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羞愤的脸蛋通红,白衬衫松松垮垮的穿着,扣子全部敞开,露出细腻的皮肤,两个粉嫩奶尖被磨红,又肿又大看着骚气,平坦小腹隆起肉条,两个大硬块骇人的紧,肉眼可见地在细细痉挛。 少年面皮薄,害羞起来就像个小番茄,脸红脖子也红的,还是皮薄多汁的那种,男人看的眼热。 他们爱死了少年的一切,甚至为了得到他,不惜和其他人共享。 向沧和樊子晋不约而同,前者将肉棒整根抽出来,在狠狠捣弄进去,后者直接快速往上颠动腰胯,让少年在鸡巴上骑马颠簸。 “啊……啊!!慢一点,呜,混蛋,你们嗯哈,你们慢一点……小肚子好疼呀,呜……” 唐棠哭的停不下来,被两个狗东西夹着,硕长肉棒一次次顶操,撞击的结肠都在颤抖,蠕动着勒紧他们,“噗噗”浇淋一大堆黏腻。 向沧和樊子晋的肉棒,被肠液浇淋的胀大一圈,享受着直肠口的紧嘬,粗暴奸淫震颤多汁的肠道,一次比一次深的顶,操的骚心肿大,少年崩溃的尖叫求饶。 “谁操的你舒服,嗯?” “呜!!” “对啊宝贝,说说吧,谁操的你舒服?嘶……别夹那么紧。” 大床晃动个没完,床单湿淋淋的一片,充满着黏腻的味道。 少年穿着衬衣,跨坐在皮肤冷白的男人身上,后背靠着另一个男人,麦色壮硕的胸膛,小肚子里面装着精液,两个大鸡巴顶的肚皮直凸,男人们疯狂往里顶弄。 少年哭喘不止,脚丫蹬踹乱床单,被他们钉在鸡巴上颠簸,肚子又酸又涨的爽,听着两个男人逼问,含笑的和他说荤话。 低喘着叫他骚宝宝,说他的穴真舒服,夹得他们都要爽死了,水又多又烫的泡着鸡巴,被操软乎乎的,还乖顺紧贴他们的欲望。 他们非要询问,到底谁操他舒服,唐棠实在受不地随口一说,结果另一个人不乐意了。 他被操的死去活来,呜咽着换了他的名字,被换了的人也不开心,尖锐的快感阵阵刺激神经。两个坏蛋让他看看刚才在他穴里内射的贺博延,把他操到失禁。 大肉棒一进一出,始终凿击骚心,唐棠失神的歪着脑袋,随着撞击断断续续尿了樊子晋一身。 最后被热烫白浆灌满肠道,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表面凝着晶莹的汗液,看起来像个小皮球。 男人们低吼着颠动胯部,他们死死往深处顶,舒舒服服松了精关,肉棒弹动着喷射精液。 乖软少年穿着宽大衬衫,跨坐在男人性器上,后背还紧贴着一人胸膛,他细细颤抖着被内射,衬衫下肚子色情地隆起,淫荡的小孕夫一样,又乖又色气的要命。 客厅倒下的酒杯,里面盛放一点淡红色,空调的暖风裹着酒香,飘飘荡荡钻进主卧室。 门板挂着精液,黑色地毯湿成一缕一缕,甜蜜勾人的味道蔓延,幽幽地和酒香融合,搭配着大床上的画面,越发的暧昧……淫靡。 …… 第二天一早。 主卧室内,门口的地毯干涸着某种液体,空气中似乎还有着淡淡的甜香。昨夜没人有空去拉窗帘,晨阳便透进大落地窗照在床上。 两米大床躺着个人,他双眼紧闭,身上的西装凌乱,一条被子盖在他的下身,被刺眼的阳光晃的微微皱着眉,过了半晌才睁开眼睛。 “……” 男人逐渐紧促眉心,脸也越来越黑,半晌抬手捂住眼睛,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第253章小主播站凳子上和男人吵架(结局) 「软糖,你终于开播啦!!」 「老婆嗓子怎么这么哑?不难过嗷,俞子橙恶人恶有恶报,昨天还被黑粉泼油漆来着贴贴」 「我听说云逗好像跟他解约了,贺氏集团正在准备告他呢,他那些粉丝,也算是彻底粉转黑了」 唐棠穿着简单的毛衣,宽松的领口挡不住颜色,几个艳红的草莓,印在那白皙细腻的脖颈。 他这段时间被几头狼喂胖了些,不再是营养不良的小可怜了。 一张俊俏小脸儿白嫩,唇红齿白,眼角眉梢都含着果实成熟的甜,小少年仿佛一夜长大了,被男人们娇养的连头发丝都透着矜贵。 看弹幕说他嗓子哑,唐棠没忍住,一脚踹在旁边正在工作着的贺博延的小腿上,男人昂贵的黑色绸面西服裤,瞬间便留下一道灰尘。 贺董事长从工作中抬起头,见唐棠幽怨地瞪他,无奈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碰一下。 男人西装革履,成熟沉稳,一边处理文件,一边握着少年柔软细腻的手,大办公桌分了一半给对方。 他们瞧着不像是一个辈分,氛围却又格外和谐,仿佛事业成功男人,和他还在上学的小妻子。 小妻子放了学,背着书包,踩着球鞋,活泼地来公司看望看望男人。