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持续了许久。
谢沉悠悠整理衣服。
“这样够了吗?”
裴听月已经无法回答他了,她躺在凌乱的被衾之中,软成了一滩春水。
谢沉拿过消肿的药膏,用指腹化开了些,又说,“这回是上药,别喊。”
裴听月却觉得,上药更折磨人。
她身上泛起诱人粉意,气息越发凌乱,模糊的呜咽终于忍不住,自唇间倾泻而出。
声音低低地,很勾人。
裴听月抿了抿唇,唇上的痛感让她找回点理智:“上药,还…没好吗…”
谢沉眸里翻涌着深色,他哑声说:“还没好。”
…
上过药后,谢沉给她简单擦洗了一番,自己匆匆向浴池而去。
许久之后,他才回到寝殿。
裴听月已经睡得有些迷糊了,见人上榻,她下意识偎了过去。
谢沉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拥着她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
裴听月率先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后,发现身旁还有人在。
她吓了一大跳,这个时辰皇帝不应该去上朝了吗,躺在她身边的是谁?
可转念一想,还能是谁,旁人哪有命睡在这张榻上。
她悄悄抬起头,果然看到了皇帝那张清郎似玉的脸。
裴听月心里纳闷。
难不成为了她,君王不早朝?
她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那只剩下…休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