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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辆车远去,江秋白觉得自己心里有个位置猛然空了。
沈垂棠怨毒的目光看着虞欢,却在靠近江秋白的瞬间转化为楚楚可怜。
秋白,这些年我也累了,沈垂棠牵住了他的手,给我一个家吧。
她早就想让江秋白和虞欢离婚,但自己又拉不下面子破坏这么多年的人设,只能从虞欢这里下手。
她成功了。
江秋白久久不语。
良久,他转身。
垂棠,当年的事情,是你做的太过分,江秋白腮咬的很紧,克制着情绪,你也是女人,你知道那些谣言会给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造成多大伤害。
沈垂棠难以置信,江秋白,你现在是在责怪我我当初那么做,难道不是为了帮你出气
虞城犯下的错,和虞欢无关。江秋白说。
沈垂棠冷笑,和虞欢无关江秋白,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当初是你口口声声说虞欢享受着她爸的财富,她也是罪人!你故意勾引她,和她结婚,为的不就是虞城的资产现在你又装什么清高
江秋白只觉得疲惫。
他松开了沈垂棠的手。
那你害死我的孩子也是为了帮我报复虞欢吗垂棠,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
沈垂棠撩开被吹乱的发丝,神情是江秋白最熟悉的冷漠孤高,宛如雪山顶骄傲绽放的雪莲。
他曾经无数次的,为这样的沈垂棠倾倒。
虞欢又在你面前嚼舌根是,我承认她流产和陪我喝酒有关,但我怎么知道她怀孕我怎么会做出给孕妇灌酒这么恶毒的事
她轻描淡写的把责任推卸开。
江秋白说,你给虞城打的电话,有录音,你做的一切你都亲口承认了。
说完这句话,他转过身。
不再看沈垂棠一眼。
我们这段时间先不要见面了。沈垂棠,我想过去十几年,我可能从来没看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
虞欢的律师效率很高,虞欢前脚走,后脚律师就约了江秋白来虞城地产商量离婚的后续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