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死心,这次死心了。”
元霜低下头,沉吟了片刻又抬头看段寒成,“我这次想好了,我要让付黛坐牢,我希望段东平出来指证她,至于其他证据,我会自已去找。”
“想好了?”
段寒成很少见到她这么坚定,除了对自已的时候,“如果你决定了,我会帮你的。”
“不用。”元霜拒绝了他的好意,但有一方面是需要他帮忙的,“可我要见段东平一面,只有他答应了才行。”
“没必要见。”
看向窗外,段寒成不由叹气,毕竟段东平是他的哥哥,哪怕同父异母,血缘是否认不了的,他如果安生点,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他死了,死在监狱里。”
是她一个长辈
失去了段东平这条线,想要让付黛坐牢就更难了。
元霜一时没了方向,就连段东平的助理也死了,证人几乎算得上是没有了。
知道她的困扰。
段寒成尽其所能地去帮她搜集证据线索,向笛的事情时隔多年,不一定查的清楚,但一年以前的事情,还是有可能调查清楚的。
为此段寒成不惜找到了项柳,这人算得上是自已的后妈,但也是小姨。
虽然多年未见,也有仇。
可为了元霜,段寒成可以向那个女人低头。
难得接到段寒成的电话,项柳不可思议,话里没有段寒成所预想的讽刺,反而很平静,“你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再复习一下东平的死吗?”
“当然不是。”
“我是想问,段东平在参与bangjia之前,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或许是已经过去了太久,项柳的仇恨没那么深了,何况段寒成因此也伤了腿,项柳曾经的尖酸刻薄只不过是因为想要替段东平挣一份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