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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的声音传开,就好像我贴在傅寒川耳边。
傅寒川,你辜负了我的爱。
我恨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傅寒川的眼泪大颗坠落,他跪在地上痛哭。
而我长舒一口气,对傅寒川的爱意最终消磨殆尽。
我抬头望向迟远,他正在给眠眠洗奶瓶。
迟远,我准备好了。
他甩干手上的水,开车带我去实验室。
巴黎的仪器更加先进,可他还是担心地喂我吃下止痛药。
安安,等你醒来,就能开启崭新的人生了。
我闭上眼睛,巨大的电流刺激全身。
大脑钝钝发痛,我逐渐陷入昏迷。
等我再睁眼,已经躺在熟悉的房间里。
迟远抱着眠眠走到我床边,温柔唤我
,安安,你终于醒了。
感觉怎么样
我盯着迟远,目光落在粉雕玉琢的小团子脸上,脸颊发烫。
这是我们的女儿吗
可我稍微回忆,脑袋就隐隐作痛。
迟远赶忙牵住我的手,将女儿塞进我怀里。
安安,这就是我们的女儿。
我们结婚了。
他指着桌面摆放的结婚证,眼底的柔情快要把我融化。
我和迟远青梅竹马,两家世交。
早在我八岁时,父母便开玩笑要把我嫁给迟远。
可十六岁那年,迟远为了学业毅然出国,将我独自留在国内。
我经历漫长的等待,却收不到半点迟远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