6零79^85189 男人低头处理文件,少年在旁边吵吵闹闹,坐累了就倚着他,即使被打扰他也不会生气,因为他包容、宠爱少年一切的小脾气。 无声的溺宠密不透风,某唐能从情绪里感知,他是被这个人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着的,心里忽然一甜,不过他也并没忘记,臭男人昨天喝醉酒,可差点儿把他压在门上干死……实在太坏了。 唐棠思绪渐渐偏远,几秒后甩开昨天的画面,含混地说:“唔……可能有点感冒啦。” 他反客为主,在男人大手握住他的手时,指尖轻捏男人带薄茧的指腹,漂亮眸里闪过一丝狡黠,清清嗓子:“给大家讲一个新故事吧。” 「好好好,软糖讲什么都好抱抱你」 「据说俞xx被网暴的可惨了,连门都出不去,还可能面临牢狱之灾,软糖不难过啦」 「嗐,不提那个爬虫」 弹幕密密麻麻,都是道歉和安慰的,他没注意那几条弹幕,心情好的编着故事,一想到男人等下的表情就忍不住唇角上扬,狐狸尾巴都要露出来,清软嗓音微哑,含着笑拉长语调儿。 “从前有一位董事长,董事长沉稳大气,运筹帷幄,冷起脸来谁都害怕,但是有一天……” 贺博延把视线从电脑移开,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他还没来得及举止,就听少年笑嘻嘻的说。 有一天董事长在宴会上安慰朋友,一杯酒把自己安慰倒了,他低气压冷着张脸,勒令众人谁都不许离开,众目睽睽下演讲狗血危害,拒绝办公室狗血,一帮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拿着小本本记录。 第二天这些人还交了作业,清醒后的董事长,看着那些严肃的分析,整个人当场裂开。 故事讲的尴尬好笑,弹幕哈哈哈笑个不停,贺博延耳根都红了,伸手去捂唐棠的嘴,好几下都没能舍得,他又好气又好笑,轻弹了一下唐棠额头,无声说:“小坏蛋。” 直播任务结束,唐棠要去工作室录音,贺博延把他送到楼底下,他坐上樊子晋的车,和董事长挥挥手走了,倒地方以后便一头扎进录音室补之前落下的干音。 三个小时后,唐棠累的人都傻了,目光无神的往出走,几乎用飘的往沙发一歪,摊成扁扁的猫饼。 休息一会儿,勉强坐起来,他拿着画红杠的稿子,皱着眉去咬笔帽,仔细揣测人物情绪。 “哎,老大!!”小胖子也在看稿子,一见樊子晋穿着大衣,拎着熟悉的糖果包装袋,他眼睛瞬间一亮,扔开稿子嗷嗷嗷就要扑:“同志们!!老大又买糖了,冲啊!!” 现在是下午,大家配了好几个小时音,行尸走肉一样浑噩,听到这一声放饭的提示,嗜甜如命的众人,一个个起身扑向樊子晋。 “冲啊!!抢老大的糖。” 他们嬉皮笑脸夸张大喊,直接抢走了一包,小胖还跃跃欲试伸出爪,要对另一包下手。 樊子晋身穿风衣短靴,一米九三的个子,潇洒又帅气,他立马抬手将袋子举起来,挑了挑眉笑骂道:“滚蛋,这不是给你们的。” 其他人已经美滋滋吃上了,唯独小胖子不依不饶,连蹦带跳嚷嚷着:“老大你自己吃一罐多齁得慌,我来吧,让我来为老大代劳!” 他说的信誓旦旦,振振有词,樊子晋推开他,走到沙发旁边,把袋子往唐棠怀里一塞,没好气笑:“滚滚滚,这是给我家宝贝的。” “咳咳咳咳!” 这一天,樊子晋的工作室尸横遍野,各大cv掐着脖子咳嗽,唐棠低头吃了两块糖,白净脸蛋鼓起个小鼓包,看起来仿佛好淡定的,但脖子和耳朵却逐渐红了。 惹起一些列事故的男人,站在旁边,笑眯眯注视着他的少年,视线扫过泛红的耳朵,落在开封的大白兔糖罐,不由得心想。 真好。 …… 唐棠配完音,准备先回家休息了,樊子晋的工作还没结束,只好不爽地让向沧来接唐棠。 他穿着风衣,把捧着糖罐的少年,送上向沧的黑色越野车,瞧着某头狼得意洋洋,带着他的小羊回窝去了,唇角逐渐拉平。 樊子晋这下终于明白,方才贺氏集团公司楼下,他去接唐棠来工作室,贺博延沉沉地看他一眼,他当时心里得意,还忍不住挑衅的时候,对方又应该是个什么感觉了。 艹,好想干掉那俩。 他们俩好不容易忙完,风尘仆仆的回去,正好在楼下遇见了,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打开房门便听见,里面的两个人在吵架。 “刚才那谁看你眼神就不对,我还不能拦着啊?唐棠你讲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