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遇棠没有被方才的那桩小事打扰到,取好要的书籍后,便回到了书桌前,埋头温习。
江淮安忙完回来,见此这一幕,心中被激励到,升起了股紧迫感,也加入到了其中开始。
时间悄然流逝。
看到下午,姜遇棠这才回神,揉了揉酸痛的颈肩,道别出了太医院。
外头的雨还在下。
春桃帮她撑着油纸伞,正要上马车的时候,就看到楚歌在街上淋着雨,朝着这边疾步赶了过来,着急问道。
“郡主,属下冒昧一问,您今儿个有看到谢老太君吗?”
谢老太君?
姜遇棠感觉不对,“没有。这是……怎么了?”
因不想与谢翊和再有瓜葛,在这件事上,她是有逃避的心态,刻意没打听那位老人的情况。
楚歌的面色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
谢老太君自知道了这二人分开的事后,就又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好在,谢翊和寻来的名医,稳住了老人的病情。
谢老太君苏醒之后,只觉得这一日终究还是来了,对谢翊和也不待见了起来,却还是盼着,能再见见姜遇棠。
哪怕不是以长孙媳妇的身份……
她总是惦记着姜遇棠,担心着她过的如何,郁结于心,再好的灵丹妙药都无用,身子每况愈下。
今儿个上午,谢老太君让赵嬷嬷推着轮椅,带她去镇远侯府拜访看看。
结果,就得知姜遇棠已然不住在娘家,好像是在名下的店铺。
当时谢老太君从姜母他们的口中得知,是好着的,出了侯府,还差使赵嬷嬷推着轮椅她去商铺买东西,就这一分心的功夫,人就不知推着轮椅去了哪里。
下这么大的雨,谢老太君的身子骨又不好,但凡发生个不测,楚歌想都不敢想。
也有百姓看到谢老太君的踪迹,将寻找的范围给缩小了,却还是不见踪影。
楚歌没了法子,觉得谢老太君的出走,很有可能是来找姜遇棠的,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问。
“郡主,既然您没见到,那属下就不多打扰了。”
毕竟现下,姜遇棠已然和安国公府没有了关系,又是丝毫不愿意沾染的态度。
他们自己没看好人,哪好意思让她来帮忙……
姜遇棠听完,心情沉重,在油纸伞下,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