逗趣,惩罚一般伸出手,扯出他的脸蛋。 这天下也就只有他敢这么对帝王了,狼崽乖乖让他扯脸,想了想,笑: “唔,丞相就当朕早熟吧。”第38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