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安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范宇见他神色异常,当即做出几分刚刚清醒过来的样子。
“我。。。。。。我定是喝醉了,在胡言乱语,熊安,你可莫要当真。”
熊安的喉结重重一沉,显然并未相信他这亡羊补牢的辩解之语。
不过此事确实不容忽视,他得赶紧报上去。
思及此,他强扯出一抹笑容。
“无碍,喝多了,很正常。”
说着,他站起身子:“今天的酒就喝到这里吧,我有些不胜酒力,我们下次再约。”
范宇点点头,语气如常。
“去吧。”
熊安见状不再多言,脚步带着几分虚浮,匆匆转身离去。
看那方向,分明是朝着熊厉的住处直奔而去。
沈蕴这才从暗处缓步走出,望向范宇的目光里带着几分赞许。
“还剩一炷香的效力。。。。。。”
她声音轻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你去熊安的房间门口躺着,等着咽气便是了。”
范宇木然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子,略显僵硬地向外走去。
沈蕴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从袖中摸出一块冰冷的硬物。
“还好当初熊二爷死后,他那块身份玉牌。。。。。。我没舍得丢掉。”
她看着手中的玉牌,嘿嘿一笑。
存破烂,是人类一生的美德。
。。。。。。
深夜,熊大爷房内忽然响起一声怒吼。
“这东西是从哪儿找到的?!”
熊大爷的手中紧紧捏着一枚带血的玉牌,双手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
熊厉恭敬地站在他身前,满脸惊愕之色。