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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号三年,我终于中签车牌。
急忙回家告知未婚夫陆天泽喜讯。
却听到他劈头盖脸一句:
婉宁,我们分手吧。
什么
我如遭雷击,昨天他还好好的,与我抵死缠绵,今天这是怎么了
分手!听不懂人话吗摇号三年都没中,我等不及了!李姐有车牌,我娶她,车牌就是我的!
我才注意到他身边还依偎着我的房东李老太。
那个皱纹能夹死苍蝇的八旬老人。
陆天泽,我刚摇到。。。。。。
话音未落,他猛地扑过来。
粗暴地将我反剪双手,死死摁在那辆卡宴的引擎盖上!
那是我的陪嫁车。
婉宁,我知道你委屈,他一边用麻绳捆绑我,一边在我耳边低语。
你也不想我们的车一直没车牌吧
这是我们拿到车牌最快的办法,你忍几天,等车牌过户到我名下,我就和她离婚娶你。
他手下动作利落,三两下便将我捆了个结实。
转瞬间,他又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对着李老太点头哈腰。
李姐,咱们走吧,领证去。
引擎盖滚烫,烈日如火,我像一条濒死的鱼,绝望地炙烤着。
几天后,他终于过户了车牌,回来找我时。
却看到那引擎盖上只剩一层肉干。
陆天泽当场崩溃了。
滚烫的引擎盖在烈日下暴晒了许久,温度高得吓人。
我的脸颊和手臂刚一贴上,就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剧痛。
我拼命挣扎,嘶声力竭地喊:陆天泽!你放开我!太烫了!我受不了!
引擎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炙烤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那种痛苦,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烧焦。
然而,陆天泽只是冷漠地瞥了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