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姜遇棠客套回复,下意识望向了对面的男人,目光停顿在了对方略显眼熟的衣衫上。
这好像是在婚内,她为谢翊和所缝制的。
往昔没见他穿过几回,如今这又是何意。
可能是察觉到了她的注视,谢翊和低头看了眼,沉声解释。
“这次搬家,整理出了许多你做的衣物小玩意,扔了觉得实在可惜,便接着穿了。”
姜遇棠觉得这话有些可笑,不给面子地回复说。
“往昔你糟践的时候,也没见你觉得可惜。”
谢翊和一顿,未做反驳。
“是我的问题。”
他沉默了片刻,淡声说,“也是在近日来,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满目皆是,只觉寻常。
待风过叶落,繁华出现在别人的枝头,才发觉那是难得的景致。
姜遇棠的眉头一紧,眼神莫名看来。
谢翊和没再继续起了这个话题。
他抬手,楚歌立刻上前,将一些订好的纸张送来。
“这是大夫叫我给你的。”
谢府的大夫?
姜遇棠接过,简单翻看了两页,明白了过来。
谢府的大夫,根据上次他们二人合伙商议出的方针,对谢老太君进行起了治疗,取得了还算不错的进展。
将一些觉得对姜遇棠有用,日后能用得上的实践理论,书写给了她。
还有几个拿不定主意的问题,也跟着写在了上面,来征询姜遇棠的想法与意见。
“方便回信吗,我改日来拿,还是怎么说?”
谢翊和这样问。
这上面的内容对于姜遇棠来说也是受益的。
她不假思索回说,“利索些,一次处理了。”
就这,姜遇棠还是看在谢老太君的面子上。
谢翊和闻言,狭眸晦暗了几分。
“那就去楼上的包间。”
人来人往的街上,显然不是思考回信的地方。
姜遇棠没有异议,干脆转身回了酒楼,和店小二要了个新包间,转而便留意到谢翊和也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