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米修斯转向先知,“他若看穿你的计划,该当如何?”
“那就让他看穿——但无能为力。”
先知淡笑,“就算看穿,来不及阻止,结果还是一样的。”
他调出最后一张图,仿生人的核心芯片,是用沈晓晨的脑波数据编写的。
“他会认出她的思维模式,但无法确定是真是假。。。。。。”
“这才是最残忍的游戏。”
普罗米修斯与其他几人相互对视,嘴上一直重复着攻心为上四个字。
而夜枭却始终觉得先知的速度太慢。
先知见他疑惑,便给他做了一个数据推演。
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
最后成了指数爆炸,呈现出直线上升的恐怖趋势。
“这。。。。。。这是。。。。。。真的。。。。。。真有那么夸张?”夜枭结结巴巴的问。
“当然,这是数学中出名的模型,怎么可能出错!”
先知笑着反问。
“行,这方面你肯定比我厉害。”
夜枭承认先知在学识方面的能力,不得不认输。
。。。。。。
三艘破旧的国际货轮缓缓靠岸,甲板上挤满了难民。
他们衣衫褴褛,眼神空洞,有的抱着残缺的玩偶,有的拖着血迹斑斑的行李箱。
海关检疫站的扫描仪亮起绿灯,AI语音平静播报:“体温正常,无外伤,准许入境。”
没人注意到,这些难民的瞳孔在红外扫描下闪过微不可察的数据流。
燕城东区码头,两天后。
“这批是南非来的战争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