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算是恩赐。
请他过来做什么?
扎自己吗?
秦婕妤诡异的顿了一下,才咬牙道:“谢皇上。”
谢沉轻轻颔首:“既然不痛了,朕就回承明殿了,还有奏折要批呢。”
秦婕妤急了,她费尽周折又吃了那么多苦,就是为了留下他,怎么会让他轻易离开。
“皇上,折子繁多,怎么也批不完,不如忙里偷闲一日,嫔妾让底下人从膳房带几样小食过来给您尝尝?”
谢沉眯着眸子,气势陡然凌厉起来,“你这是在插手朝政?”
这罪名太大了。
秦婕妤吓了一跳,连头上的痛也不顾了,跪下请罪:“嫔妾不敢。”
谢沉没再看她了,越过她向外走去:“那就给朕闭嘴。”
秦婕妤拘着礼,不甘抬头。
恰在此时,裴听月停住步子,转头向里看去。
两人目光相接。
裴听月意味深长笑了笑,轻轻抚过自己的颈边,随即不过多停留,转身离去。
秦婕妤不是瞎子,自然看见了她雪白的脖颈上满是斑驳痕迹。
明晃晃的示威!
意识了这一点后,秦婕妤胸腔里炸开火花,面孔连带着底下皮肉都扭曲起来。
等人离开后,她再也忍不住,拿起茶盏就要往地上摔,蓦然又想起太后的警告来,她举了许久又将茶盏放下。
这一口气出不去,差点憋晕她!
她还没有这么委屈的时候。
这一夜,秦婕妤辗转反侧,盯着天青帐子看了一宿。
翌日请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