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样也落后了一步,她出去的时候霍翊之正站在走廊,视线探究。
黎姝定了定神,用抱怨的语气道,“这双鞋好不舒服,差点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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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会所霍翊之喝的不少,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闭目养神。
这刚好给了黎姝琢磨蒋天枭刚才那句威胁的时间。
他让她去南赌场找他,南赌场她听说是个女人开的啊,难道是他相好?
回到公寓,黎姝扶着霍翊之坐下,叫巩妈熬了醒酒汤。
她端着吹凉,将勺子递到霍翊之唇边,满嘴跑火车,“我给你熬得醒酒汤,小心烫。”
霍翊之睁开眼睛,那双清明的眸子让黎姝愣了下。
“你熬得?”
黎姝放下勺子讪讪道,“我以为你醉了。”
霍翊之似笑非笑,“我醉了你就可以蒙我了?”
黎姝哼了声,“是你先蒙我的,没醉干嘛要我扶你上楼,不是捉弄人嘛。”
“刚才见了风有些不舒服,现在好多了。”
霍翊之喝醒酒汤的样子很优雅好看,不是那种做作的腔调,而是刻画在骨子里的贵气逼人。
那是只有阅历跟金钱才能堆积出来的气质,也是黎姝渴望而不可及的东西。
她贫瘠的就像是这碗汤,没喝几勺就见了底。
这让她愈发嫉妒那个能被霍翊之放在心上的人。
只是她不能问。
大马路上的男人,随便抓一个,心里都是有个白月光的。
或是漂亮的邻家姐姐,或是清纯可人的同桌,亦或是年少时错过的初恋。
可这耽误他们搞别的女人吗?
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